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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美国金牌公益诉讼律师杰拉尔德斯特恩亲历水牛湾矿难惨案实况再现!
★比尔克林顿总统亲笔作序!
★在美留学生书架上的必备法学教材!
★何帆、斯伟江、朱伟一、陶景洲、陈少文等诚恳推荐!
★面对人祸和天灾引发的诉讼战争,法律人如何以勇气、魄力和睿智挽救破局?探秘短兵相接的美国人治矿难时代正义何以实现?
★ 如果法律系统向每一个人开放,法官务实而清明,律师们也愿意以免费或低收费的标准接收疑难案件的话,这个法律系统就是行之有效的。幸运的是,我们国家的许多律师正在如此践行。
——美国前总统 比尔.克林顿
★ 我们这代人对美式诉讼的认知,或是来自约翰·格里森姆的律政小说,或是来自《律师风云》《傲骨贤妻》和《法律与秩序》等美剧,可法律毕竟是实践的学问,小说或美剧上的官司固然精彩,毕竟经过戏剧化处理,也未必代表诉讼实际。《水牛湾惨案》一书以真实诉讼为背景,讲述了法庭之外的“法律战”。正因为这本书既有理想,又接地气,才称得上一部“教科书式”的作品,值得每一位追求卓越的法律人认真品读。
——最高人民法院法官 何帆
★ 这世界,通常是犹如皮次顿公司等巨人掌控的,他们崇拜强力和钱财的。而学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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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是一个有关西弗吉尼亚州的小社区如何应对一场可怕的矿业灾难的故事,125人在这场灾难中死亡,成千上万人无家可归。这是一个让人感到担忧,却又充满力量、振奋人心的故事。从故事中,我们看到勤恳、充满人性光辉的矿业工人及其家庭是如何联合起来,抗击那些无情危害他们生命、摧毁他们赖以为家园的山谷的人,又是如何追究其法律责任的。
《正义永不决堤:水牛湾惨案》一书揭示的是:如果法律系统向每一个人开放,法官务实而清明,律师们也愿意以免费或低收费的标准接收疑难案件的话,这个法律系统就是行之有效的。
从本书的故事中,读者还能了解到如下事实:灾难后的幸存者们遭遇的不仅是身体伤害、经济损失,还会遭受严重的精神痛苦。水牛湾地区一案中的律师所称的幸存者的“心理损伤”,现在被正式称为“创伤后应激障碍”。对水牛湾地区事件和其他悲剧事件后的幸存者进行研究后得知:创伤后应激障碍往往发生于灾难和残酷的战斗服役之后,而遭遇这些症状的人们需要社会的帮助才能有效应对。在退伍军人从伊拉克、阿富汗归来时,应当汲取这一经验。
水牛湾地区的洪水事件是美国历史上的一个重要章节。杰里?斯特恩的这部经典作品为我们提供了精彩的观察视角,让我们对灾难发生的原因,其造成的人员伤亡,以及法律系统是如何追究过失方的责任,如何减少损失,帮助受害人复原等方面都有所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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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杰拉尔德.M.斯特恩(Gerald.M.stern)美国华盛顿特区Rogovin,Stern & Huge律师事务所创始合伙人,之前他在Arnold & Porter律师事务所担任合伙人共计11年,在此期间,他受托担任水牛湾惨案幸存者的首席代理律师。在加入Arnold & Porter律师事务所之前,他在美国司法部民权部担任出庭律师没在南方几个州出庭代理关于黑人选举权歧视案件。他就这段经历写了两本书:《南方正义》(Southern Justice)以及《逍遥法外》(Outside The Law)。他还出版了《斯科舍矿难的寡妇们》(The Scotia Widows)一书,这书讲述了他为斯科舍矿难中失去丈夫的妇女担任代理律师的故事。他曾任西方石油公司(Occidental Peteoleum Corporation)的总法律顾问,美国司法部特别法律顾问。如今他在华盛顿特区居住,从事法律咨询业。
译者:许身健,山东青岛人,博士。中国政法大学教授、法学院副院长、原法律职业伦理教研室兼实践教学教研室主任、中国法律文书学研究会秘书长、中国诊所法律教育专业委员会副主任。研究及教学领域为法律职业伦理、诉讼法学、实践性法学教育、司法制度及法律文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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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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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1
中文版序1
第一章来自山谷的求助
第二章天灾
第三章心存犹疑中,选择做对的事
第四章大山妈妈
第五章“照顾好我的孩子”
第六章“它们不是用来卖的”
第七章公然漠视
第八章仅仅是信口开河
第九章肃静,肃静
第十章更为明确的陈述
第十一章皮茨顿公司没能守住它的秘密
第十二章律师们的故事
第十三章您说的“水坝”为何意?
