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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凝爱成珠.1 归来

書城自編碼: 2586512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青春文學大陸原創
作 者: 尼卡
國際書號(ISBN): 9787539983141
出版社: 江苏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07-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329/260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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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情大神尼卡倾情奉献一段让你痛入骨髓的爱情。
青梅竹马的昔日恋人;偶然邂逅的温润君子;
七年的分离,七年的等待。
爱要多用力,才会不朽。
內容簡介:
对亚宁来说,湘湘是童年记忆里最甜美的糖果,是少年心情里飘飘的白裙和初次心动,是后来漫长的岁月中、纸醉金迷花天酒地然而手表上永远显示的那个伦敦时间。
对湘湘来说,亚宁是突然间闯入她安宁的童年的黑小子,是搅乱她豆蔻年华的莽撞少年,是深陷迷雾中带领她前行的温暖的手,是相隔万里时总不期而至的幸福,是宁可背负背信弃义恶名、也要勇敢承担起来的爱和责任。
七年的分离,不过时间长河里微渺的一滴水。
七年的等待,让彼此的爱恨更加分明。
当往事浮现,当恩怨明晰,当爱欲重燃,他们是否能坦然面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最深重的爱恋?
關於作者:
尼卡,英文名字Veronica。
爱足球,爱旅行,爱读书,爱美食,爱小动物……爱一切美好的感情和事物;也爱将一切美好的感情和事物用文字表达出来。时常沉溺文字,遗忘人间烟火。
红袖添香签约作者,2010年初开始网络文学创作。
代表作《河自漫漫景自端》(出版名《你是我左上角的心跳》)以文风温暖优美、细腻华丽见称,广受好评。《必剩客的春天》则在大热话题与悬疑推理之间另辟蹊径。民国背景小说《云胡不喜》在家国天下背景之下,演绎爱恨交织的传奇故事,广受好评。
目錄
第一章没有季节的都会
 流光溢彩的都会里,年华流转,岁月更迭,只有她懂得她的起落冷暖。
第二章没有月亮的晚上
 那个不能碰触的过往,有时依附在一杯茶里,有时隐藏在一瓶酒中,有时,就躺在一道伤疤内……
第三章没有风景的房间
 依然相信很多东西,依然习惯在灰暗中寻找光明,即便突然间坠入深渊,也依然会仰起头欣赏风景。
第四章没有云彩的天空
 没有人清楚地知道灭顶之灾何时到来,也没有人知道身遇险境能否峰回路转,但人生这条路,还是要鼓足勇气好好走下去。
第五章没有城堡的公主
 所有的不期而遇,都像命中注定。所有的狭路相逢,都需斗智斗勇。
第六章没有黄昏的阁楼
 当过往的美好堆积的太过深厚,就很难迈开轻盈的脚步,将那道看不见的门槛,跨越。
第七章没有露珠的早晨
 缘分是令人迷惑的东西。它会将兜兜转转、毫不相干的人用一种神秘莫测的力量牵引到一起。
第八章没有色彩的画卷
 岁月里那永远美丽的花儿,如今只能在梦中摇曳。而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
第九章没有浪花的海面
 红尘里如果还有什么能让我眷恋,让我动摇,也只有你。
 番外:生生世世竹马情
內容試閱
还在初夏,天气就很热了,开着窗户,却一丝风也没有,教室里和外面一样,干燥的空气似乎都是凝滞的。
董亚宁扑啦一声打开折扇,轻轻扇着风。
教室里静得很,老师在讲台上闭目养神,不知道是不是也在打盹儿。
董亚宁面前的卷子上空白一片,身旁的同学都在奋笔疾书。
这是场模拟考试。
高中阶段的所有知识都已经在这个学期学习完,过几天高中会考结束,紧张的高中生活就要进入最后阶段了。而这个阶段,当然是要在日复一日的学习和一次又一次的考试中度过,直到高考结束,升入大学。
同学们的精神紧张多半来自老师们特意制造的压力,和对未来不可预知的莫名兴奋感,他也是如此。但这会儿他的心思既不在学习上,也不在面前这张考卷上。他看了一眼教室前面那个空着的位置。那个位置是邱湘湘的,已经空了三天了。
题没有做,纸扇却扇得更频繁了。
扑的一下,一个粉笔头击在了他的桌上,随即弹到了下巴上。
他抬头就看到了老师严厉的目光。
老师站在讲台上,指了指门外,自己先走了出去。
董亚宁舒口气,知道老师要发火了。
他合上纸扇站了起来,正准备往外走,听到轻轻一声“喂”,转头看到粟菁菁那双水汪汪的眼睛。
她轻声说:“你留神点儿。”
他微微一笑,点点头。
就听门外老师一声大喝:“董亚宁出来。”
教室里沙沙作响的声音停了一秒,就像是一粒小石子落在平静的水面,涟漪转瞬即逝。
他走出去,就看见老师气呼呼地掐着腰瞪着他呢。
他低低头,说:“对不起,方老师。”
教物理课的方老师一向很喜欢他,这会儿跟他生气也是正经生气呢!
