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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泰戈尔深入灵魂的爱情著作
★作家泰戈尔用诗人独有的细腻、敏感的文字,写了婚姻爱情在金钱、尊严与信仰方面的矛盾,刻画了资本家精神的空虚和女主人公高尚不被污染的灵魂。
★本书译者倪培耕,著名翻译家,国内权威译本
★本丛书由翻译名家柳鸣九主编,多位著名翻译家、学者编选,极具收藏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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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纠缠》的泰戈尔描写城市生活和资产阶级的长篇小说。作者原计划写一个资本家家族三代人生活的三部曲,题为《三代》,但只写了第一部,以《纠缠》为名出版。出身望族的美丽姑娘古姆迪妮与无礼轻浮的百万富翁默杜苏纳结婚,后者妄想重复将自己意志强加在人和机器上的老套来控制古姆迪妮,但在古姆迪妮的坚强人格和自尊心面前吃了败仗。小说鞭挞了资本家空虚、卑下的精神灵魂,勾勒了资本的发迹、发展的历史轨迹,真实地描写了十九世纪印度资产阶级及其精神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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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1861-1941),印度著名诗人、文学家、社会活动家、哲学家和印度民族主义者。1913年,以《吉檀迦利》成为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亚洲人。他的诗中含有深刻的宗教和哲学的见解,代表作有《吉檀迦利 》、《飞鸟集》、《眼中沙》、《四个人》、《家庭与世界》、《园丁集》、《新月集》、《最后的诗篇》、《戈拉》、《文明的危机》等。
倪培耕,1937年生,毕业于北京大学东语系,在印度德里大学任访问学者两年。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文明比较研究中心副主任。专著有《印度味论诗学》和《印度现当代文学》等。译著有《泰戈尔传》《饥饿的石头》《纠缠》《文学道路》《生活的回忆》等近200万字。选编有《泰戈尔集》《泰戈尔文集》(5卷)《世界短篇小说经典》(8卷)《世界现当代中短篇小说》(8卷),与人合作主编有《泰戈尔全集》(24卷)《世界诗学大辞典》《世界文明大系》(12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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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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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夏塔月的第七天,恰是阿维那什· 考什尔的生日,他度过了整整三十二个年头。从清早起,祝寿电报络绎不绝,喜庆的鲜花纷至沓来。
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但这则饶有兴味的故事开始之前,还应有一个开端,点燃黄昏之灯前就得准备清晨的灯盏。揭开这则故事往世书时代之幕,人们就会明白,考什尔家族曾经有过一段辉煌的黄金时期,它像座美丽的森林屹立着。后来,它日渐衰落,黯然失色。无法断定,究竟是外界的葡萄牙人的入侵,还是内部社会的打击,迫使它落到那般境地。但是,那些被迫抛弃破旧家宅的人,有着很快安置新家的能耐。所以,从考什尔家族历史的创始时期,人们就会发现,他们的土地财富、牲畜耕牛、用人奴仆,从未匮乏过。节日盛典的庆祝活动更是连绵不断、豪华奢侈、热闹非凡。然而今日,坐落在他们古老的什亚古利乡村里的十丈方圆的考什尔湖池,从湖水的薄薄面纱里,只能用淤泥哽咽的颤音,诉说着昔日的骄傲。仅有那个湖池,还铭记着那个家族的名字,然而它却被吉特尔纪家族的地主们占有着。考什尔族人为什么迫不得已地埋葬掉自己祖先的荣耀,有必要探个究竟。
打从考什尔家族发展历史的中期起,他们就与吉特尔纪家族的地主们发生着冲突,冲突的原因不是财富的争夺,而是对神明的膜拜。具有争强好胜心的考什尔族人所塑造的神像,比吉特尔纪族人所塑造的神像高出二分;吉特尔纪族人马上给以回击,他们在运送神像的大道上,日夜兼程地修筑了一座座巨大的拱门。于是,考什尔族人所塑造的神像头颅,一次次撞在这座座拱门上,难以通过。运送高大神像的人们急忙组织人力,捣毁座座拱门;运送低矮神像的人们奋起阻击,打烂了对手的头颅。这样,神明在那次冲突中获取了比限定的贡粮更多的鲜血。从此,为神明塑像的殴斗事件,接二连三地发生,直到考什尔家族濒临毁灭边缘才偃旗息鼓。大火熄灭,一枝干柴也不会残留,一切都已化成灰烬;吉特尔纪族人的石头女神塑像的面庞也变得丑陋不堪。双方不得不缔结和约,但从未平静过。一会儿那方占上风,一会儿这方失了势,但无论是谁胜谁负,双方都不情愿化干戈为玉帛,至今热血沸腾,怒气冲天。吉特尔纪族人使用社会习俗的利剑,给予考什尔族人以最致命的一击,他们散布流言蜚语:考什尔族人曾是堕落的婆罗门,他们来这里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如今蚯蚓却装扮成蛇形,借以唬人。面对那些财大气粗的制造流言的人,人们都俯首帖耳,唯命是从。这样,在富有贵族书香气息的乡村里聚集起一批吹鼓手,加入了这种毁誉的宣传行列里。那时刻,南方的考什尔族人拿不出足够的证据来洗刷被人强加的莫须有的罪名,慑于强大教派社会的舆论的压力,他们迫不得已第二次抛弃自己的土地财产,背井离乡,艰辛地徙涉到勒吉伯布尔安家立业。
死去的人是容易被人遗忘的,但人们不会轻易地忘掉辱门败户的事儿,他们手中已不握有棍棒,但内心却念念不忘;手已冰冷,而他们家族的精神棍棒却始终挥舞着。一桩桩战败吉特尔纪家族的真假相掺的传奇故事,在这里传播着。阿夏塔月黄昏时分,孩子们经常坐在茅屋里津津有味地听着那些传奇故事:当吉特尔纪家族的闻名遐迩的达什武头深夜熟睡时,几名武艺高强的悍汉从天而降把他掳走,然后他在考什尔家族的私堂里销声匿迹了。一百多年来,这则引人入胜的故事,至今仍在考什尔家族里流传着。当警察来调查这桩案件时,考什尔家族的管家波恩直言不讳地相告:是的,他曾为自己的事来过这里的私堂,我获得了机会教训了他一番。听说,他羞愧难当,怀着难以言状的苦楚,抛弃了家庭,远走他乡。警察无奈地相信了他那一套谎言。管家波恩还信誓旦旦地说:倘若年内我得不到他行踪的信息,我的名字就倒着写。天晓得,他从哪儿寻觅到达什那个模样的人,他被直接派往达卡。在那里,他偷了一只小壶,在警察局里他说出了自己的姓名达什勒梯· 门达尔,被处罚一个月的囚禁。他获释时,管家波恩向县政府报告达什武头被囚禁在达卡的一所监牢里。查询后获悉,达什确实在监牢里蹲过,但已把自己的棉被扔在监牢外的院子里逃之夭夭了。唯一证据是那棉被委实属于达什武头的,以后,他去向何处,提供这个消息则不是属于波恩职责范围之内的事了。
这类故事宛如当今过期的透支支票,荣耀的日子已逝去,荣耀的古老性一下子变得毫无意义,只是它的余音萦绕在人们心头。油尽灯灭,黑夜终将会遁去。考什尔家族也将随着默吐苏登命运的变化而东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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