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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凤倾天下:言情小说吧华语言情大赛第一季季军、新人王花雨蝶经典重生力作!

書城自編碼: 2005841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青春文學古代言情
作 者: 花雨蝶
國際書號(ISBN): 9787229055868
出版社: 重庆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3-01-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全两册/776000
書度/開本: 大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4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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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读文时仿佛看到一幅古代贵族生活画卷:这里有休养生息的种田之道,有惊心动魄的家族争斗,有巧心经营的婚后生活。作者用娴熟精湛的红楼式文笔将读者带入古香古色的豪门大院,那些个七嘴八舌好戏连台历历在目,令人读之畅快淋漓。
內容簡介:
她,苏雪烟,本是平民女子,因父亲是闻名天下的鬼才将军苏尉迟,让她成为晋王朝傲皇的独宠皇后!
传说,傲皇虽冷酷残忍,却唯独对苏皇后千依百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不过,一切都是传说罢了。
晋王朝,东方的一个强国,傲皇为了一统天下,娶她为妻,立她为后,赐她无上的尊宠!
只是,江山平定之时,便是她赴黄泉之日!
一杯毒酒,他狠心赐她永乐,只因他爱的女人是她的双胞胎妹妹。
她含笑饮毒酒,将自己的皇后之位将自己苏雪烟的身份让给双胞胎妹妹苏云彩!
伴君五年,她只换来一身残破的身子骨和一杯毒酒,结束了芳华一生……
命不该绝的她,重生回到从前,一切又回到起点!
她嫣然一笑,拿起锋刀毅然向自己手腕割下去,从此世上再无苏雪烟这人!
她以假死逃离宿命的束缚,戴上易容面具,从此她叫风少灵,远离权利之争,国家之纷,做一个平凡潇洒的小百姓!
“我命由我,不由天!”
可是,即使以死相逃,她还是遇见他了,残忍冷酷不可一世的傲皇,傲君烈!
“女人,跟朕回去”他强横将她掳走,目的是要她嫁给他的痴儿皇弟,傲君恒!
關於作者:
花雨蝶,80后女,感性的天秤座,喜欢阅读、写作,喜欢各种创新,文笔优美,情节细腻脱俗,文风古香古色,有红楼余风,红袖添香网站五钻“A签”大神
目錄
序篇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第一卷 若不能相濡以沫,还不如相忘江湖
第二卷 鸢鸯
第三卷 画地为牢
第四卷 宫心计
第五卷 倾尽天下
终篇 浮生若梦
內容試閱
第一章
佛寺风波起,庶女破诡计
“老爷您消消气,周姨娘怎么可能跟人通……”那个奸字到底不敢说出来,随行的长随董三在慕容端阴沉的目光下连忙闭嘴。
慕容端四十多岁模样,中等身材,面容儒雅,穿着一袭莲纹靛青色茧绸直裰,此刻他板着脸,目光阴沉。虽然他也是将信将疑,并未认定,但这种事,终究要查个清楚明白。
眼瞅着进了相国寺,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今日若是让他看到那贱人真的与人做下苟且之事,定要打死!
到了后山精舍,迎面正碰见一个仆妇,见到慕容端便是神色慌张,大惊失色:“老爷您怎么来了?”
慕容端冷笑道:“周氏呢,她在哪?”
“姨娘她现在不在房间,奴婢们也到处找呢,连三小姐也不见了……”
慕容端大怒,当即命人去寻妻女,便是有人有意无意地,引着他去往一处精舍。
此刻,西面一处精舍之外,恰有两个婆子引颈顾盼,焦急地来回走动,那瘦的婆子嚷嚷道:“我说孙妈妈,你不是说那人快来了吗,再不来可赶不及了,这如何使得?”
“你现在别想不干了,夫人饶不得你我。我去看看人怎么还没来,一会子我把人领进来,你让他把周姨娘给……莫要耽搁,还要捉奸。”
其中一个略胖的婆子转身跑开,似乎是想去看看那本来该出现的奸夫此时来了没有,若是奸夫不至,这场戏,终是演不下去。
外面守着的婆子正紧张地两只眼来回张望,忽然听到屋里“砰”的一声重响,吓了一跳。她把门推开一道缝,却一看堂屋原本昏迷倒在椅子上的三小姐不见了,只有一把太师椅跌在地上。
这一惊非同小可,张婆子惊慌地跑进正堂,一见佛龛也不翼而飞,本就心虚的她顿时吓得匍匐在地:“佛祖饶命,菩萨饶命!”
