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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最纯粹的爱情,最高级的诡计,最隐秘的人性,最绝望的救赎! 什么样的爱,可以让人舍命不悔?
悬疑小说家马若水又一部情感悬疑力作!
将无望却始终坚守的悲凉情感与固执而缜密的推理完美结合,层层揭开人性的残酷与无奈——媲美《嫌疑人X的献身》的推理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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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他从她那里得到过温暖和愉悦,为此,他将付出所有去偿还。
他以超人的智慧设计出来的诡计只是为了拯救她,究竟爱一个人,可以爱到什么地步?
故事从刑警何坚收到一封“幽灵家书”开始,根据这封信的内容,何坚在一片废楼区发现了一具男尸。表面上看,死者系高空坠落而死,但是案发现场疑点重重,地板上凌乱的灯泡碎片、墙壁上贴着的被挖去双眼的人物画像、被褥上整齐放着的人民币……
随着调查的深入,化工厂的老板、孤僻的独居女人、执著的悬疑小说家、不出名的导演、好色的插画师等人物一一出现,这些不同领域的人是以怎样的身份参与到案件中来?又各有什么目的?到底谁是凶手?
一切谜题将在故事中一一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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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马若水,原名马麟。天津十佳青年美术家,天津美术家协会会员。天津美术学院国画系毕业后从事过影视编剧创作及拍摄工作,画画之余喜欢舞文弄墨。已出版作品《迷雾301》《谁在你背后》《触不到的真相》《被撕裂的缠绵》《心理悬疑档案之梦陷鄱阳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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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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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会写信的死者
二 化工厂的老板
三 被禁锢的女人
四 陷进去的作家
五 不实际的导演
六 好色的插画师
七 晨州市的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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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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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会写信的死者
对情感的执著会让人变得脆弱而敏感、暴戾而乖张、盲目而冲动,那一瞬间,人再难掌控自己……
城市里的空气,一如既往的烦闷。刚刚下过雨,却闻不出雨后潮湿的泥土味道,尽管道路两旁都精心点缀着花园绿地,看来也仅仅是些没用的摆设。就在这个沉闷得令人昏昏欲睡的下午,年轻的公安局刑警支队队长何坚,即将面对一宗同样沉闷的案子。
三菱越野吉普车悄无声息地停在树荫里,身材高大威猛的何坚,如野猫般迅捷地从驾驶室里跳出来。脚下的地面布满瓦砾碎石,他必须步行深入楼区。
“平安里”是20世纪50年代的老楼区,坐落在整条马路的最里面,与外面的繁华相比,显然有些格格不入,所以就在半年前,居民被驱散,楼区准备拆迁并重新建设。
低矮围墙上的油漆已然斑驳脱落,何坚懒得绕到门口,灵巧地一跃便跳进院内。里面杂草狼藉,满地都是垃圾与碎玻璃碴子,所以他走得很小心。
但接下来他的面容就没有刚才那样从容了,不但双眉拧成一个“川”字,而且右手下意识去摸枪,左手则紧紧地攥住手机,屏幕上提前输入了一个被压缩过的号码,只要遇到不测,拇指轻轻一按就可以传递信息。
之所以如此警惕,是因为何坚闻到了一种味道,那是有别于一切腐朽的味道,多年的办案经验告诉他,那是尸体特有的味道!
何坚所处之地是一排楼的背面,脚踩的地方原本应该是一处窄长的草坪,草坪边缘种着低矮的小榆树,草坪里的杂草长得比榆树还要高,并且草丛中还潜藏着毫无价值但很锋利危险的废弃物,加之嗅出了尸体的味道,何坚不得不如履薄冰般向前行进。
突然,草丛里扑棱一声,飞起一只公鸡,鸡身上的羽毛是黑色的,但不知它生了什么怪病,几乎三分之一的羽毛都已脱落,露出了红得发紫的鸡皮。
假如这只鸡健全的话,也许并不会存活至今。
黑色公鸡很快就落进草丛里,它拍打翅膀朝一个方向跑去。何坚看不清鸡,但可以看见草叶在摇晃,乱草丛中形成了一条特殊的轨迹。不知为什么,何坚居然跟着公鸡一路走了过去。
脚下的草不动了,因为鸡躲进了自己认为安全的鸡窝里,鸡窝是废砖和石棉瓦简易搭建的,何坚当然看得一清二楚,但他却直直地站在那里,收起枪的同时拨通了电话。
“平安里1号发生命案,伙计们,速到!”
