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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黄金瞳之七彩玉髓》南派三叔的《盗墓笔记》很好看,天下霸唱的《鬼吹灯》也好看,打眼的《黄金瞳》更好看!更精彩!

書城自編碼: 2049102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惊悚/恐怖
作 者: 打眼
國際書號(ISBN): 9787510819995
出版社: 九州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3-04-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78/260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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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南派三叔的《盗墓笔记》很好看,天下霸唱的《鬼吹灯》也好看,打眼的《黄金瞳》更好看!更精彩!
你与百万富翁的距离,也许就是几块瓷片;

你与千万富翁的距离,也许就是一张字画;

你与亿万富翁的距离,也许就是一块石头;

你与财富的距离,就是因为你没看过《黄金瞳》!
內容簡介:
庄睿是上海古玩界泰斗德叔的关门弟子,凭着他对古玩行业的丰富经验和研究,意外练就一双超能“黄金瞳”。他慧眼识宝,淘得一本《香祖笔记》,一夜身家百万;捡漏一幅唐寅真迹,瞬间成了千万富翁;与人合伙玩赌石,一刀下去净得两亿……

本书描述古玩行家庄睿传奇的人生之路:从鉴宝识宝绝世古玩,到异彩纷呈的淘宝捡漏,从神秘莫测草原黑市猎宝,到藏地寻找稀有白狮藏獒……庄睿凭借他的超人功夫“黄金瞳”,避过一道道陷阱,躲过一次次暗算,最终在古玩界闯出自己的百亿身家。
關於作者:
打眼,
本名汤勇,男,江苏徐州人,现定居广东东莞。八年的典当从业经历,作者对典当行质押借贷的资本运作方式以及古玩、文物的鉴赏,拥有完整的认识和真实的体验。作者擅长都市题材文学作品的创作,发表网络作品《黄金瞳》,点击量过亿。
目錄
第一章引蛇出洞,地下皇陵困住穷凶极恶盗墓贼

老八打的这个盗洞是呈斜坡状的,从地面进入墓道,足有十多米的高度,和一个三层楼房差不多。墓道高约一米六,宽倒是有两米多,这是为了当时放置棺木所用。余老大在这里必须躬着身体前行。借着矿工灯的光亮,老八和余老大一前一后向墓道纵深处走去。
第二章再历生死劫,法网恢恢盗墓世家终覆灭

突然,狙击手不知躲在什么地方开了枪,这一枪擦着余老大的下颌飞了过去。庄睿一把推开虚掩的车门,头朝下滚了出去。余老大马上将枪口对准了地上的庄睿,扣动了扳机,一道火光从枪口闪过,映亮了余老大那副狰狞中带着无限绝望的脸。
第三章赌石赌运气,一刀切出霸气无限的玻璃种帝王绿

并不是所有带绿的翡翠都能称之为帝王绿。像那些绿色和这块差不多的翡翠,因为种水够不上玻璃种,人们一般将之称为阳绿、高绿或者满绿。只有玻璃种满绿并且没有瑕疵的翡翠,才能称为帝王绿。帝王绿这个名字里就透露出一种唯我独尊,舍我其谁的霸气。
第四章南邬北古,玉石王国里南北雕工的泰斗宗师

南方雕工细腻,重细节部分的逼真精细,特别表现在玉器摆件上。而北方雕工多用简练刀法表现,通常在玉石上留出较大面积,形成“疏可跑马、细不透风”的特点,寥寥几刀,就能将人物花鸟动物的造型勾画得淋漓尽致。而“南邬北古”正是玉石行雕刻界里南北雕工的泰斗宗师。
第五章火眼金睛“玉王爷”,起死回生和田玉

在新疆玉石界,阿迪拉可是人尽皆知的传奇式人物,行内人都尊称他为“玉王爷”。阿迪拉能在新疆玉石界纵横数十年,是因为他在众人都以为和田玉资源已经枯竭,玉石界一片恐慌之际力挽狂澜,使和田玉的采矿业峰回路转,而他的公司也成为新疆玉石行业的龙头老大。
第六章人为财死采玉人不惧风吹浪打,大浪淘沙难寻觅绝世如烟美玉

所谓采玉,就是要在这河道两旁数以千万计的大小石头里找出玉来,说是大浪淘沙也不为过。采玉的工作艰难而危险,对采玉人身体的要求、采玉的知识,以及野外生存技能的要求都非常高。有些运气好的人,进山一趟就能收入数十万,从一贫如洗到身家百万。
第七章亿元国宝横空出世,昆仑采玉采得七彩宝石

