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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他娶她,是要她父债女还;她嫁他,是天意注定。他恨她,以为是一生;她爱他,相信是一世。有谁猜得透天意,明明知道,却仍然深陷,悲或者喜,不过是一生一世。
当纯情前朝公主遇上含恨复仇王爷,演绎一段情深不寿的爱情故事。最虐心虐身的古言小说,情深至极!
类别:前世今生、轻松小白、虚拟王朝、架空
秋夜雨寒作品多以穿越言情为主,作品多以小女子心态去感受细腻情感、演绎另类动感生死离别,华丽而忧伤,凄美而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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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幼时,玄锦默目睹母亲惨死,隐忍发誓一定要找童家报仇。
转眼十年,他成为了皇上面前的红人,也长成了京城中最炙手可热的翩翩公子。
弱水三千,他只取童小叶这一瓢饮。他娶她,只不过是要她父债女还。
天意弄人,明明知道,却仍深陷,玄锦默还是爱上了这个仇人的女儿。
爱恨飒沓,最初的相爱最是无瑕。
童小叶把命还给了玄家的人,成为玄锦默复仇的牺牲品。死前她发下毒誓,与他只爱恨这一世,从此再不与他相遇,生生世世。
他恨她,以为是一生;她爱他,相信是一世。若有来生,他若许她一生,她还还他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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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秋夜雨寒,新一代言情小说人气女皇,小说阅读网才女作家。代表作“三生三世”系列——《若爱只是擦肩而过》、《跨过千年来爱你》、《终难忘》,累计创造网络十亿点击,俨然已经成了这个时代穿越言情的符号,被奉为永恒的经典。 出版作品:三生三世系列——《若爱只是擦肩而过》《跨过千年来爱你》《终难忘》及《许我一生还你一世》《姻缘》《与爱情为邻》《相遇》《说你爱我》《挚爱一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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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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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二章 恨不相逢未嫁时
第三章 姻缘本是前生定
第四章 一念执着笑红尘
第五章 痴情苦缠为哪般
第六章 林花柳絮乱春红
第七章 闺中女儿惜春暮
第八章 一朝春逝红颜老
第九章 料得年年肠断处
第十章 今昔明月醉晚风
第十一章 昔年相望抵天涯
第十二章 嵩云秦树久离居
第十三章 一寸相思一寸灰
第十四章 乱红飞过秋千去
第十五章 泪眼相望诺来生
尾声 许我一生还你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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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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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夜雨正急。穆若兰坐在桌前陪伴着读书的儿子,静静地做着女红。玄锦默刚满十岁,生得身材修长,气宇不凡,虽为庶出却颇得玄王爷宠爱。内间传来奶娘哄六岁的玄锦颜入睡的催眠曲。
外面有人敲门。 穆若兰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开门,门外站着大夫人童维的陪嫁丫头阿元。她随大夫人入府贴身服侍至今,府内上上下下皆称呼她为元姨。穆若兰客气地说:“是元姨呀,快请进。”
“谢了。夫人有事请您过去一趟,委屈三夫人晚些歇息。”元姨看一眼正在读书的玄锦默,笑着说,“锦默少爷还在读书呀,真是勤勉,难怪夫人时时夸奖,老爷也喜欢。”穆若兰心生忐忑,随着元姨出了房门。二人穿行在走廊中,吹进走廊的雨很快打湿了衣服,穆若兰这才发现自己出来得匆忙,该穿件披风才好。
“夫人也是为锦默少爷和锦颜小姐好,庶出的两位小主子过继给夫人,便算得上正房所出,以后不论是前程还是姻亲都好过如今,三夫人竟是一直不肯松口。”元姨前面慢慢地说,客气中透着几分疏离,“你入府十年,若没夫人庇护,二夫人早撵了你出去。”
前面到了大夫人的住处,门口一个小丫鬟垂头站着。
“你下去吧。”元姨冲小丫鬟摆了摆手,然后略提高些声音恭敬地对里面说,“夫人,三夫人来了。”
“请她进来吧。”夫人的声音有几分慵懒。穆若兰缓了缓呼吸轻轻推门进入房中。
童维拢着床鸳鸯戏水的被子靠在床头看书,眉目端庄,一双眼睛水灵灵的,让人瞧着很是喜欢,不大瞧得出年纪。
“王爷不在,不必拘礼,坐吧。”童维放下手中的书说,“因为事情起得有些急,只得误了你休息让阿元带你过来。有关锦默和锦颜兄妹二人的事,你考虑得如何了?”穆若兰身体微微一颤。
童维笑笑说:“其实孩子过继给我,也还是你的儿女。我既然不能替王爷生下一儿半女,就只能替王爷守好这份家业。锦绣和锦程的娘本是我娘家府上的一个奴才,实在当不起王爷的家业!你并不是愚笨之人,既知我心思,这决定不至于如此难下吧?”