第十四章纯属自然现象
第十五章“无处可放”
第十六章“现有的水坝该怎么办?”
第十七章“心理障碍”
第十八章危险通告
第十九章已经够了
第二十章“追逐救护车”(Ambulance Chasing)
第二十一章诉讼时效
第二十二章书面和解方案
第二十三章“里克支流的洪灾”
第二十四章“发生类似灾难的可能性”
第二十五章“第二十二条军规”
第二十六章一次和解会议
第二十七章“不在场原告”
第二十八章“叛变的”证人
第二十九章数量惊人的免赔偿额
第三十章水坝没有任何问题
第三十一章诉讼策略
结语
后记
致谢
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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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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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来自山谷的求助
时间回到1972年2月,那场水牛湾地区的灾难性新闻震惊了全国上下。某煤矿公司用于过滤其洗煤厂排黑废水的一座巨型大坝坍塌了,山谷里绵延十七英里的一个矿区小镇因此被摧毁。灾难中,125人死亡,几千人倾家荡产。电视台的晚间新闻播放着洪水激流的画面,黑色水流席卷着的尸体瞬间闪过,啜泣的人们向记者哭诉自己的故事,他们因悲痛而扭曲的脸孔在近镜头下是如此触目惊心。灾难再一次发生了。这是一场严峻的灾难——西弗吉尼亚州漫长的矿灾史中最为严峻的灾难之一,而灾难总是会成为我们新闻的主题。
在水牛湾地区灾难发生后的几周里,我就从新闻报道中获知了这一消息。然而,我继续着自己原样的生活,无关紧要的生活。我对水牛湾地区事件竟然毫无兴趣,这有些奇怪。毕竟,我一直希望自己能做一些事,有意义的事情。早在20世纪60年代我刚从法学院毕业的时候,我在密西西比州、亚拉巴马州和路易斯安那州经常出差,代理政府一方参与选举歧视案件的审理。我的目的是:帮助那些逐渐萌生维权意识的南方黑人。
在那段特殊的时期,我奔向了南方。当时我已经接受了一家华尔街律所的工作机会,理应在毕业后很快就投入工作。我的思路是,自己有公司法的知识基础,再在律师行业实践几年后,我就将回到家乡孟菲斯市工作。然而,就在我在南方时,计划发生了改变。肯尼迪总统当选和“自由乘车者”
指从1961年开始的乘坐跨州巴士前往种族隔离现象严重的美国南部,以检验美国最高法院关于允许跨州旅行者无视当地的种族隔离判决的落实情况的民权活动家们。自由乘车者在旅途中所采取的策略是这样的:至少有一对黑人和白人坐在联座上,并至少有一名黑人坐在前排座位(这些座位在奉行种族隔离政策的当地是留给白人乘客的)。其他人分散坐在巴士的其他位置上。有一个人需遵守种族隔离的规定以防止被捕。当其他的自由乘车者被捕后,他负责联络向种族平等大会总部争取维权,然后为被捕人员安排保释(参见维基百科“自由乘车者”词条)。运动改变了以上一切。当我在《亨特利—布林克利晚间新闻》中看到“自由乘车者”运动中的灰狗巴士被人袭击后熊熊燃烧起来时,我给华尔街律所电话告知我改变了心意。随后,我便进入了华盛顿的司法部民权司工作。
行动起来、帮助他们,这是我必须做的。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了。作为一个白人、一个南方人,同时,作为一个律师,我在这个结构体系中的角色、身份都准许甚至是鼓舞着我站出来并为他人申诉。我常讷于为自己争取,但作为诉讼案件的律师,我懂得为别人主张权利。
