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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帝宴》讲述了一个永乐年间的惊天阴谋。
永乐年间大明王朝发生了许多大事,在广为人知的历史事件之外,还有许多不为人知、耸人听闻的惊天秘密。全文便是以永乐年间的史实为背景,讲述了主角——锦衣卫千户秋长风,如何运用自己的智慧,步步为营,在这个虎狼并存、杀机四伏的年代,一步步揭开一个惊天大案的真相、打破一个惊天阴谋的过程。
文中人物角色塑造丰满,独具魅力。全书在丰富史实的基础上,更有作者精心设置的诸多悬念,可以说步步玄机,步步为营中,一个庞大的惊天阴谋逐渐显露在读者面前,令人拍案惊奇。
另外,文中的爱情主线也是一波三折、缠绵悱恻,令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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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姚广孝身死,金龙诀复出,朝野震惊。
秋长风身负姚广孝临终之托追踪金龙诀,寻找张定边。战常熟、追海路、寻离火、斗迷宫,历经艰险之后,却牵出了另一位隐藏在背后的帝王——朱允炆。
此时朱棣的诸子各怀心机,北疆的脱欢另有异动,明朝大地上,一片腥风血雨的巨网正在缓缓张开。乱局之下,朱棣移兵观海,准备对东瀛拼死一战,秋长风运筹帷幄,却感到更大的危机正在步步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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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墨武
新历史小说领军人物。“墨门”门主,已出版《江山》(全六卷)《歃血》(全三卷)《帝宴1?步步杀机》。其作品布局宏大,悬念迭起,人物鲜活,语言风趣,一扫传统历史小说过于沉重的弊病,突破了传统武侠小说题材的局限,融入了金庸的故事,古龙的情怀,黄易的创意,温瑞安的讨巧,二月河的厚重,开创了融历史、武侠、玄幻于一体的新历史小说的新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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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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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交换
秋长风眼眸一亮,却垂下头道:“你要和我联手,其实也行。但你要先帮我办件事——”
第二章 真相
在叶雨荷正以为绝不会得到答案的时候,叶欢突然笑道:“在下倒是知道夕照的。”
第三章 杀机
他虽用锦瑟刀挡住了风云鞭如山的一击,但终究没有躲得过那如潮的尾韵,长鞭鞭梢抽在他背心上,竟将他抽出了前堂。
第四章 暗算
危险突来,有火光一道喷薄着向他冲来。出手的竟然是雷三爷。金光闪闪的雷三爷!
第五章 大限
张定边的眼珠间或一轮,终于看到了秋长风,像相识,又像不认。他嘴唇喃喃,只是说了几个字:“我……可错了?”
第六章 倾心
月如挽歌,撒下万千光辉,照在叶雨荷凄然的脸上,有着说不出的忧悒情深。
第七章 挑战
那信上的落款竟是“兄允炆敬上”,汉王的眼中陡然现出骇人的光芒。
第八章 见鬼
叶雨荷不是个胆小的人,可她眼下盯着北方的一处嶙峋岩石,却是脸色苍白,一只手握着剑柄,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第九章 身份
白玉台阶延展而上,尽头处只有一个金色的龙椅——高大奢华,威严无限。龙椅之前站着一个人。
第十章 绝境
大殿内陡然有阴风阵阵,吹得火折子上的火光如豆。就算是十方阎罗殿也没有这里阴森恐怖。
第十一章 两难
秋长风瞥了叶雨荷一眼,终于抽出了手掌,轻声道:“公主,你想得太多了。”
第十二章 抉择
秋长风缓缓道:“我知道公主这样的人,若是爱上一个人,会爱一辈子。谁若被公主喜欢,真的是福气。只可惜,我偏偏也是公主这样的人。”
第十三章 燕歌
可汉王并不稍停,转瞬间又怆然念道:“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李将军!”
第十四章 明月
风雪寒岩上,云琴儿终于直起了腰身,双眸望向秋长风一字一顿道:“不错,我就是如瑶明月!”
