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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世上终归有一人,能够给你一份孤勇,让你为之勇敢。
表白时,他说:“从这一刻起,你能不能为我勇敢一次?”
她坚定地回答:“我想,我可以。”
简单的几个字,他却感动得几近哽咽:“我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得到这个答案。”
她心酸欲泣:“对不起,让你久等。”
久等,又有何妨?
结局已如他所愿,过程再艰难,他都心甘情愿。
求婚时,他说:“我从不敢奢望你会回报以爱情。可我说服不了自己放弃。我这辈子做过最骄傲最得意的事,就是和真心死磕到底,最终赢得了你。但这还不够。我要的是:我们相濡以沫、相伴终身。我怀着这样的想法向你求婚,希望花甲之年我们依然在一起。”
一段差点被时光掩埋的心事,一场你敢嫁我就敢娶的甜蜜恋情。
我遇上你,并不在最好的年纪,却因为你,又一次相信爱情。
时光不老,你我情深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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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沐清雨,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擅长军旅言情。八零后普通都市女子,对古城有特别的向往,渴望远离尘嚣,在民风淳朴之地,享细水长流之暖,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已出版作品:《时光若有张不老的脸》、《若你爱我如初、《春风十里,不如你》、《听说爱会来》、《所有深爱的,都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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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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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给时间一点时间
从童年到古稀,在回忆的某一页,如果你哭了,那定是一段最深的记忆,最痛苦的经历。曾念念不忘的人,曾以为会珍藏一生的独家记忆,最终都会被时间掩盖。
第二章 梦想的距离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与那曾经视为梦想的人,走到遥不可及的距离。然后懂了,不是所有梦想,都能在努力之后如愿以偿。
第三章 曲终人将散
爱情在经历一场疼痛的奔忙过后,难免在彼此心上留下一道伤。当他们不再等待不可能的发生,终于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候。
第四章 最重要的决定
我遇上你,并不在最好的年纪,却因为你,又一次相信爱情,期待以后。我不会再怀念过去,只因感知你,为我保留了最虔诚的心意。我愿意在十年的山长水阔之后,为你勇敢。我愿意跟你一起,完成爱情最重要的决定。
第五章 我们的小世界
爱情的国度只适合两人居住,多一个人就会显得拥挤。这个只属于我们的小世界,我不想有猜忌,不想要争吵,更不要外人借住。
第六章 终于等到你
近在咫尺的爱人,坚定不移的爱情,和一辈子的相濡以沫。
十年追寻,终于等到你。
第七章 不能没有你
我这辈子的梦想,除了娶你,都实现了。十年等待,我不愿再有一秒遗憾。我承诺过的,一直在你身边,我做得到。
第八章 许你天荒地老
曾以为天荒地老是奢望,相濡以沫是童话,直到遇见你,我终于知道什么是世间最好的爱情。因为被你所爱,我不再怀念从前,因为爱着你,我怀着要走到最后的想法嫁给你,并决定终身不离不弃,不变不移。
番外一:郗贺篇
番外二:《时光若有张不老的脸》贺泓勋、牧可篇
番外三:《时光若有张不老的脸》赫义城、贺雅言篇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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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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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你情深意长》精彩摘录
★ 曾以为天荒地老是奢望,相濡以沫是童话,直到遇见你,我终于知道什么是世间最好的爱情。
★ 我遇上你,并不在最好的年纪,却因为你,又一次相信爱情。
★ 不是轰轰烈烈的爱情才不枉相爱一场,不离不弃、不变不移才是世间最温暖最长情的爱情。
★ 从童年到古稀,在回忆的某一页,如果你哭了,那定是一段最深的记忆,最痛苦的经历。曾念念不忘的人,曾以为会珍藏一生的独家记忆,最终都会被时间掩盖。
★ 有些无法企及的东西,或许注定是不属于我们,失去是重新开始最好的理由。
★ 爱情的国度只适合两人居住,多一个人就会显得拥挤。这个只属于我们的小世界,我不想有猜忌,不想要争吵,更不要外人借住。
★ 我这辈子的梦想,除了娶你,都实现了。十年等待,我不愿再有一秒遗憾。我承诺过的,一直在你身边,我做得到。
《念你情深意长》试读
夕阳的余晖洒在素雅的古镇上,蜿蜒的小巷,古旧的房子,在朦胧的暮色中有种静谧的美。看似破旧的建筑历经岁月和风雨的洗礼,沧桑之余,又充满着古朴的恬淡。依山傍水,青山环抱,山城之貌,水乡之韵,简直是世外桃源,让人流连忘返。
郗颜喜欢古镇,包括古镇的路,以及古镇的雨。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每逢雨天,她总爱穿上平底凉鞋踩在被雨水冲刷得一尘不染的青石路面上,孤身一人行走在深巷里,平静而舒服。
潺潺的水声,淅沥的小雨,如果少了扰人心绪的电话铃声,似乎就完美了。
看到熟悉的名字在手机屏幕上跳动,郗颜的眉心微微蹙起。可是,她还是滑开了通话键。
听筒里传来低沉到恰到好处的男声,语气稍有不悦:“在哪儿?”是温行远。
郗颜习惯性地看看腕表:“还没到上班时间,老板查岗吗?”
