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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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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高处遇见自己》——十年探险路,故事精彩,图片震撼
作者以攀登珠峰九死一生的经历所写的游记《我的09珠峰攀登 活着真好》在天涯发帖并被猫扑转载,曾创下月点击量1200万的记录;作者10年探险生涯中所拍摄的震撼图片得到国际知名摄影师Stefen Chow的赞赏和肯定,得到蜂鸟网置顶推荐,并接受《中国摄影》专访。
2)《在高处遇见自己》——探险事迹,备受媒体关注
新华社、安徽卫视、广州日报等多家媒体对作者做过专访和报道,新华网、《南方人物周刊》、《中国摄影》、《时尚健康》、《时尚先生》、《国家人文地理》、《TOP旅游》等媒体也多次刊登其文章。其文、其事、其图,更受到天涯、猫扑、户外资料网、蜂鸟网的置顶和热捧。
3)《在高处遇见自己》——精彩内容,备受作家、摄影师、登山家推崇
著名诗人杨键、著名民间登山者杨春风、国际知名摄影师Stefen Chow、国内知名摄影师赵嘉、《新华网》、《中国摄影》倾情推荐
4)《在高处遇见自己》——精彩励志故事,催人奋进
从一名普通教师到登顶珠峰的勇士,从沉迷网络游戏的堕落青年到一名尊重山水自然的环保主义者,从一无所有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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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高处遇见自己:我的山水十年 》讲述的是一个小城市普通教师陈钧钧(网名青衣佐刀)在他开始即将进入“中年危机”时,如何由一个虚荣和自以为是的胖子,因为梦想而重返山水间,再次恢复青春和勇气,成为国家健将级登山运动员、户外摄影师和作家的故事。
但,还不仅仅如此,通过作者在高处眺望与其心灵的喃喃自语,也许,你会发现生命真正意义的支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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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本名陈钧钧,安徽马鞍山人,教育工作者,国家健将级登山运动员,户外摄影师。2007年7月以来,先后登顶海拔7546米的慕士塔格峰、海拔8201米的卓奥友峰、海拔8848米的珠穆朗玛峰、海拔6193米的麦金利峰、海拔5895米的乞力马扎罗峰、海拔6168米的雀儿山。2013年3月出版雪山摄影纪实图书《永无高处》,2013年9月雪山摄影作品《极限》入选“2013年中国平遥国际摄影大展”。2014年《中国摄影》第2期对其专访。现在大理市古城洱海边马久邑村经营一家以摄影为主题的度假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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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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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处遇见自己》序 Ⅰ
推荐序一 杨键 Ⅶ
推荐序二 Stefen Chow Ⅷ
推荐序三 杨春风 Ⅹ
自序 Ⅺ
第一章 在珠峰灰色山脊上 1
第二章 攀登的梦 11
第三章 转水 23
第四章 转山 37
第五章 我的处女攀 55
第六章 第一座八千米 75
第七章 终于来了 99
第八章 大本营 107
第九章 上上下下 123
第十章 触摸巅峰 143
第十一章 垂直350米生死空间 163
第十二章 活着真好 173
第十三章 梦之后 185
第十四章 雪的时代之白日梦 193
第十五章 2011年,那些忘不掉的画面 235
青 藏 239
非 洲 267
菲 律 宾 279
附文
一本没能送出去的书 284
跋
第二次攀登 294
