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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纪念季羡林先生逝世五周年,季羡林之子季承携手钱文忠、李小军首次整理出版完整季羡林留德日记,乃学术界、出版界盛事。
《留德岁月》六卷,150万字。
《季羡林日记:留德岁月》系整理季羡林1934年11月至1946年8月间所撰日记而成。这一段时期,季羡林大部分时间在德国留学,故取名“留德岁月”,是研究季羡林这一时期学习、思想、交往的珍贵资料。季羡林自青年时代即养成了撰写日记的良好习惯,一生中撰写的日记字数近1000万字。计划分“留德岁月”、“北大生活”两个部分来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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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季羡林日记:留德岁月》(1934-1946)简介
1930年,季羡林考入清华大学西洋系,师从吴宓、叶公。
1934年,获得清华大学文学学士学位的季羡林,在山东济南中学高中任语文教师。
1935年,被德国哥廷根大学录取。季羡林从山东济南出发,开始十余年的负笈游学生涯。先是在北平短暂逗留,后途经东三省,进入俄罗斯大地,取道波兰,来到德国哥廷根大学,师从印度学、梵语学家恩斯特·瓦尔德施米特学习梵文、巴利文和佛学。因为战争的原因,恩斯特·瓦尔德施米特被征入伍。已经退休的艾密尔·西克教授——吐火罗语的第一代解读者,以垂暮之年,出山上课。季羡林师从西克教授学习吐火罗语、《十王子传》、《大疏》、《梨俱吠陀》。正是这两位恩师,在生活和学习上,给予了青年学子季羡林父亲般的关爱和呵护。
1937年,季羡林开始兼任哥廷根大学汉学系讲师。
1941年,获哲学博士学位。
1946年,季羡林经当时在英国医治眼睛的老师陈寅恪介绍,从德国回中国出任北京大学文学院东方语言文学系教授兼主任,时为北大历史上最年轻的正教授。
《季羡林日记:留德岁月》(1934-1946),在季羡林留学德国期间,正逢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作为二战的策源地,季羡林亲历了这场战争。也正是这段经历,成为了季羡林学术生涯的重要转折点。季羡林在这期间完成和发表在德国最权威刊物上的几篇非常厚重的论文,都以当时印欧语言学领域最前沿的问题为关注点,引起了轰动,其影响一直延续至今。同时,正是这十多年确定了他终生的研究方向,奠定了他学术研究的牢固基础。战争一结束,季羡林放弃了在德国的教职和英国剑桥大学的邀请,辗转取道回到阔别十余年的祖国怀抱。
季羡林先生在德国哥廷根大学苦读十余年,《季羡林日记:留德岁月》(1934-1946)洋洋六卷,煌煌一百五十余万字的日记,真实记录了一代大学者万里悲秋常作客的游子生活和艰难苦恨繁霜鬓的求学生涯。向世人首次全景呈现季羡林先生求学德国的艰难历程,展示了他刻苦律己、发奋求成的可敬精神和心念祖国、心无旁骛的高尚品德。为纪念先生仙逝五载,由江西人民出版社独家出版,重温一代学术大师的往昔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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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季羡林(1911.8.2—2009.7.11),山东聊城市临清人,字希逋,又字齐奘。国际著名东方学大师、语言学家、文学家、国学家、佛学家、史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历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聊城大学名誉校长、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科院南亚研究所所长,是北京大学唯一的终身教授。通英、德、梵、巴利文,能阅俄、法文,尤其精于吐火罗文,是世界上仅有的精于此语言的几位学者之一。“梵学、佛学、吐火罗文研究并举,中国文学、比较文学、文艺理论研究齐飞”,其著作汇编成《季羡林文集》,共24卷。生前曾撰文三辞桂冠: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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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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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1934.11.24~1936.10.4