出现在庄睿面前的这块石头有足球大小,里面居然闪烁出七彩光芒。这石头外面有一层薄薄的色皮,最让庄睿感到古怪的是,这些色皮的颜色非常杂,各种颜色都有,玉肉颜色不一,深浅也不同,还纠缠交织在一起,很难将之分解开来。庄睿还是第一次看到乱成这样的杂色玉。
第八章泼天富贵扑面来,一眼机缘寻得玉矿脉

庄睿何等聪明一个人啊,他想,如果独立开采的话,恐怕单是新疆这些大大小小的各种势力,他都应付不过来,所以他决定选择和玉王爷合作。这个玉矿脉的含量比预计的要多出不少,老爷子估计至少能开采两年,将会成为新疆最大的一个玉石矿,总利润应该在十五亿以上。
第九章金鸾玉凤红木屏风,价值连城深藏不露

庄睿刚跨进房间,就被正中摆着的一个大屏风给吸引住了。这是件十二扇开门的红木屏风,高两米左右,每扇屏风中间都镶嵌着一条长约五十公分的金鸾玉凤,虽然是青白玉所雕,但是十二个玉凤全部都是整料雕刻而成,价值不菲,更何况仅是这些大叶檀,价值就要上千万了。
第十章尘封往事徐徐揭开,庄睿出身豪门竟全然不知

随着欧阳振武的讲述,欧阳家族这段尘封了三十多年的秘密被徐徐揭开。这让庄睿大为惊讶。他这才弄明白父亲为什么会那么拼命地工作,最终累得英年早逝;为什么每当逢年过节,母亲就会独自黯然落泪;为什么母亲从来不愿意谈及家事,原来都是因为母亲有这样一个地位显赫的父亲。他这才知道,赫赫有名的开国将军欧阳罡原来是自己的亲外公。
第十一章白狮獒王称雄压群獒,彭城獒园豪接大生意

两人正说话间,放养区里突然传来一声吼叫,一条金色的身影从两米多高的墙头上跳了下来,庄睿一眼就看出是那只金毛狮王。让众人惊讶的是,金毛狮王跑到庄睿身边用大头往庄睿身上蹭了蹭以示亲热,又恶作剧般向旁边的刘川吼了一声,吓得刘川退后了好几步,这才高昂着头,晃晃悠悠地往放养区跑去。
第十二章皇家敕造四合院难掩岁月沧桑,一掷千金庄睿亿元巨资购买老谋深算

根据记载,这些宅子大多建于清朝康熙年间,住的都是六部尚书以上官职的朝廷大员,虽然经过历代翻修,保存得尚算完好。一眼望去,到处都是胡同巷子、青砖黄瓦,宅院门口的上马石、巷子里裂开的缝隙中鲜绿色的青苔,处处透露出一种岁月沧桑的感觉。
第十三章流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饭,靠天靠地靠父母不是真好汉

欧阳罡说这话的时候,已经不是那个八面威风的将军,他身上刚烈的气势退了下去,就像一个衰弱的老人,显得十分疲惫。庄睿看着老人,认真地对他说:“我父亲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那就是:流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饭,靠天靠地靠父母不是真好汉。我叫您外公,只是因为您是我母亲的父亲,而不是因为您是一个声名显赫的将军。”
第十四章四千年前的龙山黑陶,黑如漆薄如纸,亮如镜叩有声

这件蒙尘数千年的龙山黑陶,终于显露出它的本来面貌。那种黑中透亮、亮中带光、光中带肉的感觉,让庄睿迷醉不已,他把陶罐轻轻捧起来,仔细端详,漆黑的罐体如同墨玉一般,又隐含青铜之光,犹如镜子一般,居然将庄睿的面孔照得一清二楚。庄睿用手指轻轻叩击一下,一阵悦耳的金玉之声立即幽幽地传出来……
第十五章道不尽的文房四宝,令人惊叹的纸寿千年

能够保存完好的历代书画艺术珍品、古籍、文献、印谱,可以历千年而不腐,就是宣纸“纸寿千年”特性最好的证明。庄睿摸了一下,感觉入手柔软坚韧,使劲小了居然难以撕开,也就点头默认了这一刀六尺大小的宣纸高达一千元的价格。都说穷文富武,要是按照庄睿这标准,恐怕这词就要倒过来念了。
第十六章三招两式高调出场博取名头,舍我其谁俨然玉石鉴定专家

