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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先秦秦汉历法和殷周年代》可供历史、考古、文物、测年工作者参考,也可供大学文史、天文、农业、气象等有关专业师生以及天文年代历法爱好者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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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先秦秦汉历法和殷周年代》对中国先秦、秦汉历法做了比较系统详尽的分析考查。《史记》西周共和始给出准确的纪年。对殷商西周年代,《先秦秦汉历法和殷周年代》介绍了现在研究的有关方法、途径、进展和一些有用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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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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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前言
**章中国早期的推步历法1
**节《春秋经》历日和日食3
第二节《左传》历日和日食7
一、《左传》记载的日食7
二、经传日食分析8
第三节经传历日分析12
一、《左传》杂采各国史料,经传史实历日常有参差12
二、《左传》所记日至朔晦闰多与鲁历不合,并大多先天13
三、文公元年闰三月子虚乌有,《左传》有用周历三统历解说《春秋经》的痕迹16
第四节春秋鲁国历法21
一、杜预《春秋长历》21
二、王韬《春秋长历》23
三、春秋鲁国的历朔推步26
四、春秋鲁历置闰和岁首37
第五节《春秋经》及内外传《左传》、《国语》天象纪事的比较研究42
一、《春秋经》、《左传》、《国语》的星孛纪事42
二、《左传》、《国语》所书岁星位置与天不合均非春秋时期观测实录42
三、《左传》、《国语》所书灭虢天象历日与天不合46
四、《左传》、《国语》记载的昏旦天象47
五、《国语》记载的伐纣天象48
六、结论49
第二章古六历推步50
**节古六历的创制和行用时代50
一、古六历是四分术行用于战国秦汉初50
二、汉传六历有些术数并非战国之旧54
第二节*早的农历——古六历法数和推步60
一、古六历的法数和推步60
二、古六历的具体推步69
三、由《史记?历书?历术甲子篇》便捷推步古六历76
第三节古六历的具体推步实例及具体应用83
一、古六历在考证文献时的运用83
二、《春秋经》日食合六历考84
三、四分术的精确度97
第四节秦汉初历法历日与古六历98
一、元光元年历日张家山247号汉墓历日与汉初历法98
二、秦代历法与颛顼历107
第三章三统历推步117
**节三统历经117
第二节三统历术基本法数)119
一、统母步日月朔闰气的基本法数119
二、纪母推五星的基本法数123
三、五步134
第三节三统历术统术步中朔135
一、推日月元统136
二、推所求年朔望闰月中气节气139
第四节三统历术五星推步151
一、纪术步五星151
二、计算实例158
第五节岁术和世经164
一、岁术164
二、世经169
第四章东汉四分历推步174
**节东汉四分历的颁行、法数、步法和发展174
一、基本法数和步术174