老板?温行远似乎笑了笑:“没错,看你有没有偷懒。”他像是听到了她这边的声响,紧接着问,“在外面?”
得到的是郗颜轻描淡写的回答:“路过四方街。”话音未落,就听她轻呼一声,“哎—”然后,就有清晰的道歉声传来:“对不起,对不起,踩疼了吧?”
随后,就是温行远语带关切地问询:“怎么了?”
郗颜退开两步,先回应道歉的人:“没关系,你们继续。”待加快脚步离开喧闹的人群,才回答温行远:“没走直线,挡人家路,被撞了一下。”
“不要紧吧?”
“当我玻璃心啊,撞一下就碎?放心,扛造(经得起折腾)着呢。”
扛造?没心没肺到了极点。温行远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切入正题:“昨晚去哪儿了?打公寓电话没人接,酒吧那边也说你没去,手机还关了。玩失踪?”
对于他典型性管家婆式定位跟踪郗颜已经见怪不怪了,可语气依然难掩不耐:“昨晚在公司通宵加班赶方案,手机没电了。我有和子良报备,他没告诉你吗?”
温行远半真半假地答:“他只说你大概是艳遇去了。”
郗颜抬扛:“他怎么不说我去一夜情了呢。”
温行远陡然严厉道:“你敢!”
郗颜笑起来:“怎么不敢,我可是生活在艳遇之都呢,不发生点什么,太对不起自己了。”
温行远低笑一声:“你这女人,对自己倒是挺好。”
郗颜又不着边际地侃了几句,随后问:“你打电话不是就为了聊天吧?有什么吩咐吗?”
“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对你进行遥控管理,顺便关心一下员工的私生活。”
“既然这样,回头给您交一份书面报告吧,五千字详细阐述。您看我这态度够端正吗?”
温行远无奈道:“从字面上理解,态度确实不错,不过细琢磨起来,怎么像是我骚扰你了?快告诉我这是错觉。”
郗颜很想告诉他:你的感觉是对的。但她忍住了,再开口时语气缓和了些:“我是替你节省电话费,免得等你见了话费清单才发现电话费好贵。喂,听得见吗?咦,怎么没信号了?”
她明明清清楚楚地听见那边说:“别喂了,听得见。”她还是单方面结束了通话,然后关机,想象着温行远再打过来打不通的情景,脚步明显轻快了许多。
惹恼温行远,谁有郗颜在行?
十分钟后,郗颜出现在一家名为“柔软时光”的酒吧。
杜灵问:“今天怎么这么早?”
郗颜弯唇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怕迟到被扣双薪啊。”
见她笑得一脸无害,杜灵微微嗔道:“没个正形。”
吧台前正在调酒的张子良适时插话进来:“昨晚行远打电话找你。”
郗颜挑了挑秀眉:“知道了,刚才还对我实行定位跟踪呢,你没告诉他我加班吗?”
“昨晚客满,忙不过来,没注意到你发的信息。”
难怪。郗颜懒懒地问了句:“他有说什么事吗?”
“有事他也不会和我说啊。”张子良笑言,“你才是他生命的女主角。”
杜灵附和:“没错。我们都是过客。”
“真默契。你们两位在一起果然没错,正好相互祸害。”郗颜以一敌二,见杜灵挽袖子要修理她,作势欲跑,“走嘴走嘴,我的意思是,你们俩在一起简直是绝配,造福社会呢。”
“胡说八道。”杜灵眼疾手快地把她揪回来,“体罚你,帮我把窗边的长凳挪了。”
“挪哪儿啊?这不正好一桌吗?”郗颜却并不逃避劳动,说着人已经跟杜灵走到窗边,特爷们儿地动手了。
杜灵解释:“每晚都客满,子良订了几套新桌椅,能多坐些人。”
“我们这店索性改名叫‘桃花岛’得了。”
“所为何意?”