致谢 2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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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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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高处遇见自己》序
没想到《永无高处》出版后半年多就卖断了,会再版,会以《在高处遇见自己》为名,出全新图文修订本。我知道,这绝不是因为我的写作,却关系山水。
电影《侏罗纪公园》里有句让我印象深刻的台词:“生命会自己找到出路。”
在一个混乱和绝望的时代里,这句话耐人寻味。它道出生命体征里不可抑制的生长特性,涵盖了包括山水草木世界及其间的芸芸众生。从人类嘴里说出,是无奈,也是一种绝不回头的坚信。
在2003年5月以前,我活在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城堡里,一度以为那里业已崩塌的一砖一瓦都真实可信。直到有一天,我带着梦想,走进了那个山水草木的世界。在那里,我哭了,共四次。每次哭过,心,就像被泉水洗过一样,透明、清澈。我终于发现,人性与山水草木世界的灵性可以相通、共振。幸运的是,至此以后,我生命得以与山水相连的方式呈现。第一次,是攀登;第二次,是摄影;最后一次是写作。
写作,对于我,比前两次都难。我觉得那像是在风雪中追逐自己苍凉的背影,不仅苦行,且时常须触碰灵魂,如此,便会痛及神经。加上自己读书本就不多、不精,又多为乱读,缺少写作技巧和驾驭文字的能力,为此,我对写作抱有的基本态度是羞愧与羞涩交加。
这本书的出生,我想过,首先还是得益于“敬畏”二字。“敬畏”是种态度,首先是对山水。而对写作的敬畏则缘于我小时候特别喜欢读书,那些能写出书的人在我心里都有“神明”一般的地位。后来,当自己也尝试去写作时,觉得它虽然没有攀登和摄影来得直接、彻底,却也有种深刻、持久、令人回味于心的力量。只是我深知自己文字功底浅薄,便想到要借助前两次的存在,去做弥补。唯有“敬畏”,才让自己坦诚灵魂,倒逼自己只说真话,也许才会产生一点可读的价值。
但,这还远远不够。以至于当这本书出生时,我甚至羞怯到没有勇气去打开它。我让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十几天没有翻过一页。
好在,我可以用这本书去做另一件事。2012年暑假,正值这本书还在编辑阶段,我与14岁的儿子及15岁的表弟骑行川藏。在到达拉萨的第二天,我和儿子坐中巴,用半天时间去了浪卡子县。在县教育局,我表达了想将这本书所有的稿酬和儿子一点压岁钱捐给道布龙村完小的孩子们买教具的想法,并强调,虽然这笔钱不多,但还是想专款专用,因为我后面还要将自己卖书的所有利润捐出来,想做个长期资助项目。在从拉萨出发前,我在电话里就提出捐助的前提:不接受宴请,不接受宣传。我想让儿子静静地去感受心里一些能让他自己柔软的东西。所以当那天办好事,我与儿子坐在街边一个空荡荡简陋的小餐馆静静地就餐时,我可以清楚地看到空气中、阳光里漂浮着的那一缕蛛丝马迹,以及上上下下的尘埃。那一刻自己的心里,竟产生了一种从未曾有过的充盈、愉悦、温暖、自由和满足的感觉。那次,我明白了帮助的真相,其实是救赎自己。
这本书能够出版并再版,一部分是借助了网络力量。在这里,必须感谢“涯叔”。“涯叔”就是天涯,是一个包容性极大的虚拟江湖社区。是“涯叔”让我在其平台上实现了生命转变形式后的第一次呈现,并因此有一天被评为“天涯十大旅游达人”。久之,终于混得一丝小小名气,以至于有天我在天涯上收到一位粉丝的消息,说是想出版我的书。那位年轻人是出版社编辑于至堂,是我第二个要感谢的人。说实话,爬山,再陡,我都不害怕,但一谈起写书,就感觉缥缈、心虚,在此之前,我已经回绝了好几家出版社的稿约。但最终,我却被他的执着和认真打动,在忐忑不安中答应了他。
但,说到底,是前面提到的那个山水世界才是这本书出生的子宫。在这里,我必须多谈点山水。
我们真正的母体是大地,滋养人类的是山水。大地与人类之间的关系犹如母子,山水就像脐带,是一条人与自然相连的秘密通道。以前的人都认同人类归属自然这样一个主体身份,他们以土地为生,崇尚和敬畏自然,魏晋以来,更是一度出现了许多山水诗人、画家,历史上常有许多有智慧的人会选择一片山水作为自己归隐之地,比如陶渊明。现代工业文明实际上却割裂了人与自然的这种关系,人们变得自以为是,许多地方平山填水,造起城市,再用钢筋水泥将自己禁锢在一个个狭小的空间,人们甘受体制箝制,失去自由,是为了满足人的物欲。而这种物欲没有节制的结果,是导致人们原本自然身份的逐渐丧失,进而变成权奴、钱奴、房奴等。那条通道就此堵塞,我们也失去了源头,以至于风水倒转,节气失调,各种灾害、疾病层出不穷,人类的苦难就此连绵不绝,这是时代的悲剧,这也是绝大多数城市里的人没有归属感的原因,没有了山水,地气从何而来,怎么滋养?