第十五章 天涯
天地间,倏然似有明月升起,照得天地皆明。天涯咫尺琴的无数清辉在刹那间笼罩到了秋长风的身上,琴声虽远,可杀机已到了眼前。
第十六章 埋伏
嗖、嗖的几声响后,有几杆长枪已经插在了秋长风方才站立的位置,叶欢放声长笑道:“秋长风,饶你奸诈似鬼,也得中了老子的算计。这林子,你是来得了,却去不了。”
第十七章 突围
剑锋刺空之际,刀声陡收,可是余韵却如青凤漫道、雏声千里,悠扬地破空而去。与此同时,只听到一声长啸,一道身形划空而逝,没入了黑暗中。
第十八章 背叛
汉王立在那里,眉头皱出个“川”字,也看了断腕处一眼,半晌才道:“按照我们和如瑶明月的约定,他们不该这么出手的。”
第十九章 失陷
铁奇正立在雪中,脸上神色如旧,风雪难改,只是眼中已露出无奈和叹息之意。
第二十章 不见
郑和身形一闪就出了营帐。等再回帐时,脸上带了分古怪之意,说道:“圣上,秋长风不见了!”
第二十一章 追捕
众人上前,只见雪地上清晰地印着两双脚印,其中一双脚印纤细,另外一双则赫然是锦衣卫所穿的鞋子留下的。
第二十二章 出手
藏地击蒙一怔,身形陡凝,又听到嗖的一响,一物从他右胸突了出来,又飞快地拔了回去
第二十三章 同盟
如瑶明月沉默了许久,这才低声道:“秋长风,你中了青夜心,如今只有两个方法解救,一个是找到离火,一个是用金龙诀改命。”
第二十四章 做活
朱高煦看着在场众人,霍然握手成拳,咬牙道:“我虽信有命,但不会任由命运来摆布。我必须改命!”
第二十五章 暗战
脱欢的笑容中带着无尽的冷意,皮帐内瞬间冰冷如雪,似乎天地间的寒意都凝聚到了这金顶皮帐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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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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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交 换
小舟入江,渐渐行远。等再靠岸的时候,秋长风立即前往镇江府,找到那里的知府大人,让镇江知府收拾金山的残局。同时出具锦衣卫令牌,征马东行,又写了封书信,命驿站八百里加急呈给天子。
镇江府知道金山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吓得脸都发蓝,忙不迭地一切照办。
秋长风不等镇江府快马送信出去,就和姚三思策马沿江东进,一路奔波,不到三日的工夫,就到常熟。
常熟在苏州府北部,已临近长江入海口。
这时大明海运发达,处举世巅峰之境,郑和几次下西洋,均是从这里入海,各国商人若是前来与大明交易,很多也走此路,因此造成了附近商业的空前繁荣兴旺。
常熟地处长江入海口左近,端是民丰物足,极具繁华。
秋长风入了常熟后,正是晌午时分。姚三思一路兼程赶路,早就疲惫,但竟咬牙挺住,也不叫苦。
这本来有些懦弱、胆怯的锦衣卫,经历风霜雪雨,无疑坚强成熟了很多。
姚三思虽不叫苦,但很是不解,搞不懂为何金山发生了如此大事,公主等人下落不明,秋长风却跑到海口附近?
秋长风看了眼天色,舒了口气道:“奔波几日,总要吃口热饭。”看到路旁有个酒楼,颇有气派。翻身下马,将马儿随意系在酒楼前的木桩上,举步上楼。
姚三思始终猜不透秋长风做事的目的,暗想这种时候,恐怕只有秋千户才有心情好好吃饭吧?
二人到了酒楼上,见到楼上众人都是衣饰华美,举止文雅。常熟地处兴旺,正所谓“仓廪实,则知礼节”,是以食客看起来都是温文尔雅,一团和气。
二人早换了便装,那伙计见秋长风两人风尘仆仆,不像有钱人的打扮,料想没什么油水,半晌竟不来招待。
姚三思恼怒,才待呵斥,被秋长风一把拉住。姚三思不解,低声道:“大人事情紧迫,怎么能在这儿浪费工夫?”
秋长风目光转动,亦低声道:“你难道忘记了上师的吩咐吗?”
姚三思道:“没有呀,上师让大人毁去……”他住口不语,竟是极为谨慎,但姚广孝临死前,让秋长风毁去排教的夕照,他怎么可能忘记?
