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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她是青春的忠实记录人,她是世界上的另一个你,她是7号同学。
她的作品一再加印,她缔造了代表作畅销百万的神话,她让三千万读者与她共鸣。
这是7号同学出道7年来的首本概念主题书《我爱你是寂静的》。翻开这本书,你会觉得,她写的就是你。
百万畅销书《听说我们不曾落泪》为她加冕
再创纪录书《我们终将独自长大》为她护航
千万读者拥戴实至名归
90后作家第一人
7号同学
出道七年首本概念主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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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爱是寂静。深藏不露,只因入骨。
我爱你,却开不了口让你知道。
在我与你共同仰望的夜里,我欲诉成疾,却只能诉予星空。我爱你所产生的一切情绪,犹豫、忧郁、执著、绵长、深沉……我无法开口的,只要你抬头,就能看见。我爱你是寂静的,也许你不懂,我也不懂,却唯这浩瀚星空懂。
这是7号同学出道七年的第一本短篇合集,里面收录了她最满意同时也是千万读者票选最高的短篇。
短篇多以少男少女的青春成长故事为背景,残酷、隐忍、执著、孤单、悲凉、成长、坚强……这些关键词使这本书成了90后最具代表性的首本个人文集。
每个人的青春都兵荒马乱过,迷途漫漫,情路茫茫,每个人都走得磕磕绊绊。自己是自己的问题,同时自己也是自己的答案,7号同学将大众的青春摊开在你面前,纸短情长,愿你可以懂,愿你可以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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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7号同学,90后作家第一人,紫微青春馆签约作者,《紫色年华》杂志连续七周年来最受读者欢迎作家之一。本名陈晓艺,处女座。热爱写作,就像爱一个人,无数次想要放弃,又无数次找到说服自己的理由。
已出版作品:《全世界陪我终结》、《听说我们不曾落泪》、《听说我们不曾落泪Ⅱ》、《我们终将独自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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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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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请在阳光下,站成一个幸福的瘦子
自序:那些生命中的爱和秘密
Part1短文·寂静
我想你爱我
如果柏林没有离开你
青春大暴走
我爱你是寂静的
星之碎片,云上再见
深夜未眠
你与深夏永不老去
后来你未抵达弥敦道
约克和他的朋友们
你尽有苍绿
深夜星光不打烊
幼稚园恋曲
Part2专栏·灵犀
关上你的耳朵
哥哥
跳起来把天空砸一个窟窿
怪胎
太阳小姐
那时啊,我最爱你
Part3致粉丝书
未来会到来,过去会过去
我低如尘埃,我心怀云彩
Part4问答·锦时
彭湃问7号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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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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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深夏永不老去
我会忘记你,就像我们从未相遇。
创作背景:
这个故事是写给我一个朋友,他也是个写手,笔名里有个夏字。
我们认识的时候我正处于人生最崩溃的阶段:失恋,肥胖,生病和瓶颈,整个人笼罩在负面情绪里。那时他总会找我聊天,互相吐槽彼此的生活,然后给对方加油打气。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特别阴暗的人,对人总是笑脸盈盈,但其实我的内心阴郁,也不怎么信任别人。后来他说,我给你说说我吧,我比你还有可怕,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
于是,他便给我讲了他的故事。
他是一个特别敏感,又害怕孤独的人,有时候站在人群中害怕别人觉得自己可怜,便拿出手机一个人讲电话,厌倦孤独,却戒备心强,不喜与人接触。
这个故事里的夏齐,便是以他为原型。
现在我们已经很少联系了,但希望他一切都好,走出孤独,拥抱美好。
01.