在学校里,眼前亏他不怎么吃,被老师逮到从来都是老老实实地认错。
方老师看他认错认得快,态度也好,并没有责骂他,就说让他站在外面反省一下。
“……你的成绩很好,不要因为无谓的事情分了心。等你考上大学,有些事情再考虑也来得及。现在还是应该以学业为重。”方老师说。
他后来一直觉得方老师那番话是语重心长且意有所指,但是当时他自己都没有想明白的事,不晓得老师是不是也是旁观者清。
他站在走廊上,看着外面的操场。天气很热了,空旷的操场被晒得白花花的,看着刺眼。
他没意识到自己把扇子也拿出来了。热风吹着,这时候,手心都出了汗,握得竹柄湿漉漉的。
他慢慢地打开了折扇。扇面是疏疏朗朗的几竿墨竹,画得很精致,不过还是有点儿生涩。那是湘湘为数不多的几幅以竹子为主题的画作。
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对画竹子这一样有点儿拿不定,不如她画别的那么得心应手,有时候老师也批评她画得不够好。这幅他就是故意拿来的,因为“丑”,可以经常拿她开开玩笑。她说他讨厌,他也就认。
其实这不够好的画,画得也很不错。要说真有哪儿不够好,可能是她太过追求完美。竹叶、竹枝都画得直立刚劲,像是每一丝每一毫都在较劲。其实竹子虽然端直,姿态却最是潇洒、随意的。她那么聪明,却没有看透这一点。
她三天没来上课了,听说是身体不舒服。
菁菁说去看过湘湘,但是湘湘不想见人,所以没见到。
菁菁说她在邱家只见到了潇潇,潇潇还是跟往常一样。而且潇潇因为成绩优异,这个学期的期末就已经被P大提前录取了。他学习压力小多了,湘湘又病了,他这几天干脆请假不去学校,就在家陪着湘湘。
菁菁说不用担心的。
但他听菁菁说的,总觉得哪儿不对。邱湘湘,因为身体不舒服请假?这种事情还没有发生过。她是顽强得跟野草似的女孩子,她请假前一天还精力旺盛得很。
他们班的足球队在校内联赛中踢进了半决赛。那天是比赛日,本来要准备会考。对于他们这样的重点高中来说,会考从来都不是检验学习效果的最大指标,可是要因为踢球占了学习时间,就是件挺大的事儿了。
他是体育委员,湘湘是班长。
球队要去踢半决赛,班里要考试。老师要求队员们必须参加考试,他们则觉得不能放弃比赛。班主任贺老师是个很开明的人,但是遇到这种事往往就不怎么开明了。
他在贺老师眼里是个大大的刺头,知道自己去协商肯定会碰钉子的,就求湘湘去。湘湘要他立军令状,她求老师网开一面,他就必须带球队夺冠。
去年的联赛输给当时的高三学长拿了亚军,这事儿他压在心上很久,连带着班里的男生们都跟着在接近一年的时间里被学长们镇着不能气焰嚣张,都憋着要复仇呢,他怎么可能不尽力?
但是他一开口,也不知道怎么的,话就说岔了。他说:“只要你肯去,别说拿冠军,让我娶你都行!”
这话说就说了,顶多被她打一顿,可当时是当着全队加教练在内近三十人的面呢!湘湘那脸红得跟柿子似的。
偏偏男生们还起哄,说:“夺冠就当聘礼了,班长就从了吧!”
