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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不极致不叫人生
一路走到世界的巅峰 我最好的时光它始终在路上
尚雯婕 权振东 扎西拉姆·多多 宗萨钦哲仁波切 红尘 孙一圣
偶像明星 高僧大德 资深行者 新锐作家 真诚分享
印度 尼泊尔 不丹 喜马拉雅 拉萨 古格王朝 穿越时空的心灵之旅
“观心、力行、静思、真趣”的知行合一
只有在极致处,生命才有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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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虚云大师曾说:“登山须到顶,入海须到底。登山不到顶,则不知宇宙之宽广,入海不到底,则不知沧海之深浅。”讲的是佛法的修行、对于真理的寻求应当抱着究竟的态度。其实不止是修行,就是在这凡人堆里生活,也应当如此。如果只是浑浑噩噩地过活,那么只能称之为“没死”,远远谈不上生活。
不极致不叫人生,极致的人生是我们所追求的,极致的故事是我们所向往的。看看这些人是怎样追求极致的——
尚雯婕:那段时间我每天对自己说 :“如果你不创作,你就滚出这个圈子!如果你不唱自己的歌,你就没有资格站在那个台上!”
易立竞:采访宗萨仁波切一共进行了 5 次,共 6 个小时,成文 2 万字,刊在 2013 年《南方人物周刊》的新年第一期。在我心里,这不只是一次采访,而是一次修行之旅。在这短暂的旅途中,我达到了对自己的期望。
扎西拉姆·多多:一个早晨的小小洞见,使我真正地敞开了自己,我终于愿意睁开眼睛如实地去看待人生的境遇,不再神经质地小题大作,也不将其虚饰成神圣之事。
茅威涛:我只是在一点点地试探哪里是边界,一点点在试探看到更多的风景。每一次的跨出,哪怕是一点点,我都能感受到生命的极致。
那么你呢?是在习惯里活过安逸的一生,还是在行走里追寻极致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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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尚雯婕,独立唱作人,内地先锋歌手。代表作:音乐专辑《恩赐之地》、单曲《最终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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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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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
尚雯婕×行走:疯狂是个礼物 但不能随意分享
足迹
红尘:一路走到世界的巅峰
张煜:因为它就在那里
很远很近
金没有:梵高死前居住的村落
金没有:一条深夜散步的路
摄影
邰凌轶:背影
我的极致体验
茅威涛:一点点在试探哪里是边界
权振东:空中历险记
扎西拉姆·多多:清晨八点十分
易立竞:一次修行之旅
刘小七:悬崖勒马
影像切片
泉的向日葵:杀戮中的真相
听你怎么说
如果你进入大逃杀 你怎么界定疯狂
你做过最疯狂的事 你经历过最绝望的时刻
你经历的失控事件
视角
薏米:私奔的N种方法
小说
孙一圣:马得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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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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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费勇
《华严经》 云:“我当于一切众生中为首, 为胜, 为殊胜, 为妙, 为微妙, 为上, 为无上……”意思是如果你修行佛法, 就应当做到极致。虚云大师曾说:“登山须到顶,入海须到底。登山不到顶,则不知宇宙之宽广,入海不到底,则不知沧海之深浅。”讲的是佛法的修行、对于真理的寻求应当抱着探求究竟的态度。其实,就算你不修行佛法,做其他的事情,也应当做到极致。只有在极致处,生命才有光辉。也只有在极致处,才有可能通向最终的道路。拖泥带水,瞻前顾后,那么,就永远活在泥潭里。
周梦蝶有诗:“没有比脱轨的美丽更慑人的了。”《疯狂原始人》里的主人公直接说,“你这样窝在洞穴里按部就班地活着,那叫活着吗?那叫‘没死’”,又说,“不要躲藏,要活下去,要追随太阳,你就能找到明天”。在21 世纪的今天,我们仍然生活在洞穴里,不过这些洞穴是摩天大楼。我们的问题仍然是:因着恐惧在洞穴里安全度过一生,还是跨出洞穴随着光明去发现未知?是在习惯里混过一生,还是在行走里活过一生?不极致的人生,是否还叫人生?
