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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叫我特种兵》之后,作者新一部铁血传奇大作。他们退伍后是烟火柔情的普通百姓,但关键时刻,他们是敢于和敌人亮剑的中国特种兵。弹壳:子弹的组成部分,在关键时刻完成自己使命后会安静的躺在土中,静静等待着人们需要时再次被捡起,成为一颗新的子弹,去继续捍卫他们的使命。退伍后的军人和弹壳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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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绍辉等几位军人退伍之后,隐藏了身份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但是,他们为了老百姓的安居乐业,配合公安局重新拾起枪,远去千里之外,靠着仍然精湛的军事技能,与犯罪集团展开了悲壮而又惨烈的战斗,以他们的无畏和热血彰显了军人的内涵:无论身在哪里,无论是否戎装,我们永远都是一个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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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白航,山东济南人,在某特种部队服役6年,执行过多次国家级任务,并于2007年被派往国外执行保护我国大使的警卫任务。2008年退伍,出版有《我的特战生涯》《叫我特种兵》两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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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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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宿醉的狙击手
一入鞘的刀
二狂妄的挑衅
三卧虎藏龙
四普通身份
五大显身手
六针锋相对
七触动底线
八扭曲的人性
九暗流涌动
十狭路相逢
十一杀机四伏
十二光天化日
十三走上不归路
十四警力封锁
十五子弹上膛
十六血仍未冷
十七兄弟决裂
十八高潮之前
十九黑白无常
二十火龙对决
二十一正面交锋
二十二海水渐怒
二十三为民借兵
二十四重组特战队
二十五丛林狙击
二十六英雄无悔
二十七沉默的枪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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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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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上,绍辉和司空搏仍在以命相搏,沉闷的打击声和粗重的呼吸声在整个山坡弥漫着,脚下淡粉色的牵牛花上已是血迹斑斑,随着怡人的山风翩翩起舞。
一只穿着厚重军靴的脚踩塌了一片花朵后,又有血液滴落。司空搏正捂着鼻子,怒视着不远处的绍辉。鲜血,正在他指缝间一滴一滴地滑落。
绍辉没给司空搏休息的时间,欺身上前两拳砸向他的面部。司空搏侧身躲闪后一把抱住他的腿,暴喝一声,硬生生把他抱起又摔下。绍辉感到胸内一阵闷重,躺在地上用双手和腿紧紧锁住司空搏,力道相抗间,两人一起滚下了山坡。
山坡的下面,是一座悬崖,当年司空搏就是走到这里无路可逃时,才选择了跟随山佛的。
两人在满山坡的牵牛花中压出一道痕迹后,没有任何回旋余地地跌入崖下,结束了这场长达几个小时的搏杀。
山风,仍不紧不慢地吹着,吹散了悬崖下面的那声闷响。
俩人终于松手分离了对方的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死还是活。
不知过了多久,一群小伙子兴高采烈地从远处走来,绍辉挣扎着站起身靠在崖壁上,用不太听使唤的胳膊哆哆嗦嗦地抬起枪,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警戒着。忽然,他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走近一些时,赫然发现是刘君浩与赵正豪他们,正说笑着冲自己走来。
“绍辉?傻站在那儿干吗呢!过来归队啊!”几个人看到他后,不约而同地招招手,大声冲他招呼道。
绍辉放下枪站在原地,满身血污地笑了。
“辉哥,好久不见,我想死你啦!”刘君浩张开双臂冲自己跑来。绍辉垂下枪,傻呵呵地看着自己的战友,吼道:“跑这么快干吗,小心摔倒!”
这时,他突然听到一阵歌声,凄凉婉转,在远方一座高峰处传来,像是一位女子登高望远看着座座无限险峰,正在用歌声呼唤着那位在其中迷路的恋人。
还是那首《白月光》。
绍辉睁开双眼,醒了,方觉刚才只是梦一场。他擦擦眼前的血迹,看清楚四周情况后,拖着已经不听使唤的身体爬到崖壁下,挣扎着翻过身,靠着石壁坐下。看着这一路的血迹,绍辉无力地露出一丝苦笑:看来刘君浩真想我了。
旁边,司空搏也动了动,胸脯剧烈起伏着咳出几口血,长喘一口气后,开始擦着自己脸上的血。
“没死?”绍辉侧脸问道。
“嗯,胳膊摔断了。”司空搏看到绍辉之后,也一寸寸挪到石壁下,“肋骨也断了,你呢?”
