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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她倔强坚韧;他冷漠隐忍。
劫难中,她与他生死相携;怀抱里,他拥着别的女人。
这一生,她是他最厌恶的女人;这一世,他颠覆了她一生情愫。
绝爱盟主七夏浅秋经典巨献,为爱泪倾城!
故衣薄,红莲落。谁为谁,终是覆了华年?
天涯隔,梦惊觉。有些爱,原来早已入骨……
独家附赠:万字“全新番外”
苏清浅温婉坚韧不失勇气,春风花月里与深爱之人斗智斗勇,阴谋算计中助深爱之人君临天下。冷酷帝王变深情夫君,敌国质子敌友莫辨,是利用还是维护?这个故事用虐心或者深情都不足以形容。它只会让看多了女尊、女强复仇文、小萌文的你,重新回归古言最初带给我们的那份动容与叹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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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醒来时,她身着血迹斑驳的嫁衣,长发凌乱披散。
他持剑而立,眼中尽是冰冷的杀意。
生死一刻,他身旁女子淡淡的一句话,却将她救下。
这女子是他的宠妃,也是他多年来心上的唯一。
原来,她是痴缠妹夫,不知廉耻,被世人嫌恶的女子。
她拥有倾城之貌,被认定是祸国的妖孽。
他狠戾冷绝,人称是孤胆枭雄。
一场劫难,她在流离中对他暗生情愫。
缠绵缱绻,生死相携,却始终融不开他心上的雪。
她,是他最隐晦的秘密;她,也是他最厌恶的女人。
他所有的宠爱,都只给了另外一个女人,却唯独把她的形貌留恋……
华美精致的龙帷中,他拥着最爱的女人,她却独自一人立在殿外默默守候。
欲念或者诱惑?沉溺或者独占?绝处逢生或者万劫不复?
这一生,她只尝试陪伴过两个男人。
一个一掌断送了她的性命,另一个,将她推入尔虞我诈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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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七夏浅秋,红袖添香签约作者,喜爱将文字敲成随心而出的故事,情节缠绵悱恻,文辞清丽风流。代表作《泪倾城:冷君独宠》(网络原名:泪倾城,浅眸乱君颜)、《王爷谋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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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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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册
第一章 魂穿苍玄君欲诛
第二章 巧得垂怜入宫墙
第三章 清池遇险众生凉
第四章 天纱一舞若惊鸿
第五章 暗夜失子君漠寒
第六章 君亲探案迷雾锁
第七章 险落崖林迷情生
第八章 芳心初悸隐衷肠
第九章 爱葬痛忍炼狱缠
第十章 心念一绝离宫殇
第十一章 君心倾狂毁罗裳
第十二章 花海似见故人来
第十三章 经年痴孽难相忘
第十四章 新恩承宠芙蓉帐
第十五章 蒙冤入狱心渐凉
第十六章 静宁祈盼自由生
第十七章 身经一剑意决然
第十八章 难舍长离情初醒
第十九章 夜行深宫策暗手
第二十章 相府深藏诡中秘
中册
第二十一章 宫砂尽褪苏母疑
第二十二章 撞破惊谋遇暗袭
第二十三章 身陷挽晴痴恋人
第二十四章 心怀执念逆境存
第二十五章 暗解名册风云变
第二十六章 毒发命危择两难
