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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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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图书馆协会最佳童书
★ 《波士顿环球报》号角图书奖
★ 《旧金山纪事报》最佳儿童小说
★ 奥普拉读书俱乐部读书俱乐部阅读书单
★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今日秀》节目读书俱乐部好书精选
★ 这是一部独特的成长小说,故事全部发生在公路上,24小时之内,情节曲折紧张得令人迫不及待地一口气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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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密卜斯一家有一个世代相传的秘密:每个人到十三岁时,就会拥有属于自己的“灵力”。外公可以撼动群山,制造出大片空地;大哥可以放出电流,能发动汽车,又会极大地破坏电力网;二哥则会引来强大的风暴……这一切来自于密卜斯母亲家族的遗传。只有爸爸,是个没有任何灵力的普通人。
密卜斯十三岁生日的前两天,爸爸在高速路上出了严重的车祸,躺在九十英里外的医院里不省人事,身怀各种本领的一家人束手无策。而密卜斯深信,在一生中最特殊的生日那天,她获得的灵力一定能拯救爸爸。她偷偷溜上一辆粉红色大巴,要去唤醒爸爸。可没想到,大巴开往的方向与医院恰恰相反,而她获得的灵力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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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英格丽德劳(Ingrid Law),1970年5月1日出生,《纽约时报》畅销童书作家。她的作品是美国25个州的推荐阅读书,并倍受《出版家周刊》赞扬,还曾登上奥普拉读书俱乐部读书俱乐部阅读书单,美国全国广播公司《今日秀》节目读书俱乐部好书精选。
她卖过鞋,在书店里工作过。她和女儿生活在美国科罗拉多州,住在一个老旧可爱的房车里,她们把它想象成兼有宇宙飞船和大鞋盒特质的东西。她们喜欢在墙上写字,在天花板上画画。
本书《灵力》获得了2009年纽伯瑞儿童文学奖银奖,美国图书馆协会最佳童书、波士顿环球报》号角图书奖、《旧金山纪事报》最佳儿童小说等多个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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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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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哥哥菲什过完十三岁生日之后,由于飓风的原因,我们全家搬到了内陆腹地。当然,搬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飓风是哥哥招来的。我喜欢生活在最南端的沿海地区,每天看着潮起潮落。我太喜欢那里了,所以搬家这件事对我来说很糟糕,就像第一次从我那辆粉红色电动车上摔下来时感觉那么糟糕:两只手火烧火燎,好像每一处皮肤都着了火。可是很明显,菲什根本无法在大面积的水域附近生活,一点可能性都没有。因为水能够激发他的力量,让平淡无奇的天气变得令人心惊胆战。