二、东汉四分历的发展和创新178
三、先天后天、左转右转180
第二节太阳出没运动及步晷漏术180
一、漏刻随去极度差而增损180
二、东汉四分历黄道去极度与气朔失天182
三、日中晷影和昼夜漏刻187
第三节昏旦中星和黄道赤道日度189
第四节步中朔、日月度及交食197
一、步中朔、日月度197
二、推月食术200
三、交食周期203
四、135月交食周期和月食历元207
第五节步五星210
一、基本法数210
二、推五星合日术211
三、五星会合周期内视运动214
四、东汉四分历推五星合日计算实例216
第五章步发敛——秦汉历法简牍日书的直宿、日躔、建除诸历注220
**节秦汉简牍《日书》直宿和日躔及它们之间的关系221
第二节古代历书直宿228
一、日上起时231
二、年上起月233
第三节建除及其他月事丛辰238
第四节两汉年历简牍及有关历注242
一、月事丛辰月神类目242
二、其他汉代历简历注和云梦睡虎地秦简甲乙两种《日书》的丛辰类目246
第六章传世文献记载的西周年代的分析研究249
**节先秦秦汉文献西周王世王年记载的分析249
一、司马迁可能看到的上古历史年代记载的一点蠡测,汉代的黄帝纪年250
二、刘歆和《三统历世经》251
三、汉代的两组夏商周年代数值253
四、殷历与纬书关于文王受命与克商之年254
第二节三国两晋到两宋文献的殷周王世王年255
一、《竹书纪年》(魏国大事年表)的发现和流传255
二、大衍历议与“今本”《竹书纪年》258
三、《帝王世纪》、《御览史记》、《通鉴外纪》、《皇极经世》等文献的西周年代266
第三节西周年代的高低年值与王年的概率统计270
一、《竹书纪年》、《殷历》、《左传》、《孟子》所传三代积年270
二、《史记》纪、表、世家记载的西周王年272
三、太史公三代纪年的基本倾向274
四、历代帝王国君在位年的概率统计275
五、文献记载三代积年的高低年值275
第七章金文传递的西周历法、月相纪日和西周王世王年信息279
**节西周金文历法和月相纪日279
一、西周青铜器的历日和月相279
二、西周历法和历谱280
三、月相纪日方法282
四、逨鼎的月相纪日285
第二节金文记载的西周王世王年290
一、周原出土窖藏墙盘记载的家世反映的西周的王世王年291
二、周原出土的窖藏逨盘、逨鼎铭文反映的西周王世王年与西周晚期历法月相
纪日293
三、利簋、何尊、觉公簋等西周早期青铜器铭文启示的成康昭王年306
第三节青铜器年历谱与西周王年研究307
一、断代标志器和年、月、月相、干支四要素俱全的纪年青铜器及百年来学者的
研究307
二、金文合历天再旦与西周年代研究现状315
三、西周青铜器断代研究现状和难点319
第八章考古测年、天象证认、文献古文字考释研究与西周年代325
**节《竹书纪年》天象记载和纪年的研究326
一、“古本”、“今本”《竹书纪年》天象记载的异同327
二、天大曀、天再旦景星出二日见332
三、幽王六年冬十月辛卯朔日有食之与魏惠成王元年昼晦341
第二节伐纣天象与五星聚彗星出343
一、伐纣天象343
二、《国语》伐纣天象并非观测实录346
三、五星会合周期(6000年统计)350
四、五星聚房353
五、彗星出与岁鼎355
第三节考古测年、天象证认倾向“古本”《竹书纪年》的纪年365
一、镐京周初考古、碳14考古测年366
二、殷墟宾组卜辞五次月食和出组卜夕辞的证认和武丁祖庚祖甲年代推出的殷
亡年代范围367
三、测年、天象证认的初步结论389
