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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即将离职的宣传部课长堀江,就职于日本大型广告公司,有一天,他和宣传部部长真田突然被董事长石崎亲自召见,石崎郑重其事地拿出一盘录像带,希望以此为素材拍摄广告。在聊天中,真田发现,堀江和石崎竟然是二十多年的老相识。
事后,堀江发现录像带是伪造的,他径直去找石崎。石崎痛快地承认了事实,同意不采用录像带拍摄广告,脸上也露出了解脱似的笑容。翌日,石崎自杀的消息便登上各大报纸,那盘伪造的录像带也不翼而飞。石崎的死让堀江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也让他不得不面对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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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藤原伊织
日本冷硬推理小说的代表作家。东京大学法文系毕业后,进入日本最大的广告公司电通工作,并兼职写作。初期撰写的文学作品《腊肠犬的偏斜》获得第九届“昴”文学奖;1995年首次创作推理小说,即凭《恐怖分子的洋伞》荣获第41届江户川乱步奖及第114届直木奖。
之后一直坚持写作,推出许多重量级作品,如《向日葵的祭典》、《天狼星之路》、《手掌上的黑暗》《离别的火焰》等。他写的故事冷硬中不乏温情,他笔下的人物,颓丧中带着对人性之美的欣赏与追求,这种独具风格的冷硬推理为日本推理小说界开辟了一片全新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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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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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水滴落在脸颊上。接着,耳边传来了窸窣的嘈杂声。
是下雨了吧,隐约能听见雨水穿过湿冷的空气,滴答作响地敲打着路面。
我睁开眼睛,果然是下雨了。不过眼前的画面却匪夷所思——雨水居然是从左向右,水平流动的。
此时,我的大脑完全不听使唤,我极力在混沌中整理着思绪,总算搞清了自己的处境:原来我正躺在马路上,头埋在人行道的坑洼里,嘴巴亲吻着粗糙的柏油路,恐怕只要伸伸舌头,立马就能尝到熙攘的人群每天纷沓而过的马路是什么滋味。
夹在湿冷的空气和路面之间,寒气直抵骨髓,我不住地发抖,身体却无法动弹,头疼得像要炸开似的。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明白,自己又一次宿醉街头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挣扎着起来,但下身依旧瘫坐在柏油路上,背靠着路边的护栏,轻轻叹了口气。
看了眼手表,还不到早上五点。
远处传来轰隆的雷鸣。雨点就势不断变大,雨线越发细密,原本淅淅沥沥的小雨瞬间倾盆而下。残存的小块干燥路面转眼间已被雨水淋湿,染黑,吞蚀不见。
一双长腿横穿而过,遮住了我面前卡拉OK店的卷帘门,腿的主人是一个穿着时髦、身型高瘦的黑人,他没打伞,步调悠然地踱过我身边,看也没看我一眼。接着是几个女孩子,头上顶着手提包挡雨,嬉闹着从雨中跑过。
我木然地坐着,漫无目的地看着来势汹汹的大雨,任由自己被淋湿。在这个三月的清晨,雨水冲刷着整个城市,路面很快出现了积水。往旁边一看,原本我脑袋枕着的低洼地带逐渐形成了一个小水坑。要是我刚刚没醒过来,说不定这会儿已经被淹死了。
在六本木溺水而亡,真可谓千古奇闻。而我居然错过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想到这一点,不由觉得好笑。
或许是我真的笑出来了,一个撑着伞、领带笔挺的年轻男人像看到了怪物似的,向我投来诧异的一瞥,随即快步走开了。
我仰起脸,天色还很昏暗,不过已与夜晚的漆黑大为不同。混杂着都市灰尘的雨水不断地流到我张开的嘴里,味道竟没我想的那么糟糕。
“怎么?你还在这儿啊?”
声音伴随着雨水一起从车道上传来。
我循声望去,声音的主人斜跨在摩托车上。摩托车前脸的流线型外罩上印有杜卡迪(Ducati)的标志,看着像是900cc一类的重型货色。我以前也玩过摩托车,不过现在,就算有人送我这样一个产自意大利的彪悍家伙,恐怕我也骑不动了。
我一边感慨着英雄迟暮,一边打量起车手来:她明明是个身量纤纤的姑娘,可与这部两个轮子的怪物在一起却显得浑然一体。隐藏在头盔后面的脸猜不出是怎样的表情,可刚才的问话里却分明透着一丝笑意。啊,可算想起来了——昨晚在酒吧的姑娘。只不过昨晚的吊带裙已经换成了眼前的皮衣短裤,脚上还蹬着皮靴。
终于,有关昨晚的记忆碎片重新回到了我的脑海。说起来,我现在像摊烂泥似的坐在街边淋雨,多少算是拜眼前这位姑娘所赐。
“你在这儿干吗呢?”她又问了一次。
“稍微休息一下。你的店已经打烊了?”
她点点头:“喂,你到底是谁啊?”
“一样的问题,昨晚你就问过了。当时我已经回答了吧?”
这次,从头盔里清晰地传出了她的笑声。随之,她拧了拧油门,空转的引擎发出一阵阵厚重的轰鸣。
“不过,你总不会是路人甲吧?”
“路人甲?什么意思?”
“就是一般的普通人啊。”
“你错了。”我摇摇头,“真不凑巧,我就是个路人甲,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工薪族。今天也是,我这就要规规矩矩地上班去了。”
目前来说,这的确是事实。可再过半个月,恐怕一切会大不相同。不过犯不上和她说这些。
“是吗,谁知道呢?”她苦笑了一下,“看着真不像呢。你呀,说不出哪里怪怪的,格格不入,总觉得你身上流淌着危险的血液。”
闻言,我不禁回头重新打量起她的脸:“为什么这么说?”
