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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执子之手,不离不弃
让我爱你,永远为期
给那些曾在深夜恸哭,为爱守望的你
冯纬纬和苏凉辰的故事在年华正好时发生,共同唱一段百转千回的歌谣。
把所有的爱恨别离,都化作不可言说的美好。
他们的结束,恰好是他们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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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世间,有一种距离,生死莫及,爱却能至。
一个年少轻狂,为爱头破血流,情难自已。三年后,却脱轨背叛,与爱擦肩。
一个神经大条,坚强隐忍,却被伤得泪流满面,流落街头,细数回忆中的青涩爱恋。
一个人损嘴贱,从天而降,如英雄般挽救人于水火之中,却又用四十万轻易收买人心。
是蓄意接近,或是冥冥注定?他和她展开一场实力悬殊的爱的较量。
当所有的真相揭底,所有的尘埃落定。她是否愿意为爱留守,等在原地?
这一生,究竟是谁许谁一世安稳,谁又错付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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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宋染青,Lofter红人,互联网从业者,UI设计师,网易阅读力推作家,立志做设计界最好的小说家,开有自媒体专栏。双子座鸡血女、死宅、叔控、伪文艺、不清新。常常沉溺于洒狗血的小言故事里无法自拔,多愁善感,嘴硬心软。长期不务正业,并深以此为乐。半个书评人、影评人,犀利下笔,温柔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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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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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序 言 剪一段时光,解爱情的
第一章 有你在,真好
第二章 出来混的,总要还的
第三章 哪有什么非你不可
第四章 亲爱的,那不是爱情
第五章 我们之间最多算是一场闹剧
第六章 我要跟你死战到底
第七章 承诺是一纸空谈,认真你就输了
第八章 你的过去,我不曾参与
第九章 痛,是因为曾经足够快乐
第十章 守候也是一种爱情
番 外 终有一人,替代你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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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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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言 剪一段时光,解爱情的伤
昨晚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我又回到了大学时光。
快要期末考试,我在图书馆正忙着复习。刘小早坐在我右边,一脑门云淡风轻,仿佛已经胜券在握。唐爽坐在我左边,拿着镜子端详自己精致的妆容,仿佛任何事也打扰不了。只有我,视考试如洪水猛兽,好多知识都没来得及复习,所以进考场比上断头台还悲伤。
考试成绩出来,我果然挂科了。虽然很多学长说,挂科让大学生涯变得完整,可我就是喜欢缺憾美。所以拿着成绩单特别着急,急出一身冷汗,然后醒了。我跟老公说这些,他偏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特别欠揍。