参考文献3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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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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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中国早期的推步历法
天文学是自然科学中发展*早的学科。可以说自从有了人类的生存延续和生产社会活动就有了天文历法的萌芽。人类为了生存要御寒,要找东西吃,要找地方住,就需要掌握方向季节时间,就需要一定天文历法知识的积累。因此方向季节时间的测定是人类社会文明发展的重要象征。中国早期历法情况如何,因文献无征已不易详考。
《史记 历书》云,神农以前尚矣。盖黄帝考定星历,建立五行,起消息,正闰余。于是有天地神祗物类之官,是谓五官。少皞氏之衰也,九黎乱德,民神杂扰,不可放物,祸灾荐至,莫尽其气。颛顼受之,乃命南正重司天以属神,命北正黎司地以属民,使复旧常,无相侵渎。其后三苗服九黎之德,故二官咸废所职,而闰余乖次,孟陬殄灭,摄提无纪,历数失序。尧复遂重黎之后,不忘旧者,使复典之,而立羲和之官。明时正度,则阴阳调,风雨节,茂气至,民无天疫。年耆禅舜,申戒文祖,云“天之历数在尔躬”。舜亦以命禹。由是观之,王者所重也。夏正以正月,殷正以十二月,周正以十一月。盖三王之正若循环,穷则反本。天下有道,则不失纪序;无道,则正朔不行于诸侯。
《史记 历书》是现存*早的历法文献。关于上古历法,太史公只告诉我们,黄帝考定星历,建立五行,起消息,正闰余。颛顼继少皞而有天下,命令南正重北正黎主管天地事务。后来三苗又学九黎的样子作乱,主管天地事务的官员倶废弃职守,致闰余乖次,孟陬殄灭,摄提无纪,历数失序。帝尧时,又起用重黎之后人仍守旧业者重掌此事,设立羲和之官,明时正度。于是阴阳调,风雨节,茂气至,民无夭疫。尧年老禅位于舜,在祖庙告诫他,日月星辰之运行,与民生关系至巨,这责任可在你身上啊。舜禅位于禹时也如此教育他。由此可见,历代君王都极重视历法。于夏商周三代,类似《尚书大传》,司马迁记述了有关“三正”的说法,而对远古历法的内容,文中却并未提及。
从出土殷墟甲骨卜辞考知,至迟在殷商时期,我国已用年分平闰月有大小的阴阳合历。历法已初具规模和水平。
在西周早期文献和铜器铭文中有大量“生霸”、“死霸”、“朏望”等月相的名称。周初《召诰》记有:“越若来三月惟丙午朏,越三日戊申,太保朝至于洛,卜宅。厥既得卜,则经营。越三日庚戌,太保以庶殷攻位于洛汭。越五日甲寅,位成。越翼日乙卯,周公朝至于洛,则达观于新域营。越三日丁巳,用牲于郊,牛二。越翼日戊午,乃社于新邑,牛一羊一豕一。越七日甲子,周公乃朝用书,命厥殷,侯甸男邦伯。厥既命殷庶,庶殷丕作。”在一个月之内从丙午到甲子19天,这一大段记事,其纪日顺序完全系之于一个“朏”字。此处之用“朏”,犹如后世历法之用“朔”为月首,日序以初一初二等依次排下去。这清楚说明了至少西周早期还是以新月初现“朏”作为月首,月中纪日与月相有密切关系。要靠观测月相来确定日序。朔月不可见,只能推算得出。可见,直至西周初期历法是依据实测天象决定,而不是事先推步制定的。如斯时已认识朔,历法像后世那样事先推步制定颁行的,这么重视观察记录月相就完全是多余的和不可理解的了。
出土的殷周甲骨以及西周金文中还未发现与推步制历有密切关系的“朔”字。在时代可靠的文献中,*早的“朔”字作朔日解出现在《诗 小雅 十月之交》中。这里记载的是公元前8世纪发生的一次日食。日食出现在其时历法的辛卯朔日。继后的春秋时代肯定是以朔为月首的推步历法了。但直到鲁文公时代公元前7世纪,国君仍有告月告朔等活动。说明其时距开始实行以朔为月首推步历法的时代不会太久。很可能,中国历法是在西周中期废朏用朔的。
