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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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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昆虫记》是法国昆虫学家法布尔的传世佳作,它不仅是一部文学巨著,也是一部科学巨著。它融合作者毕生研究成果和人生感悟于一炉,以人性关照虫性,又用虫性反观社会人生,将昆虫世界化作供人类获得知识、趣味、美感和思想的美文。
在这部美妙的作品中,法布尔用优美的语言娓娓道来,在对一种种昆虫的本领、它们的长相特征、它们的生活习性、它们的繁衍后代以及它们的死亡的描述中体现出自己对生活世事特有的眼光,字里行间洋溢着对生命的尊重与热爱。螳螂、蛐蛐、蚂蚱、蝈蝈、蝉、金步甲、蝴蝶、食粪虫、马蜂、蝎子……它们的一举一动,无不被作家赋予了人的思想和情感;作为生灵,它们与人类有着缕缕共通之处,让你不得不为此吃惊、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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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亨利·法布尔(1823-1915),法国著名科学家、科普作家,出生于农民家庭,从小生活极其穷困,作过中学教师,业余自学,花十二年的时间,先后取得业士、双学士和博士学位。他超脱世事,将自己一生的光阴都花在对昆虫世界的观察、研究中,并且专为这些“虫子”写出十卷大部头的《昆虫记》,而这些写“虫子”的书一版再版,先后被翻译成五十多种文字,直到百年之后仍然在阅读界引起一次又一次轰动,为世人创造出一个又一个奇迹。也因为这套奇书,法布尔被称为“科学界的诗人”、“昆虫世界的荷马”、“昆虫世界的维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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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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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册
夏日音乐家——蝉
蝉若虫的“矿工生活”
金蝉脱壳记
蝉的歌唱
蝉的产卵和孵化
好斗的“大将军”——蟋蟀
蟋蟀的住所和产卵
蟋蟀的歌唱
意大利蟋蟀
霸王拳手——螳螂
螳螂捕食
螳螂惨无人道的情爱
螳螂的窝
小螳螂的天敌
爱好和平的椎头螳螂
战争狂和嗜尸者——蚂蚁和苍蝇
红蚂蚁的指路仪
绿蝇蛆虫的进食
麻蝇的变态
胡蜂的卫生官——蜂蚜蝇
亦步亦趋的“串行毛虫”——松毛虫
松毛虫的产卵和孵化
松毛虫的窝
松毛虫的气象台
松毛虫蛾
大自然的清洁工——粪金龟.
保护环境卫生的粪金龟
粪金龟的住宅计划
粪金龟的幼虫
勤劳的“推粪工”——圣甲虫
圣 甲 虫
圣甲虫的梨形粪球
圣甲虫的造型术
圣甲虫幼虫的粪便水泥工厂
圣甲虫的蛹和羽化
伟大的母亲——西班牙粪蜣螂
西班牙粪蜣螂
西班牙粪蜣螂的母爱
殡葬师负葬甲
聪明的负葬甲
针对负葬甲的实验
蛆虫清理者——腐阎虫
腐阎虫的饕餮盛宴
光泽腐阎虫和脱污腐阎虫
天才建造师——蜘蛛
织网高手圆网蛛
圆网蛛的黏胶捕虫网
迷宫漏斗蛛
克罗多蛛
横行迁徙者——满蟹蛛
迅捷杀手——黑腹狼蛛
蜡衣虫的育儿袋
神奇的蜡衣虫
蜡衣虫的卵
圣栎胭脂虫的酒窖卵匣
下册
神奇的隐士——蝎子
朗格多克蝎
朗格多克蝎的进食
朗格多克蝎的毒液
朗格多克蝎的家族
聪明的猎人——蜂
擅长致命一击的栎棘节腹泥蜂
喜爱连击的黄足飞蝗泥蜂
精通建筑学的黑胡蜂
蜘蛛猎手——蛛蜂
拥有聪明进食法的土蜂
善于节约体能的壁蜂
拥有导向罗盘的树蜂
隧 蜂.
长角伐木工——天牛
天牛的幼虫
薄翅天牛
“吃皇粮”的害虫——蝗虫
身为美食的蝗虫
蝗虫的歌声
蝗虫产卵
蝗虫的羽化
会发光的昆虫——萤火虫
麻醉医生萤火虫
萤火虫备餐
蔬菜食客——菜青虫
菜青虫和它的食物
消灭菜青虫的办法
疯狂刽子手——步甲
天生好斗者——步甲
假死专家
金步甲的食物
金步甲的婚俗
条蜂寄生虫——西芫菁
西芫菁借屋产卵.
