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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推理小说尤其是密室小说,最大的闪光点就在密室的设置上,不过卡尔并没有因此而忽略角色的刻画和场景的描写,尽可能公平的将线索摆在台面上。就如同他自己所说密室只是幻象,所以真正要解开迷团还是得靠逻辑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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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枪响前后,你有没有发现房里还有其他人?”
“没有。”
“你看见开火的闪光了吗?”
“没有。是从我后方开火的,我感到了震动,不知这种形容是否恰当。”
上校阴沉的目光移向佩奇:“我有个问题,探长。那个房间里是否有可能隐藏着某种机械装置,在无人的情况下也可以开枪,然后再把手枪隐藏起来?”
佩奇反应很快,他和博登把那房间的每一寸都细细搜了。
“绝对没有这种可能,长官。”他答道,“我们几乎把别馆拆成了碎片。而且,”他微笑道,“密道、暗门之类的想法也行不通。那里连个老鼠洞都没有……不过,黄色的花瓶里有支枪,也确实是在那个房间里开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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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史上最伟大的推理小说作家之一,举世公认的“密室推理之王”。其小说素以公平著称,线索隐蔽,解答惊人,具有超乎寻常的逻辑性、趣味性。他一生共设计了超过五十种密室,几乎每个都是构思精巧、无以复加;又兼其小说一贯具有的浓郁哥特风格,以及其谋篇布局的架构能力之强,自会让读者大呼过瘾,竞相传读。读推理,岂能不读密室;读密室,岂能不读卡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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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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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颗子弹
死期临近
故园幽影
谁来吃晚餐
魔鬼鱼之穴
世界上最伟大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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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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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颗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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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察局副局长办公桌边上,一张折叠的报纸露出了大标题的一部分:莫特雷克法官惨遭谋杀……报纸上摆着一份正式报告,是佩奇探长的字迹。报告上躺着两支手枪,扳机护环紧靠在一起,其中一支是点三八口径艾弗?约翰逊左轮手枪,另一支则是产自比利时的点三二口径勃朗宁自动手枪。
此时还不到上午十一点,但窗外的堤岸上空笼着一片灰蒙蒙的雨幕;办公桌上亮着一盏绿灯罩的台灯。伦敦警察局的副局长马奎斯上校轻松地靠在椅背上,吸着香烟,微微冷笑。马奎斯上校又高又瘦,厚厚的眼睑下已有不少细纹,令他的面容平添几分冷漠。虽然他尚未谢顶,但一头白发已日渐稀疏,灰白的胡子也不甘落后。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中曾经充盈着的军人气息如今已荡然无存,当他起身时,原因便不言自明—他瘸了一条腿。然而他炯炯有神的小眼睛里却徘徊着一丝笑意。
“什么事?”他说。
年纪尚轻、行事低调的佩奇探长,此刻的神情与窗外的天色一般阴郁。
“警督先生说他已知会过你,长官,”约翰?佩奇答道,“我此来有两个目的。一是递交我的辞呈—”
马奎斯上校哼了一声。
“二是—”佩奇注视着他,“再把它要回来。”
“啊,那就好,”副局长如释重负地睁开眼,兴致随即涌了上来,“可你如此大费周章,目的何在?”
“原因就是莫特雷克一案,长官,实在太匪夷所思。从我的报告中便可看出……”
“我还没读你的报告,”副局长答道,“老天,我也不想读。佩奇探长,我觉得很无聊,无聊得要命,无聊得这把老骨头都要生锈了。莫特雷克这个案子看来也不怎么振奋人心。当然,死者很不幸,”他连忙改口,“当然,当然。如果我说错了,请即刻纠正。新近卸任的莫特雷克法官大人原就职于王座法院中央刑事法庭,人称‘铁面判官’,专门审理杀人罪等归第一刑庭管辖的重罪。他曾以暴力抢劫罪判处一名姓怀特的男子鞭笞十五下
、劳役十八个月,并因此遭到怀特的恐吓。对于惯犯而言,这种事不足为奇。唯一的区别在于,怀特出狱后竟兑现了他的恐吓,回来杀害了法官。”马奎斯上校绷着脸,“怎么?有什么疑问吗?”