夏齐是个奇怪的人。
在学校,他没有朋友。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走路,总低着头,几乎不与人说话交流,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生气勃勃。我猜他最喜欢做的事是打电话,在食堂里,在午休时,甚至是课间的小憩,他都在打电话。靠在某个角落里,握着那台被同学们艳羡多时的手机,絮絮叨叨地讲着,脸上的表情几近空白,声音很小,窸窸窣窣像觅食的老鼠。
我从走廊穿过,大家一哄而散,唯独他靠在走廊的栏杆上,兀自讲电话,低着头,背有点驼。光影交错的地面,有他的影子,还有我的。
这是我认识夏齐的第二年,他是班里唯一一个至今还没有与我说过一句话的学生。
夏齐是个奇怪的人。
不止是我,六楼这个三十平方米办公室里的十四个老师都这么认为,当然他们不会这样说,最多漫不经心的带过一句:“赵深老师,别那么较真,那样的家庭怎么需要你操心。”
的确。夏齐的家庭环境很好,名牌书包,名牌鞋子,薄薄校服遮盖不住内里T恤的logo,每天有专车接送,手机是当下最流行的款式,长得也好,清爽短发,白白净净瘦瘦高高背着双肩包吸引了不少同学的目光。
夏齐的成绩不好,这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可怕的事。
大学毕业后来到这所高中教语文兼班主任,这个班是我带的第一届学生,一带就是两年。高二文理分班走了一些同学又来了新同学,没有意外,我会跟着他们,直至毕业。
这两年,他竟一句话都没有与我说过,多么神奇。
清凉的风刮过,打了个喷嚏。他猛地抬头,像只受惊的鹿,湿漉漉的眸子与我对视了十秒后,逃了。像兔子一样,蹿回教室。
我哭笑不得。
若不是那次大胖与瘦猴在班里干架,可能到毕业,他都不会与我说一句话。
其实不是大事,无非是两个男生在班里开玩笑互骂。外号瘦猴的瘦高男生骂另一个被叫做大胖的:“八戒八戒,你那么胖,椅子不会被你压碎吗?啧啧啧,将来找老婆,你老婆肯定不能和你同张床。”若是平时,大胖不会生气,但前一天,他向班花表白却被一句“你太胖了”拒绝,破碎的心还未痊愈,被这么一刺激就怒了,抓起书就朝瘦猴砸去。
我在学生通知下赶到教室大战已经停止,两个男生背着手站在讲台上,教室一片狼藉,夏齐满头是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动不动。
“这是怎么回事?”我板起脸,肇事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齐低头,一言不发。
他们不说,自有人说。
“赵老师,大胖和瘦猴打架,两人砸书砸保温壶最后砸椅子,大胖的椅子砸到了夏齐,他头破血流。”
我头疼不堪,“你们两个,去办公室等我。夏齐,你跟我来。”
他愣了一下,缓慢从椅子上站起,额头上的鲜血流了不少,有女孩子拿了面巾纸放他桌子,也不知道擦一擦。血滴到白校服,鲜红往里渗,凝固成了暗红。
拖沓的脚步,寂静的面容。夕阳将他切割成两半,一半在光里,一半在影中。
02.
学校是私立高中,医务室装饰得精美豪华,两个校医三个护士却无一值班。空荡荡的医务室,只有冰冷的医学器具,消毒水强烈刺鼻。
拿了消毒水和药棉纱布,我问夏齐:“医务室没人,现在我帮你消毒和止血,不放心的话我马上送你去外面医院。”气氛恼怒交织在一起,我的语气不免恶劣,夏齐轻轻点头,自己坐在病床上。
他很高,坐着和我站着平齐。我拍拍他肩膀,示意,“低一点。”他听话的弓着身子,像一颗熟透的虾子,浓烈的血腥味盈满了鼻腔。
大块药棉浸泡在双氧水里,皮肤上的血污慢慢被洗净,起了大量的白泡。床单在夏齐手下皱成一团,他开口和我说第一句话:“老师,我疼。”
手一抖,药棉又摩擦到了伤口。
那张脸皱成了一团,像刚出炉的包子,这个比喻把我自己逗笑了,不禁就笑出声。包子似乎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不够男子汉,恼怒地垂下头,脚轻轻地踢了踢地上的椅子,似在抗议。
“没事啦,怕疼不是什么大事!是正常的,老师以前大学有个同学,喜欢打篮球,弄伤脚去正骨都疼得哭爹喊娘……”我笑笑,把裁剪好的纱布往他头上贴,额头被纱布硬生生盖住一半。
夏齐笑了,嘴角上扬的弧度微不可闻,但真的笑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如晨曦割破云层,推翻漆黑寂静的夜。
走出医务室,夏齐走在前面,我喊住他:“夏齐,回去记得去医院缝针。还有,今天的事情是刘庆庆和包颂不对,我会让他们写检讨并向你道歉,你能原谅他们吗?”今天的事情不小,若是夏齐父母要追究估计大胖与瘦猴都会很麻烦,他们是调皮,但不是坏。我不知道他听出我意思没,他重重点了点头,转身朝教室走去,背影像一只孤独的长颈鹿。
事情过了三天,大胖和瘦猴一人交了两千字的检讨,向夏齐道歉,并自动包揽班级一个月的卫生。夏齐家里一直没有动静,虽说我与夏齐说过那番话,但任何父母见自己孩子在学校受伤都不可能罢休,夏齐父母却很平静。
那天上完课后,我将夏齐叫到教室外,他去过医院,头上的纱布换了。
“夏齐,你家长……”我欲言又止,“对这件事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意见。”
“真的是这样?”