不过上酒楼吃饭,和上师的吩咐有什么关系?
秋长风点头道:“你没忘记就好。我们从现在开始,就在完成上师的任务,可这件事极为棘手,我必须周密行事才好。”脸露肃然之意,秋长风警告道:“这件事弄不好,你我都要死在这里,因此你现在跟着我,要打起十二分的小心。”
姚三思似懂非懂地点头,秋长风吩咐完后,像是漫不经心地拿着筷子,目光却如鹰隼捕物般从楼上商人的身上扫过,神色略带失望之意。突然目光闪动,望向楼梯口处,皱了下眉头。
姚三思随着秋长风的目光望过去,差点叫了起来。
楼梯口上来一青衣女子,面容略显憔悴,身形纤弱,明眸如水。见秋长风、姚三思望过来,那女子也走过来,在秋长风的对面坐下,看着姚三思惊得合不拢的嘴,那女子轻淡道:“几天不见,就不认识了?”
姚三思吃吃道:“叶捕头,这么巧?”
原来那女子正是叶雨荷。
叶雨荷秀眸转动,望向秋长风道:“秋大人当然知道不是巧了。”
秋长风皱起眉头道:“你不去追踪公主的下落,怎么会跟我到这里?”他当然知道不是巧合,叶雨荷肯定是跟踪他们来此,不由得有些佩服叶雨荷的跟踪之术。
叶雨荷凝望秋长风,低声道:“我仔细想了,上师去金山,是为了取金龙诀。叶欢、忍者到了金山,不单是为了报复,恐怕也是为了金龙诀。金龙诀再现,只怕就要天下大乱。”顿了下,不闻秋长风回答,叶雨荷只好继续道:“上师当然明白一切。他临死前,让你毁去什么夕照……上师绝不会无的放矢。因此我断定,夕照和金龙诀之间,必定有种奇异的关联。上师让你毁了夕照,恐怕是和阻止金龙诀改命有关!”
姚三思恍然道:“抢去金龙诀的人定不会让秋大人这么做。”
叶雨荷点头道:“不错,忍者当然不会让秋千户毁去夕照。”
姚三思接道:“因此追踪忍者、毁去夕照、阻止金龙诀改命,本来都是相关的事情!”
叶雨荷如水的眸子只是盯着秋长风,想从秋长风脸上看出她的推断是否正确。可秋长风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望着窗外,喃喃道:“好饿,难道还没人招呼吗?”
叶雨荷怔住,不知道秋长风到底什么心思。
窗外秋深,江南虽还是绿油油的景色,可有落叶知节,轻轻地随风落地,带着分无奈和萧瑟。
黄叶冷风中,有个乞丐模样的孩子抱着肩膀,正在路边望着酒楼,那小乞丐又黑又脏的样子,秋长风向下望去,看不清那乞丐的脸。
就在这时,长街尽头走来几人,大摇大摆地到了酒楼前,一人看那乞丐碍眼,呵斥道:“讨饭的,滚远点。”
为首那人是个胖子,隔着肚子望不到脚面,极为气派,浑身上下好像是金子做的一样。衣衫闪亮,手上戴个金戒指,耀人二目,一笑的时候,露出满口的金牙。见到那乞丐在旁,神色不满道:“这酒楼也是常熟数一数二的地方,门前怎么会有乞丐呢?”
