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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看似唯美,细思恐极!
台湾85后作家不带剑“轻恐怖”黑马力作首次引进中国大陆
本书引进前,书中16个短篇故事的电影、网剧改编权均被一线电影公司、视频网站购得
这一次,“轻恐怖”旋风将惊喜来袭,将恐怖题材首次由小众变为大众!
★一夜之间食物全部消失的城市
一株在拇指上盛放的花
一个来自二十年前午夜十二点的电话
一支吹不熄的白色蜡烛……
16个口味各异的故事,一个文字天才的倾力之作,彻底颠覆恐怖原本的样貌!
★《深夜将至,别吃罐头》是一本令所有读过的人都忍不住分享给别人的书。
它所展现的恐惧一定不是你习以为常的样子
它所刻画的人性总会让你怀疑是不是似曾相识
它所描绘的爱情一定会给你有生之年无以复加的震撼
它所述说的亲情会让你在读完的那一刻就想给父母打一个电话
如果你喜欢武侠,那么这本书一样不会让你感到失望
……
这一次,你将会惊奇的发现——原来这才是恐惧真实的模样,如此神秘而诱人
★在台湾,知道“九把刀”的读者,就一定知道“不带剑”——
他做过警察,现在从事着一个更加高大上的酷帅的职业
他很专情,十九岁那年遇见的女孩现在是他孩子的妈妈
他很爱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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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它是这样的一本短篇小说集结,一篇故事就是一个罐头,而每个罐头都期待能让你在某个私密的夜晚想起,不多不少,就只让你一个人想起:关于恐惧那张感官模糊又诱人的面孔。
大概每个人都摆脱不了午夜一个人独处的心悸吧
只是你从来不知道让你辗转不安的东西是什么样子的
来吧——
85后台湾作家“不带剑”用令人惊艳的笔触,告诉你关于深夜的秘密。
《租屋》:午夜的尖叫声、屋顶神秘的孔洞,真相丝丝浮现……记住,在租屋里,不管什么落到你的身上,千万别看屋顶!
《劈腿》:他背着女友和学妹在一起,女友轻描淡写,“我也‘劈腿’给你看哦”,刺心的场景成了他生命中挥之不去的诅咒。
《捉迷藏》:深夜,废屋,一场诡异的捉迷藏——蜡烛熄灭就会被鬼捉到。可他竟吹灭了蜡烛,原因你猜得到吗?—
《出租车》:总在暗夜中出现的老旧出租车,挥散不去的关于父亲的童年记忆,触目的惊恐和肆虐的热泪之后,那些温情可否被重新拾起?
《电话》:一个来自二十年前午夜十二点的电话,交错起三个男女的时空,究竟是谁还活着,是谁早已死去?
《植物》:他的手上突然长出了绿芽,他遇到了一位可爱的护士小姐,为了不留遗憾地离开她的世界,他终还是用身体和生命为她绽放了一座惊艳世间的花园。
《解剖》:他和老师徐法医正在进行一场疑点重重的解剖,而那具尸体上老旧而熟悉的伤痕让他握刀的手颤抖起来。直到他接到一个电话,真相瞬间失控。
《催眠》:游魂世间的李璇以为自己面对的刘书宇已经被催眠,彻底地忘记了自己。直到他倒在血泊之中,被仇恨湮没的她才看清,什么是爱最美的姿态。
……
这些都市传说,其实都来自亲身经历。
每个罐头提供口味不一的恐惧,保存脑中,没有期限。
准备好了吗?让我们打开罐头,亲自品尝这些让人脑麻的“美味”。
也许你会在里头尝到——属于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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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他是难得一见的文字天才
他颠覆了恐怖小说原本的样貌
他是——不带剑
1987年出生于台湾彰化鹿港。
文学与法律热爱者,最得意的是成为人夫。
创作领域横跨纯爱、奇幻、武侠、灵异,
从来不觉得自己的文字受到限制。
他总是这样面对询问:
“成功不是等待即至的未来,