湘湘拔腿就跑了。
教练笑着说:“这真是为了能打比赛,连终身大事都押上了。还是我再去找班主任谈一谈吧。”
他拦住了教练,说:“不用了。班长办事,咱们放心。”
其实他也没觉得湘湘一定会帮他们争取到好结果,而且湘湘一急,都没答应他的要求就跑了。
她脸红成那样,搞得真像他做了什么错事一样。其实也就是说了句不该说的话而已,他真不是成心要让她难堪的。
平时吵架、斗嘴都有,她急了也没脸红过。
不过,她脸红的样子还挺像个女孩儿的,真是难得。
那天晚上他回到家,接到湘湘打来的电话,说班主任答应了,但是他们足球队全体成员要单独考试,不能因为比赛耽误学习。
这个要求事先预料到了,而且既然已经让他们参加比赛了,其他的都可以不去计较。
他想跟湘湘说声“谢谢”,湘湘却没等他说,就挂了电话。他再打电话过去,邱家的阿姨说湘湘在做功课了,不方便接电话。想想也知道做功课是个借口,她是不想理他吧?
本来这事儿可以放放,可是他也不晓得怎么了,心里老有些怅然。她那脸红的样子,还老在他眼前晃,晃得他心慌慌的。
想着见了她无论如何都要跟她道个歉,而且昨天的半决赛赢了球,下周就可以踢决赛了,怎么也得让她组织女生去现场观战啊!可是她好几天不出现,到底怎么回事?不行,他得去弄清楚。
下课铃响,董亚宁好像被什么戳中了机关一样跑回教室,就在老师、同学收卷子的一派混乱之中,慌忙收拾了自己的书包,跟方老师说声“老师再见”,然后一溜儿烟似的跑掉了。
出了学校大门就找公用电话拨号,电话辗转几次接进去,他要潇潇来接听。
潇潇问他:“干吗呢?这会儿不是还没放学呢吗?”
他说:“我找你有事儿。”
然后不等潇潇说什么,要潇潇在家等他。
回去的路上遇到他父亲的车,父亲特地让司机停了车,看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很是生气,但是因为赶时间,只命令他快些回家。他听着父亲说这段时间他很不像话,要他收收心,像个学生的样子。他等父亲的车走了,站在路边浑身不舒服了一会儿。
他真的挺想马上上大学的,或者去更远的地方上学。虽然在家里住也不是总能见到父亲,可是至少出门上学,就有了理由躲得父亲远些。
国内想上的学校就那一所,跟潇潇不一样,他老早就想去读土木工程,就是不知道湘湘怎么样?湘湘比他用功,成绩也当然比他略好,不过按照这两年综合成绩排名,湘湘和他都应该有机会获得保送名额的,只是湘湘还没有决定是否留在国内读大学,她有去国外读设计的想法。
菁菁开过玩笑,说要是湘湘也去国外读书,等于放弃了保送名额的竞争,亚宁就妥妥的了。
菁菁已经确定将来要出国读书,她不像湘湘,因为身体不怎么好,向来学习上不能尽全力。
菁菁说:“要不我们三个还是一起留学去吧!仍然在一起好了。“
湘湘嗤之以鼻,说:“我才不要。我要换个新环境,没人跟我整天斗气,也没人整天要我跟在后头收拾烂摊子。”
他反唇相讥,说:“好像谁非要跟你在一起似的。”
菁菁倒是不在意,只是说:“不能跟你们天天见面,该多寂寞啊!”
偶尔想起来,他们三个一起读书也有很多年了,这一次注定要分开,还是有些别扭的,尽管他对谁都没有承认过这种想法。
到了邱家,门口的警卫接了里面的电话,是潇潇告诉董亚宁,让他进来之后直接去他房里。
董亚宁果然就直奔潇潇房间。
他穿廊过堂地进了潇潇住的位于宅子西路三进的西厢房门,经过往宅子东路去的过道时,特意慢下脚步往那边看了看——湘湘的住处在那里——但是没有动静,不知道她在不在自己的房间里。如果在的话,又在做什么?