说话间,那小乞丐低着头,缓步走向一旁。
那胖子的跟随见状,觉得不耐,挥拳要打,那小乞丐慌忙退让,一不留神绊在台阶上,摔了个跟头。
那胖子和跟随均是笑了起来。
小乞丐在地上,抬头看了那胖子几人一眼,眼中露出痛恨之意。可那胖子早就和那帮人进了酒楼。
这楼下发生的可说是小事,每天都在不同的地方上演,有钱的看不起没钱的,似乎也是正常的事情。
叶雨荷也看到楼下的情形,想管的时候,乞丐已站远,那帮人也已入楼。她虽不平,但毕竟知道眼下根本不是管这些事的时候,更何况小乞丐没事,她不想节外生枝。
除了叶雨荷,旁人不要说去管,就算看都感觉有些麻木。偏偏秋长风对此看得津津有味,因为秋长风能看出这寻常小事的不寻常之处。
事事留心皆学问,处处分明断源根。
乾坤索两千多句口诀,看起来极为神秘,其实很多地方,不过是在归纳总结常人留意不到的细节。
就如入酒楼这个寻常的生活细节,乾坤索中亦有提及,“投店打尖看内外,车马九流势分明”。
这句话简单来解释,就是说住店吃饭前,要看看内外的环境,留心店外的车马和三教九流的态度。这句话听起来简单,但若真能运用纯熟的话,最少做个寻常的捕快已不是问题。
捕快并非每个人都如叶雨荷那样武技高强,大多不过是会点寻常的把式,维护日常百姓的安危罢了。若真有江洋大盗、武技高手出没,官捉贼还是贼拿官,那也是说不清的事情。
但合格的捕快必须得有件本事,那就是对周边三教九流的势力,酒楼、客栈的内外清楚熟悉,这才能均衡势力,维护地方平安,同时保自身没事。
秋长风不是捕快,但他远比捕快还要看得多。他选这家酒楼吃饭,绝不是只为填饱肚子,而是看中了这家酒楼的规模极大,酒楼前车华贵、马雄壮,出没的显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就是要找有头有脸的人物,同时要让人知道他在找,他用的是打草惊蛇、反客为主的计策。
他已起了杀机。
朱棣知道姚广孝死了,肯定会伤心、会愤怒、会有行动、会让一些人后悔,后悔为何做出这种事情。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虽未得朱棣吩咐,但他知道朱棣肯定会支持。
他行事不必等吩咐,因为朱棣早有旨,锦衣卫遇紧迫之事,可先斩后奏,事后无责。
他纵马奔驰的三天内,想了太多太多,他从未忘记上师的任务,也知道要实施这个任务,难度太大。
可他不会放弃,他入酒楼时,就在开始实施他的计划。
这样的酒楼,既然是有身份的人出没,自然厌恶乞丐在旁。酒楼能撑得起来,自然会依靠附近有势力的堂口,不时地孝敬。
这里接近长江入海口,最有势力的堂口,多半会和排教有关。
那些堂口既然收人钱财,当然与人消灾,会保证酒楼不会有闲杂人等出没。这无非是个势力范畴,环环相扣,秋长风早就知道。而那些经常出没的乞丐自然也知道,受到堂口势力的警告,也不会到这种酒楼乞讨。
那小乞丐竟然到这里乞讨,就说明他或者是个新入行的乞丐,或者不是个乞丐。秋长风更觉得那小乞丐不是乞丐,那小乞丐抬头望向那胖子时,终于让秋长风看到了脸。
秋长风那时候心头一震,从未想到过会遇到这个小乞丐。虽然他心中震惊,但还能保持平静。就在这时,有伙计招呼道:“雷三爷,这边请。”
秋长风扭头看向楼梯口,然后看到那金光闪闪的胖子上到楼内。胖子就是雷三爷。
见到楼上满是食客,雷三爷皱了下眉头,问道:“我今天反客为主,在这里摆宴宴请荣家的公子。不是说了,要包下这楼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在这里?”
那掌柜早迎出来,赔笑道:“雷三爷,你说包了晚宴,这不才晌午吗?”
雷三爷眉头一皱,喝道:“虽是晚宴,也不能马虎。现在早就应该准备,你们还在做生意,是不是不把我的金子放在眼中?”
那掌柜的赔笑道:“我们哪敢。”
雷三爷一瞪眼道:“那还不将这些人轰出去。他们的饭钱,我给双倍。”
那掌柜的很是为难,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食客中大多是商贾,讲求和气生财,倒少惹事之辈。有些人怕事,见到雷三爷这般威风,悄然起身离去。有些人虽是极为不满,皱起了眉头,但一时间搞不懂雷三爷的来历,也不想出头和雷三爷作对。
秋长风望着那雷三爷,嘴角突然带了分微笑,对叶雨荷道:“我知道你想和我联手破案,去救公主……但你根本没有头绪,所以你只能跟着我。”
叶雨荷沉默片刻,点头道:“是。”转瞬期待中带分恳请道:“秋长风,我希望和你……一起。这些困难,我们一起分担,好吗?”
