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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日本知名学者关于钓鱼岛问题最权威著作
作者因此书多次遭到日本极右翼势力打压
告诉中国人钓鱼岛为什么属于中国
唯一讲清了钓鱼岛始末的通俗读物
书中观点多次被外交部发言人引用
一部关于钓鱼岛问题的百科全书
一部为捍卫钓鱼岛主权提供论据的读本
一部填补中国人钓鱼岛常识空白的随身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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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钓鱼岛的历史与主权》一书分为15章,约10万字。该书从钓鱼岛历史入手,科学严谨讲述从明清开始,钓鱼岛即为我国领土;接下来,作者论述了日本企图强占钓鱼岛的目的,揭露了自明治维新以后,日方一步步强占钓鱼岛、琉球群岛经过,驳斥了日本方面“钓鱼岛属于日本”、“钓鱼岛为无人占领岛屿”等论点;最后,作者结合近几年钓鱼岛问题的新动向,指出了在新时期明确“钓鱼岛主权属于中国”这一事实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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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井上清作者
1936年毕业于东京帝国大学文学部国史科,是马克思主义历史学家、日本近代史和现代史研究家、著名社会活动家、京都大学名誉教授。二战期间,他参与了文部省的维新史料和帝国学士院的帝室制度史的编纂工作,战后成为由日本马克思主义历史学家等组成的历史学研究会的重要领导成员。1950年,他加入刚刚成立不久的日本学术会议。1954年,井上清就任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的副教授,1961至1977年期间担任教授。井上清著述颇丰,他撰写的《日本军国主义》、《日本帝国主义的形成》、《昭和天皇的战争责任》、《关于钓鱼岛等岛屿的历史和归属问题》等为中国学者所熟悉。
1971年,“钓鱼岛事件”发生后,我国台港澳和海外华人掀起了声势浩大的“保钓运动”。井上清教授亲赴冲绳地方,进行了详细周密的调查研究,找到许多琉球时期的档案资料和地图。
他是唯一站出来发表论文论证钓鱼岛自古以来就是中国领土的日本学者。以后,许多学者再研究钓鱼岛问题,都离不开井上清先生最原始的调查材料。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曾多次直接或间接引用井上清在此书中的观点。
1960年井上清到苏联访问,回国途中顺访我国,受到毛主席和周总理的亲切接见。他还与近代史所的著名史学家范文澜、刘大年等进行了学术交流。井上清三十多次到中国访问,王震、邓颖超等国家领导人都分别会见过他。中国社会科学院郭沫若院长、胡绳院长都与他建立了密切关系。1997年,井上清应邀出席近代史研究所主办的国际学术讨论会。社科院党委书记、副院长王忍之代表中国社会科学院授予他“中国社会科学院名誉博士”,以表彰他在日本史研究领域所取得的重大成就以及他对中国学术界的贡献。时任国务院副总理、国务院学位委员会主任李岚清在中南海会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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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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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为什么要再谈钓鱼群岛问题
第二章 日本政府等故意无视历史事实
第三章 众所周知,钓鱼群岛自明朝以来就是中国的领土
第四章 清代的记录也证实钓鱼岛是中国领土
第五章 日本的先知者也明确记载了钓鱼群岛是中国领土
第六章 驳斥“无主地先占为主的法则”
第七章 琉球人和钓鱼群岛的关系淡漠
第八章 所谓的“尖阁列岛”岛名与区域都不固定
第九章 天皇制军国主义的“琉球处置”与钓鱼群岛
第十章 甲午战争中日本确立对琉球列岛的独占
第十一章 天皇政府觊觎钓鱼群岛长达九年
第十二章 日本在甲午战争中明夺台湾暗取钓鱼群岛
第十三章 日本“领有”“尖阁列岛”在国际法上亦为无效
第十四章 反对掠夺钓鱼群岛是当前反军国主义斗争的焦点
