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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华裔女作家山飒长篇小说,第三届“华侨华人文学奖”获奖作品,以琴写亘古爱情,男人和女人,不正是琴的面板和底板,两个人注定为对方而生著名导演姜文、著名作家张抗抗联袂推荐红学家周思源、作家竹林撰文评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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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我是琴匠你是琴。”
“我为你而存在!”
《裸琴》是著名华裔法籍作家山飒以琴写情洋溢着强烈生命意识的一部交响乐式的长篇小说。写的是东晋一位名门少女即将嫁入望族王家时,因战乱被军人刘裕所抢。她好不容易保存下来的那把两百多年前蔡文姬弹过的古琴,终于在下一个更加血腥的动乱中丢失。她成了刘裕的夫人,为他生了女儿和儿子。几乎过了二十年,这张琴居然被她那已经代晋当了宋帝的丈夫从蜀地找到,带回到她的身边。几年后她生命行将结束时那张琴又被人夺走。但这张神秘的琴在后世再次出现,而且竟然有一模一样的两张!
全书八回加一个尾声,其中第一回写东晋,公元400年。第三回继续写东晋的公元401至406年。第五回接着写东晋的公元406至418年,和宋朝(刘)420年至424年。第七回则写公元444年的刘宋。这四个单数章写的是女主人公由少女、少妇、贵妃到出家为尼直到被害的曲折经历。简单地说是写弹琴人的故事。
逢双的回次则是写造琴人的故事。第二回、第四回、第六回和第八回写的都是公元581年的陈朝。而在与第五回相隔一百三十多年后的第六回,造琴人在那个女人墓穴中盗出用来造琴的由珍贵古木做的棺盖,忽然映现出一个女人的身影,挥之不去,并终于与他结合。小说写道:“男人和女人不正是琴的面板和底板……两个人注定为对方而生,他们的缘分就是要奏响一段乐曲?”
这个女人第七回出现在一个美丽的梦中。由琴生情,灵与肉将一个造琴人与一个弹琴人完美地结合。造琴人说 “我是琴匠你是琴。”“我为你而存在”。在她被赐死服毒临终前的最后瞬间,她又见到这个造琴人来自己相会,从此再不分离。在《裸琴》中,琴就是情,就是生命的真谛,能够超越一切苦难与不幸真正强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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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山飒 ShanSa
本名阎妮。旅法著名作家、画家,生于北京,现居巴黎。七岁开始发表诗作,并入门书法和绘画。十七岁时,山飒赴巴黎留学,进入法兰西神学院研修哲学和卢浮宫学院学习艺术史。
1994年,山飒受其女友春美邀请到瑞士,结识20世纪伟大的绘画大师之一巴尔蒂斯及夫人——日本画家节子,使她在东西方交汇的艺术天地里获得耳濡目染的人生际遇。
1997年,山飒重返法国。她在巴尔蒂斯家生活期间用法语创作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天安门》出版后获得法国龚古尔处女作奖。之后,出版长篇小说《柳的四生》(1999年,荣获卡兹奖),《围棋少女》(2001年,获龚古尔高中生文学奖);还出版长篇小说《尔虞我诈》、《女帝》(被译成20多种文字)、《亚洲王》、《裸琴》和散文集《清晨四时,能否在东京相见》。她的小说在法国、日本被选做中学辅助读物。她还出版了诗集《凛风快剑》及书画集《镜中丹青》、《霭霭停云》。
2009年荣获法国文化艺术骑士勋位。
2010年荣获法国荣誉军团骑士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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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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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回
江火 | 001 |
第二回
山风 | 027 |
第三回 喧闹 | 079 |
第四回 孤独 | 131 |
第五回 高雅的泪 | 155 |
第六回 卑微的魅力 | 217 |
第七回 黎明之死 | 249 |
第八回 雪之恋 | 277 |
游刃于琴情命运之间 周思源 | 295 |
灵魂的交融与历史价值 竹林 |3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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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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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缺了四分之一。它乳白色的光亮依然充斥着整个大殿。净空独坐佛灯前敲打木鱼,背诵经
