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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李安拍摄《少年pi的奇幻漂流》时,最主要的工具书,全剧组人必读书。
没有这本书,李安可能拍不成《少年Pi的奇幻漂流》;没有这本书,人类无法如此理解海洋;没有这本书,一个人永远不知道自己潜能的极限……
Discovery频道特别为他制作了一部纪录片;《国家地理探险家》将本书评选为“史上百大探险经典”之一。
一本一经出版轰动全美的畅销书,受到台湾多位知名作家、学者、导演的推崇。如王浩威、林义杰、张泰迪、刘宁生、褚士莹、陈彦博等。
书中讲述的,不只是他与海洋搏斗的经过,也是他在“荒野”中的人生体悟。多年来,不仅成为航海者必读,全书字里行间交织着恐惧、绝望、勇气、自我探索的心灵风景,更深深吸引了许多不航海的读者。
本书是一本旅游+探险+极限+励志的图书!
送给爱探险、爱旅行、爱极限、爱运动、爱生命的勇敢者。此本书年龄无界限,均可享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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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热爱航海的史帝芬?卡拉汉,原本打算乘着自己亲手打造的帆船《独行号》,从欧洲横渡大西洋到加勒比海。没想到,一场暴风雨,摧毁了他的船。身陷茫茫大海,漂流76天之后,卡拉汉奇迹式地获救,也写下人类挑战海洋的新纪录。
最重要的是:他怎么办到的?明明是必死无疑的绝境,他是如何把命运赢回自己手中的?
书中详实记录了他从出航到遇难、绝望求生直至获救的航海过程。恐惧、绝望、勇气、自我探索的心灵风景,一定深深吸引许多不航海的读者。
挑战,能够带来成长;也带来了危机,危机考验着我们,同时也为我们带来最大的转机。作者运用自己的经验,与读者分享大海给予的正向能量——我们应该如何勇敢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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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史帝芬·卡拉汉,美国著名航海家。靠着自修学会了造船。担任著名导演李安的顾问,目前为多份专业航海杂志写稿与演讲,深深影响当代许多年轻探险者。他曾于1982年试图独自驾船横渡大西洋,却在途中遭遇暴风雨,船覆,仅靠救生筏在海上漂流了76天。获救后的他,人生从此改变──他继续生活,但更懂得珍惜;优雅地面对自己的人生逆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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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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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漂流,需要我以命为代价吗?
谁能听见我的信号
今天是我的生日
史帝芬·卡拉汉
邂逅“鬼头刀”
瓶中信,许下我的愿望 49
第二章:我在地狱里仰望天堂
我在地狱里仰望天堂
吃的,我有吃的了
人类,你要为你的暴行付出代价
我同时活在现实和梦里
新一轮的战斗
我的橡皮鸭三世问世了
更糟的事情紧跟其后
我有了更多的粮食和储水
今朝给了我一笔最珍贵的财富
第三章:这是一个充满奇迹的故事
大海,你这该死的
我有时间看自己的福气
让自己处于最好的状态
第四章:刚离开地狱,又奔赴了火坑
成功度过四十天
宇宙,你可听见我的哭泣与呻吟
救救我的橡皮鸭三世
我只想做一只鱼,游泳、繁殖、死亡
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腐烂
第五章:死神散去,内心开始骚动
黑暗之渊将我吞噬
微小生物,点亮了我的世界
人类的污染是我得救的航标
瞄准北纬17度
我吃掉的那条鱼,我多希望它就是我自己
我能感觉到,我离陆地很近了
第六章:我的命运在前方
我的命运,在前方
彼岸,永远无法抵达
当鸟变成一片“会飞的食物”
今天是我的结婚纪念日
第七章:黎明到来了
此刻,我唯一的水源就是降雨
一定要这样下去吗?
