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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劳伦斯·布洛克是当代硬汉派侦探小说最杰出代表,被誉为“纽约犯罪风景的行吟诗人”。他的作品引进国内的目前有三个系列:杀手凯勒系列、马修·斯卡德系列、雅贼系列,而“伊凡·谭纳系列”是引进作品中最后一个系列,也是他创作的最早的侦探推理小说系列。
《解冻的谭纳》是布洛克的“伊凡·谭纳系列”的最后一部。谭纳并不是一直是顺利的,这次,他被人暗算了。故事就此展开,引人入胜的悬念、滑稽搞笑的场景、大胆成功的尝试,为这个故事增色不少。至此,“伊凡·谭纳系列”完美杀青,你是否也有些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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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伊凡·麦可·谭纳是世界上形形色色隐秘组织的积极拥护者。朝鲜战场上的一枚碎弹片损坏了他的睡眠中枢,使他再也不用睡觉。谭纳喜欢追求无望的理想和女人,拥有超群的语言天赋和特殊的人脉,这使他成为极机密危险任务的不二人选。
一向精明的伊凡·谭纳遭到暗算,被莫名其妙地冷冻在纽约的一间地下室里,一冻就是二十五年!当他重返人世,发现世界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强大的苏联不复存在,南斯拉夫分解成几个独立的国家,人类登上了月球,连美国总统都换了五六个,从尼克松变成了克林顿……只有“老大”还在,而且一如既往地向他下达神秘指令。不过这次,从冷冻中复活的谭纳可不那么任人摆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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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劳伦斯·布洛克 Lawrence Block
生于纽约州水牛城,现居纽约。
他是享誉世界的美国侦探小说大师,当代硬汉派侦探小说最杰出的代表,他的小说不仅在美国备受推崇,还跨越大西洋,完全征服了自诩为侦探小说故乡的欧洲。
1994年爱伦坡终身大师奖得主,曾三捧爱伦坡奖,两夺马耳他之鹰奖、四获夏姆斯奖等重要硬汉派侦探小说奖项,2004年最终获得钻石匕首奖。
布洛克目前著有五十多本长篇以及多部短篇小说。“伊凡·谭纳系列”是内地引进劳伦斯·布洛克“系列小说”的收官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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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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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开始于——唉,天晓得开始于哪里。也许开始于我出生那会儿,或者我老妈怀上我的时候,或者是晦暗过去的某个时刻:曾曾祖父遇到了曾曾祖母,喜欢上了她梳头发的样子。也许是朝鲜某个带编号的山丘,敌方炮弹的一块弹片插进我的颅骨,永远免去了我对睡眠的需要。(没有谁特别清楚睡眠中枢的工作原理和人类为何需要睡觉,但我的睡眠中枢反正不工作了,而我也不需要睡觉了。)
也许开始于我从朝鲜回来以后,开始想办法讨生活的时候。我找到了挣钱的法子,贴补政府每月寄来的残疾补助;同时也找到了填补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清醒时间的法子,还学会了该怎么把其他人在白日梦中耗尽的想象力变成现实。我学习语言,参与各种政治运动,支持那些注定无望实现的瞎折腾。我有过冒险。曾经在华盛顿声称自己为政府情报部门工作,但又不肯告诉看守具体是哪个部门。随后有个家伙露面认领了我,显然认为我为他做事。接下来的这些年里也许确实如此,但这种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不多废话了。事情开始于十月里一个星期二的下午,新泽西联盟城一幢屋子的地下娱乐室,有位名叫哈罗德?恩格斯特洛姆的先生为我倒了杯白兰地。
“斯堪的纳维亚的问题,”哈罗德?恩格斯特洛姆说,“就是我们文明得过头了。老天在上,维京海盗是我们的祖先啊!我们曾是欧洲的苦难,黑死病都不如我们可怕。我们劫掠你们的沿海村落,宰杀你们的牛羊,强奸你们的女儿——还是反过来?”
“呃,都有吧。”我说。
“没错。伊凡,我们曾经是一个危险的部族。可现在却从来不外出征战。我们过得和平而富足。所有居民都有医疗保障和免费教育,政府从摇篮到坟墓把大家照顾得无微不至。就连瑞典南部受到压迫剥削的那些人,他们的生活也能让全世界眼红不已。”
我们在用丹麦语交谈。哈罗德来自瑞典南部的兰德,但不认为自己是瑞典人,也不认为家乡属于瑞典。那里曾经是丹麦的地盘——斯堪的纳维亚的随便哪个国家的大部分国土都曾经属于过其他斯堪的纳维亚国家——在哈罗德眼中,他和邻居以及族人仍然是丹麦人,剩下的问题就是如何与该死的(可也不乏仁慈)斯德哥尔摩政府抢夺这个蒙尘省份的控制权。
“很难煽动大家反抗福利政府,”他叹息道。“若是成功了,我们的养老金怎么办?伊凡,我问你,维京海盗会问这种问题吗?”
“好问题,”我赞同道。“必须首先让人们意识到他们受到了压迫,然后才能号召他们起而反抗。”
“你莫非有什么点子?”
我的确有,我向他一一列举。我曾有几年是SKOAL的成员,顶着这个缩写名字的组织致力于让瑞典和挪威占领的国土重归丹麦。(有一小撮SKOAL成员声称丹麦理当统治瑞典和挪威的全部领土,还有一部分芬兰,但我觉得他们的主张有失公正,况且脱离现实得可怕。)我跟他们在丹麦和瑞典的成员有过通信,哈罗德是我第一个面对面见到的SKOAL成员。
他边听边点头。“你真是用心,”他说。
“那是当然。”
“真有把握获得其他团体的帮助?马其顿友谊同盟?基里基安亚美尼亚复兴同盟?泛希腊友谊协会?”
他还说了好几个我很骄傲参与其中的组织名称,不过其中有一两个我不记得曾向他提起过。这应该引起我的怀疑,但身处新泽西联盟城的一幢市郊住宅的地下室里,谁又能怀疑一个丹麦瑞典人呢(或者瑞典丹麦人)?
“伊凡,”他说,“我还有更好的白兰地,请你务必尝一杯。”
对于一天中的这个钟点来说,我已经喝得太多了,但拒绝好意委实不够礼貌。哈罗德是个金发大块头,一双蓝眼睛单纯无邪,他踩着笨重的步子走进另一个房间,回来时带着两个杯子,杯子里的液体颜色比琥珀还要暗几分。他小心翼翼地把一个杯子摆在我面前,举起另一个杯子向我敬酒。
“敬必要性。”他说。
“必要性?”
他点点头。“我们必须经常向它低头。SKOAL!”
“SKOAL,”我附和道,尽管前面半句话我不怎么同意。但酒我还是喝了下去。
我们还谈论了其他事情,不过具体谈了什么就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一种奇特的睡意席卷而来。我开始走神。我打个哈欠,连忙道歉。
“你肯定累了,”哈罗德说。“不如躺几分钟吧,伊凡?”
“不了,谢谢。没这个必要。”
“就躺一会儿。打个盹,如何?我觉得这主意不错。看看你,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说得对。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但这说不通呐,如果说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我总是做得到的话,那就是保持眼睛始终睁开了。我确实也偶尔闭眼——为了让眼睛休息,为了进入瑜伽放松状态——但永远出于自愿。我闭眼是因为我想闭眼,而不是因为眼睛自说自话地想闭上了。
然而,眼睛此刻正在这么做——闭上了,完全出自它们自己的意愿。我似乎无能为力。我甚至想不起要去阻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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