“我哥们在周围等我呢。”绍辉所答非所问。
“嘁!”司空搏笑了,动作牵动着他的伤口,他的脸变了形,咬牙坚持一会儿后,缓缓问道,“援军来了?”
“不是,是在另一个世界里的哥们儿,他们现在就在这里看着我。”绍辉轻抬下巴,指指眼前这片空地。
“你说,你这是何苦。”良久,司空搏说出这句话。
“哎,能帮我一个忙吗?”绍辉轻轻问道。
司空搏微微点头:“你说。”
“老爹老娘养我这么多年,这次算是回不去了,能借你电话用用吗?我得向他们道个别。”
司空搏看着绍辉恳求的目光,费力挪动着身体在腰间掏出那部电话从地面推过去:“应该的,卫星电话,会用吗?”
绍辉勾过手机道了谢,按下一串熟悉的号码。几声沉闷的接线声过后,一声非常悦耳好听的女性声音传出:“喂,哪位?”
绍辉裂开满是鲜血的嘴笑了:“晓筱,是我,绍辉。”
“啊!”几秒钟后,电话里传来惊喜声,“阿辉你回来了?太好了!这么长时间没你的消息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哪!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接你!对了,你饿不饿?需不需要我给你带点吃的?”
绍辉笑着,静静地听着,嘴里的鲜血一滴滴垂落在他的胸前。
“你最好快点,没多少时间的,在这里只要用手机通讯,其他人很快就会查到位置赶来。”司空搏在旁善意提醒道。
“你说话啊!你想急死我啊!”吴晓筱在那边撒了娇,“等会儿,我立刻给茜茜和雨嘉说一声,说他们的大英雄回来啦!”
“等会儿。”绍辉轻轻拦住她,“等会晓筱,我时间不多了,你先听我说,你现在在单位吗?”
“在,怎么了?”吴晓筱听出绍辉的语气不对劲,有些害怕,“什么时间不多了?”
“抓紧时间,别挂电话,拿着手机去技侦大队,把这个号码定位,以后,你们用得着。”绍辉忍住体内的剧痛,断断续续说道。
“以后?你们?阿辉,你什么意……”
“快去!”绍辉督促了一声,放下电话休息着,当初敢与虎狼猛兽肉搏的特战队员,如今连拿电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绍辉看看司空搏,司空搏想摆手却动弹不得,只好象征性地动动手指:“无所谓了,你继续。”
“其实,我倒感觉你是个好人。”绍辉看着他,点点头,“真的。”
“呵呵……”司空搏竟然笑了起来,“我从小跟着我那孤苦伶仃的娘长大,只要我娘过得好,全世界任何人的生命和评价,我一点不在乎……可惜了,我今天要是不行了……我娘以后怎么办……”他说着,慢慢垂下头,只有胸脯起伏的动作方能看出,他还活着。
“绍辉,我也求你件事……”
“你说。”
“告诉你们的人,河边的这个村子里,全是无辜百姓,请他们不要用武力,会……吓到他们的……”
“好。”
几分钟后,电话里有了动静,绍辉吃力地举起电话贴近耳边。吴晓筱在那边撕心裂肺地喊道:“你还在边境山里?”
“嗯……恐怕……这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跟你说话了。晓筱……我很爱你……但……”
“你胡说,你在那边哪来的电话,你开什么玩笑,你为什么要这么吓我!”吴晓筱发疯地喊了起来。
“晓筱……我真的不行了……左明回去之后……会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告诉你的……给我留下几分钟……我还要给我妈……道个别……记住……我爱你……”
“不,你别挂电话,你敢挂电话试试……”
绍辉挂了电话,哆哆嗦嗦开始拨另一串号码。
“你女友?”司空搏问道。
“不是,这个是。”绍辉说着,尝试了几遍后终于按准所有数字拨了过去,但是对方一直处于正在通话状态。绍辉叹了口气,准备最后一次放弃时,电话接通了。
此时,他的身下血已成河。
“喂……雨嘉……是我……”绍辉的声音低得连他自己都无法听清。
雨嘉没有说话,接通电话后一直在哭。
“吴……晓筱……给你……打电话……了?”绍辉昏沉沉的脑子现在还能思考事情。
“嗯……呜呜……”雨嘉开始哭出了声音。
“别哭……哭啥……我现在不是还没死……笑一笑……我喜欢听你笑……”听到女友悲戚的哭声后,绍辉攒足力气压下所有痛苦,尽自己最大努力让话语正常起来。但是,雨嘉意识不到这是他临终前的最后一个愿望,柔弱的她此时只有用哭声和眼泪来面对一切突如其来的变故。
“雨嘉……这世上没有奇迹……不要再幻想着我能……回去……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不要急……过些日子就好了……听我的话……把我忘了……找个对你好的……就嫁给他,人这辈子……很短……伤心久了……太奢侈……对了……你那首白……月光很……好听……能再……唱给我……听一次吗……”
雨嘉好像意识到什么,失声喊道:“我不,我这辈子只等你娶我!”
