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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梦魇般的永翔血翼,是至顶的力量,抑或是逆天的刑罚?!
实力派作家唐缺,倾情讲述九州大地上最惨烈的内乱与战火中最纯净的爱情。潘海天、今何在、斩鞍、楚惜刀等全体九州创作者诚意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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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九州·殇翼》由年轻羽族秘术师云轻瑶的成长经历与寻找六族神器的南鱼两条线共同贯穿了“血翼之灾”的全过程。
二十年前,四岁的云轻瑶经历了父母惨死,所在村落一夜间毁于一旦,上百名秘术师瞬息暴毙的诡异遭遇。二十年后,下三翼羽民接受了禁忌秘术,凝出从未在九州大地出现过的永翔的血翼,势要将所有羽族贵族赶尽杀绝。当洁白的羽翼变成血红,当永翔的血翼遮天蔽日,羽族的未来将走向血腥与杀戮之河,而整个九州大地的命运又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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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唐缺,现居京城,无业游民,卖文为生。曾以笔名“雨夜屠夫”发表科幻小说若干,自2006年开始奇幻创作,以九州世界作品为主,已创作九州作品逾两百万字,有单行本《英雄》《星痕》《云之彼岸》《轮回之悸》等出版,风格自成一家,以“反英雄主义”精神游走于严谨与虚幻之间,擅长以幽默调侃的文字与诡诈多变的悬疑布局拨动读者心弦。参与编剧武侠喜剧电影《刀见笑》,于2011年上映,获得第四十八届金马奖最佳改编剧本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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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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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之一 诞生之夜
序章之二 消失之夜
序章之三 远行之夜
第一章 神器
和平的确很像是一个空谈,南鱼想,我从身边这些群情激愤的羽人身上就能看出来。他们甚至在转瞬之间就忘记了他们的人是死在谁手里的,而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这个连他们的毫毛都没伤到的异族身上,仅仅因为自己是异族。
第二章 邪书
秘术并不是一种无限制的给予,过于强大的秘术,必然会向你自身索取很多东西,这就是为什么很多秘术都被称为邪术的原因。是的,它们的威力的确很巨大,与此同时,它带给你的伤害可能是你难以想象的。所以我犹豫了很久,最后没有下手去拿,还是让它就此在世间毁灭吧。
第三章 欺骗
云轻瑶感受到了一种恨意,强烈的恨意,这样的恨意在她的一生中几乎还从来没有产生过。纬翔空,这个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的羽族俊杰,这个面目英俊、笑容和蔼的年轻人,在她眼里却有如恶魔。“不管我接下来要去哪儿,”她想,“我和这个人之间的这笔账,一定要算一算。”
第四章 战火将临
贵族阶级和非贵族阶级的分化,历史上一次又一次地掀起不安的波澜,尤其在面对外族侵略的时候,这样的内部矛盾经常严重分化我们的实力,使我们羽人陷入内外交困之中。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羽族的等级划分,看起来固若金汤,实则早已危如累卵,迟早会迎来大规模内乱的那一天!
第五章 血之云
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没有人见过或者听说过红色的羽翼。然而现在,成百上千的红色羽翼竟然就这样出现在宁州的蓝天下,出现在杉右城的上空。这些羽翼聚集在一起,像是一片红云,又像是一条缓缓蠕动的鲜血之河。这当中没有美感,没有诗情画意,有的只是带着血腥味儿的残忍杀意。
第六章 战火蔓延
杉右是血翼之灾爆发的起点,却远远不是终点,它只是吹响了一声嘹亮的号角,把众多在麻木中昏昏欲睡的下三翼平民都唤醒了。他们头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也可以拿起弓箭,改变自己的命运。
第七章 逆天之罚
一夜之间,这种希望化为泡影。羽族没有得到振兴,正反,羽族遭受到了巨大到无法想象的打击。五个月的短暂辉煌不过是场可笑的梦,梦醒之后,现实更加黑暗。
尾声
君无行思索了很久,这才缓缓地点点头:“不错,这只是个开始而已。一个新的纪元已经到来了,我已经听到了那车轮转动的声响,它将会碾过九州大地,把一切化为灰烬。我年轻的时候总是假扮星相师骗钱,对那些真正的星相师从来不屑一顾。现在,我真正有点儿相信星命这种东西了。有些东西的到来,就像是宿命的安排,怎么也阻挡不住的。”