中午趁同事们都去吃饭,我一个人躲到茶水间发呆,咖啡从咖啡机里缓缓流出,整间屋都是浓醇的香味。
往事,像是被一层毛玻璃覆盖,面目模糊,让人看不真切。我却拿榔头敲碎了这层玻璃,去触碰回忆。
有人说,人一旦开始回忆,就说明他开始走向衰老。其实我不大赞同,那些在我们生命里留下一笔又一笔浓墨重彩的痕迹的人或事,哪里舍得轻易就忘记。
痛苦和快乐并存,眼泪和欢笑交织。宁可连带那些不好的一起回想,也要永远不忘记那些美好的。
我想起那些热烈而又充满生命力的青春岁月,所有的疾风骤雨、血肉横飞的场景里,都有一群人跟我一起兴风作浪。
我该感激那个倾心喜欢过我的男孩子,他所有的喜欢都纯净至极,他跟我一同对抗命运,一同对命运屈服。想起当年放过的狠话,真觉得欠他很多。不过听说他年底就要结婚了,这让我感到心安不少,他是值得一个好女孩爱的。
当初的我们,无法预料今时今日的自己会是怎样的光景。曾经以为要共度一生,共享天伦的那个人,早在时光岁月里走失。嗯,关于我和他,埋在往事里吧。嘘,不要打扰我们彼此的安静。
我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等到自己的圆满大结局。况且,说结局,还为时尚早。不到咽气那一刻,所有的故事都在发生,我们谁也不确保下一秒发生什么。所以不管过往是嘈杂还是安静,是苍白还是多彩,留下一点儿时间回味,或许会更珍惜现在。
那些每天在高档写字楼里进出,在格子间里奋战,在公路上地铁里奔命的人,他们也都有一段属于自己的过往。
我们或许被生存磨平了棱角,被劳碌消磨了热情,但是永远别忘记,曾经的自己,那一秒,与我擦肩的你。第一章 有你在,真好
1
唐爽拎着新款香奈儿包包,踩着三寸高跟鞋回到寝室,我和刘小早朝她行注目礼。她理了理额前的刘海,无比潇洒地说:“以后再也不用受那帮蠢货的气了。”
看样子她已经搞定沈公子,顺利晋级为公子夫人。那只包包大约是定情信物之类,因为以她的财力,买这只包包简直是痴人说梦。而她口中的“蠢货”,就是平日里追着沈公子屁股后流口水的那帮女生,她们大多有着丰厚的身家背景,日后不用辛苦工作也会有舒服的小日子,她们是唐爽口中的社会寄生虫,就是俗称的个别富二代。
唐爽认为,她们胸大无脑,哪里配得上沈公子。“寄生虫”认为,唐爽除了有一副好皮囊,哪里都配不上沈公子。
而我认为,女人的存在,就是为了搅乱这个世界,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
“冯纬纬,你还要不要去上课!”唐爽把英语课本摔到我身上,好在我够敏捷,伸手捞住了课本,抱在怀里,随在她身后,一起往第一教学楼走去。
英文课上,外教理查德先生顶着一头稀疏的头发,和唐爽口沫横飞地聊天文地理、时事政治以及八卦绯闻,他们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简直无所不谈。理查德先生的眼睛是雪亮的,盯着唐爽一张俏脸,目不转睛。
而我和大多数同学的眼睛也是雪亮的,盯着他类似半个照明灯的头顶,为他即将跻身“光明顶”行列感到微微的忧愁。
当然,这点儿忧愁在他突然看向我,并且企图用英文跟我聊聊最近国内的大新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一瞬间只是希望他明天一早醒来,发现头发已经全部掉光。虽然他看起来并不怎么在乎那几根头发。
我脑中迅速地搜索着最近看到的新闻,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有。这些消息我都门儿清,但我一开口就卡壳:“I...I don’t know!”
唐爽伸手拧了我一把,然后瞪了我一眼。她对我失望的程度可想而知。
下课后她在旁边数落我:“姓冯的,I什么I?你是不是想挂掉理查德的课?他给了机会,您倒是也动动您那两片高贵的薄嘴唇,把他聊痛快了,什么都好说。您这两片嘴唇除了会跟周朗搞点暖昧,还会什么?”她顿了顿,“哦,差点忘了,你还会吃。”
我向来讨厌理查德,因为他跟好几个女生传出桃色绯闻,空穴不来风,当然这种事一巴掌拍不响,我可不想做另一只巴掌。
唐爽听到我这种话,愤恨地瞪我一眼:“跟他聊个天而已!”
“……”
吃过午饭,我和唐爽一前一后往寝室走,到门口时,发现两个安检大妈恰好离开,而刘小早正在整理物品。我盯着刘小早的头发好半天:“怎么现在流行这种款?”