第十五章 几点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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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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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众所周知,钓鱼群岛
自明朝以来就是中国的领土
日共的见解和《朝日新闻》的社论说:关于“尖阁列岛”的记录“自古以来”在日本和中国的文献上就“有所见”,但都没有明确表示那些岛屿是中国领土。似乎他们充分调查了古代文献,但实际上他们一份也没看,只是在那里信口雌黄。不用说,在1867年以前,中国、日本都不会出现关于“尖阁列岛”的岛屿记录,并且关于钓鱼岛及其附近岛屿的“古时”(指1867年以前)记录,在日本也只有一份,那就是林子平的《三国通览图说》(1785年版)的附图——“琉球三省并三十六岛之图”。如琉球政府声明所说,它是根据中国册封副使徐葆光的《中山传信录》编成的,所以其价值不仅不低,而且极高。这一点在后面还要做详细叙述。
在琉球人的文献中,钓鱼群岛的名称也只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在琉球王国执政官向象贤于1650年所著的《琉球国中山世鉴》①卷五中;另一次是在琉球出生的大儒学家、地理学家程顺则于1708年所著《指南广义》的“针路条记”一章及附图中。在《琉球国中山世鉴》里,自中国册封使陈侃的《使琉球录》中摘录了由中国福州至那霸的航行记事,其中出现了“钓鱼屿”的名称,而并非向象贤本人所书。
①见伊波普猷、东恩纳宽惇、横山茂合编的《琉球史料丛书》第五卷。
另外,程顺则的书是第一部向清朝皇帝和清政府介绍福州至琉球的往返航线,琉球的历史、地理、风俗、制度等的书。写有钓鱼岛情况的“福州往琉球”的航线记事,依据了中国的航海书及中国册封使的记录。当时,程是以清朝皇帝陪臣的身份(皇帝之臣为中山王,程是中山王之臣,所以他是清朝皇帝的臣下之臣,故称陪臣)写的这本书。因此,这本书虽说是琉球人所著,但从社会学、政治学的角度来看,它是一本地地道道的中国书。
总之,甚至可以说,日本及琉球在1867年以前实际上没有一份脱离了中国文献而独自言及钓鱼群岛的历史文献,这不是偶然的。对琉球人来说,这些岛屿不过是散落在从中国福州到那霸来的航线上,此外没有任何关系。因风向和流向的影响,从福建、台湾去钓鱼群岛是顺风、顺流,而从琉球去则是逆风、逆流。以当时的航海技术,除极为例外的特殊情况外,一般是不会从琉球去这些岛屿的。所以,琉球人有关这个列岛的知识,只有先通过中国人才能多少有些了解。他们没有能独自记述有关这些岛屿情况的条件,同时也没那个必要。
与琉球及日本方面正相反,中国方面有许多关于钓鱼群岛的文献资料。明、清时代的中国人对这个列岛十分关心,这是因为琉球册封使回国时要经过列岛附近。另外,15、16世纪的明朝政府为了防备倭寇对中国沿海的袭击,必须对东海的地理情况了如指掌。
最早记载有这个列岛情况的中国文献是出自公元多少年呢?我无法确定。但至少在16世纪中叶,钓鱼群岛就有了中国名字。如钓鱼岛(或称钓鱼屿)、黄毛屿(或称黄毛山,后又称黄尾屿)、赤屿(后又称赤尾屿)等等。
被认为是16世纪所著、作者不详的航海指南《顺风相送》一书中的福州至那霸航线指引记中,就出现过钓鱼群岛。但这本书的写作年代不详。年代清楚的文献有1534年从中国福州东渡去琉球的、明朝皇帝的册封使陈侃所著的《使琉球录》。书中写道:使节一行乘船,是年五月初八(农历),自福州梅花所出外洋,向东南航行。在鸡笼头(今台湾基隆)海面转向东,初十(农历)过钓鱼屿。
十日,南风甚疾,舟行如飞。然顺流而下,(舟)却不甚动。过平嘉山,过钓鱼屿,过黄毛屿,过赤屿。目接不暇……十一日夕,见古米山(琉球记载为久米岛),乃属琉球者。夷人(在册封使船上做工的琉球人)船上雀舞,喜抵家乡。
中国第一次向琉球派遣琉球册封使是在1372年,陈侃是第十一任册封使。在他之前的十任使节出使琉球时也一定是出福州,沿与陈侃一样的航线东渡——此外没有其他航线。如果他们写有使录,里面也一定会以某种形式记载有钓鱼岛等情况。可现在看来他们或许原本就没写,或许写后早已失传了。陈侃之后,1562年的册封使郭汝霖在他的《重编使琉球录》中也说,撰写使琉球录始于陈侃。
郭的使录这样写道:1562年5月29日,自福州出洋,“闰五月初一日,过钓鱼屿。初三日至赤屿。赤屿乃界琉球地方山也。再一日若有风,即可望姑米山(久米岛)矣”。
以上引用的陈、郭两篇使录是记录钓鱼岛情况的最早期的文献。人们不仅应该注意到这一点,而且,陈侃将久米岛说成“乃属琉球者”,郭汝霖把赤屿写做“界琉球地方山也”,这也是很重要的。在这两个岛之间有条水深约两千米的海沟,没有任何小岛存在。所以,陈自福州东渡那霸时最先到达的琉球领土是久米岛,故写到这里即是琉球领土;郭将中国东端的小岛赤尾屿说成是琉球地方以此为界的小山,表明他们是在以不同的角度记述同一件事情。
