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徐毓枬译本)(经济学名著译丛)
》
售價:NT$
306.0
《
瘦肝
》
售價:NT$
454.0
《
股票大作手回忆录
》
售價:NT$
254.0
《
秩序四千年:人类如何运用法律缔造文明(世界重归混乱,文明岌岌可危,法律与秩序是我们仅有的武器。穿越时间,鸟瞰全球,一部波澜壮阔的人类文明史)
》
售價:NT$
704.0
《
民法典1000问
》
售價:NT$
454.0
《
国术健身 易筋经
》
售價:NT$
152.0
《
古罗马800年
》
售價:NT$
857.0
《
写出心灵深处的故事:踏上疗愈之旅(修订版)(创意写作书系)
》
售價:NT$
301.0
|
編輯推薦: |
一幢建于无人深山中的古老庄园;除却梦游症外平凡如沙砾的主人公;一群患有各种疑难杂症的神秘住客。《没有死亡的命案》有着悬疑小说中并不罕见的孤闭事件环境,看似简单的设定,故事架构却如同蛛网般纵横交错,互相纠缠,紧紧牵引着读者的思维神经,让人不自觉在脑中为它排演出影像画面,诡谲怪诞又凄楚动人。而书中每一个人物似乎都各怀心思各有其目的,模糊了善恶的界限,人性的丑恶与贪婪在他娴熟的笔触下交织出一曲悲哀绝望的咏叹调。
|
內容簡介: |
方清河是个毫不起眼的快递员,要说他与人有什么不同,恐怕就是他患有梦游症。对生活并没太大热情的他,平日唯一的爱好就是和同样患有梦游症的租屋邻友李那一起,拆阅那些投递不出的信件,从中窥伺他人秘密。
某天他们从信件中找到一张来自“海伦庄园”的邀请函。这家曾在报纸上出现过的庄园是一家私人慈善机构,专门收容疑难杂症患者。一方面想要治好梦游症,同时也对生活感到厌倦的两人商量着是否要前往“海伦庄园”。
而就在一觉醒来之后,他们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在海伦庄园中。在这里,两人遇见了形形色色的病人,在他们的身上似乎都有着悲惨的命运以及不可言说的秘密。而方清河也渐渐发现,海伦庄园笼罩着一层令人恐惧的神秘,而庄园后面那片被列为禁地的森林坟墓里,更是埋藏着一个巨大深闭的秘密。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的无形手到底是什么?
|
關於作者: |
雷文科
上海最世文化发展有限公司签约作家。第一届“The Next?文学之新”新人选拔赛全国八强。
曾在《最小说》《佛山文艺》等报刊杂志发表过《庭院里的事》《风像一件往事》《丢失》《跳跃的童年遗失在春节里的龙灯》等等千字文。在流行文学大行其道的时代,雷文科依旧默默坚持自己严肃文学的梦想。他的文章里多关注的,是那些通常被人所忽略却震撼心灵的细微感动。他的文字被评价为老练纯粹的文笔,流畅漂亮的行文,庞大浩瀚的悲天悯人的情怀,震撼人心的严肃文学。
|
目錄:
|
第1 章
听不见的电话
第2 章
一封抵达不了的信
第3 章
去海伦庄园
第4 章
会吃人的女人
第5 章
老掉牙的老人
第6 章
德菲内斯家族
第7 章
肉体与灵魂
第8 章
化装晚会
第9 章
换体实验
第10 章
爱是罪孽和恨的源头
第11 章
逃离海伦庄园
后记 还时光以漫长
|
內容試閱:
|
1
11月1日这天早上,方清河的世界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改变。他发现自己像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再一次开始攀升,不断地攀升。几个小时以前,他好像做过同样的攀升动作,以至于这一次,多少有些熟练了,他知道如何让自己穿过软绵绵的墙壁,穿过棉花般的树木,穿过前面所有已经不可能再阻挡他的障碍。当然,这一切并不是梦。因为这一次,他很清楚自己要去做的一件事:求救。
方清河跟随清晨第一只清醒的雀鸟,穿出大雨过后烟雾缭绕的树林,穿过花朵枯萎凋残的花园,穿过大笨钟的钟声,精准地降落在别墅其中的一个窗台上。之前的每天早上,都会有人在这个宽敞而干净的窗台上撒下一些面包碎屑,等待从树林里飞过来觅食的雀鸟和花园里的鸽子将它们叼走。然而这一天,湿漉漉的窗台上只有一些被狂风刮过来的树叶,黄色的、红色的,当然还有青色的。雀鸟停顿了片刻,灵敏地四处张望,终于飞走了。它应该感知到了那么一点小小的改变。方清河轻而易举地穿过薄膜一样的玻璃窗户,他曾经住在这间房间里,当然,在他之前,这里也住过许多其他素未谋面的人。这是一间上了年代的房间。现在,方清河像一条敏感的狗,嗅出了这个房间里每一个人残余下来的气息,死亡和时间的气息。现在,他要从这个房间出发,穿过铺着柔软地毯的过道,寻找一台电话机,打电话给警察报案。
这里已经没有一个可以帮到他的人了。
方清河确定周围没有人发现,才拿起话筒,按下电话号码,漫长的等待后,终于接通了。
“你好!”电话那边传来无比虚弱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应该经常抽烟,就像现在,应该一边说着话,一边抽着一根烟,因此两句话之间,都要停顿很久,用来抽一口烟。“有什么可以帮到你?”长久抽烟导致他患上了不少的疾病:咽喉炎、肺炎、支气管炎。因为方清河隐隐约约听到他的鼻音很重,每一个字好像都不是从嘴里跑出来的,而是从鼻子里跑出来的,声音嘶哑得像一个坏掉的喇叭,却又懒懒的,软绵绵的,像一片挑逗耳根的羽绒。
“我要报案!”方清河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