附录
名词
九州世界设定
暗月设定书
永翔之绊
七姓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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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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诞生之夜
云轻瑶出生在夜沼。父母双双惨死的那一年,她刚刚四岁。
如果你要问,九州大地上最恐怖的地方在哪里,夜沼绝对会在候选名单里位列前茅。这片位于澜州南部的广阔区域,由一连串瘴气弥漫的湖泊和沼泽地构成,中间夹杂着阴暗的黑森林,据传其中还有各种凶恶狰狞的怪兽出没,历史上向来都是人迹罕至之地。
后来在战争年代,澜州的羽族和人族发生了激战,最终的结局是羽族战败了。一群羽人被人族军队押送着一路南下,将要被驱逐出澜州。当这支奇特的队伍行进到夜沼附近时,那位人族的将军出人意料地停止了进军。
“这里是个好地方啊,”他说,“不必把他们赶出澜州了,夜沼最适合让羽人居住。他们不是喜欢森林吗?这里就有足够广的森林。”
云轻瑶的祖先就在那一批被押送的羽人当中。那些身份卑贱的羽人无处可去,只能在夜沼定居下来,在剧毒的瘴气、恶劣的气候、贫瘠的土地以及杀人的怪兽中艰难地生存下来。几百年过去了,这些羽人并没有绝种,反而顽强地发展成一片繁荣的村落,让偶尔来到此处的游历者们大为吃惊。有一位叫作邢万里的旅者,在他的作品《九州纪行》里这样记录道:
“人们一直以为,瘦弱的羽人离开了他们赖以生存的大森林就会一无是处。但只要来到夜沼,你就能发现,原来这也是个永不屈服的种族,也有着同样坚忍的心。”
没有人能想到,这个象征着羽人精神的村落会在一夜间被一种诡异的方式摧毁。虽然在此之前,这场灾难已经有了一些征兆,但一直到很久以后,人们才知道,这个村落的毁灭与一件足以改变整个九州命运的大事件有关。
那时候云轻瑶正好四岁。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跟着村里的大孩子们到那些冒着气泡的沼泽里去探险,滚上一身泥水回家,然后被父母责打一通。羽人的骨头是中空的,所以身体比人轻灵许多,即便踩到沼泽陷入坑里,也能挣脱出来,这也是羽人们能在人族无法涉足的夜沼生存下来的重要原因之一。
所以父母的责打多半也只是象征性的,挨打之后的小女孩儿毫不在乎,擦干泪水便立即把大人们的训诫抛诸脑后,仍旧跟着别的孩子冒险,乐此不疲。但在这一年的四月,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四月初,夜沼突然来了很多人族,足足有一百多个。这些人大多长袍裹身,遮住头脸,透出一种神秘的气息。他们并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却让村子里的人都陷入了恐慌。
“那些都是秘术师啊!”父亲对母亲说,“千万要离他们远一些!”
秘术师?云轻瑶对这个概念不甚了了,父母又不愿意多解释,她只能询问一起玩儿的孩子们。有一个孩子比旁人略略多懂一些事,便向云轻瑶解释说:“秘术师嘛……就是一些怪人,可以在手里变出火焰,变出冰雪,变出雷电。最可怕的是,他们可以用秘术杀人!不管隔多远,只要手轻轻指一下,你就会死!”
好可怕。云轻瑶吓得不轻,从这天起,她就不敢轻易靠近那些秘术师,生怕自己被指一下就变成了尸体。她只是躲在远处观望,看见那些秘术师指挥着带来的工人在沼泽深处筑起一间间的石屋,又用秘术催动一种黑色的藤蔓快速生长,在夜沼圈出了很大一块地盘。当藤蔓形成的围墙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后,秘术师们就将自己关在藤蔓的范围内,再也没有出来。
没有人知道他们圈出这块地是为了什么。每隔十来天,就会有车队到来,从围墙上唯一的缺口处送进食物给养,然后迅速离去。眼见秘术师们并没有做出什么威胁村庄的事,村里的羽人心情逐渐放松下来。
一个月之后,一个小孩儿禁不住好奇,悄悄从藤蔓围成的围墙上翻了进去,第二天,他的尸体出现在村口的一棵老树上。尸体上见不到任何伤口,甚至没有流一滴血,但人就这么死了,浑身冰凉,毫无呼吸。传说中秘术师杀人就是这样。
这是一种明白无误的警告。孩子的父亲想要去和秘术师们拼命,被村里的其他男人极力劝阻住了。村长对这位手握弓箭的父亲说:“他们如果愿意,可以很轻松地把我们整个村子都夷为平地。我们在这里生活已经很艰难了,不能白白送死啊。”
最终没有人去报复,只是所有的孩子都得到了最严厉的警告:绝不允许靠近围墙半步。孩子们只能离得远远的,和大人一起望着那道代表着死亡的藤蔓之墙,胡乱猜测着里面的人究竟在干什么。秘术师是一种很稀罕的存在,每一个秘术师都是很了不起的,现在一下子上百个秘术师聚集在一起,他们一定是在进行着一桩伟大的事业。
似乎是为了印证羽人们的这种猜测,两个月之后,夜沼区域内开始出现种种异象。仿佛整个澜州的乌云都聚集在了夜沼上空,天空总是一整天一整天晦暗难明,时常有闪电划过。而村民们困惑地发现,他们在贫瘠的土地上辛苦种植的作物忽然长势奇佳,某些本来应该八月甚至九月才成熟的作物,在七月来临时就已经成熟了。动物反倒是越来越少,人们时常可以见到成群结队的沼泽蛙蹦跳着离开这里,鸟群也不断向远方飞去。
很显然,夜沼的环境在发生着一些奇怪的变化,而这些变化毫无疑问和这一帮来此圈地的秘术师有着直接的关系。村民们越来越担心:假如连夜沼这样恶劣的环境都要继续变异的话,他们该去哪里生存呢?