第二卷1936.10.5~1938.3.24
第三卷1938.3.25~1939.11.15
第四卷1939.11.16~1942.1.19
第五卷1942.1.20~1944.3.17
第六卷1944.3.18~1946.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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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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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五年五月三十一日
一天没事。
早晨读《楚辞·抽思》,读到“惟郢路之辽远兮,魂一夕而九逝。曾不知路之曲直兮,南指月与列星。愿径逝而不得兮,魂识路之营营。”觉得“真是天地间之至文”。从昨天晚上起决心研究《楚辞》。第一步先把关于《楚辞》的书全买来,不过自己的心常变,希望这一次能坚持一下。
吴传文来,谈了半天。
午饭后,打乒乓球。
又读《怀沙》,我忽然想到可以把《楚辞》译成白话文——这个念头使我很高兴,决意作一作。
晚上正同叙青、洁民在院子里坐着品茗,颜友庄(承周)来访,谈了半天。
六月一日
早晨开始译《抽思》,觉得颇有意思,也很使我痛快。
因为已经退了厨,早饭同叙青到子云亭去吃的,包子颇有名。
过午顾绶昌来访。我以前只知道这个人很古怪,但谈了半天之后,觉得还不坏,他也说:“应该早来同你谈一谈。”临去借了我几部书。
我于是就回了家。
晚上照例是打牌,吃东西,睡得晚。
十一月十八日
又是阴沉的天。这样的天气还不如痛痛快快地下雨令人舒服,也许因为我最爱雨,才有这样的感觉。
早晨作了文法翻译,十点半到SeminarGeb?ude(研究班大楼)去上课,懂的比以前确乎多了,但Neumann(纽曼)却仍然听得一塌糊涂。
回家吃过饭后,精神就有点朦胧,最近吃过饭总要睡一点,所以一到时候,就想睡。其实睡一点也无妨,因为最近除了出去散步消费时间外,没有别的事情来消费时间,睡一睡还可以使精神修养一下。但今天却睡得有点太多了。醒了的时候,已经到了四点,读了几课读本,天就慢慢黑下来。
我于是就停下来,对着窗子坐下去,看对面的屋顶渐渐暗下去,我觉得一天最有意味的最有诗意的就是这时候。
晚上读拉丁文。拉丁文同希腊文一比简直显得太容易了。自己读起来并感不到十分困难,不过反过来同近代文学一比却又显得很复杂了。
从好几天以前,房东太太就向我说,她的儿子今天家来,从学校回家来。她高兴得不得了。在平常同我谈话的时候,她也总翻来覆去地说到她的儿子,怎样肯读书,怎样能,怎样会弹Violin(小提琴),说的时候,脸上总浮着微笑。今天说是要来家了,她简直喜得不知所云了,昨天一天每次见面她都向我说她的儿子,令我想到我在《母与子》里描写过的那个老妇人。
然而今天晚上送饭来的时候,她似乎有点不高兴,她说她的儿子没有家来,她从早晨起就盼,午饭作好了等着,点心昨天也蒸好了(这我知道,因为早饭时她曾送我吃过)。但儿子只是不来,她的神色有点沮丧。她又说,晚上还有一趟车,说不定他会来的。我看了她的神气,想到自己的在故乡地下卧着的母亲,我真想哭!我现在才知道,古今中外的母亲都是一样的!
一九三七年一月一日
转过了夜,就转过了一个年头。昨夜才睡下的时候,窗外小孩子大吵大嚷,鞭炮声毕剥不绝,扰得我半夜没能睡好,年大概就在这个时候轻轻走下人间。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隔窗看到满街的纸灰,算是代表旧岁的残迹。
但年在我的心上究竟留了什么痕迹呢?这话很难说,倘若让我打一个譬喻的话,仿佛爬一段山,昨天还没能爬到一个可以停一停的地方,还在山谷里,今天却爬了上来,眼前是一轮光明灿烂的太阳。
想静静地念点书,但心同昨天一样,总是胡思乱想,无论怎样也平静不下来,勉强念了几页Kielhorn(基尔霍恩)。
十二点到山上去散步。天虽然阴着,但有时也有几缕阳光从云缝里透下来。不过风非常大,在身边树林里忽忽有声。我只在KaiserWilhelmPark(威廉园)下面的树林子里走了走,就下山回家。吃了两片面包,喝了一杯清水。开始写一封信给俊岑。
五点,到城里章伯母新搬的住处去看她。小叶还没有搬出去,我看到这位仁兄心里就有点腻。随便扯闲话,六点半才同章伯母出发到龙那里去。他今天请我们吃晚饭。
不久居也去了,于是开始大吃起来,匙筷并举,鸡肉齐下。中国人吃饭总有声势,不像德国人屏住气喝一口汤,仿佛怕惊着谁似的。
吃完又喝茶闲谈,玩了一会扑克。一直到十一点才出来。又把章伯母送回家。外面风还仍然有相当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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