庄睿这一次参加鉴宝活动,就是奔着打响他在玉石行里的名头而来的。他心想,若是自己再玩低调,那岂不是丢了古老爷子和德叔两位长辈的脸面?就凭着两位长辈的名头,在玉石行里头,怕是谁也不敢小觑他。可笑的是,庄睿高调出场,有意无意地显摆自己淘得的龙山黑陶,显摆自己买了一套有来历的四合院,笑谈间,那几位专家被镇得一愣一愣,前倨后恭,态度全然发生了变化。
內容試閱
第一章引蛇出洞,地下皇陵困住穷凶极恶盗墓贼

老八打的这个盗洞是呈斜坡状的,从地面进入墓道,足有十多米的高度,和一个三层楼房差不多。墓道高约一米六,宽倒是有两米多,这是为了当时放置棺木所用。余老大在这里必须躬着身体前行。借着矿工灯的光亮,老八和余老大一前一后向墓道纵深处走去。

孟教授他们租住的是一个有着四间屋子的大院子。原来住在这里的人家,为了那一个月八百块钱的租金,搬到亲戚家里去住了。一间屋子是小丫头睡的,另外一间是孟教授的,还剩下两间,本来小范和英宁一人住一间,不过庄睿来了之后,他们两个就挤到一起去了,给庄睿空了一间房出来。

晚上的饭菜是刘长发叫人送过来的。他得知孟教授是庄睿日后的导师之后,也过来拜访了一下,只是他这新郎官事情太多,没说几句话就被人找上门来拉走了。
“奶奶的,这让人怎么睡啊?”

农村的晚上倒也不热,只是蚊子多得让庄睿受不了。白狮身上毛厚,倒是不怕。可是庄睿躺下没几分钟,身上就被咬了七八个包,麻痒难忍。
庄睿跑到另外几个人的房间一看,原来都带着蚊帐呢。无奈之下,庄睿准备去车上凑合一夜,明天再去买蚊帐。
“老幺,睡不着吧?”

带着白狮正准备溜出院子的时候,刘长发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不过由于天色比较晚,农村又没路灯,庄睿并没看清楚这人的面貌。
庄睿实话实说道:“蚊子太多了,没法睡,我去车上凑合一晚。”
“走,去你屋里,我帮你把蚊子赶走。”
老三笑呵呵地扬了下手。庄睿发现他右手里拿着一把干草,左手挎着一个篮子。

让庄睿奇怪的是,老三并没有向他介绍跟着的那个人。而那人也没和庄睿打招呼,进到院子里,直接走向孟教授住的房间,敲开门后走了进去。

庄睿没空关心那人是做什么的,这会儿被老三拉回自己住的房间。老三把窗户什么的都关上了,然后找了个火盆,将手里的干草点燃扔了进去,顿时一股浓烟升起。老三连忙拉了庄睿走出屋子,回手把屋门关得死死的。
“三哥,这是什么草啊?”庄睿能猜出这玩意应该是熏蚊子用的,不过他除了蚊香之外,还是第一次见拿草熏蚊子的。

“呵呵,这东西叫艾草。咱们乡下地方以前没蚊香买,也用不起那玩意,都是用这东西,可比蚊香好使,又不用花钱,路边一抓就是一大把。夏天各家都晒干了熏蚊子用。”
老三回到院子里,把筐里的东西拿出来,摆在院子正中的石台上,是一些熟食和几瓶啤酒。
“老幺,三哥这次对不住你,实在是太忙了。不行等明天你还是去县城里住吧,那有个招待所,条件还可以。”

这次庄睿来,老三总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前段时间他去广东的时候,住在宾馆,吃在饭店的,可到了自己这儿,连个睡觉的地方都安排不好。

“三哥,别说这些见外的话了。我和伟哥他们都没在农村住过,这也是一次不错的体验,就住这挺好。行了,我把那俩小子喊出来喝酒。”

庄睿摆了摆手,他说的是心里话,长这么大第一次住在农村,的确有些新鲜。庄睿起身把小范和英宁都叫了出来,孟秋千那小丫头也钻出来凑起了热闹。不过孟教授的房门一直紧闭着,隐隐传出两个人的声音,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来头,和孟教授在商议什么事情。

孟教授端坐在椅子上,连连摇头,对面前的人说道:“不行,不能等他们进入墓葬之后你们再动手。那样会给文宗陵带来难以估量的损害的。”

