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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大学的生活空虚而乏味,特别是对于没有女朋友,又没有正经爱好的宅男二人组来说。于是他们自然而然地发现了最适合自己的角色设定:福尔摩斯和华生组合。
谜题从哪儿来呢?远方好友寄来的明信片;江户时代旧报纸上的奇闻异事;发生在身边的小谜团……总之,只要你有颗期待解谜的心,就一定能吸引来靠谱的不靠谱的谜,这就是侦探爱好者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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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东川笃哉 Higashigawa Tokuya
一九六八年出生于广岛县,冈山大学法学院毕业。二十六岁辞职后连续八年一边打零工一边写作,差一点陷入无家可归的窘境。二〇〇二年以长篇小说《密室的钥匙借给你》崭露头角。二〇一〇年创作的《推理要在晚餐后》半年内在日本狂销一百八十万册,使其成为当之无愧的最畅销作家。
东川笃哉的作品多为日常推理,故事多发生在校园、家庭或普通人物之中,加上语言诙谐幽默,因此颇受年轻读者喜爱。现已有多部作品被改编成影视剧,深受各国观众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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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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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整的密室
南之岛杀人事件
竹与尸体
十年的密室 十分的消失
有马纪念的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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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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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最近这附近发生了非常了不得的事件。”
我冲着坐在对面,面无表情地吃着咖喱饭的十川一人这样说道。十川露出意外的表情,回答了一句“是吗”。
“怎么说这里也算东京圈范围内吧,不管是什么犯罪,都用不着大惊小怪。”
此时是夏天的正午时分,我和十川正在某家小小的古旧咖啡馆中用餐。
事实上,我最近都是到了中午才起床。要问我为什么会过上这么优雅又懒散的生活,那是因为,我是个名为片桐圭一的小说家。小说家大多昼伏夜出,并没有早起的必要。顺带一提,因为我在小说家中还是超级新人,写的小说根本不畅销,所以也不需要通宵赶稿。说起来还真是相当可悲。
总之,我一般起得很晚,而且通常会省略早饭,直接在咖啡店里把早饭中饭混成一顿解决。本来这个时间店里是不能点早餐的,不过因为我是常客,所以能拜托店长对我特殊照顾一下。
十川也是这家店的常客。他偶尔也会像今天这样,和我一起在这里吃饭。十川并不是现在才起床,而是刚刚在柏青哥店玩了个通宵,满脸困顿地来到这里。他是个整天都在抱怨缺钱、喜欢赌两把的男人。
十川不是学生,也没有正经工作。虽然头脑很好,却不用在正经地方。我常常为此担忧,他本人却好像并不在乎,还是任性地过着这样的生活。
“如果只是单起针对女性的暴行事件,的确还不值得特别惊讶。不过这次是连续作案,所以新闻报道的版面很大,是个大案子。”
我拿过手边的《关东新闻》,将上面的报道特辑指给他看。他用左手把报纸推了回来,摇了摇手。
“我已经看过了,趁老师你还在睡觉的时候看的。”他这样取笑着我。“老师”这个称呼,也是他半开玩笑时的叫法。
这张报纸的特辑上写着“黑色蒙面暴行魔出没”的可怕字样,虽然感觉不太好,不过我还是看了一下。
报道的内容是,在这一带的某条街道上,有人专门袭击回家途中的上班族女性,已发展为连续作案。虽然每年一到夏天,就一定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性犯罪,不过也许是为了保护受害者的隐私,报纸并不会用特别大的版面报道。也就是说,这一次的连续袭击女性事件,不管在警察还是媒体看来,都是相当重大的案件。
黑色蒙面暴行魔出没
近日来,已经进入每日平均温度超过三十度的持续高温天气,针对衣着单薄的女性的性犯罪也在增加。今年夏天,S市发生了连续袭击女性事件,这让当地女性陷入恐慌。根据被害者描述,袭击她们的罪犯都戴着黑色面罩,身材中等,同一人作案的可能性很高。
黑色蒙面暴行魔首次作案,是在上个月十八日的晚十一点。被害者是住在本市的二十六岁上班族,在回家途中遭到袭击。之后又发生了多起类似事件。仅一个月内(截至十九日现在),已有至少五起案件发生,被害者均为深夜回家或外出的二十岁左右的学生及女性上班族。
该系列案件的作案手段,均为用利刃胁迫受害人,将女性推入车中作案。这种作案手法不够隐蔽,却不会留下任何遗留物,搜查也因此陷入困境。
搜查本部S警察局,连日来接到市民的大量举报,其中多为对其他市民的诽谤中伤,几乎没有有力的案件相关信息。搜查本部继续请市民提供线索,也请广大市民在提供信息时注意,不要无故揣测。
因暂时尚未发现有力线索,警方只得加强市内巡逻,特别要求年轻女性尽量避免独自深夜外出。
在这个特辑报道之后,又记载了二十日深夜发生的第六起案件。
暴行魔再次行凶
二十日午后十一点半,S市警方在巡逻时,发现H区街道上有位年轻女性,光着双脚躺在地面上。女性遭到黑色蒙面男袭击,但幸运的是未遭到侵犯,警方将此案定义为暴行未遂事件,继续进行调查。
而该女性因精神受创,暂时进入失语状态被送至警察医院休养。警察也在等待她恢复后,再询问事件的详细情况。
算上此次事件,今年夏天S市发生的妇女遭暴事件已达六起。
“你对这种事件还真是毫不关心啊。不过的确,这种案件没办法发挥你引以为傲的推理能力,对吧??”
