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新经济史革命:计量学派与新制度学派
》
售價:NT$
406.0
《
盗墓笔记之秦岭神树4
》
售價:NT$
259.0
《
战胜人格障碍
》
售價:NT$
302.0
《
逃不开的科技创新战争
》
售價:NT$
467.0
《
漫画三国一百年
》
售價:NT$
250.0
《
希腊文明3000年(古希腊的科学精神,成就了现代科学之源)
》
售價:NT$
374.0
《
粤行丛录(岭南史料笔记丛刊)
》
售價:NT$
374.0
《
岁月待人归:徐悲鸿自述人生艺术
》
售價:NT$
286.0
|
內容簡介: |
本书总结了近代初期各国资本主义发展的经验,奠定了资本主义自由经济的理论基础。它该书被誉为“第一部系统的伟大的经济学著作”、“经济学的百科全书”、“西方经济学圣经”。《国富论》还是一部将经济学、政治理论、哲学、历史和经济实践活动巧妙地结合在一起的综合性著作,不同的人读《国富论》会有不同的体会,而且往往还会有意外的收获。
|
關於作者: |
亚当·斯密,18世纪英国著名的经济学家和伦理学家。 1723年出生于苏格兰法夫郡(County
Fife)的寇克卡迪(Kirkcaldy)。 1723-1740年间,亚当·斯密在家乡苏格兰求学,在格拉斯哥大学(University
of Glasgow)完成拉丁语、希腊语、数学和伦理学等课程;1737年进入格拉斯哥大学学习哲学。
1740-1746年间,赴牛津大学(Colleges at
Oxford)求学,但在牛津并未获得良好的教育,唯一收获是大量阅读许多格拉斯哥大学缺乏的书籍。
1750-1764年在格拉斯哥大学任教授。还兼负责学校行政事务。这一时期,亚当·斯密于1759年出版的《道德情操论》获得学术界极高评价。而后于1768年开始着手著述《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简称《国富论》)。1773年时认为《国富论》己基本完成,但亚当·斯密多花三年时间润饰此书,1776年3月此书出版后引起大众广泛的讨论。影响所及除了英国本地。连欧洲大陆和美洲也为之疯狂。因此世人尊称亚当·斯密为“现代经济学之父”和“自由企业的守护神”。
1778-1790年间亚当·斯密与母亲和阿姨在爱丁堡定居,1787年被选为格拉斯哥大学荣誉校长,也被任命为苏格兰的海关和盐税专员。1784年斯密出席格拉斯哥大学校长任命仪式,因亚当·斯密之母于1785年5月去世所以迟未上任。1787年他才担任校长职位至1789年。亚当斯密在去世前将自己的手稿全数销毁,于1790年7月17日与世长辞。享年67岁。
|
目錄:
|
第一篇 论增进劳动生产力的因素及分配劳动生产物给各个阶层的自然顺序
第一章 分工
第二章 分工的起源
第三章 市场大小会限制分工
第四章 货币的起源和效用
第五章 商品的劳动价格与货币价格
第六章 商品的价格组成
第七章 商品的自然价格与市场价格
第八章 工资
第九章 资本与利润
第十章 劳动与资本对工资与利润的影响
第一节 由职业性质造成的不平衡
第二节 由政策造成的不平衡
第十一章 地租
第一节 总能提供地租的土地生产物
第二节 有条件提供地租的土地生产物
第三节 上述两种土地生产物相对价值的变动
本章 总结
第二篇 论资本的流通、累积和作用
绪论
第一章 资财的划分
第二章 维持国民资本的货币
第三章 资本积累与生产和非生产性劳动的关系
第四章 贷出取息的资财
第五章 资本的用途
第三篇 论不同国家资本发展的不同
第一章 财富的自然积蓄
第二章 欧洲农业在罗马帝国崩溃后曾受到抑制
第三章 罗马帝国崩溃后都市的发展
第四章 城市工商业会促进农村的发展
第四篇 论政治经济学体系
绪论
第一章 重商主义的内在机制
第二章 限制进口本国也能生产的外国货物
第三章 限制进口那些使我国陷入贸易逆差的外国货物
第一节 此种限制不符合重商主义
第二节 此种限制也不符合其他原则
第四章 退税
第五章 奖励金
第六章 通商条约
第七章 殖民地
第一节 新殖民地建立的目的
第二节 新殖民地繁荣的原因
第三节 两大发现对欧洲的意义
第八章 关于重商主义的结论
第九章 重农主义