“孟老,这个团伙我们已经跟了很久了,只是团伙成员比较分散,很少集中在一起。如果不将他们一网打尽的话,不知道还会有多少国宝被他们走私到国外,危害无穷啊……”

中年人努力向孟教授做解释。他叫陈炙,是广东省公安厅缉私处的一个副处长,专门负责对外打击走私的。“马踏飞燕”特大文物走私案,就是他经手破获的。

早在三年前,广东警方就查获几起国宝文物走私案,只是没能抓住主犯。不过那时,余老大就曾经进入陈炙的视野中。经过细致严密的调查,陈炙几乎可以断定,在这个村子里蓬头垢面的余喾,就是在外面风云叱咤的余老大。

只是这几年来,余老大没有任何异动,而且陈炙手上证据不足,再加上他们这个盗墓团伙极少集中在一起,使得警方一直没对其下手。

“那是你们警方的事情,我只管文宗墓不被破坏。小陈啊,这可是国家准备发掘的第一座唐朝皇帝的陵墓,并且还准备在这里修建供旅客游览的寝宫,意义重大啊。地下陵墓,绝对不能遭受丝毫破坏。”

孟教授的工作是保护文宗墓不被犯罪分子破坏,至于其他的事情,那不在老爷子的考虑范围之内。先前去发掘那片没有价值的陪葬坑,孟教授已经很配合警方的工作了。但是此次要等盗墓者进入墓室之后再行抓捕,这是孟教授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由于南北地理环境和历史传承的差异,南方和北方的墓葬也有所不同,这也使得盗墓者分为了南北两派。南派盗墓多精于技术,在寻找古墓的过程中,对于风水堪舆运用较多,讲究个望、闻、问、切。

“望”自然就是看风水了,而“闻”是靠气味的不同来分辨墓葬的有无。有的朋友就会说了,这不是扯淡吗,人能长个狗鼻子?虽然这听起来玄之又玄,却有一定事实依据。

历代墓葬中的填土和填充物不同,因此墓葬也会散发出不同的味道。如秦汉时期墓葬中常常灌注水银,随葬朱砂防腐;而唐宋之后的墓葬外侧,则习惯涂抹青膏泥。这些特殊物质所散发出来的味道,也许一般人难以察觉,可那些世代以盗墓为生的盗墓者们,却能敏锐地辨别这些气味,从而进一步确定墓葬所在地。

有个叫焦四的广州人,就是南派的代表人物,对于寻找葬墓可谓是百发百中。他能靠听风雨、辨雷声、观草色泥痕等方式来判断墓葬的位置所在。

曾经有一次,焦四和手下一帮盗墓贼在野外寻找墓葬,当时正是中午,天空电闪雷鸣。焦四马上让手下分散开来,到不同的方位去观察雷雨闪电,记住特征后来向他汇报,而焦四本人则站在高处观望风水地气。

过了一会儿雨停之后,有一个人回来向他报告,说是在打雷的时候,感觉脚下有些浮动,而且地下还有回声。焦四马上就判断出,那里有古墓,并且还是大墓。一帮盗墓贼挖掘之后,果然是一座汉代王侯的墓葬。
在这个过程中,焦四就运用了南派盗墓中的“望”和“切”两种技巧。

朋友们不要以为这是无稽之谈。风水堪舆寻找墓葬,这都是经过无数次验证的,往往有大量的事实依据,这也是南派盗墓者的立身之本。

而北派盗墓贼,则属于粗放型。最显著的特点就是他们使用的工具。北派盗墓者中,很少有人根据风水学说来断定墓葬的位置。他们更相信手中的洛阳铲,所以有些人说,洛阳铲是北派盗墓的象征。
另外,利斧也是北派常有的工具之一。开凿墓葬时,尤其是开凿汉代有“黄肠题凑”的大墓,利斧更是不可或缺的工具。

除此之外,考古者在发掘墓葬时,经常能在先前被盗过的墓葬里发现凿、耙、镐、铁锹、镰刀等物品。这些都是北派盗墓者偷坟掘墓得心应手的工具。

不管是寻找墓葬,还是发掘墓葬,北派都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只是单纯地依靠工具锋利,所以被称之为粗放型的。这也是被南派盗墓贼看不起的。
像余老大这些人,发掘墓葬基本都是挖通盗洞之后,用斧头或者凿子凿开墓室,就是炸药也经常会用到。