而是需要不断努力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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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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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迷藏
电话
饥饿
劈腿
假发
按摩师
植物
租屋
女医生
狗
生鱼片
出租车
变态
解剖
诅咒
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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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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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迷藏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天是一九九八年七月十二日,是高中的最后一个暑假,接下来,即将面对万恶的大学联考,为了抓住青春的尾巴,我们“四人帮”决定干点疯狂的事,来好好纪念高中生涯。
当时,电影《七夜怪谈》里那只会从电视机爬出来的贞子正红,而星期六晚上十点多打开电视,还有《鬼话连篇》可以看,露手、多脚、半张脸等模模糊糊的灵异照片,经常就在校园间流传,“鬼”无疑是时下最流行的话题。
于是,我们把脑筋动到了飞哥身上。
“靠!你们很无聊耶。”听见我们的提议,飞哥皱眉。
飞哥是我们这伙四个当中年纪最大、体格最魁梧、个性最成熟稳重的,但最重要的是,他家里是开神坛的,每天晚上都有民众会到他家去烧香问事,他爸当了十几年的“乩童”,从小耳濡目染的他,多少也懂得那些禁忌的灵异,不过他从不主动提起,总是要我们苦苦哀求,才偶尔告诉我们学校的第几间厕所不要去、里面很阴之类的,听起来像吓唬人的鬼话──虽然我们后来也真的都打死不去上那间厕所。
“拜托啦!带我们去找鬼啦!”个头最小,但个性最急躁的阿猴耐不住性子,边跳边说。
“这是最后的暑假了,飞哥你就好心点,带我们出去见见世面吧!”我叫大头,顾名思义就是头很大,但好不容易想到这么好的点子,又一直劝不动飞哥,让我的头更大。
“哎呀,大家别这样。”肥仔擦着额头不断冒出的汗水,夏天到了,肥胖的他活像一块行动乳玛琳
,“既然飞哥不想,那我们就不要勉强他了!我们再想想有没有其他好玩的,比如说,大胃王比赛、吃咸酥鸡之类的也不错。”提到咸酥鸡,他情不自禁比了个大拇指。
到最后,当然没有让胆子最小的肥仔得逞,用一张翁虹的海报作为交换条件,我和阿猴总算联手说服了飞哥。
在那个民风保守的年代,青少年深夜在外游荡,是不被允许的,所以我们只好趁着家人早已洗洗睡的空档,或爬窗户或翻围墙,各自用自己的方式,在凌晨的十二点多,打着呵欠,骑着脚踏车,到寂静漆黑的校门口集合。
“哈啊嗯……好想睡觉喔。”肥仔揉着惺忪睡眼,吃着草莓棒棒糖,勉强打起精神。
“奇怪,都十二点十分了,飞哥怎么还没来?”阿猴耐不住性子来回踱步。
“来了!”我指着路口,只见飞哥脚踏车上挂着一包塑料袋,远远地骑了过来。
“哇!飞哥你真有心,还特地带宵夜过来啊?这怎么好意思。”肥仔笑得合不拢嘴,但打开飞哥手中的袋子一看,里头不是卤味鸡排,而是四只白色的长蜡烛,每只粗度跟手指头差不多。
“蜡烛?这可以吃吗?”拿起蜡烛猛闻的肥仔依旧不死心。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飞哥毫不搭理一脸涎样的肥仔,脚踏车径自往前骑去,今天的他,跟平常嘻嘻哈哈的模样很不一样,有股说不出来的严肃,也为这个深夜平添几许诡异的氛围。
十几分钟的车程,黯淡的月光下,我们绕过漆黑沉静的巷弄偏街,来到一大片空地,上头有栋废弃的旧式二层楼空屋,只见空屋外红砖斑驳,爬满了藤类植物,地上满布着破瓦碎木,弥漫着不适人居的荒芜。
停好脚踏车,我们站在空屋前,一阵凉风飕飕吹过,带着某种禁止的暗示。
“这……这间房子看起来很恐怖耶……”胃最大胆最小的肥仔,摩挲着自己微微发抖的双臂,“我们还是别进去了,改去7-11吃宵夜如何?”