第五篇 论国家的收人
第一章 君主或国家的费用
第一节 国防经费
第二节 司法经费
第三节 公共工程和机关的费用
第四节 维持君主的尊严也需要费用
本章 总结
第二章 公共收人的来源
第一节 君主或国家的非常规收入
第二节 赋税
第三章 公债
|
內容試閱:
|
分工
分工出现之后,劳动生产力得到了最大地增进,运用劳动时的熟练程度、技巧和判断力也得以加强。
社会一般业务分工所产生的结果,可以通过考察个别制造业的分工状况来让人们易于理解。在一般人看来,最完全的分工只出现在一些极不重要的制造业中。实际上,这些极不重要的制造业的分工并没有更加细密,而是由于它们只能供给少数人少量的需要,它们所雇佣来从事各部门工作的工人人数自然不多,往往可以集合在同一个工厂之内,可以让人一览无余。那些大制造业则相反,它们要供给大多数人大量的需要,所以各工作部门都雇佣了大量的劳动者,既不可能把这些人都集合在同一个工厂里,也不可能让人同时看见一个部门以上的工人。尽管这些大制造业工作部门的划分实际上比小制造业要多得多,但因为这种划分不像小制造业那么明显,所以这一点很少有人会注意。
扣针制造业虽然极其微小,但它的分工往往可以引起人们的注意,我就以它为例子来详细说明。如果一个工人没有接受过这一职业(扣针的制造会成为一种专门的职业,就是分工的结果)的相应训练,也不知道怎么使用这一职业所需要的机械(这种机械之所以有可能发明出来,恐怕也是因为分工的出现),那么就算他一整天都竭力工作,也有可能连1枚扣针都制造不出来,更不用说20枚了。分工出现之后,就有了现在的经营方法。
分工不但使这种作业全部成为专门的职业,还把这一职业分成了若干个部门。这些若干个部门中的大多数,也同样成了专门的职业。整个工序分为抽铁丝、拉直、切截、削尖铁丝的一端、打磨铁丝的另一端(以方便装针头),分别由不同的人负责完成。仅仅是做针头这一道工序,就需要通过两三个操作来完成。装针头、把针头涂白、包装,都成了专门的职业。这样细分起来,扣针的制造就分成了18道工序。在有些工厂里,这18道工序分别由18个专门的工人负责完成。
当然,也有些工厂会让一个工人完成两三道工序。我见过一个类似的小工厂,里面只有10个工人,因此有几个工人就需要负责完成两三道工序。这样的小工厂虽然资源匮乏得连必要的机械设备也很简陋,但是只要工人们勤勉地工作,一天也能生产出12磅针。按照每一磅重的针有4
000枚来计算,这个工厂每天总共可以生产48 000枚针,即每人每天可以制造出4 800枚针。
如果工人们不是分别专习于一种特殊的业务,而是各自独立工作,那么任何人都不可能在一天之内制造出20枚针,甚至1枚也制造不出来。如果不是因为适当的分工合作,那么他们不但不能完成今日成针数量的1240,恐怕连14
800都完成不了。
对于其他各种操作较复杂的工艺及制造业,虽然不能做这样细密的分工,但分工的效果都是一样的。凡是能分工的工艺,分了工就可以相应地增强劳动生产力。分工的这种好处,也体现在各种行业各自分工这一社会现象上。如果一个国家有着较高的产业与劳动生产力的增进水平,那么其各行各业的分工一般也都达到了较高水平。
在未开化区域中由一个人担任的工作,在进步的社会中一般都由几个人分任。在进步的社会中,各人的身份一般是单一的,农民就是农民,制造者只是制造者。此外,往往需要由许多劳动者共同承担生产一种完全制造品所必需的劳动。比如,在麻织业和毛织业中就采用了许多不同的技艺。无论从亚麻及羊毛的生产到麻布的漂白和烫平,还是从呢绒的染色到最后一道加工,都细分给各个部门负责,所采用的技艺也各有不同。
农业由于有其特殊性,所以不能进行细密的分工,各种工作都不能像制造业那样截然分立。比如,木匠与铁匠截然不同,通常可以看作两种完全不同的职业,但牧民与农民却不能像前者那样完全分开。同样地,纺工和织工分别由两个人担任,但锄耕、耙平、播种和收获却常常由同一个人负责。农业上的种种不同劳动会随着季节的推移而转换,绝不可能指定一个人只从事一种劳动。
也许就是因为农业不能采用完全的分工制度,才使得农业在劳动生产力的增进上,总是跟不上制造业的步伐。现在,就算是农业和制造业都优于邻国的富裕国家,其制造业方面的优越程度也必然大于农业方面。在富裕的国家里,土地一般都耕耘得比较好,投入的劳动与费用也较多。按照土地面积与肥沃程度来比较,富裕国家的粮食产量也较多。
