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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加里·格拉夫曼是这个星球最杰出的钢琴家之一,是当今硕果仅存的20世纪钢琴大师,他三岁学琴,七岁入读柯蒂斯音乐学院,十七岁师从大师霍洛维茨,二十一岁获得莱文特里德大奖,至今仍是唯一一位与美国六大交响乐团录音的钢琴演奏家。他所接触的大师,都是古典音乐名人堂中的不朽名字,本书可谓了解古典音乐最权威的第一手资料。
加里·格拉夫曼还是一位伟大的钢琴教育家,他执掌著名的柯蒂斯音乐学院二十余年,培养出许多杰出的钢琴家,包括炙手可热的郎朗、王羽佳、张昊辰、莉迪亚·阿蒂缪(Lydia
Artymiw)等,对于想要了解如何聆听古典音乐和有志于成为音乐家的读者来说,作者提供了最具实用价值的指导。
除此之外,格拉夫曼又是一位东方艺术鉴赏家和收藏家,他对于人文科学的广泛涉猎,让人们见识到一位真正的艺术家的深厚修养,而他在面对逆境和困难时的幽默达观,使即便是不了解音乐的普通人,也能从这本书中受益匪浅。
內容簡介:
在这本回忆录中,格拉夫曼用非常诙谐的笔法回忆了他的前半生:从俄国移民来的犹太家族、学习音乐的点点滴滴、走入职业生涯的曲折风波、为事业打拼的甘苦。
在格拉夫曼的笔端,许多令人望而生畏的音乐大师有了声音气息,也透露了许多乐坛秘辛趣闻,让读者见识到一位真正的艺术家除了音乐训练之外,对于今天所说的“人文素养”的广泛涉猎,以及如何用全身心来体会人生,享受人生。这或许也是格拉夫曼在面对演奏生涯受到打击时,仍能保持幽默与泰然、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原因。
關於作者:
加里·格拉夫曼,1928年出生,是当今硕果仅存的20世纪钢琴大师,他在音乐教育方面的贡献,更是影响深远。
格拉夫曼是音乐神童,3岁学钢琴,7岁就破格进入寇蒂斯音乐院,第一次登台就与奥曼第(Eugene
Ormandy)合作,也曾拜塞金(Rudolf Serkin)、霍洛维兹(Vladimir
Horowitz)为师。总之,格拉夫曼所接触的音乐大师都是今天古典音乐名人堂中的不朽名字。1949年,在赢得著名的利文特里特音乐大奖之后,他就成为了古典音乐界的风云人物和精英钢琴家中的超级明星。在此后的30年里,他巡演的足迹遍布世界各地,每年平均超过100场,在各类独奏或协奏音乐会上演奏钢琴史上最高难度的作品——至今他仍然是唯一与美国六大乐团纽约、费城、波士顿、克利夫兰、芝加哥和旧金山一同录音的钢琴独奏家。1979年,格雷夫曼的右手不幸受伤,这无疑是对格雷夫曼钢琴事业的巨大打击,但他仍然登台,练习左手曲目(也有多位作曲家谱写只用左手的曲目,题献给他)。格拉夫曼从1986年接掌寇蒂斯音乐院,到2006年卸下院长职务,至今仍在该校任教。在这二十多年间,格拉夫曼调教出许多杰出的钢琴家,包括炙手可热的郎朗、王羽佳、张昊辰、莉迪亚·阿蒂缪(Lydia
Artymiw)等。
在音乐之外,格拉夫曼还是一位中国文物鉴赏家和收藏家,他曾在哥伦比亚大学修习相关课程,并学习中文,也曾亲自去菲律宾参与遗址挖掘,在敦煌的大漠风沙中感受亚洲艺术,而他多年积累的丰富收藏和在艺术鉴赏方面的知识储备,更是令人叹为观止。
目錄 :
中文版序 葛翁失手,焉知非福加里?格拉夫曼
“福气老人”的奇妙人生焦元溥
第一章 绝非自愿
第二章 父亲、母亲还有尼古拉二世
第三章 曼哈顿前前后后
第四章 西端大道火药库
第五章 一只马蜂在卡内基音乐厅
第六章 尤洛克先生,你被开除了!