亚宁忽然被这个念头弄得心里又一阵不自在,赶紧加快脚步往潇潇房间走来。
他的脚步也放得重了点儿,于是安静的院落里,他的脚步声清晰极了。
他不止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好像还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走得太快了,从出了校门就开始赶,赶得他一头汗,心跳也不住地加速。
潇潇卧室的门窗早已换成了纱的,亚宁从外面往里看,朦朦胧胧的什么都看不见。而当他走到潇潇书房外时,就看到里面有人站了起来,从身形判断是潇潇,可见他刚刚就是在那儿坐着呢!
董亚宁站下来,轻声叫“潇潇”。
院子里太安静,连鸟鸣都没有,他不由自主就低下声来。
潇潇出来,看他跑得满头汗,笑着问:“到底什么事儿啊?”
“上次那盘棋不是没下完吗?”董亚宁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坐凳栏杆上,书包往地上一扔,呼出一口热气来,“给点儿冰的喝,渴死我了。”
潇潇愣了好一会儿,才似笑非笑地说:“就是这点儿事儿啊?什么时候找我下棋不行,这会儿非过来。你等等啊!”
潇潇笑着进去,拿了两瓶冰镇可乐出来,并随手带上了纱门,说话的声音也很轻。
董亚宁自来是来了潇潇这里,进出潇潇的房间只要说一声就可以的,这会儿见潇潇这样,他接过可乐喝了好几口,才问:“湘湘呢?”
他猜到湘湘可能在潇潇房间里,这感觉真有点儿怪怪的。
果然,潇潇被他一问,轻声说:“在书房呢!刚说着话就睡着了。她这几天不舒服,好不容易睡着了,别吵醒她。”
“真生病了?”董亚宁意外。
湘湘不是个娇气的女孩子,要是真病到得请假,那一定是大病。
他拿着可乐瓶,盯着潇潇,忘了喝。
潇潇坐在他对面,可乐瓶一拧,撒了会儿气,问:“你今儿不是来下棋的吧?”
“嗯。”在潇潇面前,董亚宁也不掩饰,“我来看看湘湘。今儿下午就一场考试,考完了我就来了。”
这好像也不是说不过去。十来年了,他们一起长大的,严格算起来,潇潇跟湘湘相处的时间都未必比他多多少呢!就是考试嘛,空白卷零分不说,回头方老师要是联合班主任给他下点儿猛药,恐怕他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只是天气这么热,燥得他实在是难受。
“没事!明天就能去上课了。”潇潇说。
但是董亚宁看着潇潇,觉得潇潇这话说得也不怎么靠谱呢!
“哦。”董亚宁还是答应着,“都来了,就下会儿棋吧。”
“行。你等等啊,咱俩过去下棋。”潇潇说着进房间去拿东西了。
董亚宁在外面等着,听见里面潇潇在说话。他想,或许他们刚刚说话时,他的声音还是有点儿大,把湘湘吵醒了。
潇潇和他一起往花厅走,穿过游廊、过道……到了东院的花厅,棋盘还摆在那里没动。
潇潇坐下来就笑,说这棋,董亚宁就是下个心安——横竖都是要输的,一定得落个结果才行啊!
董亚宁笑笑说:“那也不一定。”
跟潇潇下棋,董亚宁输多赢少,湘湘总说他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纯粹就是自己找不舒坦。
董亚宁倒觉得挺好。要想跟湘湘下棋,她还不跟他玩儿呢!
下着棋,他偶尔抬眼看看潇潇。
潇潇今天棋下得很快,不像以往,每一步都要耗一点时间。
两人其实都有点儿心不在焉,不过谁也不说破。
过不久,天就黑了,忽然有人说:“董亚宁,你能笨死。”
潇潇和亚宁一转头,湘湘趴在窗边呢!
她披头散发的,像个鬼,尤其还穿着白裙子。
她伸手过来,细瘦的手指指着董亚宁的黑子,说:“你这臭棋篓子,还专门找我哥下棋,找不自在嘛!”
潇潇就笑起来。
董亚宁仔细看着湘湘。
其实,她是很能吃、很能睡的,就算到了夏天,别人都苦夏,她反而会胖起来。可就三天不见,她瘦得不成样子,下巴都尖了,一双眼睛显得尤其大。
董亚宁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到晚饭的时间了,董亚宁还赖着不走。
潇潇说:“难怪外公说隔锅的饭香,你这是又想在我家蹭饭了。”
什么“蹭饭”?邱家的饭好吃是不差,到点儿留饭也很正常嘛!