刘小早伸手捋了捋左边的直发,抚了抚右边的大卷发,淡定地说:“她们来查违禁电器,活该我今天倒霉。”
唐爽陪着笑了两声,使刘小早的不对称发型更添三分喜气,最后她实在坐不住,钻进卫生间去洗头发。
大一刚入校时,每次迎接安检大妈都忐忑不安,生怕她们哪个兴之所至,伸手一抹,抹出一丝灰尘,扣掉本来就不多的考核分数,拖了全班后腿,丢了“红旗宿舍”的名额。当时为了几分,我们使出浑身解数,点头哈腰装孙子。
现在看看刘小早的从容冷静,就觉得当时的我们都挺“二”。
本学期接近尾声,期末考接踵而至,每一科考完,我都觉得身上的担子轻一分,心里的担子又重一分。我反复查了几次银行卡,下学期的学费还没有到账。我甚至严重怀疑取款机出了故障,但换了一台取款机之后,卡上余额仍旧没有多一分。
唐爽坐在电脑前嗑着瓜子:“要不要我跟沈公子说说,让他先替你交上,反正他闲钱多得是。”
我摆摆手:“不用不用,这个学期都还没结束,没准过几天我的钱就到账了。”
事实上,我是不习惯唐爽和沈公子赤裸裸的金钱往来,太没美感。按理说以沈公子这样的人,装深沉玩浪漫应该是一把好手,但他对待唐爽从来是简单粗暴。唐爽那天一边咬着手指甲,一边撒娇发嗲对着电话说她最近缺少一支唇膏来衬托她新买的腮红。第二天沈公子递了一打钞票给她,让她挑自己喜欢的买。
沈公子把钱递过来,眼睛都不眨一下,而唐爽接过钞票的时候,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我在旁边见证了整个过程,眼睛却是眨了又眨,而整场会面,沈公子把钱递给唐爽,之后开着他的新辉腾扬长而去,留下一片尘埃,代表他来过。
“就这样完事儿了?”我指了指前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沈公子。
“不然你想怎么着?”唐爽拿出一支爱喜,点燃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让人看不清表情。
“你装柔扮弱把自己搞得像苦情戏女主一样,他最起码该买只唇膏双手捧到你面前,说句‘送给你,我亲爱的公主’什么的。哪怕那只唇膏只值三块钱。”
“做你的大头梦吧!沈公子后宫三千,他有工夫把我捧在手心里?我宁愿他拿一叠红色钞票甩我脸上,让我拿着随便花。”
“但你们这样太缺乏爱情的浪漫,你辛辛苦苦把他追到手,就拿他当ATM机?”我心想唐爽啊唐爽,你不趁着年轻有点资本好好享受一下,人老珠黄那天谁还会把你捧在手心里当公主?
唐爽摇摇她纤细的手指:“NO!你错了,冯纬纬,这叫现实的浪漫。你这种心志是永远不会明白的,周朗那家伙除了有一颗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的‘真心’,其余还有什么?关键时刻,他的‘真心’可以掏出来喂饱你的肚子?是红烧还是干煸,你想过没有?”
我不容许唐爽这样糟践我的周朗,立刻辩驳:“打从他为了我打架打破脑袋、打断腿那天开始,他就是我的英雄,就算他再穷酸,他在我生命里依旧闪闪发亮。倒是你,拼了命一样非要和沈公子在一起,到头来却是个……”
唐爽突然面带苍凉:“女人的青春就这么几年,求不到爱情,就转而求物质,总不能一样也捞不到。”
说完这话唐爽又笑,丢掉手里的香烟:“别误会,冯纬纬,我并没有一丝一毫羡慕你和你家的穷酸周朗。”
到今天唐爽仍旧是这样说,她说冯纬纬你一个C大出来的“高精尖”,跟一个三流大学的黑名单学生走在一起,传出去不怕丢光C大的脸?她说关键时刻你交不出学费,他那颗真心能拿来救济你吗?