第二十七章 重华谋逆斩杀夜
第二十八章 韶华倾覆相思尽
第二十九章 情深意长千里寻
第三十章 祈愿浮生再相见
第三十一章 笑尽往昔忘流年
第三十二章 锁情镌心爱难离
第三十三章 众心一念赴花榕
第三十四章 忆如海潮情如渊
第三十五章 引君入瓮血阳残
第三十六章 倾落深海影相随
第三十七章 花期尽断终难解
第三十八章 莫问君心为谁怜
第三十九章 君只为伊永眷恋
第四十章 今生爱以血相融
下册
第四十一章 执手不负相思意
第四十二章 名正获赐深宫还
第四十三章 突陷皇子奇毒案
第四十四章 驭权略谋惩逆党
第四十五章 血溅太庙险象环
第四十六章 强挽罪女劫法场
第四十七章 帝宠三千许一身
第四十八章 青阳周堤乱贼猖
第四十九章 谁人隐渡入玉瑚
第五十章 意决弃谋返庄潭
第五十一章 逆朝起兵宫洺反
第五十二章 暗扶未捷落敌手
第五十三章 被持相现难再聚
第五十四章 终结三方霸天扬
第五十五章 囚困幽黎黯神伤
第五十六章 兵临城下佳人随
第五十七章 君凉情释冷宫对
第五十八章 计中生计诱余孽
第五十九章 洗雪沉冤昭天下
第六十章 繁花倾城世无双
番外篇 情镌心扉惜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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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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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身经一剑意决然
“皇上,他已经咬破藏在嘴里的毒药自尽了。”
“去将他埋在树下的东西翻出来。”连澈瞥了眼不远处的花树,淡淡开口。
来到树下,池宋挖出了方才海若埋在土内的那块布,递至他手中。
连澈接过此物,低头扫了眼布上的字迹,随之微眯了眼眸。他随手将布块递至池宋手中,薄唇轻动,“放回去吧。”
池宋转身,将之埋入了方才的树下。
“剩下的,便交给你了。”连澈转身,踱着步子朝重华殿的方向而去。
将最后一件衣裳晾晒完毕,清浅乘着夜色回到了自己的厢房。
瞥了眼已睡熟的其余三人,她轻轻走到床榻前,褪掉绣鞋,缓缓将腰间的纸笺摸出,压在枕头下。
待清浅躺上床榻将被衾裹上自己时,她看了眼窗棂处映进的月华,将纸笺拿了出来。
粗粗将之扫过一番后,她心中微微一颤。这上面写的竟是苍玄国的军事战报与前线的军队编制,可海若怎会有这个?莫非他私底下在为别国卖命?
方才见他伤势似乎极为严重,且他又将这个交与自己,并说“以此来换取自由”。若以这个作为交换自由的筹码,那他的意思当是希望自己能替他将这张纸笺传给本该与他接应的人,可他为什么会选择自己,谁又是那个接应的人?
思及此处,她猛地将纸笺攥于掌心,眉目深邃。
如今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将此物藏好,等待那个与她接应的人。可藏在哪里好呢,这个东西若教人发现了,自己死一万次都不够。
将纸笺折好,她悄悄把它放在床褥与床板的夹缝中。思虑了半晌,她又觉得不妥,便取了出来。
心中一个激灵,她轻轻坐起身,套上绣鞋行至方案旁,寻了一把小刀与针线。
她将牛皮纸展开,用小刀一分为二。其中一份她藏于绣鞋的鞋垫下,另一份则缝进了苏夫人送给自己的那枚平安符中。
待一切打理妥当,她才小心翼翼地躺回床榻上。
一连过了好几日,清浅都在细心观察着周围的动向,但并没有任何人想要和她沟通什么。
最初的几日,她一直心怀忐忑,可皇宫中似乎没有发生任何大事,就连那些平日里爱嚼舌根的人,也未传播什么特别的消息。
端着浆洗好的衣物,清浅再度来到了晾晒的小院,今日却没有那抹熟悉的身影。她释然一笑,径自晾着衣物。
片刻工夫,眼前的这根挂绳便晒得满满。她端起木盆,正欲朝身后的挂绳而去,不经意一转身,却差点撞上一个人。
她猛地朝后退了一步,定住身形,连彦已迅速伸出大掌,想要扶她一把,却最终还是将手垂于身侧。