佩奇摇摇头。
“不,长官,显然没有,”他承认,“我自己就是证人。莫特雷克胸部中弹的时间是昨天下午五点半,博登警官和我亲眼目睹了事发过程。莫特雷克和怀特两人待在他家后院的别馆中,绝不可能有其他人靠近他们,更不用说朝法官开枪。所以,如果杀害他的不是怀特,此案就太过怪异了。然而麻烦正在于此,如果凶手确实是怀特—唉,案情依然离奇难解。”
马奎斯上校那张布满褐斑的脸浮起了新的兴趣。他把烟盒推向对方:“接着说。”
“先交代一下背景。”佩奇翻开报纸,头版赫然出现一大张法官生前身穿法袍的照片。卷曲的假发令法官那本就矮小的身形更显局促。假发下那张脸庞写满了旺盛的好奇心,但又不乏温文友善。“不知你是否认识他?”
“不认识。听说他仍活跃在法官餐会等社会活动中。”
“七十二岁退休对于一名法官而言未免早了点。他的思维显然敏锐如前。但他最重要的特质,便是审判时的从宽处理—极其宽宏。据说他从未将案件交由陪审团裁断,惯犯们一听说案件将由他主审,便欢喜得手舞足蹈。我在一篇演讲稿中看到,即使是最最十恶不赦的罪犯,他也不赞成对其施以鞭刑。”
“但他却毫不留情地判怀特这家伙挨十五鞭?”
“没错,长官。谁也不知道他为何一反常态。”佩奇迟疑了片刻,“现在来看加布利尔?怀特其人。请注意,他并非惯犯,而是初犯。他很年轻,英俊得像个电影演员,一副该死的艺术家派头。而且他受过良好教育,看样子‘加布利尔?怀特’绝非他的真名—反正我们已确认过他并无前科,真名暂时可以不去深究。
“检方指控怀特的罪名是暴力抢劫,非常严重的罪行。案发地点在白杨镇,受害人是一个开香烟店的老太太,据说很有钱,却极其吝啬。一个大雾弥漫的夜晚,有人以买烟为幌子来到店里,狠狠地殴打了她的脸部—甚至在她昏倒之后也没停手—然后仅仅从柜台里捞到两英镑钞票和少许零钱就逃之夭夭。加布利尔?怀特逃跑过程中被捕,从他的衣袋里找到了被盗的钞票,数目完全吻合;还有一盒没拆封的香烟,虽然他好像没有吸烟的习惯。”
马奎斯上校不知为何皱起了眉头,亮闪闪的小眼睛盯着探长。
“他承认抢劫了?”
“没有。他的说法是:他正在雾中步行时被人撞了一下,对方把手伸进他的衣袋,然后就跑了。他还以为碰上了扒手,便下意识地撒腿紧追而去,后来才发觉对方把东西塞到他口袋里了。紧接着他便被一名巡警拦住去路。”
佩奇又稍稍迟疑了一下。
“是这样的,长官,检方在诉讼中存在几个薄弱环节。首先,那位老妇人不能百分之百指认他就是罪犯。如果他有个手段高明的律师,或是主审法官另有其人,只怕他多半会被无罪开释。然而,这蠢货竟拒绝从法庭为他指派的几位辩护律师中挑选,而是自己为自己辩护。而且他出庭时的态度也令人生厌。法官对他也毫不留情。老莫特雷克杀气腾腾地将他推向陪审团,他们做出的有罪判决实际上都出于莫特雷克的引导。当法官询问被告对判决的意见时,怀特只说了一句:‘蠢材,我们走着瞧。’这差不多算是恐吓了。但当莫特雷克面无表情地判他鞭刑十五下的时候,他还是几乎昏死过去—在场的其他几人也一样。”
副局长说:“喂,佩奇,我觉得不太舒服。难道此案不具备上诉翻案的可能性吗?”