我自然无言以对,但我不能一有事就拿他当我的哆啦A梦,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学费的事情,我自己要想办法解决。
之后我总算鼓起勇气给我妈打了一个电话,她很久才接起,说了不到三句话,她就告诉我,学费的事情,恐怕需要我自己先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申请助学贷款什么的。我一听就明白了,之后又说了三句,然后挂断电话。通话结束,我唯一确定的是,我下学期的学费没着落了。
一学期到头,我给她打电话的次数屈指可数,还都是伸手要钱,想到这些就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可我向来觉得,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我们自作自受,谁也怨不得。自从她和我爸离婚那天起,我们之间就出现了一道永不愈合的伤,走到今天已经是沟壑难填。
2
挂断电话后,我抬头看看头顶的天空,依旧蔚蓝如洗,没有丝毫异样,而我的世界,瞬间就被忧愁淹没,交不出学费,我被赶出学校大门怎么办?
这可真是个头疼的问题,在寒假来临之前找到一份兼职才是正经。整整五千块的学费,作为一个大二学生,一个月时间根本赚不到这个数。
唐爽对着镜子微微笑,再微微笑,然后回头:“区区五千块,以沈公子一掷千金的一贯作风,眼皮都不抬,就借给你了。”
我心里冷笑,这就是做人的差别,同样是五千块,在我这是救命钱,在沈公子那,还不够一顿饭。但那是她唐爽的男朋友,跟我有什么关系。
最后唐爽提出一个可行方案,沈公子有个朋友是开酒吧的,离学校不远,晚上过去卖酒,赚点儿提成和小费,如果人机灵,区区五千块学费,完全不在话下。
这恐怕是唐爽最近说的一堆废话里唯一有价值的,德克士和肯德基的小时工我都做过,还算得心应手,卖酒应该还可以应付。
最让我无法释怀的是酒吧的环境,乌烟瘴气,每天人潮涌动,长得没点儿特点,钻进去就找不出来。酒推这个职业虽然不大方,但总是用自己的双手赚钱。
所以第二天,我就跑到这家叫“沸点”的酒吧面试。说是面试,不过是走走程序,过过场而已。据说沈公子早已经打过招呼,所以经理见到我之后,就让我尽快上班。
放假前,周朗给我打电话,说几个哥们在捣鼓生意,他要过去帮忙。我不知道他都在做什么,但我想,对于他这个连拿毕业证都是问题的学生来说,早点儿做生意,方便以后我们婚后有点儿余钱过日子,不至于太过清贫。
放假之后,寝室开始清理学生,想留宿必须申请,然后层层审批。我嫌太麻烦,就应了在酒吧新认识的同事李渺的邀约,暂时住到她那边,可以帮她分担点儿房租,双方都不吃亏。
反正刘小早收拾了行李踏上了北归的旅程,而唐爽陪着沈公子满世界晃荡。留下我独守空房,也实在没有意思。
李渺是个透亮的人,和唐爽有些类似,大约二十五岁,酒吧里大家都叫她“猫姐”。看李渺每天在顾客之间游刃有余,就知道是个老手。我每天看她怎么“做生意”,觉得自己大有长进。
刚开始我的业绩真的不怎么样,后来客人要陪喝就陪喝几杯,拿到小费少则几十,多则一两百。我一想到五千块学费跟我遥遥相望,就觉得还可以再喝一杯。
“沸点”完全不是那种文艺调的静吧,有几个文艺歌手驻唱,然后大家谈谈理想,聊聊未来,解解寂寞,驱赶一下孤单。而这里的顾客大多面带凶相,寻欢作乐居上,偶尔有两个相貌能拿得出手的,还干着特殊职业。
我瞪着远处角落里一桌客人,良久无法回神。甚至李渺什么时候出现的我都不知道,直到她拍了拍我,说:“看入神了?”
我才回过神:“他……怎么会看上那种……”我想说,那个油光水滑的小哥,怎么会看上那种人?
李渺喝了口啤酒:“有钱呗!”
我瞬间领悟:“做那行的?”
李渺笑笑:“少废话,干活儿去!”
从此之后,但凡在酒吧看到长得过得去的男人,我都会往特殊行业联想。我就在想,大男人身体健全,为什么要吃这碗饭?