此刻与她过分亲密,于她来说并非好事。她是皇帝亲贬的宫女,若没有皇帝的旨意,她终身都不得出去。他不能给这女子无端增加麻烦。
静静站在一旁,连彦目光紧锁着她,那满眼映出的尽是心疼与关切。
待这件事结束后,他想要照顾她。
看着眼前忙碌不停的女子,连彦眸光浅凝了几分。记得从前,她是极为爱惜自己的,玉白细柔的手,十指芊芊。
可如今,那一双手又红又肿,早已看不出往日的纤细盈柔,甚至都已被皂荚染磨得粗粝而干燥。
明明额间发丝凌乱,她却顾不上去整理,只是专注于手中的衣服。
此时,正巡视而来的浣衣局掌事秀禾瞥了眼四下的宫女,见她们皆在偷偷打量那二人,她轻斥道:“看什么?都给我忙好自己手中的活。”
宫女们一凛,忙低下头,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连彦仍未开口说一句话,只是神情专注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这两个多月来,他一直在石窗外远远看着她。她每天都极为忙碌,却似乎更简单了。
远远看了她太久,此番走近了,他反而不知该说些什么。太多的话语,已不知从何说起。此刻,他只想就这么细细看着她,安静观察她的一切。
看她眉间的素淡,看她唇角的纯真,看她发间的凝绕,看她是否真的过得很好。
她在这里受苦,他的心亦在痛。
清浅展了展挂晒好的衣裳,将目光转向了身旁一直看着自己的男人。迟疑了片刻,她终是轻声开口,“王爷来这里做什么,这不该是你来的地方。”毕竟自己是皇帝亲贬的浣衣局宫女,她不想连累到无辜的他。
说完这句话,她亦轻瞥了眼不远处的宫女与秀禾。似看出了她的顾虑,连彦唇角微微一扬,嗓音清凝了几分,“清浅,你看上去清瘦了许多,日后我会时常来看你。倘若发现谁对你不好,我定会帮你讨回公道。”
微愣片刻,清浅忙看了眼四周的众人,上前一步急切地开口,“你这是做什么?”
连彦毫无顾忌地握上了她的手。她呆呆盯着他专注又沉凝的神情,略略窘迫,想要将手从他掌中抽离。
一番轻挣之下,却丝毫未让连彦松开力道。
看着眼睫轻轻颤动略显无措的女子,他轻声开口,“清浅,愿意让我以后都照顾你吗?”
心中轻轻一颤,清浅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感激与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两个多月以来,她第一次感受到满满的关怀。此时此刻,在这样的状况下,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可她回应不了他的感情,只因她现在已没有感情。
她想离开此处,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里,离开皇宫。
连彦未再开口问她什么,只是将大掌探向腰间。他信手摘下了自己的腰牌,交与她手中。
清浅缓缓垂下头,目光落向了手中那枚象征着他身份的腰牌,轻轻将指尖收拢。
见她并未拒绝,连彦轻轻笑了笑,“保重身子,我改日再来看你。”
清浅点了点头,唇角微扬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连彦眸色幽冷地瞥了眼四周众人,转身朝院外走去。
清浅静静看着那个温淡恬然的身影,不禁将手中的腰牌又攥紧了几分。
这段时日以来,一直颇爱外出活动的颐妃似乎生病了,不得不在宫中休养。皇帝经常去探望她,可她吹不得风,亦不能随意外出。
对于这个女人,连澈早已知道她有一项特殊的本领,过目不忘。
“唉,我怎么听说是颐妃得罪了惜妃?她自知惜妃乃皇上最爱,所以这段时日便装病,在她自己宫中避风头。”一名宫女眨了眨眼,一脸好奇地说。
旁边的宫女看了看她,眉目轻轻一扬,“谁知道呢,这宫中的传闻无奇不有,也不知道究竟哪个是真。”
她话音刚落,便被一名低着脑袋疾步而行的小太监撞得踉跄了几步。宫女微皱了眉,目光落向越过自己的那名小太监,抱怨道:“这位公公怎么回事?都不看路走的?”