穆若兰喃喃地说:“锦默资质浅薄,只怕会辜负了大夫人的一片好心,他是庶出,又是幼子——”
“这么说,你还是不肯答应了。”童维眉头一皱,生气地说,“既然敬酒不吃那就等着吃罚酒吧。阿元,送客!”
元姨扯了一下穆若兰的衣袖,带她出去。穆若兰跟在元姨身后,急急跟着。
突然,前面的元姨一下子停住脚步,穆若兰一头撞在元姨身上,下意识哎哟一声,元姨快速抬手将一物丢入她刚刚张开的口中硬逼她咽下。“元姨,咳,咳——你要干什么?”穆若兰被吓得想吐出刚刚咽下的东西,只觉得胸口发闷,如同百蚁穿行,难受得厉害。
元姨见穆若兰表情痛苦,手抓着胸前的衣服,似乎是喘不过气来,眉头皱了皱说:“三夫人,这药三天后才会有效,此时不必装得如此痛苦。”
穆若兰站着,有些发晃,脸色苍白,嘴角出血,在走廊所挂灯笼的光线下,血色黑紫。
元姨脸色一变,上前扶着,搀到石凳上坐下。石凳是湿的,很凉,此时元姨也顾不得,把了脉,脱口说:“你中了毒,但是却不是我所下之药,之前你有和二夫人身边的人接触过吗?”
穆若兰摇了摇头,“今日只去庙里为锦颜祈祷,再没去过别处,大约是累着了。没事,元姨,你回去歇息吧,我再有十来步就到小院,略坐坐再走。”元姨略怔了怔转身离开。
“娘,您怎么在这儿坐着,石凳凉,小心冻着。” 玄锦默不放心娘,撑伞迎到这里。“才一会儿,没事。”穆若兰微笑着摇了摇头,起身随儿子返回小院。这儿晚上的时候,只他们和奶娘四人。
“娘,您先坐会,儿子去烧些开水为您驱寒。”玄锦默递了干净的毛巾给母亲,然后匆匆赶去外面的小厨房。
房内突然传来奶娘惊恐的声音,“锦默少爷!锦默少爷!!”玄锦默几步冲进房内,看到母亲倒在地上,脸上的五官抽搐着。他见母亲大颗的汗如同雨下,头发也有些凌乱,嘴唇边上不停地涌出鲜血,颜色深到紫黑,一次又一次地把头撞向桌腿或者一切硬的物体上。
“娘!您怎么了?!”玄锦默死死抱住母亲痛苦挣扎的身体,“奶娘,去请府里的大夫,去二夫人那儿请我父亲过来。你还杵在这儿发什么呆,快去找人过来帮忙!”奶娘这才反应过来,慌乱地转身出去。
穆若兰数次将头撞到桌脚上,玄锦默抓不住,只得伸手点在母亲的穴位上。一抬头,看见妹妹光着小脚站在旁边,眼睛瞪得好大,呆呆地看着,吓到哭不出来。只得再将她揽在怀中。
挨到清晨奴才们过来,才匆忙告知童维,寻了大夫过来,府里却遍寻不到奶娘的踪影。
“范大夫,她怎样了?”童维面带疲倦。
范大夫摇了摇头,说:“三夫人应该是中了蛊毒,此毒无药可医。”
“啧啧,何人如此心狠手辣?可怜若兰妹妹还这么年轻。”二夫人邱心玉绞着手中的丝帕,叹息说。
童维侧头冷冷看了一眼邱心玉,语气淡漠地说:“凡事等王爷回来再说吧,范大夫,你留在这儿照顾三夫人。”
一个奴才面色慌张地跑来,跪在地上说:“夫人,锦颜小姐的奶娘昨晚掉入院中荷花池内,已经断气多时。”
童维鼻中轻哼了一声说:“这药下得实在高明。”
邱心玉掩着嘴说:“天呀,难不成是奶娘下的毒手?!平日里看她老实巴交,还带过锦绣、锦程和锦默少爷,怎么会这样!”