李渺说:“长相不好看,还真干不了这行。”
初次见到老K的时候,我也以为他是做那行的,所以说眼睛不能长在后脑勺,关键时刻要放亮。这种想法要是被老板知道,只有死路一条。
我一见到坐在沙发里的男人,瞬间庆幸刚刚在吧台见到他的时候,没有露出一丝鄙夷的神情。事实上,在这里打工,按道理谁也不比谁高尚,走出去你说你清清白白,又有谁愿意听你浪费时间讲故事。
对面的老K眯了眯眼睛,打量我一会儿,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让我出去干活儿了。
我心想总算顺利过关,可半夜下班回去的路上,李渺就暗示我,说老K大约是看上我了,我只觉得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事儿很狗血。
“他说你的眼睛很像他之前的女人。”
我垂了垂脑袋:“可我有男朋友了……”
事实上根据从前看肥皂剧的经验,一个男人想泡一个女人,他就会说:“你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之后每天上班我都很忐忑,生怕老K突然跳出来跟我说:“你长得不赖,从了大爷我吧。”
但这件事一直没有发生,使我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渐渐回落。
接近春节,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片祥和喜庆的气氛当中,我偶尔会跑到东爵广场的一家奶茶店买一小杯奶茶,自己辛苦赚钱,理应犒劳一下。这家店的奶茶又贵又好喝,虽然新闻到处在报奶茶的原料不可靠。但我想,多活一天就算赚了。
晚上到酒吧的时候,同事李心蕊把我拽到酒吧后巷,跟我开口借钱,说母亲重病,急需手术费。我想,既然她连我这个新同事都开口借钱了,说明已经万不得已,虽然我也需要钱,但毕竟是开学之后的事情。她只要在开学之前把钱还我,借给她周转一下,没什么不可以。
我借给她六千块,手里还剩一千多块。
之后我跟唐爽通电话的时候,提起这件事。她狠狠地骂了我一顿,说我傻痴傻痴的,一点儿防人之心都没有。唐爽不说,我觉得毫无问题,李心蕊在酒吧跟一只小猫似的乖巧温顺,从来不拂逆经理,不跟同事闹矛盾。但唐爽的一顿骂,还是让我心里有了顾忌。
之后我旁敲侧击跟李心蕊提还钱的事情,说我开学急等用钱,但很不巧,没有得到她任何回应。
春节当天,我和李渺打扮成文艺女青年,去了城东另一家酒吧,参加同城活动,大家一起包饺子,做年夜饭,喝酒聊天。参加活动的有几个外国人,估计是为了体会一下节日氛围,而我和李渺,只是因为没地方过年。
大家说说笑笑,一点儿都不显生疏,最后还拍照留念。从酒吧出来的时候,我就在想,“沸点”哪怕有这家酒吧一半的气质也好啊。
离开学时间越来越近,我跟李渺提了这件事。她对我借钱给李心蕊这件事也表现出惊讶:“到底是学生,一点儿社会经验都没有。这次要是吃了亏,就当给险恶的社会交学费了吧。”
“可这笔钱,是我要交给学校的学费。”我望了一眼李渺,“糟糕,我大概会被赶出学校。”说这句话,多少有些博取同情的嫌疑,因为我觉得李渺会有办法帮我。
晚上到酒吧之后,我约了李心蕊去酒吧后巷,既然一切开始于后巷,那就结束于后巷,显得有始有终些。
李渺钻进包间,不知道做些什么,出来后贼兮兮地递给我一个物件:“这个拿着。”
我摊开手掌,看见一把红色小刀,心想我这是自卫用的。然后想象力异常丰富的我,脑中立刻窜出一副血淋淋的场面。李心蕊捂着脸,蹲在地上哭号,连她指缝里渗出血迹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心里一颤,本能地有些推拒。
“怎么?怕了?”李渺笑我。
“这……犯得着吗?”
“又没让你动真格的,就吓唬吓唬她。”她合起我的手掌,然后带着我往后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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