西芫菁的初龄幼虫
西芫菁的多次变态
具有最古老形态的昆虫——象虫
岩石书中的老象虫
橡栗钻孔工——欧洲栎象
卷叶高手——青杨绿卷象
葡萄树象
具有牺牲精神的掠夺者——豌豆象
繁衍迅速的豆类爱好者——菜豆象
信息传递能手——蛾
大孔雀蛾的晚会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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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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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若虫的“矿工生活”
夏日时分,人来人往的小路被烈日炙烤着。被踩得结结实实的路面上,出现了许多指头大的小圆孔。这些圆孔随处可见,越干燥炎热的地方越多,尤其是在小路两旁。它们就是蛰伏在地底的若虫爬向地面羽化成蝉之路的出口。若虫拥有锋利的工具,可以挖掘泥沙和干土,以便使自己能够从坚硬的土里钻出地面。
荒石园里的一条小径上,布满了这样的小圆孔。圆形的地洞口,直径大约2.5厘米。洞口四周,不像粪金龟挖的洞那样堆着一小圈土。这是因为它们使用不同的挖掘方法造成的。粪金龟是从地面向地里打洞,而蝉的若虫却是从地里朝地面开挖。
若虫挖出的地洞呈圆柱形,深约40厘米,近乎与地面垂直,有时也会因土质的缘故略有弯曲。若虫之所以会选择这样的挖掘方向,是因为这是路程最短的方向。
看到这里,你一定会很好奇,如此长的一条地道,那些被挖掉的土块都到哪儿去了呢?
我正是带着和你同样的好奇,在七月的最后几天,开始研究起这些圆孔。
我惊奇地发现,洞底是个略微宽敞的死胡同。粗糙的洞壁上涂抹了一层泥浆,把松软易塌的沙土全都黏住了。正因为如此,若虫才能在地道里畅通无阻,而不需担心带爪的足造成塌方。
若虫挖地道,并不是急于钻出地面见到阳光的即兴行为,它是要为自己建立一个可以长期居住的地下城堡。若虫成熟到一定时候,才能爬出地面进行羽化。但是,地底深处的气候变化很慢,它很难准确判断外面的天气条件适不适合羽化。地面的圆孔就如同一个气象观察站,供它了解外面的天气。
因此,若虫常常会用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的时间耐心地挖土清路,巩固垂直的墙壁,在洞底修筑一个自己的小窝。当外面的气候还不适宜迁居时,它就在窝里等候;天气一旦变好,它就会立刻爬到高处,透过覆盖在洞口的一层薄土来了解空气的温度和湿度。
如果外面正在刮风下雨,就会对纤细的若虫蜕皮造成致命的伤害,这时它便会重新爬回洞底继续等待。如果天气条件有利,若虫便会用足推开薄土,从洞里钻出来。
若是仔细观察刚出地洞的若虫,你会发现所有的若虫都或多或少沾满了泥浆。从干燥的土地里钻出来的若虫,却好像在淤泥中滚过一样,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于是,我把一只正在加工地洞的若虫挖了出来。我发现它比爬出洞的若虫要白得多,眼睛也不一样。它大大的眼睛浑浊得近乎白色,似乎看不见东西;而自己爬出洞的若虫的眼睛却是黑得像能发光。
这只苍白的盲眼若虫比成熟若虫体积要大很多,全身充满了液体。把它抓在手里,尾部还会渗出清澈的液体,把它全身弄得湿漉漉的。也不知道这是些什么液体,姑且把它称为尿吧。
正是这些尿,帮若虫“消灭”了挖洞时挖出的土块。
挖掘时,若虫把尿浇在泥土粉末上,将它变成泥浆,再用自己的身体把泥浆压实在洞壁上。最稀的泥浆会很快渗透到土壤最里面,剩下的会涂抹在土壤的表面,使若虫挖出的地道“墙壁”变得紧密均匀。
尿液不仅是若虫挖地道的好帮手,对于完全摆脱矿工生涯的成虫,它也是一件好东西。成虫会把尿液存储在尿袋里,如果有不知趣的人凑近观察它,它就会朝那人迅速射出一泡尿,然后立刻飞走。
尽管若虫可以把自己全身都充满水,但是也不足以支持它完成如此浩大的挖掘工程。那么当储备用完之后,它又该去哪儿补充呢?
