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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面:从临汾到延安》纪录了以作家萧军为代表的革命知识分子在奔赴延安途中所感受到的“圣地延安”所处的真实的中国社会环境。从“侧面”见证了萧军、萧红从此分离的情形,有重要的文学研究资料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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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侧面:从临汾到延安》仅从小小的时代侧面,短短的一个月的旅程,从作者犀利的观照下,记录一段真实的历史,一个当时的政治与社会,一些当时的人的所作所为,作者希望人们思考:身处战争的年代,我们应该有着怎样的一种信仰?而身处和平的年代,我们又将如何面对历史与现实?——还是那句老话:“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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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萧军(1907—1988),原名刘鸿霖,曾用酡颜三郎、田倪、田军等笔名发表文章,辽宁省义县(现属凌海市)人。1928年考入东北陆军讲武堂炮兵科,1933年与萧红出版了短篇小说合集《跋涉》,1934年10月间在青岛完成成名作《八月的乡村》,后与萧红一起去上海,在鲁迅先生的指导下从事左翼文学活动,1935年7月《八月的乡村》出版,被誉为抵抗日本侵略的文学上的一面旗帜,鲁迅先生为之作序,称它是一部很好的书。继《八月的乡村》之后,他又出版了短篇小说集《羊》、《江上》,散文集《十月十五日》、《绿叶的故事》,中篇小说《涓涓》等。1938年,第一次到延安,受到毛泽东、张闻天等中国共产党领导人的接见。1940年6月,萧军第二次来到延安,主持鲁迅研究会工作并出席”延安文艺座谈会”。1946年,萧军重返哈尔滨,先后担任了东北大学鲁迅艺术文学院院长、鲁迅文化出版社社长、《文化报》主编等职务。后受到错误的批判与处置,1949年春至抚顺矿务局总工会任资料室主任兼抚矿京剧团顾问。1951年,回到北京,在逆境中写出《五月的矿山》、《吴越春秋史话》以及《第三代》最后部分等作品。1979年,受逊参加第四届全国“文代会”,当选主席团团员,重返文坛。1988年夏,兼军在同病魔抗争一年之后,与世长辞。享年8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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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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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第一章我留在临汾
一 因为我强壮!
二把墙壁填起来
三 疯人
四 她有孩子也有妈妈
五 “死别已吞声,生离常恻恻”
第二章照常地醒来
第三章第一个会议
第四章汾河也变得狭细了
第五章刘村及其他
一 “小鬼”的群
二 地图上的红线和红圈
三 一只雁飞得很低的
第六章 “知道吗?这是手榴弹
第七章 “共产主义的错误”
第八章 日本刀
第九章第一号教授和“东北人”
第十章 “这些,怎么能背呢?”
一刘同
二最后的晚餐
三 一个节日
第二篇
第一章走出临汾
一 一群被惊扰了的蜂
二 有计划的行军
三 襄陵路上
四 “回去,擦擦你的枪
第二章一辆炮车坐在泥泞里
第三章古城
第四章盘道村的早餐
第五章夹谷
第六章清风崖的夜
第七章乡宁
第八章吉县
第三篇
第一章渡河
一春天
二回忆
三 人与人之间
四 冰崖
五“人”字形的路口和碉堡
六狭路
七 褴褛的战士
第二章渡过黄河以后
一 为了“穷”的缘故
二 “你要‘为金钱而斗争’吗?”
三 贫农会长
四 一架眼镜
五 “老农民疯子”
六 他用手里的棍子指着天西的太阳发誓了
第三章延长城
一鲁迅师范
二 荒残了的煤油厂
三 狼
四 “没有条子,要送到政府里去”
第四章延安城外
附录一原版前记
附录二新版前言
附录三 在西安——聂绀弩回忆萧红
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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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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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小曲的意思我是不大听得明白的,不过那腔调好像从来并不改换,也就相同他们那些单纯的脸——永久是痴呆地挂满着汗浸过的尘泥——以及那整年跟在骡子尾巴后面的生活……
“不要唱啦吧……把骡子赶到树底下去停一停啊!”前面的老骡夫向后面破败地喊叫着。于是这唱着的小骡夫,像才被从梦幻中警觉了似的,把他的鞭子胡乱地挥舞起来……
前面跑过去的军官们,已经全下了马,躲在路旁的一带行树下,向天东北角杂乱地在指划。骡夫们也企图要把自己的骡驮们集合到那几棵仅有的行树下躲避一下飞机,可是军官们却骂着止住了:
“怕什么呀?仅是一架飞机……”骡夫们无理解地愚蠢地张着嘴,就一任那些骡马们自由地停止在路旁的田地里,嚼吃着地上的枯草根……
侦察阵地的军官们举起胸前的望远镜,向四周看一阵,又从腰上挂着的图囊里抽出一张折叠好了的地图小心地画着,接着彼此商量,彼此笑一笑;彼此在手记册上写下此什么,接着又把望远镜举起来……。我懂得这大概是在勘定炮兵阵地。在我经过他们的旁边却努力想要认清他们的阶级和符号。
“呶!他妈妈的这还有个炮兵上校哪!”我的心不知为什么忽然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安贴。若按军队的配合这里既然有一个炮兵团,那至少要有一师或一旅步兵……那么,临汾这个小小的城池总可以安全地保存住,不再白白地丢给敌人。
一个步行人是不怕飞机的,目标太小,飞机不会为了一个无价值的步行人就轻易投下一枚炸弹的;连机关枪它全不肯响一下,我是这样相信着的,所以仍是继续前进。
军官们响着马蹄,从我身边赶过去了。为了这马蹄扰起来的尘土使我不能不暂时停止一下。
飞机向东南方向浮游过去了,车站是位置在东南方向的。我在想:
——它又要抛一颗炸弹玩笑玩笑吗?还是仅为了侦察一预备来占领?
距离我前面不很近的地方,在一列行树下,军官们又停止下,这回他们却并没有下马,只是在马上把望远镜用一只手举起来,向这里看看,又向那里看看,时间不久就又打着马跑了。一直到转过很远的村角,不见了,他们再没有过一次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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