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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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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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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的颜料商
[英国]柯南·道尔
那天早上的福尔摩斯十分沉默,心情看上去糟糕透顶。
“他是来找你破案的?”华生说。
“是的,警察局介绍的。”
“他怎么了?”
“他叫乔赛亚·安伯利,布里克福尔和安伯利公司的大股东,是个颜料商。1986年退休后,第二年他就跟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女人结了婚。但是,短短两年他却成了一个穷光蛋。”
“发生了什么?”
“安伯利是个棋迷,经常会找人一起下棋。而他家附近的年轻医生雷·欧内斯特,也是个棋迷,两人经常在安伯利家下棋。久而久之,欧内斯特就跟女主人熟络了起来。就在上个星期,他们私奔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
“华生,我现在手头有一起非常重要的案子要查,这你也知道,实在是没时间去刘易萨姆查案。我跟安伯利说了很久,他才同意我找人替我去。”
“好吧,我了解了。我不保证自己能圆满完成任务,不过我会全力以赴。”午后,我到了刘易萨姆,那时我根本不会想到,这件案子竟然会在几天后变成全国性话题。那天深夜,我从刘易萨姆回到了贝克街。
“安伯利先生的公寓叫黑文,一点都不像一个有钱人住的地方。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后来是问了一个路人才找到。那个路人个子很高、皮肤黝黑、胡子浓密,像个军人。我之所以对他记忆深刻,是因为他的目光很奇怪。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找到黑文公寓。我刚进门就看到安伯利先生在车道上行走。今天早上我跟他擦肩而过,没有看仔细。下午的阳光非常充足,让我看清了他的外形,真是奇怪的外形。”
“这点我也发现了,但是想听听你的形容。”
“他腰是弯的,两条腿异常细,跟上身宽阔的肩膀和厚实的胸膛不成比例。左脚的鞋是皱的,右脚是平整的。他戴着一顶旧草帽,一脸的皱纹和冷酷的表情。”
“很好,华生。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一见我就开始说他的悲惨经历。房子破破烂烂的,根本不像一个有地位的人应该住的地方。不过他说他正准备修整房子和院子。我看到在大厅中央放着一桶油漆,他刚刚在刷房子的木质部分。”
“他把我带到书房聊了一阵。他说他从来没有怀疑这两人有私情,直到那天晚上。那天,他打算晚上六点跟妻子一起去看戏。谁知道妻子说她不舒服不想去,于是他就自己去了。可等他回来后,妻子已经不在了,而且他的七千英镑现金和债券都被拿走了。他特意把给妻子的票拿出来让我看了一下。”
“等等,华生。你看到那张票的座位号了吗?”
“看到了,三十一号,正好是我的学号。”
“那就是说,他的座位号不是三十就是三十二。”
“是的,在第二排。”
“请继续说下去。”
“接着他带我去看了放钱的所谓的保险库。他说他妻子有保险库大门的备用钥匙,门没有被撬过的痕迹,应该是用备用钥匙打开的。”
“你刚才说他在刷油漆?”
“是的,我去之前他刷了木质部分,我去了之后他打算油漆过道。”
“这个时候做这件事不是很奇怪吗?”
“我也觉得奇怪。不过他本身就是个奇怪的人,他还当着我的面撕了妻子的照片。”
“还有什么?”
“是的,有件事一定要提。我在等回来的火车的时候又碰到了之前给我指路的那个路人,他跟着我上了火车。后来在伦敦桥,我又看到了他,显然他是在跟踪我。”
“高个子、黑皮肤、浓密的胡子。他是不是还戴着一副灰色的墨镜?”
“是啊,你怎么知道?”
“领带上别着共济会的别针?”