更令人不安的事情还在后头,有更多的秘术师来到了夜沼。他们视羽人们犹若无物,在藤蔓墙之外布置了第二个包围圈,一个个显得神色凝重、心事重重。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在期待某些事物,同时也在害怕某些事物,而这当中,害怕的成分占得更多一些。
“两百多个秘术师,可以打败一支军队了……”村民们不安地嘀咕着,“他们跑到夜沼来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
他们完全没有阻止秘术师的能力,所以除了提心吊胆地等待之外,并不能采取任何行动。日子就这样在不安中一天天流逝,直到七月七日的夜里。
每一年的七月七日被称为“七夕”,对羽族而言是一个特殊的日子。羽族飞翔,依靠的是用精神力凝聚而成的羽翼,而这一凝聚过程主要受到明月月力的控制。不同的羽人由于体质不同,飞行能力也不同,大多数羽人只有在每年明月月力最强——也就是七夕这一天才能展翅飞翔,所以七夕又被羽族称为“起飞日”或“展翅日”,是这个飞翔的种族一年一度的盛事。
所以七月七日的夜里,夜沼的羽民无人入睡。他们准备好了鲜花、红绸、新鲜的蔬果——羽族是一个以素食为主的种族——兴奋地庆祝着七夕。当明月光芒最盛的那一刻到来,羽人们站在空地上,感受着明月的召唤。他们的背后慢慢展现出冰蓝色的弧光,那道光越来越亮,逐渐凝聚出羽毛的轮廓。最终,蓝光散去,一双双洁白的羽翼高扬而起,带着羽人们离开地面,飞向空中。按照贵族们的标准,这些生活在夜沼的普通羽民大都属于血统卑贱者,飞行能力普遍较弱,每年只能享受这一次畅快淋漓的飞行。
地面上剩下的只有那些还不到飞翔年龄的小孩儿,以及少部分终生都无法飞翔的无翼民。他们羡慕地看着自己的同族在夜空中自由驰骋,同时也分享着他们的快乐。但当飞行刚刚进行了一小会儿的时候,一个耳朵很灵敏的无翼民首先听到了一些不一般的响动。
“大家安静!我听到了一点儿声音!”他喊道。所有地面上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很快,不只是他,其他人也都听到了那个声音。那是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像是某种低吟,或是夏夜轻风的呢喃,或是一条即将断流的小溪的潺潺之声。但那声音很快开始不断地扩大,声势越来越惊人,渐渐变得像冬日的狂风咆哮,或是无数只野兽聚在一起发出嘶吼。声音的来源确凿无疑——就在那些盘绕的藤蔓之中。
毫无疑问,秘术师们捣腾出了些什么东西。羽人们把视线转向远方,惊讶地发现藤蔓围绕的地域闪亮着一团紫红色的光晕,映亮了半边天空。那道光晕不断变换色彩。在四岁的云轻瑶眼睛里,那闪耀不定的七彩光芒十分美丽,但身边的大人们一个个都显得无比紧张。他们紧盯着那奇特的光团,耳朵里听到那呼啸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
一直站在地面上的村长首先意识到了危险的临近。他年纪太大了,已经没有足够的精神力来凝出羽翼,所以也留在地上。此时,他高昂起头,大喊起来:“快点儿落地!别再飞了,全都下来!”
云轻瑶肯定,飞在天空中的羽人们听到了村长的召唤,但他们一个个在空中盘旋,怎么也落不下来。隐隐约约有叫喊声从高处传来:“我们没法儿控制羽翼了!”“是翅膀带着我们在飞!”“我们不能控制羽翼的凝聚了!”