在民权司的两年工作让我透支了自己,肯尼迪总统被刺杀后,我已无法再坚持。然而,当时的民权运动正是方兴未艾之时。原先少量的政府律师正在呈倍数增长,来自全国的大学生们也纷纷涌入南方来提供帮助。1965年通过的《选举权法案》中提出:南方黑人的选举权应当受到保护;政府无须获得单个县法院的审判来证明确实存在歧视才能切实落实该选举权。
离开司法部后,我加入了华盛顿的阿诺德波特律师事务所。在律所的九年中,我为另一群客户担当律师,这些客户主要是与政府形成对抗的公司。我难以在这份工作中找到意义。有时,我以自己是在为弱小势力而战来劝慰自己,用三年时间帮助一家小型的铁路公司与国内最为富绰、拿捏其生死大权的铁路银行业体系作生存抗争,我想或许这也是一件好事。但是,更多时候,我逼自己不再去追寻终极的远景,而是从日常的律师工作中寻找意义。
随后,我们律所决定每年批准一位合伙人全职从事公众法律援助案件——公益案件。这个项目施行的第三年轮到了我。一年过去一半时的某一天,我盯着窗外,心中充满焦躁感:没有任何案件让我感觉到日子过得充实,没有任何案件让我感觉到我又超越了自我。我甚至为此而咨询了心理医生。我很无聊,我没有目的,我告诉他。“您的问题需要收费四十美元”,医生抛回给我这样一句。我没有再去见他,其时我并不相信心理医生这一套。
就在我见心理医生后不久,一位所里的合伙人打电话给我:“我刚从环保协会的一个朋友那得到消息,他想知道我们是否愿意代理水牛湾地区重灾区的部分幸存者们。”我答复,我会和另一位合伙人哈利·休奇联系,了解事件的具体情形。即使在这时,我仍然没有去详细阅读事件相关的新闻报道。
我觉得哈利应该会对这次矿难有所了解。他刚刚为伤残采矿工人和工人遗孀打赢了一场起诉矿工联合会退休及福利基金的官司,该案标的高达数百万美元。矿工联合会退休及福利基金是多年前由矿业公司和矿工联合会主席约翰·路易斯成立的,其目的在于为工伤矿业工人、工亡工人的家庭成员提供福利。直至今日,福利基金的支票还被称为“约翰L”支票。这只具有历史意义的基金,第一只出现在美国的公司——员工类型信托基金,其应当由独立的受托人管理,对基金受益人负责,而非对矿业公司或矿工联合会负责。但是,在很多年里,这只福利基金被存入了矿工联合会银行在华盛顿的一个活期存款户头中,既没有设立为定期存款账户,也没有用于政府证券投资。这样一来,抚恤金领取人、遗孀们就丧失了该笔基金可能获取的数百万美元利息收益了。
就在水牛湾地区灾难发生数月之前,华盛顿某联邦法庭认定,受矿工联合会控制的银行、矿工联合会、银行行长和某基金受托人,应当向哈利的委托人——所有福利基金的受益人,亦即全体残疾工人、工人遗孀支付共计115万美元的金额。由于西弗尼吉亚州的许多群众都是该案的受益人,哈利·休奇成为了西弗尼吉亚地区的一个民间英雄。
所以,当哈利将他已经下到水牛湾地区的消息告诉我时,我并没有感到惊讶。据哈利说,水牛湾地区居民委员会在事发后不久联系哈利,询问是否可由他为该案做代理。灾难发生后不到两个星期,一群愤怒的幸存者就聚集在水牛湾地区的小学,组建了公民委员会。虽然当时失踪及死亡人数尚未统计,但人们渴望复仇。
这场在公共场所的公开集会,目的在于制定反击煤矿公司的计划,这家煤矿公司是集会者所在的西弗尼吉亚州洛根县区内的最大雇主公司之一。如此的集会并不易于成功,但人们的决心是坚定的。他们迅速选举了委员会,受灾地区的十六个社区各有两名委员成员。在洛根县这个以政治腐败和伪造投票而臭名昭著的地方,这样公开、公平的选举是罕见的。在最近的一期县选举——1970年5月的民主党初选(democratic primary)中,欺诈行为是如此明目张胆,以至于竞选获胜方的部分关联人员被联邦法院判决因共谋为候选人虚假投票而获罪。美国联邦最高法院在1974年的审理中发现了如下事实:在洛根县的选民使用投票机遇到问题时,候选人海格亦即获胜方的手下人员就会上前为选举人“提供帮助”,他们用身体将机器完全遮住,同时把选票投给己方候选人,而非选民自己想要选择的另一候选人。“此外,这些手下们还径直擅自在投票机器上进行大规模的虚假投票。”这些被判刑的共谋者,现在被称为洛根县五罪魁,当时在洛根县分别任职州参议员、县治安官、巡回法院书记员、县法院书记员及县副治安官。