那张婆子刚一低头,忽然后颈一痛,眼前一黑便是昏将过去。
“哼,佛祖可饶不得你。”
一道黑影从张婆子身旁走了过来,却是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少女。
那女郎容貌俏丽,眸似笼烟,凤目清亮,樱唇红润。尤其一双眼睛更是潋滟分明,眼珠一动更是灵动得让人移不开目光。虽是豆蔻年华青涩得很,但已见风华,不是别人,却是慕容端的第三女慕容薇。
此刻慕容薇秀眉微蹙,她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低嘲道:“我可真算是倒霉到家了,成了个庶女就罢了,现在居然还要做私生女了吗?”
一天前这身体的前主人在相国寺跳水自尽,自己穿越而来,刚好占了这身体。她落水受了风寒,一直病得昏昏沉沉的,今日本来已经清醒很多了,可没想到早上自己喝过药之后却昏睡过去。
之前她在屋中恰听到两个婆子说话,听这意思,她那位嫡母,慕容端的正室夫人这是要栽赃嫁祸啊,诬陷她亲娘周姨娘与人私通,要双双私奔。
这是要一网打尽。
这时代,女人的名节何等重要,就算她爹不相信,可一会儿来个陌生男人,侮辱了她娘,那她娘也绝活不成了!
到时候她这个女儿,难免也要成了野种!
慕容薇好不容易才得以重生,她不想死,也不想落到那种地步,如此,她便需要自救!
时间不多了。
她选择这个时机,绝不是要白白等死的。
正此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慕容薇躲到了门后,看到一个婆子朝这边快步走来,身后没人。
孙婆子走近房间,一边骂道:“那厮竟要加价钱,真是个贪心不足的混蛋,等着,他马上就……”
忽然抬眼看到门外无人,房门却开了一扇,一惊,疾步往前,却见房内只有张婆子跪倒在蒲团上。
房间很简单,一明二暗的布置,正堂里摆着两个蒲团,前面供奉着佛龛,插着一束香,摆着三两果品,放着几把太师椅,墙上挂着送子观音像。
可是此刻,佛龛也不在了。
“张妈妈,你怎么了,张妈妈,三小姐呢?”孙婆子只觉奇怪,上前弯腰,刚要扶起张婆子,慕容薇无声无息地靠近了她,佛像朝她颈后一砸,直接将她跟张婆子送做一堆,一并做个佛前虔诚妇人。
慕容薇把佛龛放回去,心想那所谓的奸夫定是很快要到,再不能耽搁下去。
她转进东边屋里,果然看到雕花木床上正躺着一位昏睡美妇,正是周姨娘。
桌上正摆了个包袱,打开一看,里面摆了不少金银细软,约莫十几两散碎银子,几张银票,数件金银首饰,玉器玛瑙,这就是所谓私奔要带走的细软了。
“对不起了。”慕容薇直接倒了杯茶水,往床上昏睡的周姨娘脸上泼去,接着掐着她人中,不过片刻,周姨娘便睁开眼睛,看到她便是一脸迷惑。
“薇儿?你不是还病着么,怎么起来了?”周姨娘闺名云娘,还不到三十岁年纪,生得极美,眉间总是笼着轻愁,此刻蹙眉的样子倒有点病西施的味道。
慕容薇顾不得怜香惜玉,直接扶起周姨娘:“先别说这些了,先出去我再与娘说。”
慕容薇拿起那装满细软的包裹,扶着周姨娘下床,周姨娘还搞不清楚状况便被她扶着出了这房间,眼前是个四合院,主屋三间,两旁还有东厢房和西厢房,院子里铺着青石,两旁种了几杆修竹,花坛里种着时令鲜花。
这里本是相国寺招待香客的地方,本极清净,并没有人。两人出了院子,前面是个花园,花园旁开了几个月洞门,通往别的院子。
她们本来是住在东边的春园,却被人给移到了西园,现在春园是不能回去了,谁知道那些丫鬟仆妇谁是内奸。
“薇儿,究竟出了何事?”周姨娘这会儿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拉着她的手问。
慕容薇拉着她出了花园,这边是相国寺的后山精舍,她拣了个偏僻的假山躲起来,这才有工夫回答周姨娘的话。