尚雯婕×行走:疯狂是个礼物,但不能随意分享
行:我看到人生有两条路:一条往外走,追求物质世界的名利;一条往内,寻找自己。有些人生下来就在走一条往内的路; 有些人一心往外走,要的太多,回不来了;有些人先往外走,拿到一些他想要的东西,再往回走。
尚:我是往外走行不通,被逼回来的。我前几年走的是所谓的大众路线,那个时候我跟同事、合伙人聊得最多的话题就是“我为什么要继续这么走下去”。外面这条路走得也不好,里面的也不对,我到底图啥呢?所以我是注定走不了往外的路。
行:你要那么走,就“死”了。
尚:没错,我是一个从小到大,只有深刻理解我要做的事意义在哪儿,才能做成的人。大多数时候,没有做成一件事,是因为根本不认可这个东西。像我以前唱的那首“我想我是你的女人”,还是我要求公司给我唱的,因为它是“口水歌”,可以挣钱。但我第一次登台演唱的时候就后悔了,我怎么可能是说出这句话的人呢?“我想我是你的女人”,滚蛋,谁是你女人啊!后来我就明确知道,要我去迎合别人根本就不可能,我自己都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不管挣不挣钱,我都不干了。
行:做不喜欢的事,很会辛苦,也消耗能量;反过来是聚集能量。你等于把自己逼到一个份儿上了,得去找出路。
尚:我后来反思自己,为什么不成功?因为没有自己的创作,没有自己的内容,没有自己精神上的思考,所以我就逼着自己写歌。那段时间我每天对自己说:“如果你不创作,你就滚出这个圈子!如果你不唱自己的歌,你就没有资格站在那个舞台上!”内心百分之百确定必须要创作,这是唯一的出路,就是把自己逼上梁山。
行:一个不会写歌的人怎么创作?
尚:人把自己逼到一个份儿上了,潜力是无穷大的。我开始的时候把自己关在家里,听所有能刺激我的音乐,听到整个人进入一种恍惚的状态,就开始写。其实我到现在都不识简谱,一样乐器都不会,我写歌就哼旋律,直接录,就用以前最古老的手机的录音功能。
行:我听了你最近的两张专辑(《恩赐之地》、《最后的赞歌》),你创作的能量很惊人,并且有些东西不像是意识层面里的。
尚:很多的确不是意识层面里的,而是在潜意识里。就像我写歌写了一半突然发现:“这是我写的?好可怕。”但这是你里面很真实的东西。这么多年来它们一直被压着,创作是一个往内挖的过程,当你越挖越深的时候,里面的那些慢慢出来,你发现那才是你最大的能量,才是最真实、拥有巨大力量的“本我”。
行:你说的“本我”,跟我们说的“在行走中发现自己”是一个概念。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本来的“我”,只不过慢慢走丢了,当我们跟自己相遇时,会爆发出最大的能量和力量。
尚:我在“快男”唱的那个歌《小星星》,里面讲的星星其实就是“本我”,就是在儿童时代最简单最单纯的那个“我”,那是我今后最大的一个力量来源。
行:你唱那首歌的时候,整个人在舞台上是发光的,“这条路”你找对了。
尚:如果你在一个领域的能量是零,哪怕那个领域被所有人看好,也走不动,这就是我原来在主流市场的感觉。可能我就不是“往外走”那样的命,我必须挖掘自己、燃烧自己然后往里面走,反而这两年情况更好了。
行:人在知道自己是谁的时候,状态是最舒服的,能量会发挥到最大,同时你也知道,什么是你的。
尚:从我写出自己歌曲的那一刻,脑子里就有了一个感觉,我应该是怎样的一个人。从那以后,一样东西过来,什么是我的,什么不是我的,我立马就能知道。
行:当你了解自己的时候,一切都通了,也自信了。
尚:对,以前看不清自己的时候,都是别人告诉你:“今年火这个,明年流行那个。”现在想想,多傻啊。所以当人家问我“流行是什么”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他,你问问自己是谁就行了。一切东西归根到底——问你自己是谁。
行:你看,这个世界上大概有八九成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才会跟着外面的世界走。
尚:所以他们才会觉得我们很奇怪,觉得我们是疯子。
红尘:一路走到世界的巅峰
如果世界上有一个地方值得你千百次地重返,那一定是尼泊尔,喜马拉雅。
“It''s Pearl. I will be back to Pokhara!”