不像普通的飓风,菲什生日聚会上的飓风毫无预兆地就冒了出来。我家的后院就在海滩边,前一分钟,菲什还在后院撕礼物的包装纸;下一分钟,他的脸和午后的天空就都罩上了滑稽却又令人恐惧的阴影。菲什紧紧抓住餐桌的边缘,环绕在他周围的风向上涌,越来越强劲,撕扯掉他手中的包装纸,所有的气球和彩带都随着包装纸一道在空中翻滚,然后被撞击成碎屑,看上去就好像是整个生日聚会都被扔进了食物搅拌器中。树木噼里啪啦地颤抖,有的彻底折弯了腰,有的则像沙地里插的小木棍一样,轻而易举被连根拔起。密集的雨点砸在我们身上,就像操场上的小霸王在朝我们扔碎石块。与此同时,窗户玻璃碎得一塌糊涂,屋顶上的瓦片也乱作一团。风暴越来越猛烈,海面上波涛汹涌,狂暴的海水一浪高过一浪。妈妈和爸爸紧紧地把菲什搂在怀里,其他人都四散奔逃,各找各的藏身之处去了。爸妈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一直巴望着这一刻到来,他们也清楚必须让菲什平静下来,必须帮助他经受住自己招惹的飓风的考验。
那是有史以来持续时间最短的一场飓风,可是考虑到哥哥对沿海城镇的威胁,我们全家只能卷起铺盖,迁居到内陆。我们一直走到全国的中心才安定下来。这里没有大面积的水,不会引发飓风,这样菲什制造出来的风雨就没那么令人头疼,也不会造成太大的破坏。
在内布拉斯加州和堪萨斯州之间的81 号高速公路附近,我们找到一个小城镇住了下来。距离我家最近的邻居也都远在日常走动范围之外,这种地方最适合我们这样的家庭生活。从我们家望出去,能隐隐约约看到公路对面的镇子,那已经是最靠近我家的人口聚居之处了,而那个镇子小得可能连学校、商店、加油站和镇长都没有。
从星期一到星期三,我们管自己居住的这一小块地方叫“堪萨斯加”;星期四到星期六,我们叫它“内布兰萨斯”。星期天是安息日,我们便没有给这片土地取名,这是对上帝造物的尊重,因为他在创造这个世界的时候,并没有在大地上勾勒出这些城镇,而如今,它们就像我外婆脸上的皱纹一样密密麻麻。
如果不是年事已高的外公邦巴,我们就不会拥有堪萨斯加内布兰萨斯这个可以居住的地方。当年外公还是个一团稚气的青涩少年,他正要将蛋糕上那十三根蜡烛吹灭,灵力出其不意地向他袭来。就像菲什在后院的生日聚会上经历的那样,外公的灵力也像菲什引起的飓风一样强大,整个爱达荷州都被他的力量席卷了遍。至少,外公自己是这么说的。
他说:“在我十三岁之前,蒙大拿还毗连着华盛顿,怀俄明跟俄勒冈也凑得很近。”经年累月,外公十三岁生日的传说演变得就像他可以挪动或者抻展的陆地一样。每次他要开始口若悬河地高谈阔论时,妈妈都只是微笑着摇摇头。不过有一点是可信的,从少年到壮年,再到暮年,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外公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创造出一片又一片新的土地。这就是外公的灵力。
到现在,我的灵力还没有显现,不过,距离我的十三岁生日只剩下不到两天了。妈妈做的蛋糕一向都很完美,就像她自己一样,这也是因为她的灵力使然。经她手的每一样东西、每一件工作都很完美。就算妈妈把事情搞得一团糟,那也会糟糕得极其完美。
我经常猜想自己的灵力会是什么。我想象当自己吹灭生日蜡烛时,周围各家各户的炉火都会随之熄灭。我还幻想生日时一边偷偷地许下心愿,一边鼓起两腮,然后就会像生日气球一样飘浮到天花板上。
我对哥哥罗奇特说:“我的灵力肯定是一种温和的力量。”
“女孩得不到强效软糖。”罗奇特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蓬乱浓密的黑发中,随即噼啪一声闪出了火花。“女孩只能得到安静文雅的灵力,甜腻腻的,平淡无奇。只有男孩才能拥有地动山摇的灵力。”
我朝哥哥皱起眉头,吐了吐舌头。罗奇特和我都清楚地知道,我们的家族中不乏灵力强大的女性,姨姥姥朱尔斯每次打喷嚏都能让时间倒流二十分钟,二表姐奥利弗炽热的目光可以融化寒冰。
罗奇特已经十七岁了,嘴里总是骂骂咧咧的,说一些只有等我长到一大把年纪的时候才能说的那种话。可是罗奇特身上充满了电流,而且电流总是涌向他的脑袋。为了逗乐,他会让我的头发竖起来,就像用气球摩擦过似的。
要是菲什和他待在一个房间里,他还会用自己淘气的能量给菲什来一记隔空重拳。不过,每次停电的时候,罗奇特能让家里灯火通明。博蒙特全家当然都喜欢罗奇特的灵力,特别是我们这些孩子。
罗奇特是家里的长子,排行第二的是菲什,接下来就是我。虽然和菲什相差一岁,我俩的个头却差不多,而且容貌也很相似,头发都像沙粒和稻草一样枯黄,妈妈的头发就这样。不过,我天生一双爸爸那样黄褐色的眼睛,菲什的眼睛则和妈妈的一样,都呈海蓝色。就像是我俩分别从妈妈或者爸爸身上得到了一点东西,然后各自为自己制造出了其余的零件。