“这间是鬼屋吗?”阿猴兴奋地问道,自动忽视掉肥仔的提议。
飞哥却摇了摇头,“什么鬼屋不鬼屋的,很多都只是人们的穿凿附会。”他指着面前空屋,“这间屋子一看就是年久失修,起码五年以上没有人居住,房子久未人居、墙上又爬满了黄金葛,从风水上来说,本来就容易聚阴,现在又正好是子时,一天之间阳气最弱的时刻,我们很有机会在里头见到鬼。”
“哇,听起来真不错。”我话虽是这样说,但听飞哥讲得煞有介事,心底其实隐隐有些发毛。
“太棒了,我们走吧!”阿猴说着就要往里头走去,却被飞哥一把抓住。
“同学快两年了,大家就别装模作样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再跟你们确认最后一次,你们真的要进去吗?”飞哥的脸上没有笑容,我才想起,家中开设神坛的他虽然很少提起鬼神之事,但每次讲到,他总是这般正经表情,满是敬天畏神的严肃。
这是一道困难的选择题。
阿猴就不用说了,急着跳脚的他,恨不得自己先冲进去探路。
我则显得有些为难,虽然飞哥越是严肃强调,我就越害怕,但又不甘心半夜爬起床偷溜出门,却只在空屋门口晃一下就草草收尾,这跟当初我设想的疯狂活动有着不小落差。
而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肥仔投下了肯定票,原因是他不敢落单一个人回家,对于原地解散这个选项,他完全无法接受。
于是,飞哥走在前头,推开半塌的木制大门,我们鱼贯而入。
破落的窗门透进月光,阴暗的视线中飘散着灰尘,里头摆着破烂朽败的桌椅家具,垃圾瓶罐散落倒置,墙脚壁边长满了白丝蜘蛛网,一楼只有一面被蛀烂发霉的木板作为隔间,通往二楼的红木楼梯则已经塌陷,无法上楼。
“没有啊,什么鬼都没有看到。”在空屋内四处走动查看,却一无所获的阿猴,失望地说道。
“来,一人拿一支。”飞哥的表情依旧严肃,只见他将袋子里的白蜡烛分给我们,每人拿着一支蜡烛,和一张垫在蜡烛底部的小纸板,他拿出打火机,点燃了大家手中的蜡烛,为漆黑的空屋,带来了四小团微弱温暖的烛光。
“看到蜡烛,就好想吃蛋糕喔。”肥仔看着烛光焰动,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你别什么都想到吃,待会见到鬼,看你还吃不吃得下!”我讪笑。
“点蜡烛就可以见到鬼吗?”阿猴皱眉问道,看来今晚没见到鬼,他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我们来玩捉迷藏吧!”
面对大家的诧异,飞哥顿了顿,继续说:“捉迷藏这个游戏,在世界各地有不同的名称、不同的玩法,但有一个绝对的共同点,就是──都要有人当鬼。”
他说完,我们都不由自主地从毛细孔冒出寒意。
一是因为要在这间破旧阴森的空屋里玩捉迷藏,本身就是很可怕的事情,二是因为飞哥简单扼要的说明却颇具逻辑,光用想的,就觉得半夜玩捉迷藏,好像真的很容易招来鬼魂。
“所以说,我们要躲起来,等鬼来捉我们?”阿猴问道,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没错,我们的躲藏是一种邀请的信息,伫留在这间空屋的鬼魂如果接受了,自然就会现身跟我们玩,而我们躲藏得越认真、越有诚意,邀请到它的机会就会越高。”飞哥点头解释道。
“哈!那被鬼抓到怎么办?我会不会被吃掉?”肥仔紧张得双腿发抖。
“不用担心啦,飞哥那么罩,一定有随身携带什么符箓啊、桃木剑之类的防身,对吧?”我干笑,其实也有些担心。
“蜡烛会保护你。”飞哥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开玩笑,“只要你不吹熄蜡烛,鬼就找不到你。而在蜡烛完全熄灭之前,捉迷藏游戏就会继续进行,所以你们一定要记得,不管待会儿看到什么,都不要现身,更不要自己吹熄蜡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哇!这个捉迷藏的游戏,还真是轻松简单又好玩。”我继续干笑,对手里的这支蜡烛实在没什么信心。
飞哥向轻佻的我白了一眼,再次郑重地强调:“不管发生什么事,绝对、绝对不要自己吹熄蜡烛!”