文。
她双目半闭,却竖起耳朵注意听每一个动静。这天轮到她值夜。即便是念经,她也要留意各殿堂和僧房。寂静的夜将间的风吹草动都送到了她的耳中。猴子的尖叫、老虎的咆哮、猫头鹰的叫声、 寺门吱嘎作响,都清晰可辨。忽然,从远处传来叮咚的琴声,刚开始很弱,越仔细听越强。是谁在弹琴?琴里透出一股子热情,又带着傲气。她的注意力刚转到琴上,那琴仿佛感应到知音,飞到她身边萦绕,仿佛是故意要扰乱她诵经。她加深呼吸,保持目光低垂。琴弦揉擦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透着欲望和诱惑,好似男女云雨之欢时发出的呻吟。听说僧侣打坐时会产生幻觉,如果幻觉一直持续,就必须抵住诱惑,不然会被妖魔缠身。她张开双眼。大殿深处,黑影在非奔。
有贼翻墙进了寺院?她发觉柱子间有两个身影,不禁打了个寒颤。其中一个影子溜到供台边,可能在搜寻布施者送的银钱。另一个影子贴着的墙,移动在十八罗汉像之间。只见他将蜡烛举过头顶,仔细地察看墙上的壁画。
两个影子会合,变成两个手持铁锹铁铲的男子。他们打翻了香炉,砸坏了供台,推倒了佛像,在一片狼藉中四处翻找,口中还不停地咒骂。她鼓足勇气站出来想要说教他们,没想到其中一名男子冲上前。他两眼放光,头发蓬乱,脸上、衣服上满是灰尘,仿佛是刚从牢笼里放出的猛兽,他一把抱住她。
她拼命抵抗,可是她的胳膊腿太瘦弱了,而这个歹人却有魔鬼般的力量。她张开嘴想要大喊,却喊不出声。其他尼姑们还在熟睡中,不知为什么寺里的藏獒犬一声不吭。厮打中那人撕裂了她的僧袍,赤身裸体的她不再挣扎,没有了本可以遮住身体的长发,她双手抱在胸前,合上眼睛,转过脸去,任由歹人像扛大米袋一样将她放在背上。两个男子没偷到钱,就绑架了她,一先一后翻过墙,逃离寺院,在森林里狂奔。
她想喊救命,却已经失去了叫喊的能力。灰暗的枝叶上方,天空渐渐发亮,显露出了白色。她不停地念经,希望其他尼姑醒来后,发现寺里的狼藉,放出狗来找她,或是能撞见樵夫猎人,拦住两个歹人,救下她。她嗓子里发不出声音,然而树上的鸟儿齐声鸣叫,仿佛在为她求救。突然,背她的那个人绊了一跤,摔倒了,他俩一前一后地沿着山坡下滑,滚进沾满露珠的草丛里。背她的人撞上了一棵大树根,她借机站起来,想要逃跑,可是那男子爬起来向她扑来,紧紧抱住她,就势冲下山坡。
她闭上双眼,默默祈祷。不知过了多久,他把她扔到地上,她打了个滚,睁开眼,发出了一声呻吟。眼前湖泊粼光闪闪,让她感到一阵炫目。两个歹人没脱衣服,直接走进水里,从头到脚洗了个遍。她双手抱胸,蜷缩在岸边。恐惧让她浑身哆嗦,无力起身逃跑。一阵寒冷刺入骨头,让她感觉不到刚刚摔落的疼痛。她皮肤发凉,沾满露水、树叶和灰尘。一个歹人站在湖边,拧干衣服,跑出她的视线之外。另一个歹人走过来,坐在她身旁。他盯着她看了好一阵,然后把她扛在湿漉漉的背上,继续在森林里赶路。
那歹人头发里散发出汗味和泥土的腥气,让她想起当年在军营中生活时的士兵。她紧贴着他的脊梁,双腿被他夹在两臂里,身体左右摇摆,仿佛骑在马后臀上。她注意到他肌肉的动作,听见他的呼吸声。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如同两兵交战时军鼓轰鸣。她抱住他的脖子,勒他。可是,他并不在乎她的举动,仍然迈着大步。
他哪来的胆量亵渎佛像的供桌、还劫持尼姑?他只是个想要拿赎金的江湖大盗吗?还是当今皇帝义隆派来的杀手?义隆是丈夫的第三个儿子,一口气把两个哥哥都干掉,还想要她完
完全全从世上消失?
森林里,道路弯弯曲曲,先是缓慢上坡,然后变得十分陡峭。歹人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汗水透到了她身上。他的双腿发抖,每走一步都摇摇晃晃,可是,他一刻也不肯放下她休息,也不想停下来喘口气。树林里出现了成块成块种着水稻和蔬菜的农田。一棵树上拴着一头毛驴,预示着附近有村庄的存在。
突然道上出现了一群狗,冲向歹人,嗅着他的长衫,还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狗儿们还把脏嘴靠在她身上舔她,用尾巴扫她。它们在她的身边跑来跑去,护送在周围,伴歹徒朝围着竹栅栏的小村子走去。村里都是简陋的茅屋,一群鸡正在四散觅食。歹人在山坡顶上最高处的一间茅屋前停下,推开柴门,眼前出现一个红红绿绿的花园。他把她放在樱桃树下,自己进了屋。她放眼望去,认出对面山头耸立的就是大悲寺。如果是一只鸟一刻钟就飞回去了,可是尼姑们怎么能找到她呢。
从屋里走出来一个老头,蹲在她面前,平静地望着她。他的脸像一块干涸的土地,脸上的皱纹是锄头挖出的沟壑。一条长长的、发紫的伤疤穿过他的左颊划过嘴,不知是被野兽抓过还是被刀砍过。褶皱的眼皮耷拉着,可是,当眼皮略微抬起后,露出的却是一双目光凶残、闪着亮的眸子。净空双手抱膝,全身蜷缩,紧闭双眼。老头儿把手放在她肩膀上,捏了下她的胳膊,嘟囔了几句,起身走开了。
老头儿刚走,那歹人又从房里出来。他抚摸她,时不时地轻拍她。歹人看上去二十来岁,皮肤粗粗的晒得黝黑,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看起来很凶悍。他桑葚色的双唇裂开,露出两行雪白的牙齿,不知道是在微笑还是在做鬼脸。他伸出宽大而粗糙的手,搂住她的腰,把她背到屋里,搁在草垫上,接着躺在她身边,转过身睡着了。她放眼望去,看这茅屋里只有一个土砌的灶,一口铁锅,地上铺了两张破烂的草席,墙角堆积各种工具,还有木板,一口大瓮盖着木盖儿,上面摆了几个豁口的碗。这是什么人家,这么穷?想当年做太后时,她终日与朝臣周旋勾心斗角,还要对付北朝鲜卑人,怎么就忘了将浩荡皇
恩,遍撒天下,给穷人一些财富!怎能让她的子民落魄如此?