童维不理会邱心玉的话,淡淡地说:“阿元,我累了,扶我回房休息。”
“是,夫人。”元姨扶着童维离开。邱心玉也紧跟着离开。
玄锦默守在母亲床前,范大夫开好药嘱咐一番离开。
穆若兰有些困难地喘息着,紧紧握着儿子的手,用着极低的声音努力说:“锦默,别哭,娘不会有事,照顾好你妹妹,记得娘以前和你讲过的,万一娘不在了,你要帮娘圆了心愿。”
外面有奴才说:“三夫人,王爷来看您了。”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传进来,玄锦默立刻绷紧身体,迅速擦去脸上的泪水,冲着门口进来的中年男子施了一礼,“爹,您来了。”
玄青暮点点头说:“去外面陪着你妹妹待会儿,爹要和你娘说会儿话。”
玄锦默看了母亲一眼,穆若兰冲他微微一笑,轻轻摆了一下右手。这一眼,在以后很长时间内都无法在玄锦默脑海中消失,这是他记忆中母亲活着的最后一个画面。
“范大夫说你中了噬骨蛊毒。”玄青暮慢慢地说,“这种毒很是受罪,范大夫说,你不过三两日的活头,且要尽受煎熬。”
穆若兰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看着自己的丈夫。
“既然要走,本王会让你走得舒服些,不必多受其苦。”玄青暮眉头微蹙,“府中出了这种事,不可外传,让人笑话。说到底不过是妻妾争宠,竟然用了皇上严禁使用的噬骨蛊毒,传了出去,难逃责罚。”
穆若兰眼中的恐惧加重,似乎想喊,又咽了回去。
玄青暮沉吟一下,继续说:“本王会好好待锦默和锦颜,你不用担心,小维一直未能生育,她平日里就常对本王言及她很喜欢锦默和锦颜,你走之后,本王会将他们兄妹二人过继给小维,比守在你身旁好上百倍。”
穆若兰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失了知觉,只是想着锦默锦颜终是心中不甘,眼睛生生睁开死死盯着玄青暮,玄青暮不曾提防,吓出了一身冷汗。
一回头,看到门口一个黑黑的影子,此时阳光正好,灿烂无比,他这一抬头,让外面灿烂的阳光晃了一下眼睛,再加上刚刚一吓,竟然没看清楚对方的脸。
玄锦默错愕地看着一脸惊慌的父亲,不知父亲怎么了。
“你进来干什么?!出去!”玄青暮高声斥责,然后提高声音对外面的人说,“去请夫人过来。”
童维正在绣一幅鸳鸯,阿业匆匆赶来,低声和站在门口的元姨说了几句,元姨点点头进屋对童维轻声说:“夫人,王爷身边的阿业说王爷请您过去,三夫人怕是不行了。”
童维一惊,针戳在手指上,她疼得哆嗦一下,她皱了下眉头说:“怎么会这么快?”