第七章 优美青的人生
第八章 美国麻疹或谢幕时,请微笑
第九章 攸关生死
第十章 浅谈麻烦事儿
第十一章 地下室的钢琴家
第十二章 男孩与狗
第十三章 上帝是个巴西人
第十四章 意大利面三明治跟两张单人床
第十五章 中国画和朱里叶斯
第十六章 跟踪有斑点的玛丽莲?梦露
第十七章 求生
第十八章 密西西比爆破
第十九章 俄罗斯餐厅里一张舒适的小桌子
第二十章 谁从新西伯利亚打电话找史坦威先生?
內容試閱 :
“福气老人”的奇妙人生
焦元溥
“你一定要访问加里!”
二○○五年十月,我在香港访问阿胥肯纳吉(Vladimir
Ashkenazy)。一听到我还没连络上格拉夫曼,他居然比我还着急,当下就拨了电话,非得要我立刻排时间访问这位钢琴名家。“相信我,加里绝对会是你遇过最精采的人!”
可惜阴错阳差,要到二○○九年八月,我才真正有机会测试阿胥肯纳吉所言虚实;而格拉夫曼,我只能说,我终于能够了解阿胥肯纳吉的热心与赞叹——加里,你实在太酷了!
要怎么形容格拉夫曼?“二十世纪美国音乐家代表人物”、“世界知名钢琴巨擘”、“音乐教育家”、“中国艺术收藏专家”、“独门伏特加酿造大师”《纽约时报》曾专文报导、“美食品赏行家”、“旅游考古老手”……别怀疑,这些都是货真价实的格拉夫曼。如果觉得上述形容还不够,您手上这本自传,又足以让他名列“幽默作家”。
只是对我而言,无论格拉夫曼何其多才多艺,世人又如何用尽言语描绘,“福气老人”,大概才是对加里最贴切的形容。
就结果而论,格拉夫曼还真是一生好运。不但机会无数,更有说不完的奇遇妙事。不管局势看来多艰险,情况何其不乐观,格拉夫曼总能化险为夷,甚至还能从中得到好处。他朋友就曾形容,就算格拉夫曼跌进厕所,“马桶也能开出花来!”
别说其他,光是格拉夫曼在纽约的家,就是有福之人才能居住。那是超过一百二十五年的美丽老公寓,格局古雅,有钱也买不到的稀世珍宝。但更惊人的是格拉夫曼的起居布置——那简直是纽约自然史博物馆的东方艺术分馆,书画雕塑、人像石刻,各朝各代的经典文物在他家客厅灿然齐备。在西方世界尚未开始欣赏中国艺术的一九五○年代,自幼着迷于此的格拉夫曼却藉旅行演奏之便,就已在欧美艺术市场辛勤搜集,终成今日价值连城的经典收藏。付出国产车的价钱,买到的却是奔驰甚至劳斯莱斯,这等境遇又怎不让人羡慕?
然而,虽然藏品五花八门,这些东方文物和欧式家具与美制钢琴却又相得益彰,彼此混搭不见丝毫扞格:这又是更高一层的学问了。丰富却非奢华,大气而不炫耀,格拉夫曼家如其人,在绝佳品位中淡定流露深厚素养,又满是朴实自然的温暖深情,这绝非单纯“幸运”所能形容。
是的,格拉夫曼虽然好运,但他从来没有浪费上天给他的祝福。除了福气,更是修养,才能成就如此独特非凡的艺术大师。不说别的,光是这本自传没有记载,发生在格拉夫曼自己身上的故事,就是面对人生变局最好的响应。
有天,格拉夫曼练习勃拉姆斯《第二号钢琴协奏曲》,发现有个地方怎么练都弹不好,手指到了那边就不听使唤,永远弹错音。格拉夫曼自知有异,和朋友请教,大家却笑说:“你以为只有你会弹错音吗?”