“大夫人给我们下了药,叫人找一个男子过来……”
话还没说完,慕容薇就连忙捂住她的嘴,轻声道:“有个男人过来了。”
果然,便瞧得一个三十来岁油头粉面、作书生扮相,头束方巾的男人,这男人容貌算不得差,但是那种猥琐的气质却是扑面而来,遮也遮不住,却是让人看一眼就觉生厌,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人进得房间,片刻后惊魂甫定地跑出来,左右看看,最后听得外面似乎有人的脚步声,吓得连忙落荒而逃。
到此刻周姨娘哪还能不明白,她是不善与人争斗,但不代表她傻。
“娘,我们先离开这里。大夫人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慕容薇冷静地说道,她可没这个时间悲春伤秋,眼下还不是完全放松的时机。
周姨娘先是惊,再是怕、惊慌,掩面哭起来:“她怎么能……这是要我死啊,怎么办?我这些年已是小心再小心,她为何还非得要我的命?”
慕容薇叹了口气,周姨娘一看便是那种没什么野心的女人,好似黛玉多愁善感,哪懂什么争斗,这会儿出了事便全没了主意。
“娘,没事,现在我们出来了,她的算计就落空了。”
“那我们现在回春园去吗?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可,我们被下药,谁知道身边的人有没有问题?”
周姨娘有些茫然:“怎么会呢,她们都是我身边多年的老人了,我从娘家带来的,丫鬟也都是家生子……”
慕容薇摇头:“只要有足够的利益,还收买不到人?现在我们既不可回去,也不能装作未发生事情。万一待会父亲来时,她们见不到我们母女,指不定诬陷娘跟人私奔了。”
“那便如何是好?”
周姨娘已经完全没了主意,倒没曾想把自己十三四岁的幼女当了主心骨来问。
“现在不管其他,我们先去找住持。”慕容薇冷静道,“娘,绝不能让人得逞。”
她没有兴趣被人当成笑柄,既然来到此地,要她慕容薇当被人欺负的受气包,是绝无可能。
这次,她也要让那些人算盘落空。
“我们走。”慕容薇挎起包裹,直接拉着周姨娘出了院子,绕小道而去,至于要去哪儿,接下来该怎么做,她已经拿定了主意。
二人离开此地不久,便有个婆子匆匆朝这边而来,待进了院子一看,吃了一惊。
她本是过来探路的,没想到这里居然只剩下两个老婆子,周姨娘和三小姐却是不见人影,不由得大惊失色。
这时也已经听得慕容端朝这边来了,那婆子连忙把门关上,三两步跑过去,到了院门前,见慕容端要进来,忙道:“老爷,人却不在这里的。”
一旁一直跟随慕容端的大管家慕容九这时候也是心中诧异,忙用眼神示意那婆子,那婆子也是忙给他使眼色。
慕容端找了许久仍未找着人,心中怒火虚生,怒道:“派人去外面找,看她是不是跟人跑了!”
慕容端心中郁闷,转身过了花木扶疏的小径,这时候正碰上一个小沙弥清扫道路,慕容端顿了顿,问道:“小师傅可曾见过方才有个三十左右美妇人和一个十三四岁少女路过?”
“见过啊。”那小沙弥双手合十回道,“那两位女菩萨是去前殿听方丈讲经,还说要捐香油钱,拎个包袱去的。”
慕容端一愣,又是一喜:“她们在前殿听经?”
“是呀,施主可去前殿寻人。”
一旁大管家这时也已经回过味来,这事不对啊,怎么完全出乎人意料了?
上前问道:“小师父,你确定见着四姨娘和三小姐了?我们这都到处找不见人。”
小沙弥一听不高兴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人都认不清?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僧却是敢和佛祖保证未曾虚言。”
慕容端若有所思地看了大管家慕容九一眼,道:“小师傅勿怪,董三,你看着那些丫鬟让她们收拾行李,准备回府。慕容九,你跟我来!”