够了,我受够了等待
我企盼着大雨,它却飘散在远方
黎明到来了
尾声
杀戮过后便是重生
再见了,我的伙伴
原来,人间即是天堂
别了,我的第二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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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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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和海神玩以命相搏的游戏
夜已深,浓雾依然像几天前一样四处笼罩,独行者号持续着划破海面,目
标坚定地向英国海岸线推进。我们应该距锡利群岛很近了,但这些航道非常繁
忙,而且浪很大,海流也很强,所以必须加倍小心,克里斯和我都保持着高度警
觉,突然间在礁岛上的灯塔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它散发的光束高高地洒向水
面。几乎同时,我们看见了拍岸的碎浪——我们离得太近了!克里斯压舵,我调
整风帆,使独行号与那些肉眼可见的岩石保持平行。我们根据灯塔方位变化的时
间测量了与海岸的距离,不到一海里——灯塔的光束范围在海图上标示为三十海
里。我们是幸运的,这里的雾没有我们老家缅因州外海平时出现的那么浓。难怪
据记载仅在一八九三年十一月份就有多达二百九十八艘船葬身于这些乱石之上。
次日清晨,独行者号游弋在长浪之上,在微风中摆脱了那片白色雾霭,缓缓滑
进了彭赞斯市的港湾。海水撞击着这座吞噬了数以万计船只和生命的花岗岩峭壁,
它位于英格兰西南海岸康瓦尔郡。海湾的狭窄入口中处处潜藏着危机——比如那块被称为“蜥蜴”的礁岩。
今天的天空晴朗明亮,水波不兴,绿色植被爬满了整个峭壁。对于从亚速
群岛出发,两周之内只呼吸到带着海水咸味的空气的我们来说,此刻陆地的气息 显得分外甘甜。
每次航行临近结束时,我都觉得仿佛置身于童话故事的结局,而这次的感
觉尤为强烈。克里斯——我唯一的船员——扬起前帆,独行号船帆轻飘于水上,
带着我们绕过坐落在峭壁之中的鼠洞村,继而轻快地滑向彭赞斯市高高的石砌防 波堤,安然停靠在那里。
随着最后几圈缆绳整齐地绕上系缆墩,独行号的横渡大西洋之旅就此结
束,而我也完成了十五年前所立下目标中的最后一项。曼利当年教会我的不仅是
如何做梦,更是如何圆梦。曼利驾驶“小仙子号”实现了他的梦想,而我用“独 行号”实现了我的梦想。
克里斯和我爬上石砌的码头来寻觅海关和最近的酒吧。我回眸注视着独行
号,心想她就是我的二重生命:我设计她,建造她,并驾驶她出海,我的一切都
属于她,我们休戚与共,奏完了我人生交响曲的这一章。该是时候进行新的一 章了。
不久之后克里斯就会离开,我将独自驾驶独行号继续我的旅程。我参加了
横渡大西洋单人帆船大赛,这是需要独立完成的。不过,我可以把它暂抛脑后,
现在是欢庆的时刻,在经历了几个星期的无酒生活后,我们一起去找地方打算一 醉方休。
横渡大西洋单人帆船大赛航程起点就在彭赞斯市,途中经过加那利群岛,
至安提瓜岛结束。这与我之前的计划不谋而合,本来我就打算去加勒比海并在那
里找个工作度过冬天。独行号是一艘快速的巡航船,对于她和那些剽悍的赛船一 较高下我是乐见其成。
我觉得自己应该有机会赢得奖金,独行号各方面都配备周全。我的对手们忙着添加舱壁、用特殊的笔在帆上画幸运数字等作赛前准备。而我则在一片喧嚣忙乱中对着当地的肉馅饼、炸鱼和薯片大快朵颐。与之相比,舔邮票和品尝当地
酿造的啤酒就是我的全部赛前准备工作了。
实际上这并不是儿戏,情势严峻,又恰逢秋分,狂风大作,一周之内英吉
利海峡已被两阵大风横扫而过。许多参赛选手因为船只被风撕裂而耽搁在此。一
艘法国船就遭遇了狂风,船员努力将船摆正也无法摆脱她被倾覆的命运。他们只
好乘坐救生筏,最后设法登陆在一小片荒凉的海滩上,它的周围环绕着法国布列
塔尼亚绵延不断的峭壁。幸运之神却没有光顾另一个法国人,人们在蜥蜴礁岩边
上发现了他的尸体和船只的残骸。一种阴郁的氛围弥漫在每艘参赛船只上。
老威勒比的杂货店隐藏在一条长满青苔的幽深小巷里,它没有招牌,但前
往之人却无需指引。我去那作出发前最后的采买。曾有人警告我这家店的老板说
话毫无顾忌,但去过几次后我却颇为欣赏他言语的直率。威勒比有一头灰色的乱
发,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闪闪发亮,嘴里总是叼着烟斗。他身材矮胖,长着一双好
似曾经绕在啤酒桶上被蒸汽弄弯了的O型腿,这导致他只能用鞋子的侧面走路。
当他在店里缓步走动,身体左摇右摆,步履蹒跚,就像一艘颠簸在长浪上的无帆 之船。
“我跟你说,下头那些小船和疯狂的年轻人只会惹麻烦。”威勒比指着港
口对他的一个店员这样说道。他回头看见我,低低念叨着:“看,这里就有一个 想从我老人家这儿偷更多帆具,给我惹麻烦的人。”
“是啊是啊,捣乱无止境!”我笑着对他说。
威勒比扬起一道眉毛,躲在烟斗后的嘴角也咧开了。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他的航海经历:从十五岁逃家出海,在甲板上扯横帆到从澳大利亚运送羊毛到
英国。他都不记得绕过了多少次合恩角(南美州智利火地群岛南端的陆岬,五大 海角之一)。
“那个法国人的事我也听说了。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出海就为了好玩吗?我们当年虽然也享受海上的生活,真是享受,但是我们更主要是为了生计。谁要是为了好玩而出海,是会被以消遣之名下地狱的。”我能看出老先生其实对热爱航海的“疯子”,尤其是这些年轻人颇为包
容,于是打趣他:“要是那样的话不就有人来和您作伴了吗,威勒比先生?”