听得身后传来的轻责声,小太监并未停下脚步争辩什么,而是加快了步履,继续朝前方而去。
拐至一条小道上,云嫔正携侍婢缓缓与他相向而行。小太监仍是低着头,并不打算与她请安。
刚越过那女子几步,他便被身后一道轻傲的声音唤住了,“你等下。”
顿住步子,小太监咬了咬牙,行至云嫔身旁,朝她施了记礼。
将低垂着头的小太监细细打量了一番,云嫔不紧不慢道:“抬起头来。”
微微皱了皱眉,小太监缓缓抬起了头。云嫔眼梢轻轻一挑,看了看十指的丹寇,缓缓吐出几个字,“你是哪个宫的?怎么从未见过?”
“回娘娘,奴才是药房里专门为各宫娘娘煎药的。平日里娘娘自是见不到。”小太监再度低下了头,恭敬地应声。
“你说谎!”云嫔美目一瞪,嗓音微微尖厉了几分,“若你是煮药的,常年与药材打交道,身上为何一点药味都没有?”
小太监眉目一凛,忙跪了下来,颤颤巍巍地开口,“娘娘息怒,奴才确是药房的。但因奴才粗手笨脚,上面便只吩咐奴才洗刷药罐,并不直接接触药材。”
云嫔轻佻不屑地斜了一眼跪伏在地瑟瑟发抖的小太监,得意地笑了笑,而后迈开步子朝前走去。
待她走远,小太监缓缓起身,神色淡漠地瞥了眼她远去的背影,转身疾步朝浣衣局的方向而去。
提着水桶来到一口井边,清浅将拴着缰绳的木桶朝下抛去。她不经意地扫了眼四周,发现石窗后有名小太监正鬼鬼祟祟地看着自己。
她微微一愣,朝那人投去莫名的目光。这个人自己并不认识,也从未见过。
“苏清浅,快把水提过来!”不远处,秀禾催促的嗓音瞬间飘至她耳际。
“哦,来了!”清浅忙将打上来的水倒入桶中,摇摇晃晃地提着朝前院走去。
近段时日以来,宫中送来浆洗的衣物比平日多了几倍。清浅几乎每日都要忙到夜里,才能完成一天的任务。
这日夜里,她刚躺下,就听得窗外似乎有不寻常的动静。她心头一紧,警惕地望了眼四周,却发现其余三名宫女似乎都睡得很沉。
片刻后,窗外的响动仍在继续,清浅皱眉爬起身,轻轻拉开木门朝外走去。
她将四周打量了一番,并未发现任何人或物,可那窗口的声响又是何故?
她疑惑地转过身,朝房内走去,刚迈出一步,便被人猛地掩上口鼻拖至院落的拐角处。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她心脏乱跳,她紧紧咬了咬牙。此时,身后那人在她耳际吐出了几个字,“莫要叫喊,我知道海若给了你一样东西。”
听得此言,清浅心中瞬间明白,此人应是本该与海若接应的人。见女子乖巧地点了点头,来人才将掩在她口鼻的手放了开来。
她乘着月光打量着眼前这人,竟是那日在石窗前鬼鬼祟祟的小太监。
而这名小太监,正是之前私下拜访过朝中官员的燕江首富之子,许言。
许言亦将她打量了一番,毫不避讳地问道:“军报在哪?”
