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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始于斯,终于此熟悉的身影,陌生的亲情如故的清晨清晨,如故?一部可以让亲情回到身边的小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介于黑白之间的灰色区域而这片灰色区域才是我们应有的常态
“鲇川哲也与十三个谜?第十三把交椅”得主的感动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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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十全十美的哥哥和一无是处的弟弟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三年前父亲去世后,兄弟俩和母亲过着平静的生活。一天,弟弟在玩偶泰迪熊中发现了一封神秘信件,是父亲的留言。弟弟按照父亲的留言展开行动,却在不经意间拉开了改变兄弟二人生命轨迹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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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今邑彩一九五五年出生于长野县,毕业于都留文科大学英文科。一九八九年凭借《卐之杀人》获得长篇小说新人奖“鲇川哲也与十三个谜?第十三把交椅”的殊荣,一举成名。其后一直活跃于推理和恐怖小说界,众多作品被搬上荧幕,是日本最受欢迎的大众作家之一。代表作有《鬼》、《黄泉比良坂》、《茧的密室》、《铁的记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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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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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黑色十字架
第一章 无脸少年
第二章 神秘信件
第三章 旧笔记本
第四章 白房子里的惨剧
第五章 恶魔之子
第六章 出错的齿轮
第七章 清晨,如故
第八章 Goodbye
第九章 血色圣诞
第十章 废墟
第十一章 替身
第十二章 复活
最终章 微笑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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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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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无脸少年 1
“……有个叫吉村的人说过这样的一句话。”画商藤堂修三专心地点着雪茄,好不容易点燃后,啪啪啪吸了三口,然后接着说道,“他说《无脸少年》这幅作品表现了你心中的不安。也就是说,这幅画与丘吉尔的‘黑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藤堂叼着雪茄,向桌前探出身子,注视着面前的日向沙罗。 “丘吉尔的‘黑狗’?”沙罗端着红茶,惊讶地问道。
“吉村说,这位英国的政治家一生苦于定期复发抑郁症的折磨。他将自己的抑郁症称为‘我的黑狗’,所以每当陷入抑郁时,他都会戏称为‘黑狗又来了’。”
藤堂解释完,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
“也就是说,人们聚集之处总会出现那个少年,是因为你常常在那种地方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不安之感,对吧?他还说,这个‘无脸少年’也许就是你内心不安之感的视觉化形象。并不是现实中存在的某个人,而是你内心不安之感的象征。所以,你才没有画出他的脸。”
“……” “不愧是精神科医生,他的分析正确吗?” “精神科医生?”沙罗微微皱了一下眉,“他是精神科的医生?”
“好像是,他分析了你的所有作品,并给出了独到的见解,然后买下了最便宜的那幅作品。”藤堂稍显不满地说道。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他的分析正确吗?”
“这个嘛……”沙罗放下茶杯,用手托着脸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穿着一条浅黄色的连衣裙,充满了夏天的气息。垂至肩膀的长发束成了一个马尾。也许是发型的缘故,她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少女。
“没有说中,但也不远了吧。” “没有说中,但也不远了?”藤堂吐出一口烟,嘀咕道。
“他说中的是,我小的时候,每当去大型公园、游乐园这些人多的地方时,总会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特别是在聚集了很多家庭的地方……”沙罗思考了很久,接着说道,“但是,用无脸少年来表现我内心的不安之感这一解释并不准确。”
“不准确?” “是的,我并不是故意不画少年的脸,而且现实中确有其人。” “什么?现实中确有其人?”藤堂惊讶地问道。
“有,准确地说是曾经有过。”沙罗含糊地说道。 “曾经有过是什么意思?”
“他已经死了,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画中的他是我记忆里的样子。他在我心里永远都停留在十三岁。”
“那个少年到底是谁?从《全家福》这幅作品来看,他似乎是你家庭中的一员,莫非是你哥哥?”
“不是哥哥,我只有一个比我大很多的姐姐。因为一些原因,爸爸收养了他。我的爸爸是一位牧师,是一名虔诚的基督教徒,热衷于地方的福利事业。这个少年曾和我们共同生活了一年……”沙罗的语气越来越沉重。
“为什么不画出他的容貌呢?”藤堂直截了当地问道。 “这是因为……”沙罗面露苦色,吞吞吐吐地说道,“不是不画,而是画不出来。”
“画不出来?” “因为我想不起他的样子,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名字什么的我都记得,唯独长相记不起来。明明在一起生活过一年……”
“记不起来……莫非是你不愿意记住?” “也许是吧。” “那个少年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痛苦的回忆?” 沙罗无法回答。
“你说你们只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后来那个少年去了哪里?”藤堂继续问道。
“他……”沙罗顿了顿,“我不知道,他离开后,就再也没听到过他的任何消息。”沙罗回答道,似乎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 “没有任何消息?”