太阳、月亮是人类*早认识的*明亮的两个天体。太阳出没、方位和高度的变化,形成了昼夜的长短交替,季节的寒来暑往。它又直接关系影响到作物的种长收藏和人类的生产生活及社会活动。月亮亮度适中,肉眼可以直接观察。人们早就注意到月亮在恒星间的运行。此外,更会观测到月轮有盈亏。月亮从新月朏—上弦—望—下弦—残月,逐日之间有着明显的月相变化,且有一定的循环规律。用这个周期来表示一种时间段落是极为自然的。月亮连续两次满月的时间间隔就是朔望月,即月相变化循环一周的时间。
月亮本身不发光,月相盈亏变化是反射太阳光形成的。月亮迎着太阳的半球为日照亮,背着太阳的半球是暗的。月亮绕地运行,若走到日地之间,从地球上看,此时日月处在同一经度,叫作朔。此时月亮暗的半球朝着地球,人们看不到它此时月亮与地球同升同落。所以,朔月只能靠推算得出。殷商古人对日出日没尚且有祭,自不可能认识月相变化的成因和日月运行规律,当然更不会计算合朔的时日。通过长期观测月相,掌握了它的变化规律和循环周期,才可能认识并逐渐得出一个较准确的平均朔望月周期来作为月长。到了这个时候,不必依靠观测月相而事先推算得出平朔,这是科学上的一个进步。历法发展到废朏用朔作月首,自此历法进入了推步制历这个新的历史发展时期。
在推步制定历法以前,只可能采用以观测日影和某些昏旦星象的南中伏见推定季节安排农时,靠目视月相确定月始和日序,依天象而随时调节岁首和年长的历法。这就是《吕氏春秋 贵因篇》所说的“审天者查列星而知四时”的时代。不论中外,在人类社会历史上都经历有这么一个阶段,可能还是一个相当长的时期,通常把这称作观象授时或历法的准备阶段。
殷商西周历法以及观象授时是历法研究的重要课题。多年来,学者正在根据出土的殷墟甲骨卜辞和西周铜器铭文的月相纪日对此试作探索。经过学者孜孜探求,在这方面已取得丰硕成果。而中国早期推步历法是个什么样子,因文献无征也已很难确知了。本章只能根据文献和出土文物中的零星材料试作分析和考查。
**节《春秋经》历日和日食
《春秋》又称《春秋经》,是春秋时代鲁国史官撰写的编年史,是其时各国史书的通称。周天子和各大诸侯国都编有这种历史书,但只有这一部鲁国《春秋经》留存了下来。它是我国现存*早的一部编年史。
《春秋经》记述了自鲁隐公元年公元前722年至哀公十四年公元前481年共242年这段历史时期的许多事件,涉及许多诸侯国。同时它又保存了其时丰富的天文历法资料,如年月四时、历日干支、朔晦闰月、彗孛流陨、日食、星名、视朔告朔、郊社祭祀,等等。
《春秋经》242年中记录了393个历日,2个闰月,37次日食,日食及其他4个朔晦干支。37次日食中34个记有干支,经文注明发生在朔日的有28次内中一次缺纪日干支;有年月和纪日干支,经文未注明是朔日者7次;仅记年月缺纪日干支又未注明朔日者2次。除襄公十五年公元前558年八月丁巳日食未注明朔外,其余未注明朔日以及缺纪日干支又未注明朔日的情况都集中在鲁成公以前的《春秋经》前半期。
这些日食的考查分析对于了解春秋时期以及更早的历法、年代,以及对于近现代天文学研究都有一定的意义。例如,对于研究历史上地球自转的不均匀情况,《春秋经》记载的日全食就发挥很重要的作用。古今中外很多学者都对《春秋经》记载的这37次日食做过分析研究,由于采用的方法和时代不同,结果和结论并不完全一致。我们依据现代天文方法对它们重新做了计算,目的是考查确认《春秋经》这些日食的记载,研究其时的历法情况和斯时地球自转的可能参数,后者有助于研究证认出土的甲骨文和《书经》、《竹书纪年》以及其他文献和出土文献中可能的日食月食材料和历史年代。表1列出这37次日食在其时鲁国都城曲阜的见日食情况。
表1春秋日食曲阜见食情况