她既茫然又疲惫,合上眼睛打起盹儿来。
醒来的时候,她浑身哆嗦。骨头发凉,脚趾、手指都冻得失去了知觉。身旁歹人的身体却散发着热量。她顾不得矜持,把他的腿搁在自己腿上,还把自己的脚放在他的双脚间,她的胳膊抱着他的胸膛,脸靠在他的背上。小伙儿的皮肤下,有滚滚热浪,一阵阵穿透她的身体,她又睡着了。
歹人刚刚睡醒,便从草垫上麻利地蹦起,匆忙穿上衣服,出了屋子。不一会儿又回来,抱上她,走进柴房,将她举到木梁上,移走梯子便消失了。她赤身裸体地趴在木梁上,全身颤抖。地上柴堆里老鼠尖锐的叫声吓得她不敢动弹。一块冰凉凉的肉突然落在她的脚踝上,爬向她的头。一条蛇!她紧紧闭上眼睛。等她再次睁开双眼时,蛇已经消失了。太阳散发出白色的光线,从裂开的泥墙缝里渗透进来。横梁四周系着绳子,而绳子下方挂着一些矩形的木板,她慢慢认出它们是各种瑶琴的部件。原来这是琴匠的家?打坐时听见的琴声,是这人弹奏的吗?
夜色降临,歹人走进柴房。她度过了寒冷孤寂的一整天,以至于看见那歹人时,居然很开心。他小心翼翼地把她从木梁上抬下来,又搁回到榻边。煮好饭后,他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破碗,没问她饿不饿就自顾自地狼吞虎咽吃完了。净空一天未进食却一点都不饿,眼前一切好像是在一个阴冷的梦中发生。她正在捉摸老头儿去哪儿了,那歹人又回柴房摘下一张琴走出来。他盘腿在净空身旁坐下,叮叮咚咚弹起来。就是他!琴声悠扬而傲慢,粗犷而带有几分天真,手法虽然粗糙,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律。净空听出了“胡笳十八拍”,想起蔡琰弹过的那张琴。原本是父亲送给她作出嫁王家的嫁妆,战火中因为生惠媛而遗失,后来又被做了皇帝的丈夫用重金收回。政变后这张琴也被大内充公,她再一次失去它后,却在大悲寺中找回了女儿惠媛。
身边男人弹奏的琴声,给她带来一丝安慰。能在这荒山野岭听琴,这是怎样的缘分!她一激动流下喜悦的眼泪,忘记了羞怯,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男人对她的举动十分意外,他犹豫了一下,推开琴,慢慢地把手滑向她的两胯间。她站起来把他推开,他也站起来,又抱住她。她晃了晃一只腿,而他先抬起一只脚,然后抬起另一只。奇怪的是琴声又开始回荡。他前进,她闪开,他追逐。慢慢地,他们开始旋转绕圈,他们舞动起来。
借着月光,她在那人眼里看到了各种情绪:时而焦虑,时而伤心,时而兴奋。他用炽烈的目光看着她,仿佛要将她吞下;一转眼又陶醉地凝视着她,仿佛想要让她获得新生。音乐打消了天地差异,将两个素不相识的人连接在一起。音乐让他们心醉,忘记了彼此的年龄、经历。他是谁?为什么他的心跳听起来如此熟悉?为什么他们舞蹈的节奏如此一.
致?
太阳升起。一夜之间,春天用花朵装饰了整个村庄。他们坐在樱桃树下嫩草和花瓣织成的绒毯上。他望着她,她向他微笑。他的双手轻抚她的乳房、腰部和大腿,他握住她的双腿,按揉着她的双脚,仿佛她是他手中正在雕刻的一把琴。寒冷不再纠缠她,她的血液流速也加快了。她也不管这是不是朝廷的阴谋,派这个人来损害她的名节,或是干脆杀掉她。春天是新生的季节,而不是向死亡又靠近一步的循环,这种感受她多年没有过了。她伸出双手,手指碰触到男人光滑紧实的肌肤。她的掌心贴着他的胸膛,轻轻地爱抚。他尽情让她碰触他的肩膀、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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