“被我藏了起来。”清浅冷静沉稳地开口。
“交给我。”
清浅微眯眼眸,看着眼前神色急切的男人,一字一顿道:“交给你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许言眸色深邃了几许。
“替我制造出宫的机会。今日我先给你一半,若他日你助我出了宫,在帝都城外十里的如意酒楼,我会将另一半交与你。”
许言稍稍思虑了一番,随即应道:“好!我答应你。你也要言而有信,若到时你不肯将另一半交与我,莫怪我无情。”
“那是当然,我还不至于为了这一张军报,赔上自己的性命。”清浅唇角微扬,神色笃定地开口。
“行,那便一言为定。”
清浅点头,从身上掏出军报的一部分交与男人手中。
将军报一展,许言细细查阅了一番,随之收于腰间。瞥了眼清浅,他几个闪身跃至高墙前,提气一纵,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几日后,浣衣局竟是莫名生了一场大火。整个院落都烧了起来,院内一片混乱,因救火与疏散众人,浣衣局的大门便也被打了开来。
混乱间,清浅抱着自己的衣物,假装帮忙,却是一刻不停地逃出了浣衣局。寻到一处无人来往的小道上,她麻利换下了浣衣局的服饰,将自己的衣物套上身,随之低着头朝宫门走去。
由于手上拿有连彦的腰牌,被侍卫盘问时,她便谎称自己是王府的丫头,进宫来是替王妃办事的。
强压住心中的忐忑,清浅极尽自然地承受着侍卫的打量与询问。直到侍卫让开身示意她出宫,那颗彷徨的心才终是定了下来。
她镇定从容地走出侍卫的视线,拐入了一条小道。迅速将四周探了探,待确定无人跟踪自己后,清浅心中燃起了一抹强烈的欣喜。
终于自由了。
这两个多月来,她所承受的煎熬与苦痛,在这一刻终是可以卸下。从此天高海阔,山川碧水,任她遨游。
收住唇边的笑意,清浅再度迈开了步履。怀着逃跑成功的窃喜,她朝远离帝都的方向快步而去。
不知加紧脚程走了多久,清浅终是微喘着行至一条小河旁。她拭了拭额头轻薄的汗珠,寻得一块大石坐了下来。
柳枝悄悄抽出了嫩芽,风徐徐而过,河面泛起浅浅的涟漪。
清浅不禁合上眼,惬意感受着初春微凉又清新的空气。
就在这时,她的下颌忽地被一只大掌扣上,那碎裂般的疼痛与牵拉的力道,让她本能地睁开眼。
清浅皱眉看向眼前的男人。
此刻,连澈那双如墨的凤眸中,映出的是足以冰封万物的寒冽之气。他冷冷看着眼前的女子,薄唇轻动,“你果然留不得!”男人唇间逸出的话语,正凝着噬骨的寒凉。
眉间微拧,连澈大掌一甩,清浅便朝后踉跄了好几步,跌坐于地。她撑在地面的手则在砂石磨砺间,渗出了鲜红。
她一双眸子死死盯着不远处负手而立的男人。砂石硌磨伤口的疼痛,她已感受不到。
连澈眸中浓重的冷寒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漠然到极致的肃杀之气。
那一身似雪的白衣轻扬,再也没有了往昔的如画之感,有的只是那灼眼到刺痛的漠视。
远处有三名暗卫,他们似乎已暗中封锁了这条小道,不让任何外人接近。
清浅瞥向立于连澈两旁的温玉与池宋。这两个平日里他最为信任的人,此刻又是作何想法?
眼前,温玉只是静静看着她,眸中淡得没有一丝情绪。池宋则微微皱着眉,眸色复杂。
一动不动地将手撑于地面,清浅手臂间已开始泛出些许酸意。
见连澈迟迟不肯动手,温玉上前一步,掀了衣摆跪下,“皇上,此女留不得。且不说她通敌判国,已是死一万次也无法赎罪。单凭她利用九王爷对她的怜惜之心,挑拨皇上与九王爷的关系,已属大逆不道。九王爷竟还将自己的贴身腰牌给了她,这是极其严重的事。像这种对国不忠,对君不忠,对家人不孝的人,不应存在。”
温玉言语间,清浅已支着微微僵硬的身子站了起来。她目光落向眼前的雪衣男子,他眸中的寒戾之气,已更甚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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