包括格拉夫曼自己,没有人料到,那两只手指是“肌张力不全症”。从手指到右手,神经传导路线的改变,让钢琴家竟无法控制,最后只能放弃演奏。
一般人遇到如此状况(好吧,这里的“一般人”,是指每年演奏约一百场,世界最著名的钢琴演奏家),人生由彩色变黑白,几乎无法继续正常生活。但格拉夫曼却不这样想。当手指失去控制,他担心的不是演奏事业,而是这是否只是致命恶疾的前兆。毕竟音乐界就有大提琴家杜普蕾(Jacqueline
du Pré)这样令人错愕心碎的例子,任谁都不想经历她所遭遇的一切。
这永远乐观、永远看人生光明面的钢琴家,知道症状只在手指,不会蔓延到全身之后,也就再也不担心:“我没有放弃演奏,只是改弹左手而已。我过了二十多年每季演出一百场的生活,现在变成一年只有二十五场,也是乐得轻松。”
自繁忙演奏邀约空出的时间,格拉夫曼可真活得开心无比。他始终没有忘记钢琴家的本分,仍然日日勤学苦练:勤学展现在他对左手乐曲的努力开发,不但演奏许多为人遗忘的重量巨作,如艰深异常的康果尔德(Erich
Wolfgang
Korngold)《左手钢琴协奏曲》,更影响当代作曲家为他谱写新作,进一步丰富左手曲目;苦练则表现在他始终卓越出群的演奏技巧,其音色之厚实温润且色彩缤纷,更是钢琴界最迷人优雅的传奇典范。
然而,一如所有伟大音乐家,格拉夫曼的人生不会只有音乐。热爱亚洲艺术的他,手伤后兴致勃勃地到哥伦比亚大学修习相关硕士,还开始学中文,不但从此能深入了解他多年累积的丰富收藏,更让自己成为品味学养俱足的文物鉴赏家。学识加上热忱,演奏会少了,格拉夫曼依然跑遍世界,跟着博物馆团队一起在世界各地考古。光听他说如何在菲律宾挖掘遗址,或在大漠风沙中仰望敦煌传奇,就足以令人目瞪口呆。当他手伤消息传出,母校寇蒂斯音乐学院更马上邀他担任钢琴教授,速度之快连格拉夫曼都感到讶异。“后来学校告诉我,他们就怕慢邀,怕我被茱利亚音乐院抢走!”好人缘的格拉夫曼最后不只担任钢琴教授,更成为寇蒂斯音乐学院院长。这位善心过头的老好人,永远看学生优点,永远说学生好话。不只他自己的学生,连所有寇蒂斯学生和校友,格拉夫曼也是永远称赞鼓励,真像老爷爷面对他心爱的大家庭。
但格拉夫曼不只是动动嘴皮而已。他和夫人娜欧米——头脑冰雪聪明、说话锐利幽默、文笔生动诙谐、厨艺高深莫测、绘画莫测高深的神奇女性——可是真真实实为学生无私付出所有关爱照顾。有次我和格拉夫曼一起欣赏王羽佳和费城交响的演奏,光是看着乐团出场,他就满脸喜悦:“你知道吗?费城交响乐手几乎都是寇蒂斯校友,而乐团里面,大概三分之二是我签的毕业证书。”而若非亲眼所见,也真的很难想象乐手在后台见到格拉夫曼,是多么开心地喊着“真高兴见到您,格拉夫曼先生!”,然后给福气老人院长一个甜甜、大大的拥抱,好像他们从未离开学校。
即使没有王羽佳技惊四座,让全场听众起立致敬的普罗高菲夫《第二号钢琴协奏曲》,光看到如此温馨感人的后台情景,就值得整场音乐会。
如此温暖,其实也是格拉夫曼一生写照。虽然见多识广,阅历鲜有人及,在这本妙语如珠、热情而滔滔不绝的自传里,格拉夫曼永远调侃自己,永远不吝分享他的糗事,也永远说别人的优点长处。透过他现身说法,我们看到以往钢琴家如何严格要求自己、如何谦虚好学;指挥大师如何提携后进、又如何疾言厉色;更有同辈钢琴家之间,那既辩论又合作,互相扶持帮助,在演奏与艺术里一起精益求精的心路历程。若他不说,谁能想象在那缺乏好琴,史坦威公司得运送优良乐器供签约钢琴名家使用的时代,格拉夫曼和佛莱雪(Leon