十川好像注意到了我话中的意思,马上伸展了一下身体。
“并非如此。作为本市的居民,我并非对此事毫不关心。”他摆出一脸正义的表情,可马上又说着“可是老师,我这里有更有趣的事情哦”,转移了话题。
十川经常这样自说自话,看上去似乎若有所思。但他突然带着无聊的语气说什么“有趣的事情”,让我感觉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一起发生在穷人家的杀人事件。”他无视我的困惑,说了起来,“那个家里,无论是玄关大门还是窗户,全都上了锁。”
“咦,那不就是密室吗?”
“没错,听到报告的刑事部长也是这样惊呼的。‘什么?!这样现场不就完全是个密室了吗?!’而当时负责的刑警用冷静的语气回答:‘不,部长,被害者家里因为太穷太破了,所以没有房顶。’你觉得怎么样?”
??要问我怎么样,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我可是清楚地听到站在柜台后面的店长发出“噗”的一声,多半是听了十川的故事忍不住发笑了吧。
可为什么十川会突然说起这件事呢?我可是完全无法理解。他完全无视了我刚才提出的黑色蒙面暴行魔的话题。既然无法让他配合我的话题,那我只能配合他了。
十川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我的反应。他将吃完的咖喱饭推到一边,说:“店长,给我一杯咖啡。”而他的话,从这里才要正式开始。
2
听到点单的声音,店主端来一杯咖啡放到桌上,并将空盘子收走。看来哪怕是在夏天最热的时候,十川也没兴趣饮用冷掉的咖啡。
“报纸上的那起暴行事件报道下面,还有其他报道吧?”
“其他报道?”
我将视线投向报纸下方,开始阅读十川所说的“其他事件”的相关报道。
“这是怎么回事儿?末次房地产??”
“没错。”十川点点头,将咖啡送到嘴边。看着这一幕,我再次将视线移回到报纸上。
报纸上用大大的字体印着“末次房地产社长异常死亡”的字样。我听说过末次房地产这个名字,不过还是花了好一会儿,才回忆起他们社长的样子。
“咦,是那家末次房地产的社长啊。”我提高了声调说道。
末次房地产的广告海报和看板,在本市的各大车站都有,相当显眼。由于这家房地产公司的社长很喜欢在海报上出镜露脸,所以广告经常搞得像政府选举的海报一样奇怪。
我心里多少生出一点兴趣,继续阅读这篇报道。果然,这是一起能够引起十川注意的案件。
末次房地产社长异常死亡
二十一日上午八点,S市N区运动公园的网球场内,球场管理员发现一名男性被刀子刺入腹部身亡,随后拨打一一○报警。
从被害者所持的驾照判断,其身份为末次房地产社长末次幸吉(四十五岁)。死亡推定时间为二十日晚十一点左右,凶器是一把刀刃长二十厘米的登山刀,此刀在死者腹部造成了致命伤口。S署将其定性为一起杀人案件,随后展开调查。
据第一发现者讲述:“我早上来到球场,发现场地中间躺着一个人。本来以为他是喝醉了,想进入球场看看,结果发现球场从内部上了锁。所以我只能先回事务所,拿了钥匙开门,这才发现男人腹部被刀子刺中,身上都是血。”
作为现场的网球场是一块四周被四米高的铁丝网包围起来的场地。如果发现者的说法没错,那这起案件的疑点就颇多了,这也让搜查人员十分头疼。
而在推定的作案时间内,有数名男性路过公园,都表示“当时确实听到网球场附近有声音传出,但是没有想到会是杀人事件”。
被害者末次幸吉,是末次房地产公司的社长,就是经常出现在招贴海报及电视广告中的知名社长。
“怎么回事儿?也就是说,现场完全是密室?!”
面对大惊小怪的我,十川做了个大笑的动作。原来如此,他指的是这个??
“你明白了吧?但我的回答是:‘不,因为现场是网球场,所以没有屋顶。’”
他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还得意地抬起了右手食指,像演戏一样说道:“没错。话虽如此,却对解决问题没有任何帮助。因为场地的大门锁得再好,只要顺着球场的铁丝网往上爬,想要出入球场很轻松。所以说,到底是怎样的人,才会用这么麻烦的方式行凶呢?”
