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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由著名作家周国平、毕淑敏、曹文轩等作家联袂推荐。
《爱——外婆和我》是近年少见的亲情散文力作,记录了共同生活近半个世纪、却没有血缘关系的外婆和外孙女日常生活中独特而又平常的点点滴滴。连绵无尽的日常片段,构成了一望无际的爱。阅读这些从心灵深处流淌出的富有质地的文字,人性必将受到洗礼和净化,世界也会变得干净而柔软。
本书以“爱”为名,对“爱”的含义也作出了全新的诠释。
人世间的道理,或许只有经历过才会明白,比如生命老去过程中的无奈与凄愁,每个人都会面临的无法逃避的死亡……一个人独自往前走,一生都在学习中:学习感受和珍惜亲情的美好,学习面对人生中不断的失去与得到,学习用记忆来挽留曾经的温暖,学习为种种困惑和疑问寻求答案。而爱的学习,更是我们每个人一生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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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六十六年前,乡下小河边的一次偶然,三岁的妈妈遇到了她的“上海姆妈”,也成就了一段跨越近半个世纪的祖孙情缘。本书重温了与外婆相处的一朝一夕,以及自己从孩提时一路走来的美好时光。在作者笔下,一个善良、勤劳,处处为他人着想,处处隐忍的外婆形象跃然纸上,令每一个读到作品的人都能从中看到自己亲人的影子,产生情感的共鸣。
作者与外婆四十余年的祖孙情令人感动,长期的呵护与照顾,理解与关怀,使得外婆虽不是亲外婆,但已显得不再重要。在外婆离世之后,作者用文字来抚慰和宣泄心中的不舍与依恋,难过之余,另有一种夕阳斜照般的温暖。而涌动在四口之家、三代人之间的爱更是令人动容。血缘不可改变,最真挚的爱却可以超越世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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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殷健灵 ,1971年10月生于上海,在南京近郊度过童年和少年时代。法学学士、文学硕士。做过女性杂志主编,2003年起供职于新民晚报副刊部,主任编辑。1998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第七、第八届上海作家协会理事,第九届上海作家协会主席团委员。
18岁在《少年文艺》(上海)发表处女作,从此与儿童文学结缘。以青少年文学创作为主。写作体裁涉及诗歌、散文、小说、报告文学、评论等。主要作品:长篇小说《纸人》《哭泣精灵》《月亮茶馆里的童年》《轮子上的麦小麦》《橘子鱼》《蜻蜓,蜻蜓》《风中之樱》《千万个明天》《1937·少年夏之秋》《甜心小米》《像你这样一个女孩》《是猪就能飞》等。另著有《零度情感》《俯瞰天堂——米开朗基罗艺术与人生的昼夜晨暮》等成人文学专著。
有作品集《殷健灵心灵成长小说系列》(五卷)、《殷健灵儿童文学佳作“温暖”系列》(五卷)、《殷健灵经典爱藏》(八卷)行世。
部分作品翻译成瑞典文、英文、日文、韩文、法文等。
曾获冰心图书奖大奖、陈伯吹儿童文学奖、“巨人”中长篇小说奖、台湾“好书大家读”最佳少年儿童读物奖、第四届上海市十大文化新人、《儿童文学》首届十大青年金作家等。
并获2013年度国际林格伦纪念奖(世界最大儿童文学奖)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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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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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外婆的日子
四十二天倒计时
从小,就知道外婆不是亲外婆
十年,我们俩
仍然在一起
“妈妈”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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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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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四十三岁的时候没有了外婆。
有些人在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外婆,同他们相比,我也许算幸运的。但是我很贪心,贪心到以为外婆会一直这样健康地活下去,她会永远和我在一起。
没有外婆的日子,我和妈妈的世界空掉了。不再有人每天像影子一样粘在妈妈身后,依赖她,要她照顾;当我出门的时候,不再有人颤颤巍巍跟到门口,朝我挥着手像孩子一样地说“再见,早点回来”;回家的时候,也不再有人坐在沙发上,巴巴等着让我抱一抱。
很老很老的外婆,是我和妈妈共同的孩子。
很久以后的一个周末,爸爸包馄饨。他像往常一样包了五十多个,等到下馄饨时才想起,把外婆的那份也算了进去。但是喜欢吃馄饨的外婆再也吃不到爸爸包的荠菜肉馅馄饨了。
外婆走后,仍然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每一寸空气里。她的薄羽绒外套上还留有她的体温,楼梯的拐角散落着她细软的白头发。我穿着她的衣服扫尘,细心地捡拾她遗落的头发,把脸埋在她用过的盖毯里深深地呼吸——夹杂着中药的苦味和淡淡的樟脑味,是外婆的气味,嗅到它仿若抱住了外婆。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气味终有一天消散,我又到哪里去找我的外婆?
外婆离开的当天,我收纳了一只盒子。盒子里的每一样小东西都和外婆有关:两粒黑糖话梅。是从外婆的外套口袋里取出来的——没牙的外婆喜欢吃糖,衣服口袋里总要塞上几颗,对她来说,若能随时摸到口袋里的糖,听到糖纸窸窸窣窣的声音,就会感到满足和幸福。
两枚戒指。她时常轮换着戴,其中一枚是我从俄罗斯带回来的琥珀戒指,去世前的一段日子,她的手时不时水肿,有一回,我费力地用了肥皂水才将它从外婆的手指上取下。
一串古董珠子穿的手链。好友小鹂亲手做了送她的,爱美的外婆天天戴着。
两团用过的餐巾纸,她塞在饭桌前的抽屉里,忘了扔掉。
她戴过的绒线帽,里面有很多根她的头发。
几张用花格子手绢包着的纸币。好多年前,已经不再自己花钱的外婆对我说:“身边没有钱怎么行呢”,她用手绢把两张一百元的纸币包好,有时贴身放,有时放在枕头下,倘若那纸币找不着了,我便在她不知晓的情况下,补上两张相同面值的,她从未发现过。
一根红色的磁疗项链。我从日本给她带回的。外婆去世之后,我亲手从她脖子上取了下来。
还有一块手表。外婆日日不离身的,哪怕看不见上面的指针,也要时常抬起手腕来瞧一瞧的……
这些小东西并不值钱,却是外婆的气味、外婆的皮肤、外婆的目光、外婆的心心念念。外婆刚去世的几日,每天悲伤得无法入睡。我取来那只盒子,放到床头柜的抽屉里,如此,仿若外婆重回身旁,终于踏实地睡了一夜。
从未像现在这样不时地泪水盈眶,那些浓得化不开的悲伤,比天空还要大的悲伤,覆盖了我和妈妈。一个人开车的时候,我故作轻松地对空空如也的后座说:“外婆,我们出去兜风啦!”多少次,外婆坐在我的后座,兴奋地说:“开心啊,开心,我家灵灵会开车,想到哪里到哪里!”我开着车,驶过我和外婆熟悉的路。风很熟悉,云很熟悉,江水很熟悉,房子很熟悉。外婆的气息包裹着我,尽管我触摸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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