当把几个地洞整个挖开后,我就找到了答案。
洞底小窝的壁上,通常都会嵌着粗细不一的树根,有的粗如笔管,有的却细似麦秸。在将干土变为泥浆之后,矿工若虫的尿袋储水池就会变干。这时,它会下到洞底,用自己的吸管插入嵌在墙上的树根“大桶”里饱饱吸一顿,好把自己的储水池再次灌满,然后继续自己的大工程。
如果若虫体内的储水池变干,而又不能及时找到水分补给站,那它的下场往往就会是在徒劳无功的劳动中累死,因为它没法把散土黏合在一起。
只要若虫体内有充足的水分储备,打造通往地面之路这个活对于它来说是非常容易的。地道打通了,不过很不规则。并且,随着若虫不断往上打洞,它身后的地洞几乎很快就会被堵住。若虫似乎也很了解自己不可能随时更新自己储备的液体,为了尽快从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出来,到了最后,它会精打细算地使用每一点储备,只在最需要的时候消耗一点点。
12天后,一只若虫就结束了它的矿工生涯,爬到了地面。
松毛虫的气象台
一月里,松毛虫开始了第二次蜕皮。这一次蜕皮之后,松毛虫的容貌就不如过去那么华丽,而且还会多出一些奇怪的器官。
蜕皮结束之后,松毛虫背部中央长出了暗橙黄色的毛,其中还夹杂着大量的白色长毛。一道宽大的横向细长切口将松毛虫的八个体节劈开,这道切口很像厚厚的嘴唇,可以根据松毛虫的意志任意开合。
现在,这只虫子似乎想要把它体内的柔嫩物质向外展示,因为这道口子里长出了一个表面光滑的无色驼峰状隆起,而且还在空气中伸长。松毛虫的内脏就这样从皮肤开口处成为局部鼓泡。驼峰状隆起的前半部有两个黑褐色的大点,后半部则生出两根好似平面羽饰的橙黄色纤毛。纤毛四周辐射状的白色长毛,几乎是平整地摊开。
这个局部鼓泡非常的敏感,一旦受到刺激,就会立刻缩回体内,消失在黑色表皮之下,形成一个极深的卵形火山口。这个巨大的气孔很快就会关闭起来,完全消失。气孔四周胡须似的白色长纤毛,随着气孔的活动,就会像被风从下面吹过的庄稼一样重新直立,并且会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和松毛虫背部垂直的横向鸡冠状头盔。
白色纤毛的忽然竖立,让松毛虫的外貌发生了改变。原先闪闪发光的橙黄色纤毛,全部消失在黑色皮肤之下。好似蓬乱鬣毛的白色纤毛,让松毛虫的衣服颜色变得更加灰暗。
当一切恢复宁静之后,细长切口又会半开启,敏感的驼峰也会再次出现。如果再次出现了什么刺激,它便又会立刻消失。我曾用过不同方法去刺激松毛虫,来观察它背上切口打开闭合的情况。有一次,我用稻草秸轻轻触碰了松毛虫的“驼峰”,它就立刻像蜗牛的角那样缩了起来,露出一张微微打开的唇瓣,然后又关闭起来了。被稻草秸触碰到的体节作出的反应,会被其余的各个体节所模仿,直到松毛虫的器官全部关闭。
总而言之,松毛虫在安静休息时,就会张开背上狭长的切口;当它行走时,切口就会交替开合。由于切口不断地开合,切口两侧在合拢缩回皮下时,就会将背上橙黄色纤毛折断,所以火山口底部会留下很多碎毛屑。这些毛屑带有倒刺,很容易结成毛絮球。这些毛絮球会在切口突然张开时,被中央鼓起的“驼峰”抛到松毛虫身体的两侧。微风一吹,毛絮球就被吹散成为金色微粒。而这些微粒,便是松毛虫让人们患上瘙痒症的罪魁祸首。
让我们再回到那些鼓泡上。经过观察和实验,我已经能够推测到这些可以根据松毛虫意志自由出现或消失的局部鼓泡,是松毛虫的一种感觉器官。松毛虫可以通过这种器官了解外界、获取自己想得到的信息。当需要探索外界时,它会将这种器官露出来;其他时候,它便会将这种器官缩回皮肤之下,好保存其灵敏的感觉力。至于这种器官能够感知和接收什么,我还不得而知,正准备从松毛虫的生活习惯入手去探寻。
整个冬季,松毛虫都是昼伏夜出。白天的时候,它们会聚在一起,一动不动地待着。到了夜里九点左右,它们便开始排成长队外出啃食松枝,直到夜深之后才会回窝。