“年轻人,这可不好笑,不好笑。”他语气严肃起来,“可怜的法国人,
愿上帝保佑他!告诉我,你要是赢得比赛可以获得什么?大笔的奖金吗?”
“我也不知道,搞不好能得到一个塑胶做的奖杯之类的吧。”
“什么?你去和海神玩以命相搏的捉迷藏游戏就是为了赢得一个奖杯?太滑稽了!”这话说得不无道理。那个法国人事件大概对老人家触动很大,他在我
的那堆东西里硬塞了许多好吃的,动作热情万分,语气却是闷闷的:“走吧走 吧,别来烦我了。”
“下次我到城里来的时候一定缠着你不放,比讨厌鬼和收税的人还烦,走 啦,回见!”
门口的小铃铛在关门时叮咚响起,犹如一阵轻笑。我听见威勒比先生在店
里踱来踱去的声音,木地板被踩得吱嘎作响,同时隐隐传来他的嘟哝:“这不好 笑,年轻人,我告诉你这不好笑……”
终于到了开赛那天,早晨我穿过闹哄哄的人群去参加船长会议。比赛还会
不会如期举行是最近几天大家最为关注的话题,毕竟最近横扫海面的几阵狂风已
经达到飓风的级别。“比赛刚开始的时候可能会有强风,”一位与会的气象专家 告诉我们,“入夜之后,风力会达到八级左右。”
大家在下面议论纷纷:“一开始就碰上这该死的强风……嘘,安静,他还 没说完。”
“只要绕过菲尼斯特角你们就不会有太大危险了,不过最好还是尽量保持
彼此间的距离,留下足够操作船只的空间。三十六小时之内情势都会很严峻,风
力可能非常强,达到十甚至十二级,浪高可能有四十呎。”
“太棒了!”我说道,“你们有人想包租一艘小赛船吗?很便宜哟!”众人说话的声音更嘈杂了,赛船手和他们的支持者们交头接耳:“在这种天气横渡
大西洋?太疯狂了吧!”
“大家请听我说,”比赛的主办者打断了大家的议论,会场逐渐安静下
来,“如果我们延后比赛,那么今年很可能就比不成了。现在都快到年底了,我
们可能好几个星期都被困在这里。大家都知道,本来到加那利群岛的航程就很艰
辛,一旦绕过菲尼斯特尔角你们就畅通无阻了。请大家保持联络,维持清醒,最 后祝你们一路顺风!”
人们聚集在环绕彭赞斯市内港的码头上,有人围观,有人拍照,有人道别
挥手,有人哭也有人笑。但不久之后他们就会回到自己温暖舒适的小屋,而我们 则走向海洋,开始未知的漂流。
老旧的绞盘在港务长和副手的操控下缓缓转动,随之打开的是两扇巨大的
钢门。当独行号的身影出现在两扇门之间时,我大喊了一声:“再见啦!”独行
号和我都做好了出发的准备,我原来的忧心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高昂 和跃跃欲试。
时钟一秒一秒地转动,我和其他的参赛者一样在出发线附近做一些热身练
习,调整船帆,抖动手臂,以此来消除赛前紧张带来的胃部不适感。对那些容易 晕船的人来说,最开始的时光会非常难熬。
“预备!”警示旗扬起,海浪一波波地涌进港湾,西风渐起,不怀好意地
向我们袭来。我稳稳地掌着舵,借风势调整方向。开赛!我只能看见烟从发令枪
口冒出来,声音还没到我耳边就被风吹散了。独行号劈开波浪,一跃向前,引领 着其他的参赛船只开始横渡大西洋的冒险。
转而入夜,风势愈加强劲,参赛船只都在与大浪苦苦相持,起初我还能偶
尔看见其他船只上的灯光,但到了第二天早上就完全看不见了。值得庆幸的是风
势逐渐消歇,独行号飞速滑行在绵延的长浪上,我看见前方一艘船的白色三角形风帆,高高浮起,又消失在波浪后方。我把前帆全部抖开,也打开了一些主帆的缩帆,独行号再次加速,赶超了前面那艘船。
几小时之后,我看见了另一艘船的白色铝制船壳,我认得这艘船,开赛时它排在独行号旁边。这场比赛共有两名意大利选手,这艘船的驾驶者就是其中之
一。与大多数参赛者一样,他很有亲和力,但此时他的船似乎有点不大对劲——
缩起的前帆帆底胡乱撞击,敲打着甲板。我朝着那艘船大喊,但是没有人回应
我。独行号滑过那艘船时我把它拍了下来,然后用船舱里的无线电反复呼叫他,