但是,这么大的生产量与投入其中的较大劳动量和费用相比,却很少在比例上大大超过后者。就农业方面来说,富国的劳动生产力未必都比贫国大得多,至少不像制造业那样有较大的差距。所以,品质同样优良的小麦,在富国市场的售价未必都比贫国低廉。比如,法国的富裕和进步程度远胜于波兰,但品质同样优良的小麦在波兰的售价与在法国的售价是一样低廉的。而法国与英格兰相比,法国可能要在富裕与进步程度上略逊一筹,但是,法国的产麦省可以生产出和英格兰小麦完全相同的优质小麦,而且两者的价格在多年内也大致相同。在麦田的耕种方面,英格兰比法国好,法国比波兰好得多。由此可见,贫国尽管在耕种上处于劣势,也同样可以生产出品质优良、售价低廉的小麦,有能力在相当程度上与富国竞争。
而在制造业方面,至少是在富国的土壤、气候和位置适宜于这类制造业的场合中,贫国却无力与富国竞争。法国丝绸之所以比英国丝绸好且便宜,就在于法国的气候更适合生产原丝,至少在今日原丝进口税很高的状况下是这样的。但是在铁器和粗毛织物业,英国却远胜于法国。品质同样优良的铁器和粗毛织物,英国的售价比法国的低廉得多。据说,波兰几乎没有什么制造业,仅有的少数几家制造业也只生产人类生存所必需的粗糙的家庭制品。
出现了分工之后,同样数量的劳动者所完成的工作量,就能比过去多得多。其原因有三点:第一,劳动者因为专业而掌握了技巧;第二,免除了由一种工作转到另一种工作所带来的时间损失;第三,随着简化和缩减劳动的机械的发明,一个人能够做原本需要许多人才能完成的工作。
第一,劳动者因为掌握了劳动技巧,其所能完成的工作量也势必增加。分工实施之后,各劳动者的业务就只局限于一种单纯的操作,所以他们当然能够大大地增进劳动的熟练程度。
假设有一个普通的铁匠,他用惯了铁锤却从来没有做过钉子,一旦他因为某种原因而必须做钉子时,那么我敢说,他一天最多只能做出两三百枚质量拙劣不堪的钉子。一个人即使习惯于制钉,但如果不以制钉为主业,那么就算他再竭力工作,也几乎不能在一天之内制造出800枚或1
000枚钉子。我见过几个专以制钉为业的青年人,他们都不满20岁,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手艺,但是他们在尽力工作时,每人每天能够制造出2
300多枚钉子。然而,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认为制钉是最简单的操作。同一个劳动者,既要负责鼓炉、调火、烧铁、挥锤打制,还要在打制钉头时注意调换工具。
与制钉子相比,制扣针和制金属纽扣的各项操作要简单得多,而以制扣针和纽扣为终身职业的人,其劳动的熟练程度通常也高得多。所以,在这一类制造业中,有几种操作的速度之快,简直令人难以想象,除非你亲眼所见,不然你绝对不会相信人手也能有这么大的本领。
第二,如果节省了由于转换工作而损失的一些时间,那么由此得到的利益,会比我们乍一看时所能想象到的利益要大得多。
人们不可能很快地从一种工作转到另一种工作,特别是当另一种工作要使用完全不同的工具,且在不同的地方进行时。比如,一个乡村人既耕作农田又担任织工,如果他在织机与耕地之间来回奔波的话,就一定要虚耗许多时间。诚然,如果这两种技艺能在同一场地上进行,那么无疑可以减少许多时间上的损失。
但即便如此,还是会有很大的损失,因为一个人的手在由一种工作状态转向另一种工作状态时,通常都要闲置一会儿。一个人在开始一项新工作的最初时刻,总免不了会心不在焉,势必难以立即积极地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工作中。而且,这种状态将会持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一个农村劳动者,如果他每半小时就要换一次工作和劳动工具,而且几乎每天都必须从事20项不同的工作,那么他自然(甚至可以说是必然)会养成闲荡、偷懒、随便等习惯。
农村劳动者就因为这些习惯,常常会流于懒惰和散漫,即使到了形势非常紧迫的时刻,他们也不会精力十足地干。所以,即使他们在技巧方面没有缺陷,但仅仅就是这些习惯,也足以大大减少他们所能完成的工作量。