“你像是在审问犯人。”
“不不,失礼了。我的问题似乎有点儿多了。”藤堂一边挠头,一边坦言道,“其实,我也比较在意这件事情,一直都想弄明白在你的画中反复出现的这个无脸少年究竟是谁。”
沙罗生完二儿子后与藤堂结识,至今已做了近十三年的朋友。因为藤堂也有一个正在读中学的女儿,所以他们不只是画商与画家的关系,而是更为亲密的朋友关系。但是,藤堂对沙罗儿时的事情知之甚少。他只听说,沙罗的父母和姐姐在她十岁时因事故去世,之后沙罗便由舅舅抚养,直至二十一岁结婚。沙罗以及沙罗的丈夫都没对藤堂说过除此以外的任何事情。如果无意间谈到了这些,他们也会立刻岔开话题。沙罗喜欢聊她住在舅舅家时发生的事情,比如三个表姐妹和她如同亲姐妹一般。每当聊到这些话题时,她都会变得眉飞色舞。但是,对于自己亲生父母的事情,她却如同遗忘了一般极少谈及。可是,她画中描绘的偏偏以难以谈及的那个时期的内心世界居多。比如,在这次个人画展中展出的《全家福》,其中描绘的既不是沙罗现在的家庭,也不是舅舅家,而是陪她成长至十岁的那些家人们。由此可见,她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亲生父母。也许,出于某些原因将他们封存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了吧。只有作画的时候,她才会打开那块不愿触碰的记忆。画是最好的见证。当画家拿起画笔、专心致志地作画时,平时沉积在心底的某些东西会自然而然地跃然画布上。难以言表的事情反而是内心深处最为在意的事情。无脸少年也是如此。十年来,这个少年在她的作品中反复出现。可是,关于这个少年的事情,她却只字不提。所以,藤堂和买下了《蔷薇》这幅作品的精神科医生一样,都以为画中的无脸少年并不是现实中的人物,而只是某种象征。这个少年真的是现实中的人吗?虽然这个少年曾和他们一起生活了一年,但在沙罗的父母和姐姐去世后,这个少年又去了哪里呢?藤堂不禁在心里问道。莫非少年那时已经离开了沙罗家?藤堂正打算提出心中的疑问时,门口处传来了嘭的一声。那是门被关上的声音。好像有人回来了。
2
啪嗒啪嗒的拖鞋声越来越近,客厅的门打开了。伴随着响亮的一声“我回来了”,一个穿着校服的高个子少年从门后探出了脑袋。他穿着白色短袖衬衫,露在外面的肌肤晒得黝黑,细长的眼睛水灵灵的,一看就知道是个聪明的孩子。他是沙罗的大儿子桐人。
“回来了啊!”向儿子打招呼的沙罗,终于借此逃过一劫,脸上浮现出一丝轻松的神色。桐人看见客厅沙发上与母亲相对而坐的藤堂后,轻轻点了点头说:“欢迎来我家做客。”
“桐人啊,才一段时间没见,个子又长高了不少啊。”藤堂微笑着说道。
“叔叔,您上周来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才一周时间,我也长不了多少吧。”桐人立刻回应道。
“哦哦,也是啊,”藤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开玩笑似的说道,“不过,像你现在这样的年纪,每天都在长个子吧,哈哈哈!”
“优太呢?”桐人向母亲问道。优太是比桐人小一岁的弟弟。 “他还没有回来。”沙罗回答道。桐人听后,似乎觉得有些意外。
“嗯?在回来的路上,明明看到了他……”桐人自言自语道。 “优太放学后直接回家才奇怪呢,他肯定绕道了。”
“也是也是。”桐人露出一副认可的表情,说了一句“我先告辞了”,打算关上门。 “喂,桐人,过来坐会儿,和叔叔聊聊吧。”藤堂招呼道。
“叔叔,真不好意思,我和朋友约好一会儿见面,所以必须马上出发……”桐人边说,边拱手道歉,“不打扰了,你们继续。”说完便关上了门。
“和朋友约好了啊!”藤堂耸耸肩,“在他们这个年纪,朋友总是第一位的。我们家的千夏也是这样,整天朋友长朋友短的,最近也不和我一起出去买东西了。想想妻子健在的时候,每到周末,我们一家三口都会一起外出……”藤堂一边叹气一边摇了摇头。他的妻子于四年前病逝,之后他一直和女儿相依为命。
“唉,不提这个了。”藤堂感叹道,“桐人的成长速度真是惊人啊,每次见面时都觉得他又长大了一圈,我可没在开玩笑。” “嗯嗯。”
“千夏常常在我面前提起桐人。” “嗯?千夏应该比桐人低一级吧?”
“和这个没关系。桐人可是学校的焦点人物,其他年级的学生也常常谈论他,还称他为‘MiracleBoy’。” “MiracleBoy?”
“就是无所不能的奇迹少年,不仅成绩优异、体育全能,还是个高个子帅哥!他的帅气劲还挺像明人的!”