于是,捉迷藏游戏开始了,在一楼仅有的两个房间、十几坪的空间里,我们各自找地方躲藏,还好空屋里废弃的家具不少,就连体积最大的肥仔,都找到铁床底下当作栖身之所,再用废纸箱、报纸遮遮掩掩,勉强还算是个完美的掩藏。
而我自己则是找了个木质衣柜躲了进去,破烂的衣柜刚好在我的眼睛处有个破洞,让我可以从里头窥伺外面的情况。
没多久,大家都藏好了。
等鬼来抓。
整座空屋突然又回到初时我们尚未进来前的寂静,有些许的声响,但都能归于深夜的正常声音,我能从小小破洞看见的,只有不见四盏烛光、满室的漆黑,偶尔吹来一阵风,伴着阴影飘动。
我没有戴手表出门,于是时间的计数,只剩下自己的感觉,刚开始,我还在心里默算大概过了几分钟,但久了之后,就分心到其他地方去,搞得现在只能看着渐渐短少的蜡烛,推估到底过了多久。
蜡烛已经剩下三分之二的长度,衣柜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为避免摇曳的烛光外露,我用手稍微遮掩着蜡烛,而大家为了能达到此行的目的,莫不展现最大的诚意努力躲藏,至少在我的视线范围内,空屋还真的就是空屋,看起来空无一人地安安静静,仿佛只剩下躲在衣柜的我,独自一人在玩着捉迷藏,其他三人则宛如凭空消失了。
所有人都消失的错觉,混杂着失去计数的时间,让我觉得周遭事物都沉默、静止下来,只有我的呼吸与烛光还在,这之间好像过了几分钟,又好像已经过了十几年。
我满脑胡思乱想着,手中的烛光却突然让我泛起了疑惑──似乎从某一个我没注意到的时刻开始,这支蜡烛的长度就不再减短了。
正当我觉得奇怪之际,柜子之外有了动静。
那是三三两两的脚步声。
好像有人走进空屋内了,我连忙将眼睛凑近破洞一看,只见一伙人拿着手电筒走了进来,有男有女,算了算,跟我们的人数一样,刚好四人。
透过他们手上拿着手电筒的光亮,我大致看见他们的面容,是群年纪跟我们差不多的年轻人。
“你们很烦耶,为什么一定要来这里吓我啦!”四人中唯一的女生哭丧着脸,看起来是真的很害怕。
“哎,身为中原大学的学生,没有来中坜鬼屋走走怎么行呢?说出去会被人家笑啦!”一个高高壮壮、皮肤黝黑的男生笑道。
“王学长,我们真的要在这里面玩游戏吗?”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一副书呆子模样的男生问道。
“当然啊,这里就是今晚试胆大会的最高潮,大家请坐。”被叫做王学长的男子刚好背对我,所以我看不见他的长相,只听见他低沉而沙哑的声音。
他们三人依言,跟王学长一起席地而坐,听到这里,我已经了解事情的大概:这四位是中原大学的学生,暑假跟我们一样闲着没事,半夜来这里找乐子,还玩什么试胆大会,真不知道他们如果发现空屋里其实有人时会怎么样,搞不好会吓得落荒而逃。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暗暗好笑,不过飞哥的提醒言犹在耳,所以我跟大家都继续不动声色,继续完美地隐藏自己。
“学长,我们要玩什么啊?能不能见到鬼啊?”黑壮男显得兴致勃勃,我听了暗暗好笑,又是一群想见鬼的人,但今晚这间空屋挤了那么多人,我看鬼也懒得现身了吧。
这样也好,但我们该躲到什么时候,就是个大问题了,而万一他们也跟我们一样玩蜡烛躲猫猫,那就尴尬了。
才想着,那个王学长就拿出了四支蜡烛分给他们,我的心顿时往下一沉。
“请大家关上手电筒,点燃蜡烛。”
他们都依言照做,空屋内又出现了四盏烛光。
“你们听过‘怪谈百物语’吗?”王学长问道。
“是不是日本那个一群人点蜡烛说鬼故事的活动?”书呆子回应。
“没错,百物语是日本传统的怪谈会之一,相传在深夜里点燃一百根蜡烛,每说完一个怪谈,就吹熄一根蜡烛,当蜡烛全部吹熄后,就是鬼魅现身之时。”王学长用他沙哑的声音说着鬼怪之事,深夜里在空屋中听起来,竟也有些让人感到发毛。
“听起来好可怕,我可以不要玩吗?”女生一副举双手投降的样子。
“可以啊,那待会儿宵夜永和豆浆都你请客。”黑壮男大笑道。
“学长,但是我们只有四个人四根蜡烛,要怎么玩百物语啊?”书呆子不解。
“哎呀,就是玩个气氛嘛!”王学长笑了,“我们都不是什么专业人士,万一招来鬼魂也不太妙,所以我们玩个迷你版的体验看看就好,为今天的试胆大会画下完美句点。”
听懂他们的活动计划之后,我松了口气,至少看来他们不会在空屋里东翻西找了,那我就安静地听完鬼故事,等他们离开之后再出来就好,免得吓到他们。我想,其他人大概也是这样想的吧?