第三,适当的机械的使用在多大程度上简化和节省了劳动,大家必定都知道,我也就不再多说了。在这里,我要说的是:那些简化和节省劳动的机械的发明,好像也是分工的结果。
相比较而言,人类的注意力如果只集中于单一的事物上,会比分散在许多事物上更容易发现达到目标的更简易、更便利的方法。分工出现以后,每个人的注意力都会自然而然地全部倾注在一种简单的事物上。所以,在各个劳动部门中,只要一项工作还有改良的余地,那么不久之后,自然就会有劳动者发现一些比较简易而便利的方法,以便更有效地做好各自的工作。正因为如此,如今用在分工最细密的各种制造业上的机械,有很大一部分原本都是普通工人的发明。这些比较便利的操作方法的发现,就得益于他们所从事的最单纯的操作。
一个人只要常去制造厂观察,就一定会看到一些由普通工人发明的非常精巧的机械。工人们从事的工作都非常简单。工人们为了能够容易而迅速地完成工作,自然会用心找出更好的工作方法。最初的蒸汽机,需要有人守在旁边,根据活塞的升降交替着打开或关闭汽锅与汽缸间的通路。有一次,担任这项工作的一个儿童因为贪玩,就用绳子把开闭通路的活动门把手系在机器的另一部分上。这样一来,活动门就可以不需要人力而自行开闭了。蒸汽机大大改良的方法之一,竟然来自一个贪玩的男孩。
但是,并不是一切机械的改良都是由机器的使用者发明的。许多改良都来源于专门的机械制造师的智慧,还有一些改良则来自哲学家或思想家。哲学家或思想家不用制造任何实物,他们的任务只在于观察一切事物。因此,他们常常能够把各种相去甚远、完全没有关系的物体联系并结合起来。随着社会的进步,哲学或思想也成了某个特定阶层人们的主要业务或专门工作,而且这种业务或工作还分成了许多部门,每个部门又各自成了一种像其他职业一样的行业。哲学上的这种分工,取得了和产业上的分工同样的效果,既增进了技巧又节省了时间,使得各人都擅长于各自的特殊工作,不但提高了整体的工作量,而且大大增进了技术含量。
因为分工的出现,在政治修明的国家里,就连最底层的劳苦大众也普遍富裕。各行各业的产量大增,在这一行业中的产物除了满足劳动者自身所需之外,还可以大量出卖;同时,其他行业的劳动者也都生产出了大量的产物,他们可以用它们来交换其他劳动者的大量物品。一个人所需的物品可以通过与别人交换而得到充分供应,别人所需的物品也可以从他那里获得,就这样,社会各阶层都普遍富裕起来。
在文明而繁荣的国家里,考察一下最普通技工或日工按天数计算工资的临时工人;也指这种临时工作。——译者注的生活用品,你会发现其中都凝结着无数劳动者的一部分劳动,虽然这些劳动只占了一小部分。
比如,日工所穿的粗劣的羊毛大衣,就是由许多劳动者联合劳动而制成的。这种产物虽然朴素,但是势必要许多人联合起来才能完成,要有分别负责牧羊、分拣羊毛、梳羊毛、染色、粗梳、纺线、织布、漂白、裁缝的人,还要有其他许多人。而且,这些劳动者往往居住在相隔很远的地方,需要许多商人和运输者的劳动,才能把材料从甲地运到乙地。像染工所用的药料,常常需要从世界上各个遥远的地方购得,而要搜集这些品种不同的药料,势必要大大地借助于商业和航运业——其中凝结了许多造船人、水手、制帆人和绳索制造者的劳动,而这些普通劳动者所使用的工具,又需要多少种劳动才能够生产出来!姑且不说水手用的船、漂白工用的水车、织工用的织机这类复杂的机器,单是一些简单的器械,就需要许多种类的劳动才可以制造出来,比如剪羊毛用的剪刀。这种剪刀虽然极为简单,但也凝聚了各种各样的技艺,需要矿工、熔铁炉建造者、伐木工、烧炭工、制砖人、泥水匠、锅炉工、机械安装工、铁匠等的共同劳动才能生产出来。
同样地,我们也可以观察他们的服装和家庭用具。比如,无论是贴身的粗麻布衬衣、脚上的鞋子,睡觉的床铺、床铺上的各种物品和装置,烹制食物的炉子,采掘自地下并需要由水路或陆路运输才能送达的煤炭,桌子上的全部用具、盛放和分取食物的器皿,面包和麦酒,厨房中其他的器具,还是能透过热气、光线却遮挡风雨的玻璃窗和制造这些便利品所需要的各种器具,以及一切使世界北部成为舒适的居住地所必需的知识和技术……总之,任意一样你观察到的东西,都投入了各种劳动。由此可以知道,如果没有千千万万人的协作,一个文明社会中的、微不足道的人,要想按照他现在所适应的舒服简单的方式取得其所需的日用品,是不可能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