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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朝夕相处的那个人和朝思暮想的那个人,他们手中都握有我身体的地图,但我想要的,不是城里稳定安逸的灯光,而是空中绚烂骤逝的烟火。
日本中央公论文艺奖,岛清恋爱文学奖,柴田炼三郎奖,三冠之作。
直木奖女作家破壳而出的冒险之作,颠覆日本文坛的官能小说,渡边淳一,我一生都无法这样“双重幻想”做到了。
村山由佳总想尝试新的东西,她曾考取大型二轮机动车的驾驶执照,买了一辆重达330公斤的美国原装哈雷戴维森摩托车。作为一名女性,骑这样的车颇有难度,可她却说:“我不想为自己的人生设定界限。”
《双重幻想》书名源泉自约翰?列侬与小野洋子最著名的专辑《Double
Fantasy》,这为该作品植入了一种先锋、自由、颠覆传统的爱情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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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三十五岁的女剧作家高远奈津,有位“完美”丈夫(辞去工作专心做她的经纪人与家庭煮夫)。两人住在宁静的乡间,从事剧本创作。
曾几何时,本来是亲密战友的丈夫,却变成了碎念狂与控制狂,不仅监控奈津的日常生活,还修改她的剧本,扼杀了奈津想突破自我的创作欲望;更糟糕的是,日渐安稳的日子让丈夫的性欲也愈发淡薄,反而嘲笑妻子的性欲、挑剔她的身体。生性体贴又害怕冲突的奈津,内心充满郁闷与不满,每每与丈夫争执之际,又败下阵来,独自煎熬,一再妥协。这样一直为了他人创作、没有激情的生活,让她快要干涸。
在家庭以外的世界,她第一次清楚了解到男人信口的谎言、丈夫强烈的支配欲,还有自己长久以来饱受压抑的炽热情欲。她决定豁出去──然而,绝对的自由与自主,还是敌不过爱情的残酷与善变……她要追求的是爱与性的极致,也就是──永恒的孤寂。
村山由佳以清澈透明的笔触写尽肉欲、情爱纠葛的各种样貌:言语的调情、肉体的诱惑、盲目的崇拜、窒息的掌控、稚气的依赖、飞蛾扑火的冒险、将爱未爱之际的心机算计……爱欲交缠,字里行间却散发着挥之不去的孤寂感与淡淡的愁绪,令人低回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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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村山由佳(Murayama
Yuka):1964年7月10日出生于日本东京。高中时期便立志当作家,后来考上立教大学文学部日本文学系。1993年11月,以《天使之卵》荣获第六届小说“昴新人奖”,日本文坛从此诞生了一位超级女作家,备受各界瞩目。2003年,以《星星之舟》荣获第129届直木奖大奖。
“如果过去我在人们头脑中的印象是白色或者蓝色的,那么这回就要变成黑色了。”村山由佳称《双重幻想》是自己“破壳而出的冒险之作”,她总想尝试新的东西。前不久她考取大型二轮机动车的驾驶执照,买了一辆重达330公斤的美国原装哈雷戴维森摩托车。作为一名女性,骑这样的车颇有难度,可她却说:“我不想为自己的人生设定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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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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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臀部怎么这么凉啊?
无论什么体格和年龄,屁股都是凉的。把手从他背后伸到肩胛上,朝下一节一节数着脊骨,然后斜着滑下去,绝对会摸着冰凉的臀部。
摸到臀部的瞬间,奈津心里嗖地一下冰冷下来,手也凉了。她赶紧两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臀部,不想让他觉察到自己的感觉。
男人低低呻吟着开始吻她,肆意伸进来的舌头带着明显清新的薄荷气味,这让奈津的情绪又低落了几分。
“怎么啦?”男人喃喃问道,“您是不是还有点紧张?”
——你自己这么笨手笨脚的,我情绪还上得来吗?
奈津只是在心里责怪,脸上还是笑了笑,摇了摇头。
虽然可以装着不习惯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朝他点点头,但跟这种男人做的话哪能指望舒服地枕在他手臂上睡到天亮啊……
“嗯!”
