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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爱猫上瘾:毛茸茸的主人》,一本献给猫迷的书,爱猫让我们成为更好的人;
★《爱猫上瘾:毛茸茸的主人》纪录了21位生活美学创意人与猫的一切。
★由飞机的坏品位(作家)、春树(作家)、丁三郎(摄影师)、丸子(鸸鹋动物园园长)、张朴(作家)、Moon文子(作家、摄影师)、DTT(作家)、韩小暖(作家)、江烈农(知名博主)、猫脚司幽(漫画家)、杨炸炸(摄影师) 小七(作家)、程园园(图书品牌创始人)、燕子(摄影师)等知名生活美学创意人联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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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爱猫上瘾:毛茸茸的主人》关注「人与猫相处的生活美学」,是《地球旅馆》系列读物中唯一以猫为生活美学介入点的图文纸质书产品。
★在一处居所里,在一个家庭中,猫的地位举足轻重。每只猫都自认是家庭里的真正主人,它们赐予人类“铲屎官”的职位。当然,为了报答 “铲屎官”的辛勤劳作,猫会恩赐他们一些“快乐”,治愈他们在社会活动中所遭遇的不快之事。《爱猫上瘾:毛茸茸的主人》便是21位著名“铲屎官”心底最柔软最美妙的真实纪录。
★在本辑的猫书中:中国唯一登上《时代周刊》的女作家春树,会谈一谈她的名叫“Caesar”的猫;畅销书作家、生活美学创意人飞机的坏品位会带来关于猫的生活警告;猫的御用摄影师丁三郎则以猫为邻,也因猫而有所得有所悟;知名摄影师燕子探寻养猫的幸福哲学;作家DTT则讲述了源于猫的感动……关于猫的一切,这些还都只是开始!
★《爱猫上瘾:毛茸茸的主人》是为所有猫迷准备的心灵分享书、生活建议书,带领您走入,人与猫相处的美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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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主编:
张进步/知名诗人、作家、职业出版人。在海峡两岸出版各类繁体简体作品十余部。2012 年创办“沐文文化”(MooNbooks), 并创建全球生活美学品牌“地球旅馆”。
程园园/出版人、独立服装设计师 。《地球旅馆》执行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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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撰稿人:
春树/原名邹楠,女,1983 年出生,2000年从高中辍学,开始自由写作,80后代表作家、诗人。2004年2月成为美国《Time》(时代周刊)的封面人物。
飞机的坏品位/原名杨昌溢,生活美学创意人,作家,曾出版《香蕉哲学》,首本文集便畅销五十万册。现已出版《薄荷日记》《樱桃之书》《硬糖手册》《犀牛字典》。
丁三郎/知名猫摄影师,现居上海,被誉为中国拍猫第一人。已出版《遇见猫的国》系列等。
Moon文子/知名摄影师,作家,已出版《我不要一成不变的生活》。
张朴/作家。已出版文集《孤独要趁好时光》《香港的前后时光》《仿佛,一场告别》等作品。
丸子/鸸鹋动物园代理掌柜。执着地相信美好的事物总会发生。
燕子/知名摄影师,“爱燕子视觉”创始人,已出版《何必等来生》。
小七/哈萨克草原女作家,已出版《从前啊,有一只猫小宝》《遇见阿勒泰》等作品。
DTT/作家,已出版《时光机》。
饶泽佳/影视策划人、编剧。已出版同名电影小说《怒放》。
韩小暖/荔枝电台主持人,已出版《不如温暖过生活》。
杨炸炸/摄影师,现居北京。2015年,举办《Love in Beijing爱在北京》杨炸炸摄影展。
江烈农/悉尼大学翻译学研究生。翻译作品多发表在译言网和《纽约时报》中文网。
老猫/北京文艺猫青年西餐厅创始人。
猫脚司幽/插画师,曾工作于流浪猫救助组织,热血理科生,理性救助者。
方黎明/杂志社编辑。爱好美食,鲜花和宠物。自认为是一个猫语者,能了解猫的心事。
丑丑/现居上海曾就业于媒体、传播、旅游等行业。
Mango/自由撰稿人,爱猫的中文系女生。
Kim.D/纹身师,现居纽约。