我不是家里最小的,也不是最纤弱的。皮肤黝黑的“思想家”萨姆森今年七岁,“娃娃脸”吉普斯今年三岁。最初就是吉普斯管我叫“密卜斯(Mibs)”的,我的本名“密西西比(Mississippi)”对她那个可爱又笨拙的舌头来说,发声有些困难。不过,她给我起的这个名字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我的本名总是如影随形地跟着我,就像菲什身边总有一片阴沉沉的风暴云一样。
在星期四,也就是我十三岁生日的前两天,我感觉百爪挠心。晚餐的时候,爸爸不在。我几乎一口饭都没吃。吉普斯坐在我对面,无休无止地咿咿呀呀,她是在清点自己眼中那些虚幻的小人,还请求我帮她给那些人起名。
我推开饭菜,没有搭理妹妹,只顾一个劲地想象着自己获得灵力时的样子。就在这时,电话响了,妈妈起身去接。趁着她背对大家,我们赶紧把各自的土豆泥噼里啪啦地盖在不受欢迎的四季豆上,就连邦巴外公也这么干了。萨姆森把一些四季豆塞进了口袋里,好拿去喂他那只已经死去的宠物龟。妈妈总是说萨姆森不该把我们的美食喂给那只海龟,更不该看着它死去;妈妈还说萨姆森只喜欢糟蹋食物,除此以外什么也不关心。而萨姆森确信虽然满心哀伤自己的海龟只是冬眠而已,妈妈没忍心把它从家里扔出去。
我们围着餐桌相视而笑,大家对自己处理四季豆的机灵劲很满意。就在这时,咔嗒,妈妈放下了手中的听筒,然后抽噎了一声,跌坐在地板上。她的目光四处搜寻,好像能透过棕蓝相间的方格地板看到地核沸腾滚烫的岩浆。
“是爸爸……”妈妈哽咽着说,她身上所有的完美品质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菲什那边爆发出一股气流,吹拂着每个人的头发,并把我们的餐巾纸乱七八糟地吹落到地上。房间里的气温升高了,空气中的水分也加重了,好像房子忽然忧心忡忡地喷发出灼热的汗水。橱柜顶上一字排开的那些盖得严严实实的、落满灰尘的罐子,这会儿也都叮叮当当、哐啷哐啷地互相碰撞,好像一百个人在干杯。屋外已经下起了“菲什雨”。菲什瞪大双眼凝视着雨水,几秒钟后,淅淅沥沥的雨滴骤然变成了瓢泼大雨。菲什抑制住了自己的恐惧,却无法削弱灵力。
“妈妈?”罗奇特壮着胆子叫了一声,四周的空气噼噼啪啪地释放着静电。T 恤衫粘在他的身上,就像刚从烘干机里取出来的袜子吸附在毛巾上一样。房间里忽明忽暗,他的手指紧张不安地抽搐着,指尖上噼里啪啦地喷溅出蓝色的火花。
妈妈看着爸爸的椅子,一把空空如也的椅子,还有等待着主人的盘子。然后,她回过身,哆嗦着下巴告诉我们,高速公路上出了车祸,还给我们描述了爸爸的车是如何像牛皮靴下的易拉罐那样被碾压成一团,而爸爸又是如何忘记在灾难发生之前逃离汽车,之后又是如何躺到萨莱纳希望医院的病床上。此刻,爸爸就躺在那里,精疲力竭地陷入沉睡,无法醒来。
“别担心,孩子。”外公安慰着妈妈,好像妈妈依然是那个坐在父亲膝头,为破损的布娃娃而哭泣的小女孩。“那些医生分得清状况,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把你的小伙子给治好,还会把他衣服上掉落的扣子缝回去。”外公轻声细语地给妈妈鼓着劲。然而,当罗奇特发射出来的焦虑的火花像闪光灯一样照亮外公的面庞时,我看到了一条条皱纹里流露出来的担忧。
在极其短暂的一刹那,我对爸爸生出了恨意。我恨他在离家那么远的地方上班,每天都得走高速公路。我恨他遭遇到了那场车祸,恨他毁了我们的炖肉。我真切地意识到属于我的那块完美蛋糕,上面撒着粉红色和黄色糖霜的蛋糕,很可能不会再出现了。我恨爸爸,因为他在我一生中最重要的生日还没到来的时候,就把它给毁了。随即,我感到一股强烈的羞愧,我怎么能恨我那可爱的好爸爸呢?我在椅子上蜷缩起上身,为了弥补自私的过错,我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一口接一口地咽下埋在土豆泥下面的讨厌的四季豆。与此同时,菲什制造的雨抽打在窗户上;随着电线发出一声声尖啸,罗奇特让家里的每一个灯泡都炸得粉碎,飞溅出来的玻璃碎屑叮叮当当地落在地板上,整个房间被扔进了一团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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