大管家一哆嗦,冲那个婆子使了眼色,自个儿跟在慕容端后面朝前殿去了。
到了前面,方丈讲经已经告一段落,众人都散了,慕容薇和周姨娘却没走,正和方丈说话。
慕容端一来便见得妻女在此,见他进来,慕容薇忙上前见礼,笑道:“爹怎么来了?女儿方才正和姨娘说要给爹爹立个功德碑来着。”
慕容端一时有些怔忪,眼前这女郎明眸皓齿,神光内蕴,此刻言笑晏晏,竟让他一时糊涂起来,忘了自己先前可是来捉奸的。
“云娘,你们没事吧?我听说……你们在庙里不太平。”好半晌慕容端才说了这么一番话。
“慕容施主,这两位施主一直在此听经,不知道大人这话是何意,寺里是怎么不太平了?”方丈开口问道。
“原是有人以讹传讹,大师勿怪。”慕容端一时有些懊恼,心道自己也算是活了这么多年,当官这些年,今日竟被小人蒙蔽,诬陷妻女,差点闹了个大笑话。
他耻于说起,便转移话题,对慕容薇道:“薇儿不许立什么功德碑,岂不让人笑话?”
慕容薇委屈道:“女儿是崇慕父亲嘛,而且之前女儿不懂事闹了笑话,却是心中惭愧,只觉不孝至极,还想请求父亲原谅。”
慕容端听得女儿这么说,一时也是十分窝心,顿觉女儿长大了,不管如何却是她一番孝心。
他之前并未多在意这个女儿,原是她那性子让他不喜,哪有点大家闺秀的端庄持秀,尤其前几日竟给自己姐姐的未婚夫送荷包,被拒后居然跳水自尽,弄得他面子全失。
但见她今日谈吐气质神情俱与往日不同,心中也是感慨,以为是女儿死了一次倒是开窍了,因见她委屈地低着头不说话,便有些心软,斥道:“好,你知错便好,日后万不可再行傻事,你个女儿家最重便是名节,岂能随意毁伤?”
慕容端训了她几句,见她现在的样子还像点闺秀样,略带满意地点点头。
不只是她,就是周姨娘也有些吃惊,但是当母亲的,哪里会想到别的,不过是为女儿懂事了而感到由衷的高兴,此刻差点落泪,又怕慕容端说她,便急忙转移话题:“老爷,我们回府去吧,也不能总待在寺里呀。”
“对,你们随我一起走。”他这才想起今日的事情,脸色微沉,这边厢带着妻女出了寺,大管家在后面跟着,刚刚他离得远,听不真切,只觉得此事不妙,待会儿须得好生应对。
车马还停在寺前,三人上了马车,便沿着山道往山下行去。
“前面可是慕容府的车驾?”
“怎么回事?”慕容端掀开车帘问道。
“老爷,是——风公子过来了。”
慕容端脸色不善,哼了一声:“是他?”
慕容薇挑眉,记忆里这位公子倒真是个风流人物,抬眼朝外望,耳听得一阵马蹄声,一匹浑身洁白全无半点杂毛的上等宝马在马车前停下。
马上坐了个白衣公子,此刻翻身而下,一衣带雪,姿势优雅宛如轻鸿飘落,乌发束起玉冠,腰间银蓝玉带,佩着香囊玉佩,身形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还未见正面便觉得一身姿态便是天然风流,遗世万种风雅,见得正面时,便觉得说不出的俊,不是说容貌美得天上地下全无,只是气质颇佳,如兰如竹,嘴角带着笑容,眉间眼角都透着温文尔雅,让人只觉得看也看不够。
此刻美目流转,上前恭敬地行子侄礼:“小侄拜见慕容伯父。”
慕容端表情不冷不淡地:“风郁你这是去相国寺么?”