可是依然没有人回答。也许他在睡觉,我安慰自己。夜幕降临,我听见另一名参
赛者用无线电跟主办单位通话,得知那名意大利人的船沉了,幸好他得以获救。
或许我从他身边经过时正赶上他碰上麻烦,所以没来得及回应我。
已经到了第三天,我看见一艘货轮从海面驶过,距我大概有一海里。我用
无线电呼叫它,得知在它看见的二十六艘参赛船中,独行号已经把二十二艘船甩
在身后。这个消息对我来讲是莫大的鼓励。风又开始大了起来,独行号逆流而
上,驶向海洋深处。抉择的时刻到了,我要么选择冒险,设法绕过菲尼斯特尔
角——运气不佳的话就会被海浪推进恶名昭著的比斯开湾,要么就迎风换舷,驶 向大海。
我选择了前者,把希望寄托在可能会过去的锋面上,让我有可能趁着顺风
绕过菲尼斯特尔角。但天不遂人愿,风力愈发强劲,转瞬间独行号就被十呎高的
浪头高高抛起,在空中停留了一秒,随即在另一侧落下,发出“啪”的巨响。我
必须牢牢抓紧扶手,保持自己不被甩出座位。风在索具间穿行,呼号怒吼,接连
数个小时独行号都在海浪中无助地颠簸,倾向一侧,迂回不知所向。
甲板上都是水,我听到海浪撞击船壳的声音,置物架上的瓶瓶罐罐哐啷作响,
一个油瓶掉下来摔破了。黑夜沉沉,经过了八小时的颠簸后,我除了继续前进别无
他法。我爬进船尾的船舱,把自己扔在床铺上准备睡觉,这里要比船头安静点。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全天候航行衣漂在一汪水上,我匆匆跨过积水,发现在船壳上居然有一道裂缝。而且随着每一波浪涌,裂缝还在逐渐变大。照这个趋势,独行号迟早会像多米诺骨牌倒塌一样解体。我飞快地扯下了船帆,砍断桅
杆,稳住船身,动作像猫鼬一样迅捷。船慢慢向西班牙海岸驶去,足足花了两天 的时间。
在独行号抵达拉科鲁尼亚之后,二十四小时内有七艘参赛船陆续抵达。大
多数都伤痕累累,有两艘被货轮撞上,其中一艘还断了一具舵。再看独行号,船
壳上凹痕斑斑,一看就是撞上漂浮物的结果。我推测应该是浮木,因为曾看见很
多,甚至有整棵树都漂在海上的。从这些年我与航海人的聊天中知道,海上可能
漂浮各种各样意想不到的东西——从船上掉落的货箱、貌似二战时期地雷的带刺 铁球……一艘船甚至在美国近海海面上发现过一具火箭!
对我来讲,比赛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但我对西班牙文一窍不通,很难进
行独行号的修理工作,而找一个法国人开车驶过西班牙坑坑洼洼的道路把独行号
载回去简直是天方夜谭。我身上钱又不多,船里遍布着海水、洒出来的食用油
和碎玻璃,电子自动驾驶设备也烧坏了。雪上加霜的是我生病了,发烧到摄氏
三十九度半。我无助地躺在湿漉漉的一片混乱里,心情糟得不能再糟。
但与其他人相比,我还是算幸运的。在出发的二十五艘参赛船中,有五艘
船彻底被毁,所幸无人伤亡。只有半数参赛船能抵达比赛的终点——安提瓜岛。
我的全部修理工作大概花了四个星期,独行号得以重返海面。我不知道自
己的备用品和钱是否能支撑到我抵达加勒比海,反正是不够我返航回家。幸好拉
科鲁尼亚的航海俱乐部足够慷慨:“这是免费的,我们会尽全力帮助只身在外的
航海人。”这四个星期以来,菲尼斯特尔角每天都狂风大作,好多船员都在港口
滞留,等着逃向南方。 其实,我们都错过了这个季节出海的最好时机,现在清晨的甲板上会有薄
霜,而随着时间推移,霜融化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当独行号终于再次扬帆缓行, 绕过菲尼斯特尔角时,我觉得自己仿佛在经过合恩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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