我对山水的记忆要回溯到20世纪70年代。那时,家里很穷,我父母是地质队员,父亲的另外一个身份是右派,一家人住在一个叫新桥的乡村。在那里,我得过一种因为缺少营养才会患上的病,叫“疳积”。用针在手指上一扎,流出的不是血,而是粘稠状的黄色液体。那时,家里没钱买鱼、肉,于是能干的大姐就经常会在晚上带着我去河边、池塘边,有时,是十多公里外的水库去“扳虾子”,或者星期天带着我去山上“打毛栗”。“扳虾子”的网是用地质队发的纱布口罩拼接一块一米见方的方块,再将纱布四个角绑在用二条竹批交叉成十字的顶端,在半块长条形砖头上左右各掏二个小圆洞后,将砖头绑在竹批十字交叉的下方,再用绳子一头拴紧在竹批的十字交结处,另一头拴在一根长竹杆上。“扳虾子”的饵料是用榨油坊间的碎油饼与炒熟的面掺和在一起,很香。来到水库边以后,先将饵料塞满在砖头上的二个孔洞里,然后将网慢慢沉到水里,等那些虾子来觅食。“扳虾子”要等,要学会安静才行。我就经常那样坐在水岸边,一待就是一个夜晚,有时困了,那时满世界的蛙和蟋蟀的叫声会慢慢与我迷迷糊糊的梦境连成一片。在山上,“打毛栗”走累了,也会停下来休息,这时耳边除了好听的鸟鸣和风拂过树枝的声响外,四周会呈现一片苍翠的寂静。现在想来,我对山水那种天然的亲近感可能就源于当初那些声响对我的持续浸润。
山水对我的影响和改变也并非立竿见影,我也有过完全脱离山水的日子,过去那段经商经历,确实将我“三观”尽毁。轻狂、浮夸都不足以形容我当初的自以为是,只是后来的攀登,又让我得以在高海拔极限环境的磨难中渐渐找回自我。尤其是那次珠峰遇险,恍若重生的经历直接将我的攀登从对高度的探索变成了对自己内心的不断反省。
后来,攀登不再是为了证明,而是为了发现的愉悦。我重新在山水中找到了山水,又在山水中找到自己,并因内心引起的震荡,催生出对这个星球的无限感恩之心。后来,我决心即便没有能力去做地球的卫道士,起码也要成为一名忠诚的山水侍奉者。而山水自若,如何把握,关系整个星球和人类命运走向,我们人类确实应该好好思考。也许,对于现在的人来说,只是小事,毕竟还遥远,但对于我们子孙来说,则比天大。以至于后来,小于要我为《在高处遇见自己》起个副标题,几乎没有多想,我就在稿纸上打出:我的山水十年。
正因为如此,我将书的稿酬悉数捐出,与品格无关,却能归于自己对山水身份的一次再认同,是自然而然的一次流淌。
此外,《永无高处》发行期间另外两件事的发生,也足以影响我今后人生的脉络走向。一是关于我的好友杨春风。他是为本书写序的中国民间最具攀登实力,即将完成对14座8000米级独立雪山攀登的攀登者。他死了。他是在2013年6月23日攀登南迦帕尔巴特峰雪山过程中,被塔利班用手枪顶着脑门打死的。我们曾经连续三年一起攀登过雪山,他的死,对我造成的心理冲击不小。我写了《一本没送出去的书》这篇文章,刊登在《南方人物周刊》2013年第22期上。在这篇文章里,回忆了我们交往的点点滴滴,但我最想说清楚的是,我们为什么要去攀登。最后,我写下两个心愿:
是呀,我能做些什么呢?我想了想,决定先做两件事。一是写篇悼念文章,二是自己买些春风为我作序的书,所有利润全部捐给春风的家人。还有一件,是为自己做的,也是为了纪念:等儿子上了大学,我攀登的第三座8000米雪山,必是道吉拉里。
道吉拉里那次攀登,春风原本邀请了我,后来考虑到风险,还是放弃了。所以还是为了纪念,此次再版时,我将为春风写的那篇文章也放在了书后。
二是关于山水青居。我一直想找到一个能乐山乐水的地方,那里没有冬夏,只有春秋,就像先哲孔子在《论语》里描述过的理想生活状态:
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陶渊明一直是我的精神导师,他在结束了13年仕宦生活后,回到家乡的次年,在《归园田居》最后一句里写出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的理由: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在人类栖居的地方,我觉得只有乡村才最接近自然,而有山有水的乡村,更是。2012年夏季我与儿子骑行318国道在拉萨分手后,来到了大理洱海边的一座乡村里,一住就是六天。后来,终于在离古城不远的一个叫着马久邑的乡村,找了一块背山面海的地方,租了一块地,又用大半年时间,建了一座小小的房子,取名山水青居。
这是一座以山水摄影为主题的客栈,我希望它能让我过上一种宁静、自在、自足、自由的生活。
陶渊明《归园田居》的开头一句是:
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
当初五柳先生如果不是那么挚爱丘山的话,他也决不会用整个后半生去坚守一种贫困,我想,那正是他心中的无价宝。我知道,我永远做不到那样,但我却想在青居门前的洱海边也种上五棵柳树,这会让我时常提醒自己:如果我有了一些钱,我一定会尽力帮助一些需要帮助的人,能彼此产生一点温暖的爱意。
我的另外一个幸运是:在攀登和行走间,我用相机镜头记录下了尽可能多的场景和故事。开始只是记录,后来则是因为喜欢,现在则成为了一种期待。我想,如果能用摄影直接呈现山水的美好,让更多的人去感动、思索并能重新认识、敬畏、感激我们这个星球就好了。我想,也许,这才是当下摄影最需要解决的课题。2013年岁末,当我与《中国摄影》编辑部主任陈奇军老师谈及这个话题时,便有了该期刊2014年第2期对我的一个专访,这次也一并收集到本书里。
我知道自己的卑微,但我不怯弱,我要一直积蓄力量,去坚持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将生命走得更宽。山,我会一直爬。摄影,将是我的第二座珠峰。写作,是苦难,也是我生命里的桃花源。
关键是,我不能使自己的背影模糊不清。
“生命会自己找到出路。”是一种流动的状态。
我爱流动。我以为只有山水的气韵,能消解生命深处的苦楚。
青衣佐刀2014327清晨于马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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