“嗯,我说头是自己弄伤的。”
我继续追问,夏齐沉默地站在阳光里。
浓绿的树荫织成一顶巨大的伞,疼痛如子弹击向我的心脏。他不悲伤,不愤怒,不焦躁,不快乐,有的只是寂静与沉默,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我拍拍他的肩膀,“进去吧,快上课了。”走了几步,听见夏齐叫老师。
回头,他在笑。
“他们不会在意的。”
03.
从什么时候开始,夏齐遇见我不躲避了,微微站直,像其他同学一样喊我:老师。
我们的第三次对话发生在一个傍晚。落日熔金,暮云合璧。
批改完作业已经很晚了,夏天的暮色如火烧般绚烂,校园里空荡荡,走出教学楼却意外地看到夏齐。他站在树荫下,还有两个女孩子,应该是高三的学生。其中一个大胆地拦在他面前,揪着他校服袖子不放,另一个站在后面低着头小声地说着什么。
这场景不陌生,电影偶像剧里挺常见的表白。
夏齐应该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不停地躲避那只触碰他的手,不敢推,不敢逃。
高中校园里,这样的事司空见惯。我本想默默离开,却不料隔得老远就听到夏齐喊我,很急的语气:“老师,赵深老师。”
见我走近,两个女孩蓦地黑了脸,小碎步离开,不忘鄙视夏齐:“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找老师,你以为你还小呀!”
夏齐脸红,足以媲美天边的夕阳。
我与他开玩笑:“我说夏齐,你喊老师原来是要我帮你挡桃花呀?这是怎么回事啊?”夏齐低着头,耐克鞋蹭着地上的沙石。我假装严肃:“我不是迂腐之人,这个年龄谈恋爱是正常的,但是老师还是建议你,等大学了再谈恋爱!”
他终于急了,像女孩一般跺脚:“老师,我没有!”
我哈哈大笑,他似乎才发现我逗他,又羞又恼瞪了我一眼。那是我第一次见夏齐除了面无表情之外,像正常人一样有其他的情绪。
“你怎么还不回家?在这干吗呢?”
“李叔家有事,晚了。”他倚着墙,看我,纯净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杂质。见我要走,想伸出手拉,默默又垂下。
我想起了小时候家里养的那条小奶狗,每次我去上学,它都是跟到了门口,呜咽着,想跟不敢跟,怕被我妈骂。
“走,老师请你喝杯奶茶。”
他没说话,跟在我身后,脚步雀跃。
校门口的大台北奶茶,三块钱一杯的烧仙草。他应该没吃过,盯了很久才小小啜一口,接着,又是一大口,再像我一样拿着勺子吃里头的花生葡萄干和凉粉。
“好吃吗?”
“嗯,没吃过。”
路灯不知何时亮起,夜色像丝绸裹住这座城,黑色的轿车无声无息停在校门。放下手中的勺子,他起身:“老师,我走了。”他习惯性驼着背,缓慢走向那辆车,我买单,刚想走,他又折回来,小跑。
那是一瓶星冰乐,还带着他的体温,我推回,他又固执塞到我手中。
沉默的夜,他奔跑着回到车里,黑色驶进漫长夜,很快失了踪迹。我把咖啡放进包里,走向小摩托。
那瓶咖啡一直放在我包中,有天中午和隔壁班李老师吃饭,她抢过想开,被我制止后闷闷地放回原处:“这是宝呀?”
我笑笑,没说话。
04.
我读不懂他。
夏天的太阳又猛又毒,那天午休我看见夏齐又在打电话,站在走廊上,阳光暴晒着他的脊梁,浑然无觉。
男同学在楼梯口喝饮料,女孩子在咬雪糕,他突兀站在阳光里。
日光像针,带着莫名其妙的难受,我走向夏齐。他很认真地打电话,上下嘴皮子触碰又分开,直至我走到背后都没察觉。
“夏齐。”我喊他,如惊弓之鸟,手机突然就掉到地面,屏幕一片漆黑。我捡起手机,抱歉道:“不好意思,老师不是故意要吓你,看看手机坏了没有,如果坏了,我帮你……”我没再继续,因为他看我的眼神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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