Fleisher)等知心好友,大家竟会协调照应,让彼此在重要演出场合都能弹到好琴?如果再对照佛莱雪最近出的自传《我的九条命》(My
Nine Lives: A Memoir of Many Careers in
Music),对他们这群好友交情的描述,不能不感叹,那充满友谊与温情,懂得学习、努力上进,却也能品味生活、享受艺术的美好年代,已经离我们好远好远。
或许,这也正是格拉夫曼这本自传,所能给我们的最大启示。出生在纽约,成长在纽约,一辈子住在纽约的格拉夫曼,的确满是老纽约人的机智、见识与智慧。吸收了整个城市的绝代风华,温柔敦厚的个性却使他成为去除尖酸的伍迪艾伦——或者更如他自己精心酿造,以胡椒、生姜入味却甘甜爽喉的伏特加,在演奏、教学、艺术中越陈越香,散发无与伦比的芬芳。
即使永远学不到他的优雅品味与深厚修养,打开书页,至少我们能从文字中见证传奇大师的人生,一同品尝“福气老人”的醉人魅力。
◎ 中文版自序
距离这本书第一次出版,已经忽忽过了三十年。书中描写的种种事件,不论是非常骇人听闻的,或者是纯粹诡异离奇,都描绘了我身为一个美国钢琴家,在二十世纪中叶的各类冒险和奇遇。整整有三十年的时光,我绝大部分的生活就是马不停蹄地巡回表演。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我还以为这种绕着地球跑的游离生活会持续下去。
回首往事,我必须承认,虽然绕着地球跑的巡演人生有不少好处,可是渐渐也开始变得有点单调了。我能在同一个城市里跟同一位指挥家演出同一首协奏曲几次呢?但是别担心,这个问题我很快就解决了。
虽然我一开始没感觉,但我从一个表演者变为一位教授,这都要拜柏林爱乐所赐。他们的管理阶层为了我的演出提供了地球上最糟糕的钢琴。最后三场音乐会上,我费尽力气地要在那台凶残的黑色烂货上弹出柴可夫斯基,我气得在弹一个音符时用力猛敲,结果,我(更准确说,都怪那钢琴)对我的右手造成了无可抹灭的伤害。
关于这个意外及其后果的细节可以写满整整一本书,这里就暂且不表。总之,没过几年,我的右手就完全没办法弹琴了。虽然我身体的这个部分还是可以做别的事情,譬如开酱菜罐头、好好使用筷子;但到了一九八○年,我已经变成一位单手钢琴家,意思就是我等于是个没有手的钢琴家了。
等到我明白我的右手不可能治得好,我开始学习所有用左手可以弹奏的曲目(那些大部分都是为了在一次世界大战中,右手为流弹所伤的维也纳钢琴家保罗?维根斯坦所写)。同时,我也非常幸运,有很多优秀的曲目为了我而创作出来。无论如何,不能弹奏在古典音乐世界被视为命根子的标准曲目,做为一个表演者,我很快就被冷落了。我的人生也因此完全转变,我敢说,是变好了。
出人意料的是,我从现在的情况中得到的很多乐趣都来自中国。
我对古老的中国艺术一直怀抱着热情。诚如在本书中所描述的,我的巡演生涯让我能在亚洲四处游历,因而充分享受我这项嗜好。然而,我在考古学上的兴趣跟我在音乐上的责任相比,总是显得次要:我一定得练琴。因此,一九八一年我变成无业游民,也因此而突然解放了!