“有那种气息。你忘了自己和那孩子打起来的事了吗?”
她说的是昨晚在她店里的事,我多少还记得些片段。当时确实有个男孩坐在我旁边,是个体格十分健壮的年轻黑人。但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是吗?不过当时好像是有个年纪轻轻,但像泰森一样大块头的家伙。”
透过细雨传来她阵阵的笑声:“呵,好像?说起来那孩子倒是也叫迈克[ 泰森全名为迈克·泰森。
] ,你真不记得昨晚你在我店里都干了什么吗?”
“不记得了。后来的记忆好像完全消失了似的。我以前也有过喝到失忆的时候。”
“经常这样吗?”
我摇摇头:“当然不是,每周也就一次吧。”
“还不够经常吗?不过看你昨天动不动就一口干,不要命的架势,每周喝多一次也没什么稀奇的。”
“不过,酒钱我可是分文不差地付了吧?”
不管喝得多醉都不会忘了买单,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好习惯之一。我也是常听身边的人这样说起的。不过从今以后,恐怕我身边再不会有这样的人了,也不会再有什么人让我牵挂或者厌烦了。
“那倒是,”她说,“不过现在看来,你昨天付了钱出来就不省人事了吧?好好一个人,这种时候醉倒在这里,和酒鬼有什么两样。你就不能少喝点儿吗?”
“好吧,那我这个酒鬼,以后努力少喝点儿试试。”
“那就等你的努力有了成果,再来我店里。”她边说边踢开车梯。
我跟她道别:“小心别摔着啊,老板娘。”
“你也当心别感冒了,客官。”她笑着抬起一只手跟我告别,向着六本木的十字路口疾驰而去。
我目送着尾气的颜色渐渐消散,强忍着头痛和寒冷,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这时才发现昨天还系着的领带不知哪儿去了。从兜里掏出钱来,几张万元大钞已经不见踪影,幸亏还有几千块。
很快,我就打到了一辆车,可见经济不景气到了什么程度。在六本木打车居然不费吹灰之力,恐怕不仅仅是因为时间尚早吧。
“请到五反田。”
司机听我说完并没有马上开始计费,而是问我:“您好,能麻烦您把外套脱了吗?要不座椅都被弄湿了。”
我没力气反驳他,老老实实地满足了他的要求。我正脱着外套,耳边就传来了咚咚的响声。一只白皙的小拳头正敲打着雨水冲洗过的车窗——又是刚才的姑娘。她戴着头盔的脸贴在玻璃上向车里窥视着。我突然觉得眼前的情景有点儿不对劲儿,随后很快就找到了原因——这姑娘是一路逆行着杀回来的,摩托车头正冲着出租车尾的方向。
我让司机等我一下,摇下车窗问她:“你又怎么了?”
“刚才有话忘了说了。你要找的那个人,我可以帮你问问。不过能不能查得到就无法保证了。”
“不必了。我已经不想找了。”
“为什么?”
“就是不想找了。不必非有什么深刻的理由吧。”
“哦。是吗?”她的语气变得冷漠起来,“不过还是想问下,你叫什么?”
“堀江。堀江雅之。”
“哦。”她低声答应着,盯着我看了两三秒,像是在扫描我的脸。随后,她右手拧紧了油门,车身就势而出,在周围此起彼伏的喇叭声中继续逆行了一段,紧接着一个漂亮的掉头,转眼间又追上了我坐的出租车,从一侧呼啸而过。
司机叹了口气抱怨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说是啊。”我嘴上附和着,心里却想着昨晚的事儿,拼命想把记忆恢复。我的头疼痛欲裂,好在想起来一些,前半段的来龙去脉一点点被唤回了。这对于宿醉之后的我,无异于是奇迹。
昨晚看完了夜场电影,已经十一点多了。我独自走到街上,漫无目的地呆立了许久,然后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朝着饭仓方向前行。我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走向那里,为什么突然想去那间我从未造访过的小店一探究竟。——我之所以进入现在的公司,正是因为那家店的主人。大约五六年前,新闻报道说她在饭仓附近开了一家小餐馆。不过当时我并未留意。
店的主人是加贺美顺子。我和她相识,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而且我也只见过她一次,初见即是诀别。或许是想再见她一面吧;或许是因为刚好来到了六本木,心里又充满即将离职的感伤和惆怅;也或许心里想着,尽管见了面不知该聊些什么好,还是应该过去和她打个招呼,问候一下。总之,我不自觉地走了过去。
然而,在六本木这个日新月异的地方,五六年的光景,一切早已恍若隔世。对于那家店的存在,我也不敢抱太大的期望。
如我所想,我没能找到听说过的那家店。原本的店址上,现在开着一间酒吧,混杂在形形色色的商户里。我忍不住走进去,看见门边挂着一小块招牌,写着“Bruno”。
店内出乎意料的宽敞,最里面是个小小的舞台,上边放着一整套架子鼓,大概店里偶尔会办现场演出。客人有一半左右是外国人,不过这在六本木早已司空见惯。吧台和卡座都热闹非常,白人、黑人、拉丁裔都有,唯独没有一个像我这样一把年纪的人。
我坐到吧台边上,很快,一个留着短发的姑娘拿了酒单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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