张烊/雕塑专业毕业,现为职业设计师。因为一系列关于张小美(爱猫的名字)的文章,受到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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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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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大哥”失踪了……春树
好好生活是怎么一回事……燕子
猫的报复……飞机的坏品位
好日子里总有一只猫……程园园
猫是我都市生活中的氧气……丁三郎
我要我们在一起……鸸鹋动物园丸子
妈妈的猫……饶泽佳
我会在温暖的地方等你们……猫脚司幽
在伦敦,邂逅一只猫……张朴
一只修行的猫……张烊
我爱猫,也爱你……方黎明
再见了,那只叫小吉的猫……Moon 文子
再也没有一只猫像你一样……韩小暖
在纽约,遇见我的Mr.cat……Kim.D
猫,暗淡生活里的一道光……杨炸炸
我养过一只猫……江烈农
我与“文艺猫青年”……老猫
我在温暖的房间里思考猫生……丑丑
只愿你被温柔相待……Mango
猫与小孩……DTT
猫的报恩……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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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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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失踪了》节选&文春树
2011年夏天,我与男朋友分手。他飞回欧洲。我一个人付了后三个月的房租,和我的两只猫一起住在我们曾经的公寓里。那公寓位于鼓楼东大街南锣鼓巷的菊儿胡同,二十年前,这里实施了一项颇具轰动效应的旧城改造工程,北京首例新四合院脱颖而出,院子有四合院的韵味,呈四方形,每座楼都只有三层,内室是复式结构,带洗手间、淋浴等现代设施。住在这里,既能享受到胡同生活的活力,又能享受到楼房的便利。这组建筑群的设计,还得到过“联合国人居奖” 。这边住了许多老外,我们对面的邻居也几经更换,现在换成了三个意大利人,二男一女,合租我阳台对面楼上的公寓。他们最大的爱好是开party,尤其是在夏天,几乎每个周末,他们都叫来一大堆人,在三层屋顶上开party。别的邻居也不遑多让,每隔十天半个月的,都得弄上一次大聚会,欢声笑语夹杂着各国语言能一直持续到凌晨。
这里唯一的缺点,就是每间房屋都比较小,更像是日式的房间。幸好有三个阳台,稍稍弥补了屋小的缺憾。
前男友一走,再小的屋也显得空。我们在一起生活的时候用过的日用品,大多都被我清理掉了,尤其是床单、被罩、睡袋,统统一股脑被我在某个深夜扔到了楼下的垃圾箱,还引起两个捡垃圾的女人的争夺。
以前我们谁也没在意过室内家居和装修,电视、洗衣机、冰箱都严重老化,在他走之后没几天,洗衣机彻底报废。罗威廉那时已经搬到了“会所”,这是他春天时便看中的房,一直在装修,粉刷墙壁、置办家具,现在终于弄得有点样子了,尤其是二楼的房间大而明亮,全是木地板,连天花板都是木头的,很有“柏林小屋”的感觉。神来之笔是,二楼的每间屋子都有一个小天窗,我们把床垫放在最大的那个房间的天窗下面,晚上可以躺着看月亮。
罗威廉常来找我,他也有两只猫,一公一母,都是黑色,一只名为“大哥”,一只叫“克罗娜”。我问他为什么大哥叫大哥,他说,大哥原来是流浪猫,他在宠物医院领养的它,那时候它叫“小黑”。他嫌这名字不够霸气,就存心要给小黑另取名字。“那天我念着它的名字‘小黑’、‘小黑’、‘小黑’……‘黑社会’、‘黑社会’……‘黑社会大哥’、‘黑社会大哥’,哎,就叫‘大哥’吧。”平时罗威廉也经常用“naughty cat”来叫它。
我们离得很近,骑自行车只需要十五分钟,却分属两个区,鼓楼是东城区,德内大街是西城区。实际上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不是他来找我就是我去“会所”找他。我们这种各居其所的生活有一天被打断了。八月的一天,前男友从国外打来电话,说他过几天要回国拍个东西,需要在北京接着住一阵儿,我顺理成章地搬进了“会所”。
当夜大哥没回来。我们谁都没当回事,觉得它天亮肯定就回来了。第二天又是晴天,窗户一直没关。白天,三只猫出去玩,到点儿也都回来了,大哥还是没动静。
此后每一天,大哥都没有回来。一星期后老罗开始急了,大哥是他最爱的一只猫,他爱大哥的笨,大哥永远都是宠辱不惊,它是四只猫里面最缺乏斗志的一个。也许老罗爱的正是它的这种无为而治。每天凌晨两点半,老罗都披上外衣骑着自行车去周边地带找大哥。这个时间街上的行人和车辆都少,是流浪猫最愿意出来活动的时间段。有一天,他回来后跟我说,这一片儿有许多流浪猫,有一只长得很像Caesar,一侧脸颊上长了铜钱那么大的黑色圆点。