越是隆冬时节,特别是最冷的那几个月,松毛虫的活动反而越活跃。不知疲倦的它们,夜以继日地为自己的丝房子添砖加瓦。只要天气情况好,它们就会爬到自家附近的松枝上进食,让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胖。
一般来说,在寒冬时节,很多昆虫都会变得麻木迟钝、睡意十足;而松毛虫恰恰相反,不仅没有懒惰嗜睡,反而活力十足、辛勤劳动。不过,这也是在天气条件达到一定要求的前提下。如果北风狂刮、严寒刺骨、又或者雨雪交加、霜冻威胁这些极度恶劣天气时,松毛虫也是会躲在自己的防水帐篷里,绝对不会外出。
松毛虫非常惧怕恶劣天气,一滴雨水就会让它惊慌失措,一片雪花便会让它暴躁不安。变化莫测的天气,加上漆黑的夜晚,都能让松毛虫大队的夜间远行变得很危险。因为松毛虫大队爬得很慢,夜间长途跋涉时,天气骤变会让来不及赶回住所的它们受到伤害。那么,松毛虫一定有什么才能,保证自己在冬夜的长途旅行中随时可以了解到天气情况。
带着这样的猜测,我成立了我的松毛虫气象台。我的松毛虫气象机构有两个台站,一个在暖房里,一个在荒石园的露天松树上。每天晚上,我都要去察看暖房和荒石园里的松毛虫,将它们的行动、外出和隐居情况记录下来。同时,我还要记录下天空在昼夜时的不同情况。
位于暖房的台站,因为不受风雨的影响,所以能为我提供连续性好的规律资料,让我非常喜欢。而露天台站里的松毛虫就不一样了,它们经常待在家里不愿意出门。无论是一阵稍微撼动松枝的风,还是一股能在虫窝上凝成水珠的湿气,都会让松毛虫拒绝出门。
十二月里,我们这儿都处于巨大的低气压下,英伦三岛出现的气温骤降,正向我们这儿蔓延。这种往年很少发生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十来天。在这期间,荒石园松树上的松毛虫一次都没有外出。尽管这些天里,大部分时间是晴好天气,只是时不时落点小雨、刮些北风罢了。但是持续的低气压意味着暴风雨即将来临,谨慎的隐居者还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因此,它们一直蛰居家里。
暖房里的松毛虫则不一样,它们多数时间会隐居窝里,但偶尔还是会外出。气候的反常,一开始的确也会影响到它们,但是这些暖房里的松毛虫很快又安心恢复劳动,暖房替它们抵抗了自然界的风雪侵袭。只不过,如果天气越来越恶劣的话,它们也还是会再度罢工的。
根据我的记录,我发现虫群的出行决定和气压的变化十分吻合。当气压计水银柱开始回升时,松毛虫就会外出;如果水银柱下降了,松毛虫就会待在家里。有一天晚上气压非常低,于是,我没有发现任何一只松毛虫外出冒险。
持续一段时间的观察后,我发现松毛虫决定是否外出主要取决于气压。如果气压不算低,即便是严寒之时,只要不结冰,松毛虫都有可能会外出活动。但如果低气压来临,那么松毛虫便会留在家中,哪都不去,即便是在暖房里的松毛虫也会如此。
由此可见,松毛虫对大气变化非常敏感,它们能准确预知会对自己夜间出行十分危险的暴风雨。它这项卓越的才能,很快赢得了我们一家的信任。每当要外出办事时,我们都会在前一天晚上请教松毛虫,然后根据它的预测来决定我们是否要按原计划行动。
其实,人们也有这种感知气候变化的能力。譬如,有些老兵在天气变化的时候,会被身上那些光荣的旧伤所困扰。不过,昆虫还是所有生物中对气候变化最敏感的生物。作为一种具有生命的气象仪器,昆虫应该是生物界里首屈一指的。如果我们对它们有足够的了解,那么在天气预报方面,昆虫与实验室里那些毫无生气的气象仪器相比,毫不逊色。而有几种昆虫,因为自己特殊的生活方式则更具天赋。看来,松毛虫就属于这类装备着特殊气象器官的昆虫。
因此,在没有更多资料之前,我一直觉得,松毛虫背上的狭长切口就是它感受气压变化的气压计,是它生而拥有的气象仪。不过,关于这个问题,如果想要进行更深入而彻底的研究,还是需要期待那些拥有更完善设备的人去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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