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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在崭新的21世纪,我们该如何避免冲突与战争?如何遏制帝国主义和恐怖主义?如何应对全球化带来的矛盾和风险?霍布斯鲍姆就影响未来世界和平稳定的重大政治议题给出最有力的建言
◎史学大师、“年代四部曲”作者霍布斯鲍姆唯一一部直接表达政治观点和对现实看法的著作
◎《极端的年代》的补充和延续,是了解我们这个时代不可或缺的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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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这部“二战”史经典著作中,美国历史学家约翰·托兰描述了日本于1936—1945年间和希特勒的纳粹德国遥相呼应,在这本以政治议题为主的文集中,备受推崇的近现代史大师霍布斯鲍姆选择将焦点放在五个在21世纪特别需要我们去厘清的领域:
一、“战争与和平”这个大问题在21世纪的发展;
二、世界帝国的过去与未来;
三、民族主义的本质和变化脉络;
四、自由民主的前景;
五、政治暴力与恐怖主义。
又认为上演这五大问题的世界场景,由两项紧密相关的发展所主导:一是人类藉由科技和经济活动来改变地球的能力变得无比巨大且持续加速;二是全球化。在这样的讨论框架下,霍布斯鲍姆基于其对整个人类历史的研究和感知,特别是20世纪这个“极端的年代”的经验,以宏观的视角并结合现实发生的事件和相关统计数据,对人类在新世纪的命运提出了自己的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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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艾瑞克·霍布斯鲍姆(1917—2012)
EricHobsbawm
1917年出生于埃及亚历山大城的犹太中产家庭,后迁居维也纳和柏林。1933年因希特勒掌权而转赴英国,完成中学教育,并进入剑桥大学学习历史。他于1936年加入共产党,1947成为伦敦大学伯贝克学院讲师,1978年成为该校经济及社会史荣誉教授。2012年10月1日,病逝于伦敦,享年95岁。
霍布斯鲍姆研究的历史时期以19世纪为主,并延伸及17、18和20世纪;研究的地区则从英国、欧洲,广至拉丁美洲。除专业领域外,霍氏也经常撰写政治评论、历史学和社会学理论文章,以及艺术、文化批评等。他在劳工运动、农民运动和世界史范畴中的研究成果,在学术界有很大影响;而其宏观通畅的写作风格,更将叙述史学的魅力扩及大众。他的著作甚丰,先后计有14部以上专著问世,包括《革命的年代》《资本的年代》《帝国的年代》《极端的年代》《盗匪》《民族与民族主义》《原始的叛乱》《爵士风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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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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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第1章 20世纪的战争与和平
第2章 21世纪初的战争、和平与霸权
第3章 为何美利坚霸权不同于大英帝国
第4章 论帝国终结
第5章 新世纪的民族与民族主义
第6章 民主的前景
第7章 传播民主
第8章 恐怖行动
第9章 暴力时代的公共秩序
第10章 不断扩张的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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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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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是人类历史上最极端的一个时代,因为它结合了前所未有的人类大灾难以及丰盈富足的物质进步,而我们改变或者说摧毁这个星球的能力,也在与日俱增,不知究竟到了何种地步—甚至已延伸到这个星球之外。我们该如何回顾这个“极端的年代”,或说,我们该如何前瞻从这个极端旧时代中孕生出来的新纪元?收录在这本书中的文章,是一位站在第三个千禧年开端的历史学家,试图去考察、分析和理解这个世界的状况,以及今日我们所面对的主要政治课题。这些文章同时也是对我先前某些作品的增补和更新,特别是我的“短20世纪史”《极端的年代》(TheAgeofExtremes),我与波利托(AntonioPolito)的对谈《新世纪》(TheNewCentury),以及《民族与民族主义》(NationsandNationalism)。这样的尝试是必要的。历史学家能为这项工作贡献什么呢?他们的主要功能,除了记住其他人已经忘记或想要忘记的事情之外,就是尽可能从当代的纪录中后退,以更宽广的脉络且更长远的视野去观看与理解。