“与其说是长得像,”沙罗一边微笑一边点头,“还不如说是性格脾气和他爸爸像呢,尤其是有很强的责任感和正义感这一点。”
“已经过去三年了吧,真是逝者如斯啊……”藤堂满腹感慨地说道。沙罗的丈夫日向明人年纪轻轻(三十七岁)便离开了人世,这是三年前的事情。那时,明人是某私立大学的副教授,主要研究生物学。明人平时开私家车上下班。有一天,车的引擎出了问题,他便把车送去修理,改坐电车上下班。事故发生在回家的路上。那时,他和乘坐同一方向电车的年轻助手一起在月台上等车。两人进站前去经常光顾的小酒馆喝了几杯酒。虽然当时已过了晚上十点,但月台上除了许多下班回家的大人,还有几名上完补习班的小学生。也许是因为电车迟迟不来有些无聊的缘故吧,孩子们在月台上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地玩了起来。站在周围的大人对孩子们的举动视而不见。明人看到后,提醒孩子们道:“孩子们,你们这么玩太危险了,快停下来!”
事后听明人的助手说,孩子们被说后曾一度停了下来,可停了不到五分钟就又玩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广播说晚点了的快速列车即将进站。随之,列车的身影伴随着车头那刺眼的灯光渐渐逼近。就在这时,被朋友撞倒的一个少年掉到了铁轨上。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也许掉下去的时候扭到了脚,少年蹲在铁轨上一动不动,脸上充满了痛苦和恐惧。少年的朋友们、月台上的大人们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傻傻地站在原地。
“快通知列车员!” “快发出紧急停车信号!”
嘈杂的呼喊声中,唯一一个快速采取行动的正是明人。他不顾身旁助手的反对,毅然决然地跳下去,一把抱起了腿部受伤、无法动弹的少年,使出学生时代打橄榄球练就的臂力,把孩子举上了月台。可就在他往月台上爬的那一瞬间……
一阵无情的轰鸣声中,未来得及停下的列车从明人的身上驶过。明人当场死亡。第二天的报纸纷纷刊登了这条新闻,并对明人“不顾个人安危,勇敢救出小学生的英勇行为”进行了高度的赞扬。好不容易救出来的小学生和明人的二儿子同岁。之后的一段时间,各大周刊杂志也对明人进行了大量的报道。比如,他大学时曾担任橄榄球队主帅,深得队员信赖;他的论文在海外也受到了高度的评价,是一位优秀的学者;他在体育方面也十分突出,样样精通;他为人坦率,性格爽朗,具有男子汉气概,谁都愿意和他做朋友并深受学生的爱戴;回家后,他还是妻子的好老公、儿子的好父亲……
“明人已经离开我们三年了啊!”沙罗叹道。自从丈夫突然离去,她便开始服用精神科医生开给她的处方药——安眠药和镇静剂。最近,药量已经减了不少。回头想想,这三年的日子是何等的难熬!如同在看不见出口的黑暗隧道里苦苦跋涉一般……
“对了对了,说起桐人,我倒想起了一件事情。”藤堂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最近他是不是在某个绘画比赛中获得了金奖啊?这个消息是千夏告诉我的。看来,他不仅文武双全,还在艺术方面颇有才华。绘画这个才能是遗传了你的基因吧!”
“这个嘛,我也说不好。”沙罗歪着脑袋,“我认为,对于绘画、音乐方面的才能,比起基因,环境因素更为重要。艺术家的孩子之所以也成了艺术家,主要还是因为他生下来就一直处于有益的环境中吧。桐人学会走路后常来我的画室,调色板和颜料都是他喜欢的玩具。我画画的时候,他在一旁看着,有时还边看边模仿,不知不觉中就学会了画画。”
“基因也好,环境也罢,桐人继承的净是父母身上的优点。头脑聪明的他可以像明人那样成为一名学者;拥有绘画才能的他可以像你一样成为画家;足球踢得很棒的他还可以成为一名职业足球运动员——他的前途真是一片光明!太令人期待了!”藤堂边说边点头,鼻子里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你虽然失去了丈夫,但有一个非常优秀的儿子可以依靠。我就不一样了,家里是个女孩,无论我如何煞费苦心地抚养,到了年纪还是要嫁出去的。唉,真不值啊!”
“我家还有一个让人费心的人呢!”沙罗苦笑着说道。
“还有一个?啊啊,你指的是优太吧。”藤堂瞬间皱起了眉头,似乎不太愿意触及沙罗二儿子的相关话题。 “千夏从没提起过优太吗?” “千夏?”
“是啊,我记得千夏和优太在同一个班吧。” “啊啊……你还别说,她也常常提起优太……”藤堂稍显慌张地说道。 “她是怎么说的?”
“虽然她提起优太的次数比桐人多,但是吧……和桐人相比,怎么说呢……接近于坏话的……坏话更多一些……” “……”
“说优太成绩不好,长得丑,满脸疙瘩,体育差,个子矮,不会画画,五音不全,喜欢损人,性格粗暴……总之是一无是处,完全看不出他和桐人是亲兄弟。哥哥身上全是父母的优点,他却像由剩下的缺点组合而成的……”
“……”
“啊,这些都是千夏说的。一个女孩子家说话这么难听,真让父母丢脸!”藤堂慌忙补充道,“都怪我没教育好!对了,昨天她还提到桐人和优太呢!说他们两个简直就是基督和犹大!”
“基督和犹大?”沙罗的脸色微微有了些变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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