“小侄是来看望三小姐的,前日唐突了,心中有愧,前来赔罪的。”说着目光转向车内的慕容薇,目光真诚中带着些愧疚,“三妹妹还请勿怪我唐突,特备了些薄礼,还请妹妹恕罪。”
那表情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看得慕容薇也有些感叹,此人实在是个演戏的高手。
若她是以前的慕容薇,还真能被他迷了去,这男人的确能让万千少女疯狂,怪不得人称他京城第一公子。
只是他眼底却全无诚意,她看得到对方那笑容下的冷和厌恶。这种人她以前见过不少,别看总是带着笑,温文儒雅的,实际上根本没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过。
慕容薇看了眼父亲,见他也似乎想看她怎么回话,便微微一笑,目光有些茫然:“风少安好?不知你因何要向我赔礼,虽说我昨日因不小心落水住在相国寺养病,不太知道外面的事,这整日价的有些昏沉,可不知道风少这是为哪般?”
她这话说得一群人全愣了。
风郁神情终于有了变化,今日他本不想来,只是父亲说为此事闹得未来岳父脸上不好看,两家难免生嫌隙,为此不得不来。
他一向是最厌烦那些缠着他的女子,那日也没想到慕容薇竟会跳水自尽,闹得满城风雨。
这会儿他才认真打量慕容薇,却发现面前的女子好似变了个人,他一时觉得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面前的女子目光淡然,一双眼睛清澈而冷冽,仿佛一汪深潭,朝她看去不自觉就会被吸进那深潭之中,仿佛有种被完全看透了的感觉。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讥诮和玩味,那种神情,那种自信和悠然平静的态度,仿佛一切在她面前都有种仿佛尘土的渺小味道。
而且她的话,竟似完全否认了当天的事情,只说自己误落水中,把外面传闻的事情全说成了谣言。
他眸光微动,随即笑道:“三妹妹莫非是忘了么,当时也怪我没有照顾好三妹妹,这才让你落水了。为兄照顾不力之处,自然该赔礼道歉的。”
这人还真是会圆话,这都能说成这样。慕容薇自然不会收他的礼,一副委屈的样子道:“风少客气了,可不是我当日晒得头昏么,一头就栽进水里,平白让人家不知情的笑话呢。你还要赔礼,岂不是让那些个不明所以的以为妹妹真个寻死么?那我还如何见人呢,不如剃发做了姑子去。”
这话说得已十分严重,让风郁也有些吃不消:“三妹妹言重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礼就不必了,薇儿只是意外落水,值当你送个礼?回去与你父亲说,让他不必为此费心了,你我两家既结秦晋之好,当相互扶持,你也不用为此事心怀愧疚,本就与你无甚干系。”

“是,小侄知晓了。”别人既然不愿提那件事,他自然也不会再说。
慕容端点点头:“罢了,我们这便回府去,你不必相送了。”
“小侄也一道回去。”风郁目光时不时转向慕容薇,见她根本没有先前见面那种痴迷的样子,尤其她方才的表现更让他迷惑不解。
怎么一个人几天不见竟变了个人似的?
难不成走了回鬼门关,人都变了?
“风少告辞了!”她冲他淡淡一笑,阳光洒落她小巧精致的俏脸,神采飞扬,漆黑如墨的眼瞳,红润的唇瓣上扬,宛如初盛开的芙蓉花,如此惊艳。
帘子缓缓落下,风郁有些出神地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车子,那笑容仿佛印在了他脑海中,一时竟似痴了。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一旁的小厮阿墨看着他的样子,吓着了,公子莫不是魔怔了?
风郁回过神,以往的慕容薇其实也美,只是她那畏畏缩缩的样子,十分的美貌也成了三分,让人不喜。今日他才注意到,原来她竟生得这么美,美得让人心弦颤动。
“回府。”风郁上马,直接驾马追了上去。
待车马荡起一阵尘烟,渐行渐远,一旁的小路上走出两个男子。
其中一个男子头戴着黑色帷帽,遮住了脸,此刻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去的车马:“有意思,你觉得呢,师兄?”声音清冽如珠玉落金盘,悦耳动听。
一旁的男子十八九岁年纪,穿着一身藏青的八卦道袍,面容清俊,目光平和,不急不缓地沿着山道往前行去,仿若云中漫步,姿态透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洒脱。
此刻听到问话,道:“师弟指什么?”