郗颜眉眼弯弯:“招来桃花生意才出奇地好呗。”
杜灵逗她:“就怕给你招来桃花,有人就坐不住了。”
又跑题,每次都曲解她的意思。郗颜装傻:“听不懂你说什么。地球太危险,我还是决定回火星了。”不等杜灵说话,她就去隔壁了。
杜灵朝她背影摇头:“我都快变居委会大妈了,她怎么还是冥顽不灵?行远够命苦的,贪上这么个能作的主儿。”
张子良安慰道:“行远心里有数,我们就别操心了,免得给他添乱,毕竟感情这种事最是旁人插不上手的。”
杜灵不满:“不是插手,是推波助澜,行远的心思谁看不出来啊,你这个当兄弟的真不仗义,都不帮一把。”
又被迁怒了!张子良无辜地挠了挠短发:“我也没袖手旁观啊。关键是皇帝不急,我急也没用啊。”
“你就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张子良无言以对。
夜晚,当皓月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瞰大地,古城已是喧嚣满溢。欢乐的气氛迅速弥漫开来,仿佛所有人,哪怕一粒随风飘过的沙尘都不甘寂寞地沸腾起来。
郗颜看向已然热闹起来的酒吧一条街,听着坐上二楼房顶的客人带着醉意,口齿不清地喊着那句被篡改的“有多少爱可以乱来”的歌词,郗颜忍不住笑出声。
她见又涌进一拨客人,步履轻盈地迎上去:“欢迎来到‘柔软时光’,几位这边请。”她素净的脸上扬起一抹温暖笑意,那笑容没有半分敷衍,既真诚又明朗。如同温行远所言:这个时候,郗颜的笑是发自内心的,因为喜欢古城的静和动,喜欢忙碌的感觉,所以愿意把美丽的一面呈现给远道而来的客人,也安慰远走他乡的自己。
“颜颜,张哥叫你听电话。”酒吧的乐声很大,吧台小妹扯着嗓子喊郗颜。
“马上来。”郗颜转头回了一句,给客人下了单送到吧台,才去隔壁间。
拿起听筒,郗颜忽然想到什么,压低了声音问张子良:“谁啊?要是他就说我在忙。”
结果张子良却大声回答她:“不是行远。”
郗颜意识到被出卖了,硬着头皮接起来:“老板。”
温行远质问:“什么不是我?”
郗颜笑嘻嘻的,企图蒙混过关:“你听错了。”
温行远懒得和她计较这个:“又挂我电话,第几次了?”
郗颜有点小心虚:“谁挂的啊,手机没信号了。”
“没信号还是次数多到数不过来,你心知肚明。”
郗颜插科打诨:“你知道的,我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嘛,见谅啊。”
温行远毫不客气地打击:“别侮辱体育老师了,我看你是根本没学过数学。”
要不要这么缺德啊?郗颜再一次领教温老板的犀利,气得牙痒痒:“说话不许夹枪带棒啊,有损您温总的气质。”
作为酒吧真正的老板,温总十分介意地哼一声:“总被挂的总。”
郗颜也觉得自己过火了,服软道:“好啦好啦,我道歉还不行吗,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介女流计较了,行吗?”
温行远顺着台阶下:“要是你真有歉意,以后少给我关几次机!”
郗颜撇嘴,拒绝承诺。
温行远却一定要她的保证:“听见没有?”
比倔强,郗颜自知不是他对手,只好无奈地说:“听见了,爸爸。”
“温爸爸”被气笑了:“习惯性胡说八道。”
气氛缓和,郗颜说正事:“我下周回A市。”
“回家?”温行远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突然要回去?郗贺有事?”
“没有,是季若凝要结婚了,我回去当伴娘。”话至此,郗颜心里隐生怯意,犹记得那年离开时曾下决心不再回去,不再与那人相见,可城市那么小,想要刻意回避一个人、一些消息,并不容易。不过,那里毕竟有她至亲的人,哪怕她还没有准备好,也该回去。
为一个人远走他乡,多么懦弱。
三年,郗颜虽然还没成熟到面对讨厌的人也能微笑,终究也是有所进步的。
相比她瞬间的百转千回,温行远也有很多顾虑,但他不会宣诸于口,而是问:“季若凝?你那个闺密?”
郗颜的思绪被拉回,浅浅一笑:“就是她,我跟你提过的,一个即将步入围城的女人。”
温行远有一瞬的沉默,再开口时他提到了一个对郗颜而言称得上是禁忌的话题:“你也老大不小了,打算什么时候把自己嫁出去?”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正经又温柔,与以往的犀利刻薄大相径庭,只是,郗颜忽略了他情绪上细微的变化,回答得漫不经心:“我这么孤独寂寞清高冷的人,一般人消受不起,就不祸害人了。别光说我,你更老好吧?你才是该慎重考虑了。怎么样,需要我帮你参谋吗?”
温行远笑:“难得你还有闲心操心我!”