“怀特没上诉。他什么也没说,不过听说他被鞭打得死去活来。但是长官,麻烦就麻烦在人们对怀特的看法完全两极,要么铁了心支持他,要么就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要么认为他蒙受了不白之冤,要么觉得他纯属罪有因得。他在沃姆伍德监狱服刑期间,监狱长和狱医对他的印象都很好,毫无保留地站在他那边。但监狱的牧师以及博登警官(也就是逮捕他的那位警官)却都认准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不管怎么说,他称得上模范囚犯,由于在狱中表现出色,获准减去六分之一刑期;六个星期前他出狱了—那天是九月二十四日。”
“又去恐吓法官了?”
佩奇斩钉截铁地答道:“没有,长官。从他踏出监狱那一刻起,我们就开始监视他。在昨天下午之前,一切都很正常。四点整,一个和我们熟识的当铺老板打来电话,通报说加布利尔?怀特刚从他那里买了一支枪。就是这支。”
佩奇将那支点三八口径艾弗?约翰逊左轮手枪推过桌面。马奎斯上校好奇地瞥了一眼旁边那支自动手枪,然后才拿起左轮手枪。装得满满的弹盒里已经射出过一颗子弹。马奎斯上校卸下黄铜弹匣,在掌中翻来覆去看了又看,又把它装了回去。
“所以我们派人去找他—以防不测。”佩奇说,“但马上又来了一个电话,打电话的是个女人,已经濒临失控。她说加布利尔?怀特意图谋杀老莫特雷克,求我们无论如何也要阻止他。”
“女人?什么女人?”
佩奇小心翼翼地说:“是艾达?莫特雷克小姐,法官的女儿。”
“嗯,我本不想妄下结论,”上校不无讥讽地冷笑道,“难不成你要告诉我,艾达?莫特雷克小姐年轻貌美,而这位声名不佳的美男子加布利尔?怀特先生偏偏和她过从甚密,而且法官大人狠心做出判决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了?”
“正是如此,长官。这个问题稍后再说。刚收到消息时,局长命我立刻赶往汉普斯泰德—也就是莫特雷克的住处。我带上博登警官一同前往,因为他曾经对付过怀特。我们跳进警车,火速赶到目的地。
“现场的地形非常重要。汉普斯泰德的石楠树公园周围房屋林立,别墅群也很拥挤。但法官的宅邸周围却相当开阔空旷,庄园四面各有一道高十五尺的石墙与外界相隔。
“庄园只有两处入口:主车道和送货用的侧门。主车道有一个姓罗宾逊的老看门人看守,他就住在围墙内的一座小屋里。是他为我们打开铁门的。我们到达时大约五点半,天近乎全黑了,而且风雨交加,十一月的典型天气。
“看门人罗宾逊告诉我们,法官在别馆里,绕到主屋后面走两百码,树丛中那漂亮的小楼就是。别馆很小,只有两个房间,被一条走廊隔开。其中一间被法官用作书房。罗宾逊一口咬定法官就在那里,正等候一位老朋友来喝茶;三点半的时候他打电话到门房找罗宾逊,说自己已经从主屋到别馆去了,等老朋友一到,就直接领他去别馆。
“博登和我沿小路拐向主屋左侧,别馆就在正前方。虽然庄园里有很多树,但别馆四周十余尺距离内一棵树也没有,大可一览无遗。正中的房门上有扇小窗,房门两侧各有两扇窗户,右边的两扇暗着,左边的两扇虽被厚厚的窗帘遮住,却仍可望见其中透出的灯光。从门上的小窗里也不难发现,走廊也亮着灯。此时,我们发现一个高个男人从右边的树丛里闪身蹿出,径直冲向房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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