由此观之,灾后幸存者在水牛湾地区小学的这次公开选举投票,是由人们真实做出并被寄予实际意义的希望的,这在洛根县绝对是件稀罕事。查理·考恩被人们选举为主席。他在水牛湾地区山谷半途的阿姆赫斯特代尔地区经营一家加油站。具有讽刺意义的是,查理作为黑人和独立党人,早在多年前就被洛根县政府剥夺了选举权,也就更加不可能被任命予任何公共职务了。然而,现在山谷里大多是白人的群众们,作为灾难中同样的受害者,聚集起来选择由这位黑人为他们的领袖。
查理是一位五十六岁的老人,这二十年都在阿姆赫斯特代尔地区经营他的加油站。这家加油站就像乡下庭院屋前草坪中的那棵大树,是人们聚会、闲逛、闲聊或打听邻里新闻的地方。人们踱进这里买一杯可乐、一些糖果、牛奶,或孩子们的小玩意儿,付钱就搁在收银台上,或者用小纸片写一张赊账单也可以。
人们对查理有些敬畏,他是水牛湾地区最有名的运动员小查理·考恩的父亲。 小查理是当地的橄榄球明星,后来成为洛杉矶公羊队的主力前锋。他在公羊队担任右前锋十四年之久,所有当时的比赛中只缺席四场,在公羊队创下了连续200场参赛的记录。老查理和他儿子很像,魁梧强壮、气势坚定。这也是人们为何选择由查理带领他们与矿业公司斗争的原因之一。
选举查理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查理曾经与矿业公司有过交锋,当时他曾因财产受到露天采矿损害而提出过对矿业公司的起诉。有过上次案件的经历,并参照其他类似反对矿业公司的法律案件后,查理认为,他能为自己和其他幸存者们所做的首要的事情,就是寻求法律上的帮助。
这一次,查理誓在寻求来自西弗吉尼亚州之外的法律帮助。他深信整个州都已经被矿业公司操控,那些代理这些公司的律师也是如此。因此,他需要一个强大、独立的律所,“一家这些公司恐吓不了,也收买不了的律师事务所”。
他和其他许多阿巴拉契亚矿区的人们一样,都耳闻了阿诺德波特律师事务所为伤残矿工以及遗孀们所赢得的那场高达115万美元的官司。他电话联系哈利·休奇,请求与他见面。哈利到达山谷地区并与居民委员会成员见面后,直接向矸石堆筑成的水坝地区出发。当时,公路处于封锁状态,州军队禁止他通行。然而,正如一位议员后来所说的:“如果代理人民的律师不能顺利进行他的代理活动,这个山谷也就休想再产出任何煤矿。”就这样,一场“自发式的罢工”在西弗吉尼亚山脉地区开始了。这里的人民迫切需要某样东西时,罢工和关闭矿井是他们唯一有效的表达方式。事态所影响的,绝非仅仅是采矿业,在西弗吉尼亚州的教育出版行业、汽油配给行业,在每个你能想到的领域,都发生了许多自发式罢工。这些自发式罢工的威胁为律师打开了道路。哈利终于顺利通行,考察了水坝现场,再回到了华盛顿。
哈利刚回来时,正是我电话联系他时。我们一致决定与阿诺德波特律师事务所的管理委员会联系,寻求律所对我们代理水牛湾地区灾难幸存者事宜的支持。当日下午,管理委员会举行了会议,但哈利仍然不知道人民对我们的要求,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将代理多少名幸存者,不了解这些幸存者中,有多少想要获得家庭成员或亲戚的死亡赔偿金,多少仅仅是为其损坏的车子、房子而主张赔偿,多少是主张人身伤害赔偿。我们甚至不知道我们应当起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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