二十分钟之后,数辆警车警灯闪闪,警笛长鸣,撕破了荒废楼区的静谧,风驰电掣般赶到案发现场。何坚的助手赵光以及其他警员迅速跳下车,飞奔过来。
何坚还站在原地,正低头注视着一具男尸。尸体上半身栽进鸡窝里,盖在上面的石棉瓦从中间裂开,露出细长的纤维细丝,随风飘动。男尸俯身趴着,身体蜷曲,呈现出一种极其痛苦的姿势。
技侦人员在勘查验尸,镁光灯频频闪烁。
鸡窝被慢慢拆开,何坚上前一步,不免又皱紧了眉头,只见男尸的头和脖子已经错位,脸朝着何坚站立的方向可怕地扭曲着,耳朵和眼珠都被公鸡啄没了,露出暗黑色肌肉的脸更加惨不忍睹。
死者的衣着很是破旧,一双皮鞋布满泥巴,而且鞋带都没有系上。
“初步鉴定,系高空坠落而死。”技侦人员报告说。
何坚抬起头看向废楼,企图把尸体和楼上某个窗户的两个点连接成一条抛物线,他咬咬牙,加重语调叮嘱道:“死亡时间?要尽量确切!”
“不明不白死在这种地方,真是死不瞑目。”赵光低下头,沉重地叹口气。与魁梧的何坚相比,赵光就略显单薄和瘦弱,他尾随着何坚绕出草坪,一直来到楼的正前方。
“应该是从这幢楼里落下去的。”何坚转过头对赵光说,“老赵,咱俩上去看看。”
二人进入楼门顺着楼梯往上走,从死者落地时被地面撞击的状态看,可以排除从四楼以下房间坠落的可能。楼体共七层,窄小的楼道黑咕隆咚什么都看不清,也许是长时间缺少活人的气息,到处透着一股不友好的阴寒味道。
“头儿,死者会不会真是王长青,”赵光被环境所感染,语气也变得阴恻恻的,“和那封信上署名的是同一个人?我办案子也十几年了,真不愿意相信这世上会有那种东西存在……”
何坚没搭理赵光,他的眼睛没有片刻的休息,一会儿打量四周,一会儿低头看向脚下,地面散落着废报纸,报纸上有灰土,脚印凌乱,几乎不可能从中找到有用的线索。
何坚推开五楼的门,径直走到窗前,低头朝下看,警员们还在尸体周围忙碌着,看来就是从这一纵列的某一个窗户掉下去的。想到这,他开始检查,窗台上并没发现脚印。出了房间继续朝上爬,六楼房间的窗户很多玻璃都碎裂了,但紧闭着并上了锁,假如是他杀,凶手把被害人推下去,没必要画蛇添足反锁窗子,所以何坚又继续上到七楼。
一步入七楼,何坚隐隐觉得,一扇木门相隔的那个空间里,就是案发现场。不要试图问为什么,很多有经验的刑警都会从内心生出这种奇妙的感觉,也可称其为超心理感知能力。
何坚靠在门边,深深吸了口气,用胳膊肘顶开房门。傍晚的光线一转眼就暗下来,深邃的房间只能隐约看出个大概,但屋里一目了然的空荡,除了靠窗的位置摆着的一把破旧木椅以及地上铺着的一床棉被,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了。
“那是谁?!”赵光指着墙壁上的一张脸,而后他自嘲地笑笑,“哦,只是一张画。”
没错,那只是一张贴在墙壁上的20世纪90年代的旧挂历。由于光线昏暗,照片看起来十分陈旧。二人慢慢走过去,画面居中是个小女孩,她一头黑发蓬松披散着,手里还抱着一个红头发的洋娃娃,最奇怪的是,女孩的眼睛并不像一般的画像那样水汪汪满怀憧憬地看向远方,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站立的何坚与赵光,连那女孩嘴角露出的一丝笑意也显得格外狰狞。
“头儿,你看她的眼睛……”赵光拧亮手电筒稍微一晃动,挂历纸表面便闪出一层光,这是这种纸的特性,但唯独画像眼睛部分却是乌黑的一片,毫无半点光泽,这就说明眼睛部分被涂抹上了亚光颜料。
凑近细观,一对大大的眼珠确实被人用黑色颜料重新画过,使得女孩的眼神变得呆滞,就像盲人一样。
经验丰富的何坚不能理解这么做的人是出自什么目的。
何坚命令赵光留守在门口,自己穿过窄小的客厅进入最里面的卧室。卧室墙上好像挂过几个相框,暗灰色的墙皮上还残留着或深或浅的痕迹。何坚的目光朝下移,略低的墙壁上还有些用彩色蜡笔画出的怪怪的图案,比如长颈鹿、发光的太阳等等,表面上看起来就像五六岁孩子天真无邪的涂鸦。
靠墙地上的棉被脏兮兮的,奇怪的是,上面平平整整地居然放着一沓钱,粉红色的纸币摆在那里显得很突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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