我起先回学校上课。在哥伦比亚大学,我去旁听很多研究所课程,好准备我的第一次中国大陆历险。在那个年代,两打脚踏车就让北京塞车,跟我一样,为了好奇心想去中国探险的美国人更是少得可怜。但是沿途中每个人都对我们那么热情亲切,那三周的经验我永生难忘,虽然我现在回想起来,那只能算是把一根脚趾放到太平洋稍微沾水的皮毛罢了。
那次以后,我总共去了中国大陆三十二次,大部分都跟音乐无关。我学会足够的中文让我能到达我想去的地方(当然还是为了能够吃得好)。我最远到过喀什,也去过塔克拉马干的最南和最北(也包括中间的一点冒险,现在有道路通过)。我看过木乃伊,也看过石化了的茶点,在数不清的博物馆和寺庙里看到了数不清的画作和瓷器,还有所有亚洲艺术爱好者只能在相片里看到的那些石窟艺品;从单车到骆驼都曾经是我的坐骑。这些探险考察都是我人生中的高潮,我应该要对带给我这种机会的厄运常存感恩之心!
不过,不是所有让我开心的中国事务都那么古老。在我变成历史悠久的中国艺术学生没多久,我也变成华裔少年的老师。
我进入教育界的时间刚好跟亚洲学生开始大量涌入美国的时期重迭,这对学音乐的学生来说更是明显。当时有个半玩笑的说法,如果一个华裔孩子走在路上没有拿着一把小提琴,那就表示她(偶尔也可能是他)是钢琴家。
这也表示了,这些年轻音乐家之中最拔尖的非常一小部分,考取了出了名难进的位于费城的寇蒂斯音乐学院。寇蒂斯音乐学院提供全额奖学金给所有的学生,全院学生不超过一百六十名,其中有大约百分之二十是钢琴家。而且这个严格的录取方式每年刷掉了百分之九十五的申请人。
在我七岁进入寇蒂斯音乐学院学习的整整五十年后,一九八六年,我变成这个学院的院长,亚洲学生的人数也稳定成长。一开始大多是菲律宾人和日本人,接着开始有台湾人和韩国人,等我上任时开始有香港人,最后,有了中国大陆的人。
虽然我个人教过的学生不太多,每年至多就是两到三个,我却跟学校的每个学生都很熟;拉小提琴的、弹竖琴的、作曲的、学声乐的、敲木琴的都有。我绝对没有开玩笑,我的任期开始没有几年,寇蒂斯的华裔学生人数已经很多了。他们是一群非常优异又很认真的学生。而且自律非常严格!有时候太有纪律了,练到三更半夜的学生经常被我们赶回家。我记得好几次我跟其中一个工作狂说:“拜托,起码去看场电影吧!”(这个年轻人现在是纽约爱乐乐团的双簧管首席,所以,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也还好啦。)
拿我自己的学生来说,我刚才检查了纪录,二十六个人里有十三个来自台湾、香港和大陆,还有四个是华裔美国人。他们个个都非常有才气、聪明、热情、孜孜不倦、意志力坚强、好玩又讨人喜爱。我把他们每个都当成非常好的朋友。他们每个人都给我的人生带来了无限的喜悦,也在在丰富了我的人生。因此,我最起码可以把这本书的中文版献给我所有的华裔学生。
最后,这本书由我另外一位非常好的朋友陈泠竹所翻译。我对于能让她翻译觉得与有荣焉,可是又很担心翻译此书会不会有害她的身心健康。总之,她还是很勇敢地完成了这个任务,现在就让读者决定我们到底谁才是对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