晚饭时,潇潇的父母都回来了,他们的外祖父也在。
其实那阵子潇潇的父母都特别忙,频繁来往于京港之间,在香港比在北京的时间都长,所以虽然说不上为什么,那天董亚宁觉得他们在家里吃晚饭就有点不寻常。他们家里人全都怪怪的,好像还是平常那样和睦——那是他很羡慕的和睦和亲密——但又像是每个人都要维持住这种样子才努力那么做的。
吃完饭,董亚宁又在潇潇房间里玩儿了一会儿才告辞。
送他出来的却是湘湘,因为潇潇去接电话了,阿端有事找他。
亚宁边走边笑着说:“大概只有阿端不知道潇潇的心思吧?”
湘湘没出声。
董亚宁笑了笑。
以前他也说过一次,被湘湘打了一顿,说他胡说,说哥哥对阿端是纯洁的友情。才怪呢!纯洁是纯洁,但他绝不信潇潇对阿端只想友谊、永远友谊下去。
湘湘这一反常态不吭声,董亚宁更纳闷儿了。
“你又没生病,又不高兴,生理痛?”董亚宁恍然大悟似的,站下来问。
他问得太认真了,以至于脸都要凑到湘湘跟前儿了。
湘湘站在台阶上,像被他吓住了似的,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我是说……你……没事吧?”他站直了,拿着扇子扇风。
他最近真是嘴上没把门儿的了,这才几天,对她已经是第二次胡说八道了。
湘湘不声不响地摇摇头。
董亚宁见她有反应了,顿时松了口气,说:“没事就好。我还挺担心你的。”
已经晚上了,他突然觉得比中午还要热,真是见鬼了。
“我走了,你快点儿回去休息吧。明儿能去上课?”董亚宁问。
湘湘点点头。
“那……一起走吧?”他问。
湘湘又点点头。
董亚宁就赶紧走了。
走出好远,亚宁回头去看,湘湘还站在家门口呢!那个身影小小的、瘦瘦的,风一吹,白裙飘飘。
他走得太急了吧?心跳如鹿撞。
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条白裙子。
董亚宁第二天一早爬起来,早饭匆忙吃了就走。
快走到邱家门口,他就看到潇潇和湘湘出来了。
出了巷口,潇潇拍拍湘湘的肩膀,说:“晚上回家见。”然后看看董亚宁,说:“照顾湘湘啊!”
之后,潇潇左转,他们右转。
去坐地铁时,董亚宁发现湘湘的步子挪动得很慢,看样子很没精神。在地铁上,通常她都会翻翻书的,那天也没动,目光却有点儿呆滞。
他碰了碰她胳膊,问:“是不是不想上学?”
这个猜测可很大胆,邱湘湘这么品学兼优的学生,又不像他,时时逃学捣蛋。
不过他猜对了,因为湘湘点了点头。
董亚宁想了想,问:“要不咱俩去颐和园?”
下站就是北宫门了,他们可以坐地铁去。湘湘喜欢颐和园,写生最常去的就是颐和园了。
湘湘沉默的那一会儿,他以为这个随口说说的提议一定会被她否决的,不料她转过头来看着他,说:“你能带我走得更远吗?”
她黑亮的眼睛沉静极了,望着他,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他不由自主地说:“能。”
“去他们找不到的地方?”湘湘问。
“好。”他回答。来不及问她,她说的“他们”指的是谁?
“那我们走。”湘湘说。
“钱。”董亚宁一下想起这事儿来。又不是随时准备着离家出走,他身上并没有带太多现金,要是走远了,可是有点儿麻烦,“我让人送点儿过来。”
“我有。”湘湘镇静地说。
他听到这句话,就知道她离家出走是早有计划的,而他不过是她临时起意拉上的同伴。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当然就要有担当。
他带着她买上火车票奔了青岛。
一路上,湘湘都不怎么说话,也不怎么吃东西,幸好还肯喝口水。多数时间,她就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看着外面因为收割完麦子而显得衰败的田野发呆。
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海风一吹还挺凉。他和湘湘衣服都穿得不多,下了车先去买了长袖的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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