“我是珍珠,我将回到博卡拉!”当我在拉萨拿到签证时,正是下午两点阳光猛烈得把眼睛都要晃花的时候。我用手机拨了一个国际长途给博卡拉的朋友巴桑达,他的徒步公司叫安纳普尔纳,在喜马拉雅山的南坡。
我的故乡在中国的南方,那里有一条贯穿了整个三角洲的河流叫珠江——Pearl River。
我是河流的女儿,是河流中缓慢、寂静生长着的贝壳,贝壳里那枚暗藏着狂野之心的小砂粒。当它抖落一身的雨水裸露在干净的阳光下时,它就变成了一颗闪亮的珍珠。这就是我为什么叫Pearl——珍珠的原因,佛陀曾经把我们生长与生活的宇宙比喻成一张宽大的网、一条宽阔的河,它是由无数各式各样的明珠组成的,每颗微小的明珠上都有无数的面相,而每颗摩尼宝珠都能反射出网上、河中的其他明珠,都蕴含着其他明珠的影像。
此时我觉得我的身体犹如一滴小水珠在溯流而上,如千百条溯流而上、回到故乡产卵的高原冷水鱼、裂腹鱼。流水的尽头是所有河流的发源地,是纯净、神圣的雪山。印度教的古诗人认为冰山雪岭都是创造与毁灭之神湿婆的大笑累积而成的,它的笑容是晶莹的白色,河流犹如发光的丝衣从湿婆神的头上潇洒流下。而当我把目光向上仰望的时候,我就看见了加德满都,看见了博卡拉,看见了尼泊尔,看见了喜马拉雅。
无数次地在拉萨停留,因为签证,因为转机。拉萨是无数旅行者的目的地,是磕等身长头的朝圣者们的灵魂归属地,但它已同样地拥挤、喧闹、繁华。在藏语里会很形象地称身体为“I”,意思是“留下来的东西”,像行李一样;在英语里说“我”、说“自己”时,也叫“I”。当我每次在拉萨说“I”时,就好像在提醒自己,告诉自己,我只是暂时留在此地的过客或暂时住在此身的旅客,我仅仅是一个脚步的流浪者、一个编着织梦网的捕梦人、一个驭着羊皮鼓飞行的骑士,拉萨如同我灵魂的中转站,转世轮回的中阴地。我身体所能安享到的短暂宁静恰如我的前生,而我心灵的旅程却很漫长、很遥远,我要不停息地走过的是今生,还有来世。
从东经91°的拉萨向东经85°的加德满都飞行的航班,会在阳光明媚的清晨10点飞越在群山起伏的喜马拉雅上空。一字排开的10座8000米以上的世界级雪峰,那将是我此行要去寻找的精神修道之地。绵延巨大的干城章嘉峰,高出了海平面8586米,是世界的第三峰,十几分钟后,是世界的第四峰洛子峰、第五峰马卡鲁峰、第六峰卓奥友峰,它们如傲世的王子簇拥着昂首破入云天的第三女神珠穆朗玛峰。想到那些曾经攀登上珠峰的登山者们,与穿越苍穹的空客飞机的飞行高度几乎一样时,不由惊叹于人类的步履是多么的狂放恣意、异想天开。看着那一道道7000米以上的高峰筑成的世界屋脊的壁垒,才知道一个一个的徒步者要从这些巨人的脚下通过而不被压得粉身碎骨,需要何等的勇气与胸怀。无论诺亚用歌斐木抹上松香造的方舟是停泊在《圣经》里说的土耳其的亚拉腊山,还是神秘的喜马拉雅大神居住的雪峰,山峰都将是最引人入胜的地方。
一千多年前产生在喜马拉雅山上的哲学,是把心带回家,然后放松、放下。我能想象佛陀安详而庄严地禅坐在雪山下的菩提树旁,天空就在他的四周上方。而当我也像山一般地坐下来时,我的心顿时像鸟儿在天空一般升腾、飞跃、翱翔。明珠与河流、流水与山脉、天空与大地、人间与天堂,它如同我这只飞行鸟的双翼,赐予我的是如天空般辽阔的不死心和浩渺无限的凡尘心。
渴望从西藏荒芜的喜马拉雅北坡穿越樟木口岸的边境,去到森林密布的喜马拉雅南坡的徒步者、背包客、浪荡子、漫游者全都聚集在拉萨河的仙足岛上,很多“藏熬”、“拉漂”混迹在这个传说曾是仙人驻足的地方,驴友们甚至戏称这里是“艳遇之后的蜜月小窝”。真正的拉萨人会在河水舒缓流过的河岸边悠闲地晒太阳、听音乐、喝啤酒、吃烧烤。放眼望去,光影斑驳的山峦上慢悠悠移动着的羊群和牛群,像暮色降临时来自天庭的梵音。而远行的人则在此泊车、停留、晃荡,再拉帮结派如同嬉皮般去到更远的尼泊尔的“山中天堂”。
在拉姆拉错的小酒吧里、德吉祥林的禅床上,一大群小资、愤青正围着流浪的歌手南六在唱“我们生来就是孤独,我们生来就是孤单”。我一直听着南六的吉他弹唱直到暮色隐没,直到天亮。那时薄雾黎明中的拉萨河只剩下了金色的沙砾、砂砾小坑里的树皮鱼,还有离别时那甜蜜的忧伤。
它让我想起西藏的大苦行僧米拉尔的一句诗:“你总是流浪,但你获得追寻自由、幻想的心灵生活。”不管我们在水蓝蓝的拉萨河边的星空和黑夜里拥有着什么,失去着什么,幻想着什么,唱吟着什么,我心中的喜马拉雅都不在拉萨,不在八廓街,不在布达拉宫,不在阿里。
它在路上!
野百合也有春天呀,而我最好的时光始终是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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