童维一走进院子就先瞧了瞧说:“阿元,锦颜脸色潮红,带她去让范大夫仔细瞧瞧。”
童维走进房内,迎面一股甜腥味儿扑面而来,“老爷。”
玄青暮背对着躺在床上的穆若兰,听到童维的声音,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来了!她已经走了,你帮她换身衣服。阿业在外面吗?”
童维点点头,“在,锦默也在,为妻看锦颜小脸烧得潮红,就让阿元带她去请范大夫瞧瞧。”
“嗯,好。”玄青暮似乎不想说话,有些走神,顿一下说,“我去安排阿业准备后事,锦默、锦颜太小,这地方刚死了人,不吉利。从今晚开始,就让锦默和锦颜与你同住吧。”说完,抬脚走了出去。
童维觉得玄青暮有些反常,竟然让她做奴才做的事情,帮死去的穆若兰换衣服?突然,她感到一股凉气从脚底窜到头顶,童维差点昏过去。
床上的穆若兰双眼圆睁,死死盯着她,或者说,是盯着前方某个地方,皮肤已经有些灰白,表情狰狞,双手紧握成拳。胸前的被褥上,被汩汩流出的血染成刺目的红色。
以穆若兰胸口的鲜血来判断,致命位置应该在心脏,而且是一下毙命!然后,她看到了落在床脚处的匕首,是自己丈夫的。她立刻俯身捡起藏于自己怀中,双腿发软地走到箱子前,硬着头皮帮穆若兰换衣服。
玄锦默不敢相信母亲已经过世,拼命想要冲进房间,玄青暮立刻让几个身体强壮的奴才死命摁住他,不满地斥责:“锦默,人死不能复生,你一个男儿,怎么像女人一样动不动就哭。”
玄锦默听不进去,看见棺材出来,想要冲上去扑到棺材上,看母亲。
“阿业,把他打晕,送到夫人那儿。”玄青暮有些恼怒地吩咐。
穆若兰的葬礼很盛大,面子比她活着时光鲜得多。玄青暮请了京城最好的法师做法事。朝中官员都来祭拜,皇上皇后也派了人过来。
玄锦默一直跪着,守灵,拜谢前来祭拜的人。磕头,再磕头,一日下来,额上血痕累累。
“哥哥,你这样,锦颜怕。”跪在一边的玄锦颜陪着哥哥磕头,额上也有了瘀青痕迹,眼睛哭得肿成一条缝,声音也哑了,“你和锦颜说说话好吗?锦颜怕哥哥不理锦颜,不要锦颜了。”
玄锦默静默无语,在灵堂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地守着。
玄青暮吩咐家中奴才将棺木封死,派人日夜守着,怕节外生枝,他这几日不上朝,也守在灵堂,直到下葬之日。玄锦默不走,童维和邱心玉也不能走,只得硬撑守着。
死掉的奶娘拉去野外草草地埋掉,童维让人送了些银两给她的家人,只说奶娘因患病不幸去世,府里葬了,念着她哺育了府中三位少爷一位小姐,所以送些银两给她家人。
奴才回来说:“她的相公早已经娶了新妇,生了孩子,可怜奶娘的孩子如今已经十四,在家受尽欺负,看着很是可怜。”
童维心软,让奴才领了那孩子入府。
这孩子个子矮小瘦到皮包骨,自出生就没见过生母,清汤寡水长大,得知母亲离世,并无悲伤之意,只顾闷头吃饭。
“锦颜。”童维冲元姨怀中的玄锦颜招了招手,“来这儿。”
穆若兰过世后玄锦默执意要为母亲守墓五年,玄青暮吩咐府里的奴才好生伺候,便由他在祖坟外守着。六岁的玄锦颜留在了府中由童维照看。
穆若兰是妾室,葬在祖坟外围,五十米外有一家寺院替玄王府照看祖坟,上香,诵经,玄锦默便住在那儿,他的舅舅穆若琨时常去探望。
“大娘。”玄锦颜按着父亲的吩咐改了称呼,她胆小听话,极似其母,细长的眉,眼睛是单眼皮,一笑,微弯,如同月牙。
“这是冯大柱。”童维指了指埋头吃饭的少年,微笑着说,“从现在起,他就是你的奴才,独有的奴才。”
玄锦颜眨了眨眼,不太放心地说:“大娘,他好瘦,好矮,还没有我哥哥高,能保护我吗?”