他明明在笑,可不知怎么的,温度忽然就低了几度。郗颜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直到她因感冒咳了两声,电话那端的温行远才恢复如常:“回去一趟也好,郗贺很惦记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有一个月的假。”
真长。头一回觉得假期长得如此让人不快。温行远叹气似的问:“票订了吗?哪天走?”
“后天。”
温行远闻言整理了下情绪:“让子良送你去机场,到家记得报个平安,还有……”他欲言又止,最终只说,“别总关机。”
郗颜嫌他唠叨:“知道啦,你可真像我爸爸。”
他没有像以往那样训她几句,反而说:“那就这样,挂了吧。”
郗颜却叫住他:“温行远。”
“嗯?”
郗颜有点支吾:“算了,也没什么事。”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温行远的语气是生硬的,心里又隐隐期待着什么。
“听子良说你总是忙到很晚,就是想告诉你别太累了,熬夜对身体不好。”连个停顿都没有,郗颜说完就挂了。
千里之外的G市,有人站在窗前许久。
因为扛不住思念临时决定回趟大研镇,温行远已经连续加班一周,揉了揉太阳穴,他疲乏地倚在靠背上小憩。原本今晚是想告诉郗颜,他订了后天的机票去古镇,没想到她竟在同一天离开。
三年,她确实该回家看看,可是,他终究是不放心。
温行远算着时间,打电话给张子良。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行远。”
“没打扰你约会吧?”温行远的语气透着些许慵懒,话语间顺手解开领口两颗扣子。
“反正你也不是打扰一回两回了,杜灵都习惯了。刚把颜颜送回去,放心吧。”自从温行远离开古镇,张子良和杜灵就成了郗颜的护花使者。
“谢了。”温行远沉声感谢,语气诚挚。
“别假客气了。这个点来电话,有事?”相识十几年,温行远的心思张子良怎么会不懂,当温行远带着郗颜千里迢迢地从A市来到古城,张子良就清楚他准备做什么了。
接电话的对象换成张子良,温行远就没顾虑了,直言不讳地问:“她最近还好吧?”
张子良不答反问:“你不是和她通过电话吗,你觉得呢?”
“她什么时候会对我表露真实情绪?”温行远太了解郗颜,除了与他面对面时她才无法掩饰她的真实情绪。
“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在他们面前,她一直都好。
“等见了面再说,我后天早上八点的航班飞古城。”虽然郗颜要回A市,温行远却无意改变行程。或许在他看来,郗颜不在,他回到那个有着她无数生活痕迹的地方,也不必太过于小心翼翼。
张子良却糊涂了:“颜颜不是那天回家吗?你们搞什么?”
温行远苦笑:“没什么,本来想给她个惊喜。”
张子良与杜灵对望一眼,批评温行远:“这擦边球打得可不怎么漂亮,不像你风格。”
在追郗颜这件事上,温行远做得一直不够漂亮。
温行远自我解嘲般笑了:“那怎么办?太直接怕把人吓跑啊。先这样吧,到时候见。”
结束了通话,温行远透过落地窗俯视G市,入目的是满城的灯火辉煌。
这样的万家灯火,不知哪一盏是属于他的。或许一盏都没有,因为他,没有故事。确切地说,没有和他期待的人有共同的故事。
温行远点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想念起古朴的房舍、清可见底的河流,以及干净的青石路面。还想起那一次,他和郗颜共撑一把伞,在细雨连绵的夏夜步行在古镇幽深的小巷里,雨点落在伞面上,又瞬间滑落到地上,溅起微不可见的水滴,打湿了彼此的鞋面,未熄的灯火透过窗子照着昏暗的小巷,一眼望不见尽头,有些小巷透出深深深几许的韵味。
那夜的记忆很清晰,没有轰隆的雷声,没有惊魂的闪电,唯有温柔的雨丝悠然飘洒,他轻抚着郗颜裸露在外的肌肤,轻揽过她纤细的肩膀,把伞移向她那边,他们自然而然地相依,平静、融洽地相处,触及温行远内心深处最柔软的角落。
三年前,他把她带去古城,陪了整整一年。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存在令她有了压力,他绝对舍不得把她独自留在那里。随后两年,他们仅仅见过一面,两人之间浅淡的交往始终靠电话维系。
对于郗颜,温行远是真的心疼。他允许郗颜用时间去缅怀过去,不仅没有步步紧逼,反而体贴地退了一步。可是,隔着千里的距离,她对他的戒心是放下了,他也变得有心无力。郗颜或许并没有意识到,那些常常令她感到厌烦的电话其实是温行远在提醒她他的存在。他怕时间和距离,阻隔了他们之间的最后一丝联系。
“小颜,还要我等多久?”温行远垂下双眸,将万家灯火阻隔于眼帘之外,一张棱角分明的面容清晰地映在玻璃窗上,疲惫又无奈。
夜,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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