“那个女子,师兄不觉得有趣么,她的眼神……让师弟我很感兴趣。”
“师弟莫要孟浪。”那道袍男子蹙眉,生怕这位小师弟做出什么唐突佳人之事来。
少年轻笑了起来:“这就到京城了,师兄不要再一派假正经模样了。年纪轻轻的,偏学师祖般做那看破红尘之态。”
微风卷起黑纱翻起,露出一张美绝人寰的少年脸孔,长眉入鬓,其下一双丹凤眼上挑,黑如点漆的眼眸此刻带着玩味,唇瓣上扬,不点自红。那五官无一处不精美,无一处不合适,无一处不给人一种惊艳之感,组合在一张脸上,便是天上谪仙下凡,虽美得入骨,却不会给人妖艳的感觉,只觉得美而不妖,丽而不艳,虽极美,却不会使人误会他是女子。
只可惜,一道从左眉划下直到左耳的疤痕破坏了这份美感,让人倍感可惜。
道袍男子无奈地摇头:“无量天尊,师弟莫要胡说!”说着自顾自朝下而去。
少年轻笑起来,也悠闲地漫步着,两人渐渐消失在悠长的山道上,空余满路花香。
慕容府花木森森,一条青石铺就的长道横亘向远处,两旁既有假山花石,也有修竹花坛相映其间,回廊连接着各个院落,有仆役走动,此刻全都弯腰行礼,训练有素。
到了中堂之前,马车便停了,这边除了待客的中堂之外便是老爷的书房。还有两个未娶亲的哥儿的院落,慕容端招呼一声,直接把大管家叫进书房去了。
“云娘,你和薇儿先回去吧。”
“是,老爷。”周姨娘见慕容老爷走了,从花园中穿过,进了月洞门再往前走楼阁宛然,便是后院。
此时正值夏末,天气不冷不热的,池塘里的荷花虽开着,但已显败相。
慕容薇想到今日之事,心中耿耿于怀:“娘,我看须得好好查查您身边的人了——”
“你这丫头。”她连忙捂住慕容薇的嘴,“可别再喊娘了,若是被人听到……”说到此处也是悲从中来,眼圈红了。
哪个母亲不愿听儿女喊声母亲,偏偏她是个妾,没资格让女儿喊娘,只能喊姨娘。
周姨娘原也是官家千金,只是父亲犯了事被处死,家也被抄了,母亲带着她兄妹几个处境艰难,适逢落难,当时正是慕容端看中了她,为了家人周姨娘这才做了妾的。
后来她几个兄弟倒还争气,有慕容端铺路,有的考上进士做了官,有的做生意,都过得不错,只是都觉得愧对妹子,常常自家中送钱送物与她,慕容端别看家中也有几个妾,最宠爱的还是她。
以她娘家现在的身份,她做个妾的确是委屈了,虽说是慕容家的妾,但也是妾,心里平日就难受得紧了。
慕容薇叹了口气:“您回头查查身边人吧。住在相国寺的都是身边的贴身丫头婆子,怕是有那心思不正的。”
周姨娘点头,她虽不怎么理事,但却不傻,此刻也是心中暗恨。
“你说的是,这样害我们母女,可留不得。若害我倒罢了,可他们不该打我女儿的主意!”
“哟,这不是周妹妹吗?这就从相国寺回来了?”前面迎面走来一对母女,跟着不少丫鬟老妈子,好似在散步。
那妇人身形窈窕,肤色微黑,却不掩秀色,容貌倒是不差,身上穿着湖绿镶银边儿的花蝶褙子,下身是浅红八幅综裙,遥遥走来,倒是风情无限,只可惜脸上的神情尖酸了些,颇有些煞风景。
再看一旁那少女,年纪与慕容薇相仿,一身鹅黄的夹纱窄袖褙子,面容娇俏,笑起来生得两个酒窝,显得很是可爱,此刻嘴角也带着些怪异的笑容。
慕容薇知道这就是三姨娘方氏和四小姐慕容婉,一向跟自己母亲不怎么对付。方氏原是大夫人身边的陪嫁丫鬟,这一对母女平日里可是最巴着大夫人的,尤其慕容婉更是大小姐的跟屁虫。
慕容薇眸光闪动,这两人表情很奇怪,莫非他们从大夫人处知道了些什么风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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