村长的手死死握住拐杖,看着天空中那些无法降落的村民,虽然满脸焦急,却也无计可施。云轻瑶这时候还不能理解村长的焦急,她只是仰起头,努力在天空中寻找着父母的身影,心里想着:他们要永远这么飞下去,再也不下来了吗?那样倒也挺好玩儿的呀,是不是可以在天上安一个家呢……
她正在出神地遐想着,突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从远处传来,那些从藤蔓的范围内放射而出的七彩光芒陡然变成了刺眼的白光。捂住耳朵的同时,云轻瑶觉得身边的空气都起了某种异样的变化,好像有什么极细微的东西混在了风里,轻轻地擦过皮肤,但要仔细感觉又很难捕捉到。
与此同时,地面上没有起飞的羽人都发出了惊叫。因为随着那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空中的羽人们像是被卷进了一个看不见的旋涡,开始急速地在半空中打转。那是一个无比怪异的场景,天空仿佛被装进了一个透明的水晶鱼缸,而羽人们则成了缸里的鱼,随着水流旋转,完全不能自主。
云轻瑶终于找到了父亲的身影,由于离得太远,她并不能看清父亲的表情,只能看到父亲就像一片无助的树叶,在天空中飘零旋转。他的双翼已经完全停止了挥动,身体却仍然没有半点儿下落的迹象。
“爹!”云轻瑶终于惊呼出声,但什么都不能改变。当那道白光的亮度达到极点时,整个大地都产生了巨大的震动,一股强劲的旋风从夜沼中央刮起,迅速蔓延开来。旋风中带着某种隐隐的灼热,云轻瑶情不自禁地伸手捂住了脸。
接下来的一切她都是从指缝间看到的。飞在天上的羽人们停止了旋转,但也没能够落下来,相反,他们还在不断上升。与此同时,他们的身上开始闪烁出亮蓝色的光芒,与凝聚出羽翼时的光芒相仿,但这次是全身都在发光。
“他们的精神力失控了!”村长的嘶吼近乎哀号,“完了!”
这一声“完了”,正好给接下来的悲剧做了完美的注脚。正当云轻瑶怀疑自己的父母会不会一直上升到月亮上面去时,所有的羽人都在一瞬间爆出了一团极耀眼的蓝色火花。火花散尽之后,他们像石头一样迅速地坠落下来。
在这个起飞日的美好夜晚,羽人们一个个从高空坠下,重重地摔在地面上。即便他们的身体再轻盈,从那样的高空坠下,结局也只能是摔得四分五裂、血肉横飞。
云轻瑶并没有见到父母的尸体,因为羽人们坠落的现场过于惨烈,村长不许孩子们靠近。她只能躲得远远的,看着村里仅剩下的二十来个成年人——其中大多数是老人——收拾着地面的残骸,不时有人忍不住呕吐。七岁以下的小孩儿围在云轻瑶身边,和她一样茫然无措。仅仅是一刻钟的时间,所有的孩子都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几乎所有的成年亲人,这样的剧变甚至让他们要到好久之后才顾得上哭泣。而对这个已经延续了一百多年的近乎奇迹的羽人村庄而言,这个夜晚宣告了奇迹的终结。这个村子损失了九成以上的人口,尤其是几乎所有的青壮年。事实上它已经死了。
幸好这时候九州大地正处在一个相对和平的时期,澜州北部的擎梁半岛也仍然处于羽族的控制之下。老人和无翼民疲惫不堪地掩埋掉所有的尸身之后,村长做了最后的决定。
“你们要离开夜沼,向北方去,”村长躺在树屋里,每说一句话都要咳嗽很久,“向北方去,穿越人族的领地,一直到达澜州北部的擎梁半岛。那里是羽人的家,你们都去那里,才能活下来。”
“可是,这里才是我们的家啊!”云轻瑶说。在所有的孩子中,她是唯一一滴眼泪都没有掉的。
“家……已经没有了。”村长叹息着合上眼睛,枯瘦的双手摇晃着,“你们快走吧!把我留在这里,让我最后一次守护这座村子。”
关于这个晚上所发生的事件,还有一些可以补充的。天明之后,一支人族军队来到了夜沼,他们从那道藤蔓围成的墙里抬出了许多许多尸体,这些尸体正是之前把自己圈在其中的那些秘术师的。他们和在起飞日飞起的羽人一样,遭遇了灭顶之灾。
而原本驻守在外围的秘术师们虽然没有死,但情况似乎比死也好不到哪儿去。云轻瑶悄悄靠近偷听到了一些士兵的对话,虽然她听不太懂,但还是硬记了下来:“……里面离得近的全死了,外面的没死,但全部失去了知觉,能不能活还不知道呢。”“……听说好像是精神力被某些外界因素激发到了最大,然后被吸干了,真是太可怕了。”
此外,他们像筛沙子一样把这片区域仔仔细细地筛了一遍,羽人们不知道他们在寻找什么,但可以看得出来,这样东西一定对他们十分重要。但他们花了很长时间,一直到羽人们开始搬迁的时候都没能够找到。云轻瑶有一种感觉,他们所要寻找的“那个东西”已经逃离了,但它一定还存在,一定还存在于某个地方,等待着时机亮出它尖锐的獠牙。她并不知道“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不知道那个恐怖的夜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它和这些秘术师究竟是什么关系,但她知道,它还活着,它还会再出现。
它还活着,它还会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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