很快我就见到了这只猫,我们给它起名叫“希特勒”。有天我们从西海边停完车回“会所”,路过必经的小胡同,发现希特勒正站在其中一间平房的屋顶上,看了我们一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会不会是哪个进过监狱的人把大哥抓走了?那是在我搬来后的第一个月,有天我到胡同口的彩票店买烟,一个留着小胡子的胖子过来搭讪,说话不干不净的,听房东张阿姨说,这个人刚从监狱放出来,就住在胡同里面,平时养鸽子,对猫很不友好,会打猫,得留点儿神。然而我们观察了几天,并没发现任何线索。
几乎每个凌晨,老罗都会等到两点半左右,不顾外面的天气,穿好衣服,亲亲我的脸,带上猫粮和大哥最喜欢的玩具,出去找大哥。他的方法就是沿街巷不断地呼唤大哥的名字,间或发出在给猫喂酸奶时发出的长音:“唔哦哦唔……”大哥和克罗娜都非常熟悉这个声音,Caesar和Vanunu则对此刚开始有点意识,它们还不能把这个声音和有酸奶吃联系起来。后来我开始跟他一起去找大哥,
因为寻找大哥,我们俩一起熟悉了“会所”周边的环境。2006年时,德内大街开始进行改造,拆了许多旧居,拓宽了马路,到了2011年,这一带白天看起来仍然破旧寒酸,整条大街没有一家像样儿点的商铺,整体色调是土黄色,周边都是回迁户和进京打工青年,出门后眼前只有黑灰二色。我们深夜出门,这里更见寂寥,只有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和一家拉面馆还在营业,偶尔有几辆飞驰而过的汽车和摩托车,路上的行人屈指可数,与鼓楼一带形成鲜明对比,若是现在,鼓楼东大街肯定还有许多行人,正准备去酒吧喝酒。
“naughty cat! ”“naughty cat!”罗威廉一路寻着大哥。
已经是十月末了,天已经开始降温,晚上寒气袭人。我们沿着胡同走到西海边,此时的西海幽然宁静,河边有几位在垂钓的老人,这边不比后海,西海与前海同属什刹海,由德胜桥隔开,这里比起后海的众多观光客及酒吧餐厅的繁华景像截然不同,这里只有“法语语言文化中心”,海面被树上缠绕的红色、绿色夜景灯映得波光粼粼,河对面“积水潭医院”的红色霓虹字迹清晰可见。
大哥消失了。大哥失踪了。大哥离家出走了。
大哥再也没回来。我们在窗外放了个猫粮盆,里面放着猫粮,经常会有附近的流浪猫过来吃猫粮。最常来的就是希特勒和另外一只大白猫,但大哥再也没有出现过。
在“会所”住了不到两个月后,我们也仓皇地逃跑了。实在是受不了这里了,住在这里完全像两只狼住在羊群里,或者相反。每次一进院,房东家的两只狗就开始狂叫,我不怕它们,我还挺喜欢它们的。但我怕的是房东女儿随之而来的呵斥:“闭嘴!”那声音简直比狗叫还让人胸闷。房东的女儿还特别喜欢在院里打电话,她那富有特色的声音穿过本来就不厚的墙,直接穿过我的耳膜。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刚搬来的时候发现屋里每扇门上都加了隔音板。现在明白过来有点晚了,因为我们把那些难看的棕色隔音板都拆了,那颜色让我想到住在监狱里。更可怕的是,晚上十点以后,就没办法再用音箱听音乐了,看电视剧都得用最低的声音。我们的卧室距房东的小屋仅仅一墙之隔,那墙确实是薄了点儿。住在这里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周边没有可以待的地方,除了一家“孔乙己”,没有什么咖啡馆,也没什么可逛的。我开始怀念那帮开party的意大利邻居了。
我的前男友彻底回国了,彻底这个词指的是他真的走了,并且不再回来了。他走的那天,我们约好吃晚饭,结果刚上了他的车没一会儿,我就下车了。他在车上又开始指责我,我听到一半,就决定下车。我边走边哭,眼泪完全止不住。他就是不知道我爱他,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他,就他不知道。前男友也是不得不走,他的双胞胎弟弟前一段时间因为一场事故突然离世,他很痛苦,更激起了他要离开中国的想法。他本来就受够中国了,作为一个德国人,一直觉得中国脏乱差。走吧,走了也好。不要再一再回顾了,不要再回头了。
再次搬回到菊儿胡同的老公寓,犹如的回到前世。屋里除了原先的一些旧家具和一些旧衣物、旧杂志,什么都没有留下。完全被废弃了啊。我想。就连他在美国旅行时买的那条红黑格子的睡袋,都没了。是运回德国还是送人了?不得而知。他明明知道我特别喜欢那个睡袋。他的红色山地车也不在楼下停着了。送人了吧?反正他什么都没给我留下,除了Caesar。
有Caesar就够了。这是他唯一留给我的东西——一条小生命。我常常又惊又喜地看着Caesar,不由自主说出前男友常对Caesar经常说的话“是谁把你生出来的?……怎么生得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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