前面提到过,琉球的向象贤的《琉球国中山世鉴》以“嘉靖甲午使事纪曰”的形式,摘录了大段的陈侃使录。其中原文照抄了5月10日和11日的记事,并未加任何注解。当时琉球统治阶层中,亲华派与亲日派的对立十分激烈,而向象贤是亲日派的笔杆子。《琉球国中山世鉴》与其说是部客观的历史书,不如说它是为把亲日派的立场当做正确历史的、政治色彩很浓的书更恰当些。然而,即使是在这样的一部书中还原文照搬了陈侃的记述,这说明当时不仅中国人,而且所有琉球人都明白:久米岛是琉球领土的边界,赤屿以西不是琉球的领土。琉球政府声明中说:“琉球方面及中国方面,任何一方面的文献都没有表明尖阁列岛是本国领土。”但是,这“任何一方”的文献,中国的自不必说,就连琉球执政官、最大的学者也清楚地承认钓鱼群岛不是琉球领土。然而琉球和中国的“任何一方”也丝毫没有写到那里不是中国的领土。
诚然,在陈侃使录中,只表明了到达久米岛之前的赤尾、黄尾、钓鱼等岛不是琉球的领土,但它们是哪国的领土呢?从这几行文字中不能说明什么,但郭讲到赤屿是琉球地方的界山。这个“界”是琉球地方与何地的分界呢?郭从中国的福州出航,经过了花瓶屿、彭佳山等中国岛屿,又驶过了许多中国人早就知晓的、冠有中国名称的一个个岛屿,到达了这个列岛的最后一个岛屿——赤屿。郭在此想到如果顺风再行一日便可看见琉球领土久米岛了,回首望来程感慨道,这个赤屿就是“界琉球地方”的岛啊。这个“界”肯定是与他离开的、现又远隔座座小岛的那个国家,即中国的分界。如果把这牵强附会地说成是琉球与无主地的分界,那他一定是对中国语言的表达方式过于无知了。
如此看来,陈侃在到达久米岛之后才说这里是琉球领土。这也不仅仅是寥寥几个字,而我们应该抓住他记述整个航程的文脉——从中国领土的福州出航,经过许多中国岛屿,到达久米岛,这样一来就可以看清,他认为从福州到赤屿是中国的领土。这对他及全体中国人来说是不言自明的。所以,他不会想到要特意写出来这里是中国领土,而到了久米岛后,正因为他想到了这里已不是中国领土,而是琉球领土了,才有意记上一笔。
日本政府、日本共产党、《朝日新闻》等主张钓鱼群岛本来就是无主地。他们的推论大概和国土馆大学国际法助教奥原敏雄在《中国》杂志1971年9月号上发表的“尖阁列岛主权与《明报》的论文”的推理逻辑是一样的。奥原敏雄这样写道:陈、郭两篇使录只说明了久米岛往前是琉球的领土,即在到达那里之前的钓鱼、黄尾、赤尾等不是琉球的领土,而没有写出这些岛屿是中国的领土。“《册封使录》是中国人写的,所以如果他们意识到赤屿是中国领土,就应该记述出来。”然而,他们没有那样记述,是因为陈侃和郭汝霖没有这个意识。因此说,钓鱼岛是无主地。
的确,陈、郭两位使节“应该能够”以积极的方式明确记述赤屿以西是中国的领土。但经常有这种情况,即使“应该能写出”的东西,却因没必要就不去写它。从“应该能写出”却不写来断定他们没有“是中国领土”的意识,进而说那是无主地,这样的推理逻辑实在太荒唐。并且,郭汝霖的“界”字的意思除前述的解释之外,可能再没有什么其他的解释方法了吧?
还有一种文献可以证明,至少在16世纪钓鱼群岛就是中国的领土。那就是几乎与陈侃、郭汝霖同一时代的胡宗宪编纂的《筹海图编》(上有1561年的序文)。胡宗宪是位著名将军,他与当时在中国沿海四处作恶的倭寇打过几百次仗,并把他们赶出了中国。《筹海图编》的主要内容是总结作战经验,说明防御倭寇的战略战术和要塞哨所的配置,以及兵器舰船的制造方法。
该书卷一《沿海山沙图》的“福七”至“福八”记载了福建省罗源县、宁德县沿海的各个岛屿。其中有“鸡笼山”、“彭加山”、“钓鱼屿”、“化瓶山”、“黄尾山”、“橄榄山”、“赤屿”,由西向东排列着。这些岛屿是现在的什么岛,我还没有一一做出考证。但这些岛屿位于福州以南的海面上,从台湾的基隆海面向东排列着,所以它无疑也包括钓鱼群岛。
这个图表明,钓鱼群岛位于福建沿海的中国岛屿中。《筹海图编》卷一收录了整个遭受倭寇袭扰的中国沿海地图,以西南到东北为序,但中国领土以外的地区都没有编入,所以,找不出只有钓鱼群岛不是中国领土的根据。
1971年12月30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发表声明,声明指出:“早在明代,这些岛屿就已包括在中国的海上防御区域内了。”其根据可能也是这张图。实际上通过这张图便可知道钓鱼群岛是处在当时中国防御倭寇的防区内的。对此,日共的“见解”说什么:“有尖阁列岛‘包括在明朝海上防御区域内’的说法,但这与主权问题不是一回事儿。”然而,将非本国领土,而且是距本国本土最近也有二百多海里的小岛划入防御区,这种事只有将中国的钓鱼群岛纳入自己“防空识别圈”的日本自卫队等美国、日本这些近代、现代的帝国主义才做得出来。可他们却把这种事情强加在明朝头上,说什么防御区域与主权不是一回事儿。这不过是他们为钓鱼群岛无论如何也不是中国领土的谬论进行狡辩的一派胡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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