奈津不由地哼了一声,男人用嘴来吸她的乳头了。
湿热舌头的细细蠕动倒还舒服,可那么使劲揉捏乳房怎么一点儿都没有用呢?干吗那么揉来捏去呀,又不是面包师傅在搓面团。其实,女人浑身最敏感的部位就是在胸口凸起的端头上。
奈津不露声色地伸手按住男人的两个手腕,望着他不解的眼睛直截了当地轻轻说道:
“你就用舌头舔吧。”
男人立刻规规矩矩地按她说的舔了起来。
奈津松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对,这样就对了……嗯,那样挺舒服……她头顶着枕头挺起了背,男人趁势把手臂从她背和床单之间滑了进来,轻轻地抱住了她的身体。啊,不对!不是那样,得再使劲点抱。
不行,跟这个男人没法合拍。
奈津感到自己像是抽奖没中似的,现在想来,刚开始跟他交往就有那种预感。
这个男人——他叫什么来着?这个男人——他倒是挺知道跟着我迈小步走,讨厌的是浑身的香水味太刺鼻了。个头长相还马马虎虎,却不能给人留下什么印象,身上那种只适合意大利男子用的浓烈香水跟他彻底不相配。
他就不知道那种香味要是沾到跟他交往的女人身上就麻烦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奈津跟他一起走路的时候就觉得那股味道让人难受,一进屋子,立刻叫他去冲了个淋浴。
等他洗完了出来,身上的气味似乎少了点。递给他一罐冰啤酒,他不拉开,只是手指头扣在易拉罐的拉环里,仔细地把奈津的屋子打量了一番,然后才好像有点惊讶似地说了一句:
“真不错啊!”
六十来平米的四楼大单间,从窗子里看得见舒缓弯曲的运河、远处的高楼和彩虹大桥。这幢楼原来是一家企业的仓库,屋顶很高,现在除了奈津住的这间之外,其他的房间几乎都当作摄影棚或办公室在用。光秃秃的水泥墙壁和屋顶,各种管子都露在外面,地上铺着黑色的地毯。楼里每个房间的装修全都是这样,但讲究造型的厨房器具、电脑工作台和窗边的那张双人铁床全是奈津自己配置的,屋里的不少摆设都很时尚雅致。
“真不错啊。”那男人又说了一遍,“就是不像人住的房间。”
“是吗?”
“嗯,有点像舞台上的大道具。”
奈津吃惊地看了他一眼。
“……你说什么呀?”
“噢,我没跟您说过?我的本行是演员,在一个小剧团里干。继续演戏得有钱呀,所以我才打打这份零工。没戏演的时候不好好挣点钱可不行。”
见奈津一言不发,他苦笑了笑:“啊,对不起,瞧我自说自话的……”
“对了,记得您说过您的工作是写文章?写什么文章啊?”
“杂志上的报道之类的东西。”
这是奈津早准备好了的回答。
“是室内装饰方面的吧?”
“有时候也写那方面的东西……这屋子的布置只是我的兴趣。”
“噢?……您是单身?”
奈津耸了耸肩。
“总之今天晚上您是一个人啰?”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奈津差点没说出这句话来。
“哦,对了,这屋子里最值钱的家具是哪个呀?”
这个问题有点出人意外,奈津稍微想了一会儿,指了指两人中间的玻璃咖啡桌。
这是伦敦一个艺术家的得意之作,是奈津去伦敦时一眼看中当场买下来的。厚厚的玻璃背面贴着植物与昆虫的浮雕,四条铁腿做得像是长着尖刺的荆棘。桌子本身的价钱就贵得咂舌,用结实木箱包装和运输的费用也不菲,以至于她没敢告诉丈夫省吾为这玩意一共花了多少钱。
尽管不敢告诉丈夫,可一旦迷上了什么,她还是会立刻变得不顾一切,无论如何想把它据为己有,甚至无法忍受那东西会落入他人之手的一丝想象。奈津身上就是有着这种孩子般的强烈欲望。
男人把喝光了的啤酒杯放到咖啡桌上,又四下看了看整个房间,像是明白了什么。
“过这样的日子,人生真是其乐无穷啊。”
他其实是在等着奈津怎么回答。
奈津模棱两可地对他笑了笑,不痛不痒地答道:
“没那么便宜的事。我这工作又没什么保障。”
说话之间,男人伸手到带来的包里,掏出一支说不上什么颜色的小蜡烛,接着又掏出了杯形的烛台和打火机。
干吗特地带蜡烛来?心里刚问了这句话,奈津立刻明白了男人的打算。顿时,他在奈津心中的形象天平上更加朝呆板一方倾斜了。
而男人却是非常认真地请她关了屋里的灯,自己点亮蜡烛,又小心谨慎地把它放到床头柜上。直到完全布置好了这个他心目中最浪漫的环境,才向奈津伸出了手臂。
现在,男人在用舌头舔着她的全身,从胸口到腰肋。从髋骨到肚脐。每当舌尖变干不滑爽的时候,他都会再添些唾液继续舔舐。他如此地兢兢业业,却缺乏做爱的浪劲与蛮劲。
手指卷着他未干的头发,奈津下意识地朝他轻轻喘息着,喘息中夹带着叹息。说到底,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明白女人的心思。
也许当初跟他面对面一起吃饭就是个错误。
“我都是尽量要求先跟女方见见面,然后才做的。”
男人当初在电话里这样说道。
“我觉得,一见面就做,是不是太没情趣了?先聊聊天,互相多少了解一点以后再做的话,女方就会更放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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