绍辉本想在她唱歌时挂断电话,无奈,他只好流着红色眼泪狠心放下电话,因为他能感觉到,老天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最后……一个电……话……”绍辉对司空搏说道,但是司空搏好像早已不行了,闭眼靠着石壁一动不动,他身下的血,不比绍辉的少。
按照以往,自己的儿子早该回家看看了,这段时间不仅不回家,就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打过。绍辉的母亲嘟囔着,可还是手脚麻利地帮儿子收拾着房间,怕他突然回来时没有干净的床铺睡觉。
在母亲眼里,儿子不管长多大,身在何处在做些什么,他永远都是当年那个歪歪扭扭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孩,受到惊吓时,还是会扑在自己怀里喊着“妈妈”。
电话突然响起,绍辉母亲擦擦手拿起电话:“喂?”
“妈妈……”绍辉动动嘴唇,喊了一声。
“喂?谁啊?说话啊?”绍辉的母亲听着话筒问道。
一阵脚步声响起,绍辉抬起头看到一排枪口已经对准了自己,他又低下头,攒足力气喊了一声:“妈妈,我想你!”
可是,此时的他已经不是几小时之前的绍辉,他用尽最后力气喊出来的话,传到千万里之外的家中时,剩下的,只有微弱的一丝声响。
“啊?想谁?你是哪位?声音大点说!”绍辉的母亲没有听清。
一阵密集的巨大爆裂声在电话里传出,好似前几天邻居家的儿子结婚时放的鞭炮,绍辉的母亲急忙拿开电话捂住耳朵,等她放下手时,电话已回归了平静。
“谁搞的恶作剧!”她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深山,老林,悬崖底。
绍辉静静地躺在那里,以血为铺,以血为衾,和衣睡去。他的身上,无数的弹孔处已无血可流,破碎的手掌里,握着一部破碎的手机。
山风吹过,吹动着满山的树与牵牛花,呜咽的,像是人们的哭声。
暴徒们收起枪去查看司空搏的情况,抬起他的身体时却发现很轻,领头的一人后退躲避着正缓慢蠕动的血流,厌恶地问道:“还有救吗?”
“队长,血都流干了,谁也救不了了。”一人回答道。
“扔下,收队,晚上自然有东西出来帮他们收尸。”
绍辉的母亲仍然帮儿子打扫着小小的房间。正是在这间屋子里,她用尽大半辈子的时间,看着儿子成为小学生,又成为高中生,最后,看着他长大参军,穿一身帅气的军装回家。
绍母认真地摆正床前的一个相框。相框里,身着一身特种作战服的儿子正冲自己笑着,她情不自禁地拿来仔细瞅着,也跟着笑了起来。
“妈妈我想你!”突然,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诧异地看看四周,原来是幻听,绍母又喜滋滋地冲着儿子微笑着。
“啪!”绍母恍然大悟般双手颤抖起来,相框在地上跌得粉碎。
这不是幻听,这分明是刚才电话里的那个声音,她听出来了,这是儿子的声音!那,那些爆炸声……
绍母知道,在儿子身边的这种响声,绝不可能是鞭炮!她发疯般地拿起电话回拨过去,可是响应她的,只有嘟嘟的忙音。
偏僻而又破陋的小站台。
约定的日子已经过去很久了,左明背着那只背囊拄着一根拐杖,站在萧萧山风中,眼也不眨地看着边境的方向。
头顶,几天前在这里掠过的战机和军用运输机,又结队飞了回去。他听当地百姓说,这两天山里面很热闹,站在山外都能听到爆炸声。
一位拎着满篮山花的卖花小女孩走过,左明叫住她,买下了所有的鲜花。他费力地拄着拐杖蹲下,用花瓣在地上拼凑出五个字之后,再次看了一眼边境的方向。空荡荡的,他踏上了过路的一列火车。
没有旅客足迹的小站台上,“永别了兄弟”,这几个五颜六色的大字,分外鲜艳。
风,很快吹散了这些字,一阵花瓣雨在诀别的月台上飘洒过后,满满铺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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