南北两派相比,北派盗墓者对于墓葬的破坏,要更加严重和彻底,所以孟教授才坚决不同意陈炙的意见,不能等盗墓贼得手后再一举抓获。

陈炙对孟教授的固执也是无可奈何。毕竟孟教授是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专家,并不是他能指使得动的。如果这老爷子执意要去挖掘文宗墓,他也无法阻止。那样一来,肯定会打草惊蛇。
“孟老,您看这样行不行,再给我们两天时间布网。后天,一定将这帮犯罪分子绳之以法。”

陈炙他们已经掌握了这个盗墓团伙的一些资料,并分析出他们现在并没启开墓葬进入墓室。不过根据他们的判断,余老大等人应该会在这几天之内动手,所以陈炙向孟教授做出了保证。

第二天,孟教授等人依然像往常那样,带着一帮村子里的老娘们去挖掘现场。而庄睿今天则走不开了,因为伟哥和老四都是今天到,他来得早,被老三委以接待的任务了。

伟哥和老四也从未在乡下住过,跟着庄睿去了瓜地,看了考古发掘现场。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两人晚上自然是和庄睿住在一起,不过是在地上多铺两张凉席,倒也方便。

等刘长发结婚这天,庄睿的车被用于接新娘,伟哥扮嫩去当伴郎,又忙活了一整天。老三结婚也算是刘家庄的喜事,旁边几个村子里沾亲带故的来了许多人庆贺,再加上新娘娘家人,顿时让刘家庄多了不少生面孔。

当夜幕逐渐临近,刘长发家里的流水席还在不断上着,庄头来来往往的客人络绎不绝。就在这时,两高一矮三个人乘着月色,从庄后悄悄向后山溜去。

今儿的风很大,虽然天上挂着一轮半圆的月亮,但是时不时就会被一阵压得很低的乌云遮挡住,不说是伸手不见五指,能见度也是很低。
一阵大风吹过果园,树枝发出了“沙沙”的声音。三个人影快速翻过果林外围的栏杆,进入果园之中,树影倒垂,有如鬼影婆娑。
“站住!”
一声低喝制止了冲上来的两条狼狗。原本凶恶的狼狗看见余老大后,围上来摇起了尾巴,被余老大挥手赶开了。
“大哥……”
余三省一身酒气的迎了上来。他那张半黑半白的阴阳脸在夜幕的衬托下,更像鬼魅一般,绝对有止小儿夜啼的功效。

他们干的就是夜猫子的勾当。余老三向来都是白天睡觉,睡醒了就喝酒。毕竟这荒山野岭的就留了他一个人,再加上不远处还埋着几个昔日的伙伴,余老三胆子再大,也需要用酒来麻醉自己。

余老大没搭腔,眼睛扫了一眼余老三手里的酒瓶子,扬手一巴掌扇在余老三的脸上。人高马大的余老三居然被这一巴掌抽得原地打了个转,等身形站稳了,半边脸颊已经高高肿了起来。
“没出息的东西,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敢喝酒?坏了事我让你去地下陪崔家几兄弟。”

余老大恶狠狠的话让余三省的酒劲马上就醒了过来,屁都没敢放一个,像是正在听老师教导的小学生一样,站在余老大面前低头不语。
“老规矩,三省你在上面放风,老四你去果林边上,有事摇铃,都放警醒一点……”

余喾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两个核桃大小的铜铃来,递给二人。不过这铃铛里面的金属铜舌,却是用一根细线牵扯住,并围着铃铛外面绕了很多圈。老四和余三省接过铃铛之后,熟练地将包裹铜舌的线解开,用手攥住铃铛,使之无法发出清脆的声音来。

虽然现在有对讲机,但是铃铛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可以传出很远。余老大他们早就习惯了用这个,毕竟万一出现什么情况,可能根本没有时间用对讲机说话。铃铛就不一样,随手扔在地上,就能发出响声。

余老大交代完之后,放下手里的背包,把身上穿的破旧衣服脱掉,里面露出一件黑色紧贴着皮肤的潜水服,又从包里拿出面罩套在头上,仅露出一对眼睛。
老八也是同样的装束。他们所穿的衣服都是特制的,不会使身上沾染上泥土,并且还可以保护皮肤不被碎石等物划伤。