秋长风眼眸一亮,却垂下头道:“你要和我联手,其实也行。但你要先帮我办件事——很简单的事情,事情若成,我们就可一起行事。”
叶雨荷精神一振,立即道:“你说。”
秋长风望着那雷三爷,正逢那雷三爷也望过来。
雷三爷见到这寒酸的小子还在那儿大摇大摆地坐着,心中不耐,正要让人将这人丢下去,就听到秋长风道:“我看这雷三爷很不顺眼。你帮我打他一个耳光如何?”
众人骇了一跳。
秋长风说话声音虽不大,可楼上倒有大半的人听得清楚,听清楚了还有些不信,不信这个寻常寒酸的小子竟比雷三爷还猖狂。
秋长风看雷三爷不顺眼,要打雷三爷一个耳光?
叶雨荷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出手。她出不了手。秋长风有原则,她何尝没有?
她没有秋长风明察秋毫的眼,但也看得出这个雷三爷不是个简单的人物,雷三爷虽嚣张,他手下也该打,但无缘无故去打雷三爷一记耳光的事情,叶雨荷不要说去做,她想都没想过。
秋长风瞥见叶雨荷为难的脸色,很是失望道:“你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无法做成,我若带着你,除了连累我外,还有什么用?机会只有一次,你若不打,
就不要碍我行事,不如早些走吧。”
叶雨荷握拳,不等开口,姚三思不平道:“这个……事情,说不通的。”
秋长风道:“你错了,无论是否说得通,既然跟我走,就要信我。如果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拘泥小节,不肯去做,我又如何指望你在紧要关头信我?”
姚三思微愕,琢磨着秋长风说的话,竟觉其中大有深意。
叶雨荷心中一动,可不待行动,就有两人到了秋长风的面前,一人脸上有个绿豆大小的黑痣,容貌凶悍,另外一人个头魁梧,满脸横肉。
那满脸横肉的伸手一指,几乎要指到秋长风的鼻尖上,喝道:“你有胆,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那人正是雷三爷的手下,也是方才赶走小乞丐的那人。
秋长风看着那人,嘴角带分哂笑道:“原来你耳朵不好用,那我就再说一遍。”他陡然提高了声调,大声道:“我说看着雷三爷不顺眼,想要身边这姑娘帮忙,打他一耳光!”
他声音极大,这下连聋子都听得到。
雷三爷金光满面的脸,都气得发绿,那满脸横肉的人不待雷三爷吩咐,暴喝一声,一巴掌向秋长风脸上抽去。
秋长风动也不动。
眼看那巴掌就要到了秋长风脸上,陡然间变向,一下击在桌案之上。砰的大响,桌案震颤。
众人见了,大是奇怪,不知道那人为何事到临头,突然拿桌子撒气。
雷三爷也是一脸诧异,喝道:“你做什么?”
那满脸横肉的手下以手捧腕,也是迷惑不解。他一掌击出,本来酒坛子都能打破,可陡然间肘部一麻,手臂不受控制地变向,正迟疑时,就听到叶雨荷冷冷道:“有仆如此凶恶,想必主子也不是好的。好,我就为你打他一耳光。”
说话间,叶雨荷拎起包袱,向那雷三爷走去。
叶雨荷本不想出手,听秋长风话有深意,心中微动,在恶仆出手之际,伸手点了那恶仆手臂的麻筋,这才让那恶仆一掌打在桌子上。
她运剑如电,全仗手腕灵活,出手之快,自然不言而喻,在场众人,除了秋长风外,竟没有人看到她出手。
可这刻她公然说要打雷三爷一耳光,虽未出手,雷三爷金脸就变成了茄子一样涨紫,怒道:“反了,反了。”
早有手下冲出去,就要拦住叶雨荷,不想眼前一花,叶雨荷倏然就到了雷三爷的面前,一抬手,就给了雷三爷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后,叶雨荷又退回到桌案旁。
很多人竟没看到她如何出手,但都清楚地看到了雷三爷脸上,有着五道红印,印痕纤纤。
众人呆若木鸡,就连雷三爷和手下都愣在那里,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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