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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辑录了国内一线悬疑恐怖小说作家的十数篇近期佳作。这些故事的场景就发生在我们身边。
一座平常的教学楼,为什么不断有人在其中丧生?电梯里时不时出现的红衣女子,究竟是幻觉,还是鬼魅?一首动听的歌,为什么能要人性命?当你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或在洗手间看镜子,或在午夜上网,这时,幽暗的灯光下突然飘过一缕冷艳的身影,你,该怎么办?
夜幕降临,诡异的事件正不断上演。绝对的恐怖、绝对的刺激,让你失声尖叫!胆寒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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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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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 香皮囊
故事二 怪物
故事三 人虫
故事四 理发尸
故事五 无路可逃
故事六 幽灵巴士
故事七 人形
故事八 这个男人来自地狱
故事九 舌戒
故事十 转生
故事十一 窒息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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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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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想过这辈子还会和苏蝉有什么联系,或许我潜意识里已经选择了遗忘。可是有一天我却突然收到了她的来信,不是电子邮件,而是真真切切的白纸黑字的信。我看到苏蝉歪斜的字迹出现在信纸上,指尖微弱的触感让我有一种奇异的恐惧。
苏蝉还活着,就像我身边的其他人一样,真实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自私一点来说,我不希望和苏蝉再有什么关联。她会让我想起十二年前在青木市孤儿院生活过的日子,那是我不愿意去回忆和提及的。八岁那年我被一对老教授夫妇领养了,他们带我来到了现在生活的城市。从那以后我就与青木市孤儿院失去了联系。我现在生活得很好,在当地的财经大学念书,下半年就大四了。
我不知道苏蝉是从哪里找到我的地址的,我并没有给她回信。我想也许过一段时间她自己就会忘记给我写过信,或者她会觉得自己寄错了地址以至于我根本就没有收到她的来信。但是我错了,十天之后我收到了苏蝉的特快专递。
除了再次回忆我们小时候的姐妹情之外,苏蝉还告诉了我一个令我惊讶的消息。青木市孤儿院的院长袁阿姨自杀了。这个消息彻底将我的记忆拉到了很多年前,让我无法逃避和视而不见。苏蝉希望我能回青木市参加袁阿姨的追悼会。
这件事让我躺在床上发呆了很久,最后我决定与苏蝉联系,回青木市一趟。
在青木市的火车站,苏蝉一眼就认出了我,她跑过来将我抱住。说实话我当时并没有看清楚她的模样,我本能的推开了她。
“你怎么了?”她问我。
“没什么。”我抱歉的笑了笑,然后拉住她的手。
在回苏蝉住所的时候,我仔细打量了她。我很难将眼前的这个女生和十几年前的那个小女孩联系起来。她对我来说像是一个陌生人,而且还是一个了解我童年的陌生人,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她穿着一件收紧袖口的运动衫和一条泛白的牛仔裤,消瘦的身子看起来轻飘飘的。她的头发刚刚过肩,有些发黄和枯燥。我看她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皮肤蜡黄,还有着格外明显的黑眼圈。
我们一路上并没有说很多话,奇怪的是苏蝉并没有像书信里那样和我叙旧,而我就更不想主动聊那些童年往事了。苏蝉住的地方是一个很旧的小区,她租了8号楼顶层的一个二居室,要爬楼梯上去。这里的外墙虽然破旧,但苏蝉把屋里收拾得很干净。这让我对她的印象又好了一些。
“我要先洗个澡,火车上的人太多了。”我对苏蝉说,“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要不然你再去睡一会儿吧!”
“没事,我习惯了。”苏蝉淡然道。
“哦,你做什么工作,上夜班吗?”我好奇地问。
“不是,我在一家玩具厂上班。”苏蝉看我不搭话,又补充了一句。“上白班。”
我没有再细究她那句“习惯了”的回答,从行李箱里拿了几件换洗衣服进了洗手间。约莫过了十几分钟我洗完澡出来,却见苏蝉靠在沙发一侧睡着了。我在心里笑了笑,随手拿起一件衣服盖在她的胸口。苏蝉被惊醒,整个身子夸张的蜷缩起来,惊恐地望着我。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愣在原地不敢动。苏蝉很快恢复了平静,重新坐好,嘴里喃喃道:“我怎么睡着了呢?”
“也许是你缺觉太多了。”我歪着脖子让头发自然地垂直晾干。
“可是我不能睡觉。”苏蝉一脸正色地说道,“我怕我会死。”
“你在说什么啊?睡觉怎么会死呢?”我的身子一抖,斜着眼看她。
“睡觉是人警惕性最低的时候,最容易死了。”苏蝉握着拳头,颤抖道,“也许你忘关煤气了,一觉睡下去就再也起不来了;或者你的身体不舒服,睡觉的时候休克了,这是完全有可能的,再或者有歹徒闯进了你的房间,直接割下了你的脑袋;还有,地震也可能发生,你连逃生都来不及……”
苏蝉的话让我的头皮有些发麻,但我还是试图缓和这尴尬的气氛。“其实在睡梦中死去也是很不错的呢,没有任何痛苦和恐惧。”
“不不,你错了。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了那接下来怎么办呢?如果昨天晚上的饭菜没有吃完的话那就会坏掉啊。还有朋友们也会感觉恐惧和莫名其妙吧。再就是银行卡藏的地方和密码也只有自己晓得,那些辛苦挣回来的钱岂不是白白给了银行。更直接的就是,我们可能是穿着睡衣或者裸睡的,这样死在床上难道不会让自己感到非常羞愧吗?”
我不得不说苏蝉说得有些道理,我怀疑自己一会儿睡觉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想到她说的话,这让我的后背有些发凉。
“我觉得你是得了强迫症,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我提醒道。
“我没有生病,我只是比别人想得多一些而已。”苏蝉反驳道。
我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下去。眼前的这个苏蝉是我完全不了解的,我突然有些后悔回到这里。与陌生人相处让我很不适应,我准备参加完袁阿姨的追悼会就立刻回去。那天晚上我很晚才睡着,凌晨三点爬起来上厕所,我看到一线亮光从对面卧室的门缝里漫出来。我知道苏蝉还没有睡着,她在与疲倦作斗争,她的古怪让我感到恐惧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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