在这本以政治议题为主的文集中,我选择将焦点放在五个今日特别需要我们去厘清思考的领域:一、“战争与和平”这个大问题在21世纪的发展;二、世界帝国的过去与未来;三、民族主义的本质和变化脉络;四、自由民主的前景;五、政治暴力与恐怖主义。上演这五大问题的世界场景,由两项紧密相关的发展所主导:一是人类借由科技和经济活动来改变地球的能力变得无比巨大且持续加速;二是全球化。不幸的是,这两大发展中的第一项,到目前为止并未对政治决策者造成重大冲击。各国政府的施政目标,依旧是尽可能地促进经济增长;对于全球变暖的危机,政府并未提出任何实际有效的应对措施。另一方面,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不断加速的全球化——也就是把世界当成互联活动的单一单位,不受地域界限的阻碍——对政治和文化造成深远冲击,尤其是在当前这种不受控制的全球性自由市场的主导形势之下。本书收录的文章并未特别讨论全球化的课题,主要是因为在人类的各种活动中,政治是实际上较未受到全球化影响的领域之一。瑞士经济研究院(KOF)曾对全球化做了一些有点儿含糊的量化工作,在该机构出版的全球化索引中(2007年),很容易找到与经济和信息流动、个人接触或文化传播相关的词条——例如,麦当劳和宜家家居的平均数量——但是在“政治全球化”这方面,除了一个国家的大使馆数量、参与国际组织的会员资格,以及参与联合国安理会任务的次数之外,该机构想不出其他更好的统计指标。
有关全球化的通盘讨论或许超出了本书的范围,但是有三项与全球化有关的整体观察,却和本书的论题紧密扣连。
首先,当前蔚为时尚的自由市场全球化,在国内和国际之间造成非常严重的经济和社会不平等。而且没有迹象显示,虽然极贫的状况一般已有改善,这种两极化的情形不会在国家内部持续下去。这种快速蹿升的不平等现象,已经变成这个新世纪社会和政治紧张的主要根源,特别是碰到经济极端不稳定的时候,例如全球自由市场在20世纪90年代所导致的那些现象。亚洲新兴经济体的崛起已经对国际间的不平等造成压力,不仅威胁到北方旧世界人民相对惊人的生活标准,对诸如印度和中国这类人口庞大、实际上绝无可能达到任何类似标准的国家亦然;只要这样的压力存在一天,就会产生它自身带来的国内性和国际性紧张。
其次,对全球化冲击感受最强烈的,是那些从中获益最少的人。因此,可以从全球化的负面效应中得到庇荫的一方——可以把成本“外包”(out-source)给劳动力廉价国家的企业家,可以在任何高收入市场经济中取得工作的高科技专业人士和高等教育毕业生——与无法得到好处的一方,对于全球化的看法就越来越两极化。正因如此,对老牌“发达国家”大多数靠薪水和工资维生的人而言,21世纪初带给他们的,若称不上是灾难性的前景,至少也是个棘手的未来。全球化自由市场已经侵蚀了政府和福利体系保护他们生活方式的能力。在全球经济中,他们必须与境外的男女竞争,那些人和他们拥有同样的资格,却只要他们薪水袋的一小角就可以雇用;在国内,他们所面对的全球化压力是马克思所说的“劳动力储备大军”,而这支大军指的是来自全球广大贫困乡村的移民。诸如这样的情势,当然不可能许诺一个政治和社会稳定的时代。
再次,尽管全球化的真实发展态势还算温和——也许除了几个大体说来面积较小的国家,主要在欧洲——但它激起的政治和文化冲击却大到不成比例。因此,在西方大多数的发达经济体中,移民都是最主要的政治问题,虽然居住在第一世界的非本国出生人口,实际上并未超过3%。在2007年瑞士经济研究院所做的经济全球化排名中,美国居第39位,德国第40位,中国第55位,巴西第60位,韩国第62位,日本第67位,印度第105位,不过上述国家除巴西外,其他在“社会全球化”的排名中都略高(英国是唯一一个在经济全球化和社会全球化排名中都位居前十名的主要经济体)。也许这是一种历史性的短暂现象,也许不是,但无论如何,短期之内,这种不成比例的冲击,仍然会对国内和国际性政治带来严重后果。我预测在未来的一二十年内,政治抵抗——未必是恢复正式的贸易保护主义政策——将会以某种方式减缓自由市场全球化的速度。
我希望,书中讨论战争、霸权、帝国和帝国主义、民族主义现状,以及公共暴力与恐怖主义等篇章,无须进一步说明,读者就能领略理解。我同样希望那两篇讨论民主的文章也能如此,因为我意识到,试图点出西方通俗政治论述中最神圣的“母牛”之一其实并不如众人想象的那般“丰乳多汁”,是一项极富争议性的做法。在今日的西方政治论述中,有关民主的种种论点——特别是把某些神奇的特质归派给由多数选民在几个敌对政党中选举出来的政府——比起任何言论或政治概念,都更是无聊且无谓的废话。在最近的美国修辞学中,“民主”一词已经完全脱离现实。我的这两篇文章想通过理性和常识来冷却这股热潮,希望能对这项必要的工作做出小小贡献,虽然如此,我仍坚定支持为人民——所有人民,无论富者或穷者,贤者或愚者,通晓者或无知者——服务的政府,以及得到人民参与和同意的政府。
收录在本书中的文章都做过必要的修订与更新,它们最初大多数是针对不同听众所进行的讲演,试图说明或解释这个世界(或这个世界的大部分地区)今日所处的趋势。这些文章或许有助于指出我们在这个新世纪初所面临的一些问题,但它们并未提出建议纲领或实际解决方案。这些文章写于2000年到2006年之间,并因而反映了那段时期人们特别关注的一些课题,其中最主要的是美国政府于2001年决定建立单边的世界霸权,废除行之有年的国际惯例,认为自己有权力在任何喜欢的时刻发动侵略战争或其他军事行动,并真的如此行动。既然伊拉克战争已完全失败,我们便无须去证明这项计划有多么不切实际,而我们是否该让它持续下去这个问题,更完全是一种学院式的讨论。总之,有一点很清楚,读者也应该牢记在心,那就是,我对这项计划抱着深刻的批判态度。这有部分来自本人坚定而无可动摇的政治信念,包括对帝国主义的敌视,不论那些强权如何吹嘘他们的征服行动为受害者带来多少好处,或白人自以为是的优越性为其他有色民族做了多好的安排。这项批判同样也基于合理可信的怀疑——怀疑政府和统治者那种妄自尊大的职业病,相信自己拥有无可限制的权力和成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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