我也有同感。凶手刺中被害人后的行为实在让人难以理解。到底为什么要自己从球场内部把门锁上,再爬铁丝网出去呢?
“也就是说,这起案件‘并非不可能,只是不可解’。”
“请问这是谁的名言啊?”
“我的。”十川果断地答道,而后慢慢地喝了口咖啡。
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其实,他会谈起这起杀人事件本身,已经让我感觉很奇怪了。只是兴致所致,随便聊聊吗?
“不过老师,如果对此案进行推理,报纸上的信息量稍微有点不够呢。”
十川的话吓了我一跳。只根据报纸上的信息就能对案件进行推理,还只觉得这些信息略微不足?十川倒是信心十足。
“那我们就针对信息不足的这一部分,适当地进行想象吧。老师,你见过那个运动公园里的网球场吗?”
“啊,我知道,感觉像个动物笼子。”
出于职业原因,我会经常外出散步,而那个运动公园,就是我的散步地点之一。公园里有游泳池、田径场,还有小孩子的游乐设施,而那个像“笼子”一样的网球场,占据了公园的一角。网球场周围,由四米高的铁丝网围住,因此才说像笼子一样。不过这样我还是见过打球的将球打出铁丝网外的。
“那个网球场,有几个出口?”
“啊,我想只有一个吧??”
“也是。一个网球场应该没必要设两个出口。那就假设只有一个出口吧,这个出口的锁是怎样的呢?是挂锁,还是弹簧锁?”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从没进去过,至于用的什么锁就更无从知晓了??怎么,难道这关系到案情?”
结果和我预料的相反,十川摇了摇头。
“不,这并不重要。不过为了推理,首先要和老师你达成一些共识,不然可就有点麻烦了。”
真是搞不懂他的逻辑啊。既然不重要,又为什么提起这件事呢。
“说起来,老师家里的锁是什么类型的呢?”
我家的锁,是近几年最常见的类型。从外面开关的时候都需要使用钥匙,从里面的话,只要将门把手扭动九十度,就可以将门锁上。
听了我的回答,十川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样就好。”他说着,做了个手势,“这样我们就可以达成共识,球场上唯一的锁,和老师家的锁一样,对吗?”
“可以这么说??可以吗?其实我想,那里用的锁可能和我家的完全不一样啊。”
“没问题的,虽然种类不同,基本原理都是相同的。”
我歪着头,没怎么听明白他的意思。
“换句话说,锁这种东西,都是从外面开比较困难,从里面打开比较容易。所以不管是老师家的锁,还是这家店的锁,为了方便人使用,都会这么设计。因此,恐怕网球场的锁也是这种类型。从外面锁必须使用钥匙,从内侧上锁就不需要了。”
十川讲出自己的想法,我则只有不断点头听的份儿。尽管他说的好像都是常识性的东西。
“还有一点必须事先弄清楚。平时网球场的门不会上锁吧?”
“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问,“你怎么知道网球场的门平时是锁还是不锁的?”
“不,我并不知道,只是推理得出的结论。你看,这里写着第一发现者的证词。”他说着,从我手上取过报纸,“当时他想要进入球场,却发现球场从里面锁上了,所以才又回事务所去拿钥匙。”
“那又怎样?”
“也就是说,这个网球场的管理员,去球场时没有带钥匙,并且还以为自己能够直接进去。也就是说,他一开始就认为球场的门是开着的,没错吧?因此他才为了取钥匙而又回了一趟事务所??”
“啊,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好吧,那我们可以在网球场平时不锁门这件事上达成共识。”
“没错。那事件就简单多了。”
什么意思?看来我还是没跟上他的思路。
“总而言之,这个网球场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入的。同样,一旦进入球场,任何人都可以把门锁起来。进一步说,因为网球场没有房顶,所以任何人都可以顺着铁丝网爬出来。”
“啊,原来如此。原来你是想说这个。凶手可以从门内上锁,所以不一定要有钥匙。哪怕是没有钥匙的人,也可以完成犯罪。”
“没错。再进一步说,拥有钥匙的人,也就是事件的第一发现者,可以被排除怀疑。因为犯罪现场上了锁,不是首先就会让人怀疑有钥匙的人吗?”
“我也有同感。不过,这么想的话,就没办法确定凶手了啊。好不容易把现场弄成了密室又离开,这对凶手有好处吗?怎么想都想不出合理的理由啊。”
十川稍微有点惊讶地抽了口气。
“老师你很敏锐嘛,正如你所说的。”十川伸出食指,向前点着,“你的确很敏锐。”他又重复了一遍。而我则有种被愚弄了的感觉。
“不过你能不能仔细思考一下,在这个没有房顶的球场,这个不完整的密室是如何出现的呢?”
说完,十川像是为了给我留下一些思考时间一样,喝了口咖啡。
而我也如十川所言,虽然明知毫无意义,还是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其实十川对这种事还是很感兴趣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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