“我先来!”黑壮男一马当先,“我先声明,这是一个很可怕的鬼故事,小薇如果你会怕,可以抱我没关系。”
“谁要抱你啦!”小薇吐舌表示不屑。
“这是发生在一个山上偏远村落的真实故事,在台东山区住着一位老婆婆,她自从老伴过世之后,就都是一个人居住,自己料理三餐,过着简单朴实的生活。有一天,她煮完中餐要吃的粥之后,突然觉得身体不适就病倒了,不明原因的浑身发冷、颤抖,结果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才康复,而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碗粥喝掉,喝完之后,觉得自己好像比以前更年轻了。”黑壮男用阴阳怪气的声音说着故事。
“后来呢?”书呆子追问。
“没啦!The End了,真的是好可怕的鬼故事啊!”黑壮男笑道。
“什么啦?可怕在哪里?”小薇嚷着。
“哎!老婆婆吃的粥是三天前的耶,这还不可怕吗?简直吓死人了!”黑壮男大笑,不顾众人的白眼与嘘声,得意地吹熄手中的蜡烛。
空屋内又暗了些,只剩下三盏蜡烛。
“换我!”书呆子推了推眼镜,看来是有备而来,“这个是很经典的鬼故事,也许大家都听过了,就是有一对男女朋友,他们原本感情很好,但男生爱上另一个女生,于是同时和两位女生交往,东窗事发后,他选择跟原本的女友分手,女友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打击,于是选择用跳楼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并在遗书上写着,一定会变成厉鬼回来找男友报仇。男友知道后非常害怕,拜托朋友找来一位道士,道士跟他说,女友的怨气太重无法化解,她头七之日会回来找他,但只要能度过那晚,就可以化险为夷。而因为人死后,尸体都会变得僵硬,所以她无法弯腰,你就好好躲在床底下,让她找不到你,撑过头七就没事了。男友按照道士的话去做,在女友头七那天,太阳一下山,他就钻到床底下躲藏,而当天深夜,他的房门被风悄悄吹开,咚咚的脚步声在房内响起,他竟然听见死去女友幽幽的声音,重复地喃喃念着:‘找不到……找不到……找不到……’他吓得半死,躲在床底下不敢出声,突然外头的脚步声停了,他张眼看向床底之外,只见女友用头着地,头破血流地用眼睛直盯着他,‘找到了。’隔天,男友被发现陈尸在床底下,身上没有任何伤口。道士一直想不透为什么自己的方法会失效,但后来他明白了,原来女友坠楼时是头先着地,所以回来索命时,就是一路用头跳呀跳的。”
“呜,好可怕。”小薇捂着脸。
“老梗了啦!这个我小学就听过了。”黑壮男不太服气。
我听了则是在憋笑,想必此时此刻,躲在床底下的肥仔听了这个鬼故事,一定全身发抖吧。
书呆子耸耸肩,吹熄了蜡烛。
剩下两盏蜡烛的亮度。
“小薇,换你了。”王学长提醒。
“喔,好。”小薇调整坐姿,清了清喉咙,“这个鬼故事是我从电视上看来的,我自己是觉得蛮可怕的。就是有一个五岁大的小女孩,生日时,家人帮她办一场派对,亲人朋友聚在一块,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小女孩更是开心地大叫大跳,而气氛正热络时,小女孩忽然脸色大变,还来不及哭,就砰一声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紧急送医后仍然不治死亡,死因不明。后来,在小女孩的告别式上,家人播放小女孩生前最后的录像画面来怀念她,也就是那个不幸的生日派对,结果大家发现,影片中的小女孩竟然不是自己在那边跳,而是有一只惨白的手,紧紧抓住小女孩的头发,不断地上下晃动,起初小女孩还觉得很好玩,而开心地笑,直到那只手越晃越大力,越晃越大力……”
“哇,这个鬼故事我没听过,还蛮可怕的。”书呆子说。
“还好啰,勉勉强强六十分,截至目前为止,还是我的最可怕。”黑壮男冷笑。
“你的哪里可怕了?烂死了好不好。”小薇笑骂,吹熄了眼前的蜡烛。
整间空屋,只剩下最后一根蜡烛。
他们也都安静下来,等待最后压轴的鬼故事。
王学长背对着我,大概先静默了五秒钟左右。
说到时间,我发现自己手里的蜡烛依旧烧着,长度竟然跟他们进来前一模一样,但我明明已经听了三个鬼故事了,怎么可能蜡烛都没变短?
我心下骇然,觉得非常不对劲,而他的故事也开始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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