不仅如此,在余老大的背包里,还有千斤顶和防毒面罩等物。很多主坑墓室由于长时间封闭,里面的气体都是有毒素的。余老大对这个文宗墓已经窥视了十多年,准备得相当充分。
“走吧……”
余老大淡淡地向黑漆漆的树林外面看了一眼,率先进入果园中间搭建的那个木屋里。

这木屋大约有十几平方。为了不沾染地气受潮,木屋的地面上,铺了一层青砖。最里面摆了一张竹床,中间有张桌子,靠门边处,还扔了一堆酒瓶子,酒瓶子旁边,有个烧火的灶台,只是里面的火早就熄灭了,也不知道多久没用过了。

余老大蹲下身体,将灶台右边的青砖一块块撬起来。大约撬出十多块青砖,地上居然露出两道凹槽。老八和余老三走到灶台的左面,用力将灶台向右推去。
随着一阵“咔咔”的响声,那看似固定在地上的灶台,缓缓向右滑出一米多远,而原先的位置上,露出一个一米多宽的洞口来。

老八没等余喾吩咐,拿出一个矿工灯套在头上,身子一矮,就钻进去了,身形很快消失在地面。而原本黑漆漆的洞里,也向外散出光亮。
“老三,等我们进去把灶台推回去。”
余老大身体已经下了一半,不知道想起什么,又钻了出来,对余老三吩咐了一声。
“知道了,大哥,你把这铃铛带下去。”

余三省将手里的铃铛交给余喾。看到余老大下去之后,余老三把线头从灶台一个空心的地方穿了过去,并贴着地面把线头系在桌子腿上,然后才将灶台推回原位,并把地上撬起来的青砖一一铺了回去。

搞好这一切,余老三又从床底下拿出一瓶酒来,就着桌子上的卤肉喝了起来。不是他心大,而是这活干的实在是太多了,基本上都没出过什么问题,按照余老三的经验,没有两个小时,他们是不会上来的,傻坐着不如整点小酒喝了。
在园子外围放风的余老四就没这么舒服了。果园子那蚊子都是成窝的,他根本待不住,不时用手拍打着附在身上吸血的蚊子。
刘家庄的地理位置比较偏僻,庄子西面就是大山。平时除了一些嫁出去的姑娘回娘家之外,很少有人来这里。

不过今天就是个例外了,不仅周围十里八村的人,就连县城都有人开小轿车前来,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刘长发结婚。这同学同事的来了一大群,流水席已经摆了一天了,偶尔还会有车开进刘家庄。

在距离刘家庄二里多远的路边,有个土楼子,就是那种把泥和草用水搅拌在一起搭建起来的,晒干了之后,就会变得很坚固。以前,很多人家的屋子都是这样的。

在土楼子后面的一个干草场上,从下午五点多钟,就停放着一辆桑塔纳轿车,正好隐藏在土楼子和草垛的阴影中,等到天色全黑之后,更是隐蔽在黑暗之中。
桑塔纳的前车窗是打开的,一个亮点在夜色中忽明忽暗地闪着。

余老七是昨天才从武汉赶回来的,当他亲哥哥在广东被击毙之后,余氏盗墓团伙马上就分散到了全国各地。他们手上有钱,在不同的城市都有住处,除了余老大之外,别人谁都不知道。

不过这半年多,余老七总感觉心神不宁,数次在梦中梦到自己的哥哥。如果不是护照与钱款都在余老大的手上,他早就跑到国外去了。

拉开车门,余老七走了下来,将手中的烟头踩在脚下捻灭后,对着草垛撒起尿来。就在他浑身打了个哆嗦,准备拉上裤子的时候,耳后忽然传来一阵风声,没等余老七反应过来,一双有如铁钳般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直接将他按倒在刚才撒尿的草垛上。
顾不上嘴边传来的腥臭味,余老七拼命挣扎了起来,口中还大声喊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你们是干什么的啊?!”
“拉过来。”

余老七的挣扎是徒劳的,一双手铐迅速将他双手从背后铐了起来,随之身体被拉到车前面,把头死死地压在了桑塔纳的车头处。一束强光亮起,照在余老七脸上,半眯着眼睛的余老七,惊愕的脸上带有一丝绝望的神色。
“余震江?”

一个男声在余老七耳边响起。听到自己的本名,余老七不再做徒劳的挣扎了。他这时已经看清楚了,在他周围,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公安武警,一辆警车随之开了过来。
“押上去,突审,有情况向我汇报……”
陈炙摆了摆手,余老七被押到警车上,自然有老预审去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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