“没错,福尔摩斯,你太厉害了。”
“这真是有趣,我本来以为这案子没有一点意思,可现在却变得有意思了。不过你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
“邻居对安伯利、他妻子和欧内斯特医生的看法。他们认为欧内斯特医生是怎样的人呢?不过朋友,你做得已经很好了,比大多数人要强很多。”
“这些我可以再去问。”
“不用问了,我打电话到警察局打听过了。邻居们说安伯利是个吝啬鬼,为人苛刻、粗暴。欧内斯特医生是个单身汉,喜欢下棋,常常到安伯利家里下棋,或许跟他的妻子也经常开玩笑。这些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不过……”
“不过什么?”
“先不管了,我们去休息一下吧,听听音乐会。”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福尔摩斯已经不见了,只留了个字条给我:
亲爱的华生:
我有事要跟安伯利谈,谈过之后再决定是否要接着处理这件案子。你在家等我的消息,三点前我会需要你的帮助。
下午三点,福尔摩斯回来了。
“安伯利来过没有?”他问。
“没有。我一直在等他。”
没过多久,安伯利来了。
“福尔摩斯先生,我收到一封电报,你帮我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福尔摩斯接过电报读了起来:“‘可以提供你此次丢失的东西的消息,请即刻赶来。埃尔曼,牧师住宅区。’这是从小帕林顿发出的电报。小帕林顿并不远,你现在出发,晚上之前就能到。这位牧师应该是可靠的人。让我看看我的名人录。啊,J.C.埃尔曼,在这里。哦,他还是个文学硕士,管理着莫斯莫尔和小帕林顿的教区。华生,看看火车时刻表。”
“五点二十分正好有趟去那儿的火车。”
“太好了,华生,你跟他一起去看看,对他会有帮助。”
“福尔摩斯先生,我根本不认识他,他怎么会知道我的事情?还是不要去了,浪费时间和金钱。”
“他电报写得很着急,你应该去看看,我猜他的确掌握了什么消息。”
“可我觉得不应该去。”
福尔摩斯突然变得怒气冲冲:“如果你不配合,会让我觉得你不想彻查这件事。”
安伯利瞬间慌张起来:“不,不,我去,既然你这么认为。”
我们出发之前,福尔摩斯特地把我叫到房间叮嘱了一番。他让我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安伯利先生带到牧师那里,如果安伯利要逃走,就立马找附近的电话局给他打电话。
小帕林顿并不难找,但是路线却十分崎岖。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天快要黑了。我们找到了牧师,他正拿着我们拍给他的回电发呆。
“先生们,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给我发这封电报?”牧师一脸的疑惑。“是你给我们发了电报,所以我们就回了一封并且赶来了。”我解释说。
“我从来没给你们发过电报。我根本不认识你们。”
“你不是给乔赛亚·安伯利先生发了电报吗?说你知道他丢失钱财的消息。”
“这真是太可笑了,我根本没听过什么安伯利,也没给任何人发过电报。”
我和安伯利目瞪口呆,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弄错了。也许这儿有两位埃尔曼牧师住宅。”我只能这样想。
“不,这里只有一个牧师,一个牧师住宅,就是我。我觉得电报是伪造的,有必要让警察来查个清楚。而且,我们也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我们被牧师赶了出来,在村外的一个小警站我给福尔摩斯回了电话。
“这真是奇怪啊,华生。不过我担心的是,你们恐怕今天回不来了,末班车已经没有了。看来你们得在乡下找个旅店过夜了。不过别担心,华生,安伯利和大自然可以陪着你。”
很快,我就明白了,安伯利是个十足的吝啬鬼,他根本不愿意为了住宿而花钱。我们差点就要露宿街头了。无论如何,我们在一个拥挤的小旅店里过了一夜,尽管安伯利十分不乐意,满腹牢骚。第二天早晨,我们回到了伦敦贝克街。
福尔摩斯不在家,他留了个字条给我,说他去刘易萨姆了,还让我们也去。当我们赶去的时候,惊讶地发现安伯利的家里除了福尔摩斯外,还有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黝黑的皮肤,戴着灰色的墨镜,领带上有共济会的别针。
“这是巴克先生,我的老朋友。”福尔摩斯说,“安伯利先生,他对你的事情很感兴趣。”
“什么问题?”安伯利脸部抽搐了一下,显然十分紧张。
“你把尸体藏哪儿了?”