“能!”冯大柱瓮声瓮气地说,嘴里塞得满满的,“我在家什么农活都能干,我能一个人种家里所有的地,收粮食的时候,我也一个人就行。”
“他在乡下吃不饱,要干好多活,到了这儿,大娘自然会让他吃饱,他很快就会长得又高又胖。”童维温和地笑了,轻声说。
“那好吧。”玄锦颜有些勉强地答应了一声。
穆若兰的三年上坟的日子,童维安排冯大柱陪玄锦颜去坟上磕头,她则带着元姨赶去童将军府。娘家今日有事请她回去,她想趁着这个机会寻些合适的人,给锦默锦颜兄妹留着。
已经十三岁的玄锦默,一年只见一次,只觉得每一次都有惊艳之感,虽然只有十三岁,却生得比同龄的孩子高出半个多头,肩宽背直,举手投足间稳重内敛,极有气势。
又生得极为英俊,皮肤总也晒不黑,凝脂般,一双剑眉,漆黑如画,鼻梁又直又挺像极了他的父亲,却又生了一双和他母亲相同的眼睛,眼眸如星,眼角轻佻,不笑也有三分笑。
盯着人看时,专注而深情,让人心跳不止。
每次看到他总是一身的白衣,虽然有守孝之意,到底是王府的少爷,用料是极好的,穿在他身上,实在是好看。
刚进门,就听到一个豪爽的声音响起:“小妹,你来了。”
“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看着和她打招呼的男子,童维意外又开心,“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呢?”
“为了区区一个邱心玉?”童克笑了笑,“这都哪年哪月的事了。”
“说得好听,当时还能哄骗过去,后来才想起来,噬骨蛊毒岂是寻常人可以有的,难怪当时你妹夫那般做法。”童维想起旧事还有些恼意,“真真是亲情抵不过私情,你竟然为了那个邱心玉对付你的妹妹……”
“没有,没有。”童克立即否认,“我当时一时贪杯喝多了说出噬骨蛊毒之事,又被邱心玉偷走用在了穆若兰身上,她应该不知道那种蛊毒可怕到何种地步,我也是觉得好玩才会偷偷弄出来一些。”
童维瞥了哥哥一眼,眼中还有些许的恼意。
童克笑着说了声:“你等我一下,我给你一样好东西瞧瞧。”然后转身离开,过了一会儿,怀中抱着个孩童折了回来。
“你什么时候又要了一个女儿?”童维眼见哥哥怀中女婴生得粉雕玉琢般可爱,立刻伸手抱了过来,“怎么没听大嫂说起过?不会是瞒着大嫂在外面偷偷生养的吧?”
“你大嫂娘家势力那么大,我可不敢生事,这孩子不是我的。”童克附在妹妹耳边,低低地快速说,“这孩子的父亲是大兴王朝的人,我在路上遇到她时,她母亲已性命不保,哀求我替她照顾这孩子,有机会找到孩子的父亲让她认祖归宗。你大嫂生的全是男孩,一直想要个女儿,瞧这女婴长得眉清目秀,我立时就瞒了她的身世,谎称是自己所生,家中众人并不知晓。”
“这孩子叫什么?比锦颜还漂亮。”童维逗弄着女婴,轻声问。
“当时听她母亲唤她小叶,便唤作童小叶。”童克乐呵呵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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