安伯利突然大叫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往嘴里塞。福尔摩斯立即扑了过去,掐住了他的嘴巴,从他嘴里掏出了一颗白色的药丸。
“你这么做是没用的,安伯利先生。巴克,你打算怎么处理?”福尔摩斯说。
“我的马车一直在门口等着。”巴克难得开口说话。
“好吧,车站离这儿不远,我跟你一起去。华生,你在这儿稍等会儿,半小时之内我就回来。”不到半个小时,福尔摩斯回来了,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位年轻的警官。
“巴克在处理那些复杂的手续。你大概不认识巴克,他是个令人讨厌的对手。当你第一次跟我提起那个男人的外形的时候,我就猜到了是巴克。他很厉害吧,警官?”福尔摩斯说。
“是的,他真是爱管闲事。”警官显然不喜欢巴克比警察能干。“他处理案子的手段的确与众不同,甚至有点不合规矩。不过与众不同并不全是坏事,他可能比你们的方法更有用。”福尔摩斯对警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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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还会来三名警察协助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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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伯利是个吝啬鬼,没人愿意跟一个吝啬鬼一起生活,这点他自己也知道,更何况他的妻子十分年轻美丽。恰好,那个年轻的医生出现了,他经常找安伯利下棋,然后跟安伯利太太也熟了起来。安伯利怀疑他们有奸情,不管是不是真的,他就是这么认为的。他决定惩罚他们。你们跟我来。”
福尔摩斯带着我们通过走廊,来到保险库,就像他曾经住在这儿一样轻车熟路。
“好浓的油漆味。”麦金农说。
“这是本案的第一个线索。为什么他要让这个屋子充满这种难闻的味道?他想用这个味道去掩盖另一种味道——尸体的臭味。这很有趣,我决定自己来查一查。我随便从名人录上翻出了一个名字,然后以他的名义发了封假电报给安伯利。然后我让华生跟安伯利一起去找发电报的人,目的是为了给我自己赢得更充足的时间来调查他的房子。我先查了干草剧院那天的售票记录,发现第二排的三十号、三十一号、三十二号都是空座,这就说明安伯利撒了谎,他根本没去看戏。后来我来到这座房子。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什么?”
“一条煤气管。顺着这条煤气管我来到了这个保险库。你们可以看到,这个保险库几乎是密封的,煤气管的终端就在保险库天花板的花窗里。只要把花窗打开,把保险库的大门关上,再把煤气阀门打开,整个保险库就会充满了煤气。不管是谁,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只要待两分钟就会不省人事,再久一点就会丧命。我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把那两个可怜的年轻人骗到这里的,可只要一进来就没法再出去了。”
“我们当时来检查的时候,有人说闻到了煤气味,不过那时门早已经打开了,气味很淡,再加上墙上已经涂上油漆了,更有些没法分辨。据说安伯利在事发前就开始涂油漆了。”
“有件事我忘说了,我偷偷溜进这所房子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巴克。他是受了欧内斯特医生家人的委托来查这件案子的。华生,你说他上次用奇怪的眼神看你,还跟踪你,其实他是把你当成了嫌疑犯。后来我跟他说我也在查这个案子,于是我们交流了意见。”
“过来,我给你们看点东西。”福尔摩斯把我们带进保险库,站在一面墙前,“如果你被关在这个房间里,你想告诉别人你是被谋杀的,你会怎么做?”“留个字条之类的。”
“是的,不过这里可没有纸让你写,但可以写在墙上。你看,这面墙上有用铅笔写的字:‘我们是’,可惜,没有写完。显然,死者是想写‘我们是被杀害的’。如果你能在尸体上找出铅笔,那就足以证明这点了。”
“我们会仔细查找的。不过那些证券呢?他的确是有些证券,但显然没有被偷。”
“他为什么报警之后,还要去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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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报纸上刊登了这起案件,并大力赞扬了侦破此案的麦金农警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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