计算表明,《春秋经》记载的37次日食中,有32次可认定为其时观测实录。这里又分三种情况:
1年月日记载相符,曲阜可见者27次;
2经文无纪日干支,年月记载相符,曲阜可见者2次;
3年月日干支基本相合,据考查年月其一明显记误而曲阜可见者3次。
如《春秋经》记载,宣公八年七月甲子日有食之既。在整个春秋247年中,发生于甲子日的日食仅有3次。其中昭公八年闰月朔甲子日食,曲阜仅可见日食0.02,目视无法觉察,当然更谈不上食既。另一次就是经载的襄公二十四年七月甲子日有食之既。第三次就是宣公八年发生于十月甲子朔日有食之既,日食九分以上。《春秋经》记载的非此莫属,显系月名七、十古书形近致误。再如,经书宣公十七年六月癸卯日有食之。但六月不入日食限,无日食发生。这一年有两次中心日食,一为五月乙亥朔,一为十一月壬申朔,皆非癸卯,且曲阜均不可见,显然史载有误。整个春秋247年,只有两次曲阜可见日食发生在癸卯日:一为僖公六年九月,食分0.33;一为宣公七年六月,食分0.43。前者,公、年、月名皆不合;后者时代为宣公,又合六月,仅年数相差10年。前贤已指出,可能为宣公七年六月癸卯日食误置,即经文“十七年”中,“十”字衍。由此看来,此说应是可信的。襄公十四年二月朔乙未日食公元前559年1月14日距十五年八月丁巳日食公元前558年5月31日17个朔望月共502日,这是《春秋经》有确切记载的两次日食发生的日子。阴阳历中,平年12个月,闰年13个月,决不会一年只有10或11个月。所以不论丁巳日食发生在朔还是在晦,总之绝不可能发生在八月。所以“八月丁巳”中的“八”肯定是错了。根据我们或者王韬复原的春秋长历,襄公十五年七月丁巳朔确有日食可见。故可认定,经书“八月丁巳”乃“七月丁巳”之误。
《春秋经》37次日食中,可以认定,僖公十五年五月、襄公二十一年十月庚辰朔、二十四年八月癸巳朔,这三次经载日食是错误的。《春秋经》书襄公二十一年、襄公二十四年两次比月而食。襄公二十一年九月庚戌朔和襄公二十四年七月甲子朔两次日食皆为中心食全食或环食,曲阜分别可见七分日食和日全食。日食时日月距交仅有7°和1°。而下一个合朔距交俱已远出食限之外,不可能再发生日食。《春秋经》误载有可能是出于错简,但更可能是这两次日食所记因建正各异而月份不同,史官两说并存所致。在整个春秋247年中,曲阜可见庚辰日食共有两次,一为《春秋经》所记定公十五年八月庚辰朔日食;另一是襄公二十六年十二月庚辰朔曲阜可见的日带食没。后者经文失载,虽然年月日与庚辰比月日食俱不相合,但相距不远,以错简误置或可勉强解释。可是,在整个春秋247年中,曲阜不可能看到一次日食出现在癸巳日。因此,用错简怎样也解释不清楚襄公二十四年八月癸巳这次日食。前代学者大都把它视作文公十一年八月癸巳日食的误置。其实,这是时代限制,计算不够准确所致的差错。襄公二十四年八月癸巳这次日食在当时鲁都曲阜乃至整个中国都看不见。
僖公十五年五月日有食之。这一年有三次日偏食。但,皆不值五月,五月不入日食限。经计算,这三次日偏食曲阜均不可见。故《春秋经》的记载是不对的。春秋十二公中,隐闵二公外,皆有十五年。文、昭十五年六月、襄公十五年七月、定公十五年八月都有日食记载,不可能在五月再有其他的可见日食了。计算显示,僖宣成哀四公十五年俱无日食可见,只桓公十五年六月甲寅朔、庄公十五年六月己亥朔两次日食可见,而经文失载。僖公十五年五月日食未书朔晦,不能排除这次日食是桓公、庄公之事错编在僖公十五年的可能性。也许还有另一种可能,日食确属僖公,但年份有误或年月皆误。计算显示,这样一来就可有多种选择的余地。总之,这次日食记载残缺较多,很难认定。
襄公二十年十月丙辰朔和昭公十七年六月甲戌朔两次日食的证认存在一些困难。前者是一次日环食,日食时距交仅1°,但发生在纬度偏南的地区,曲阜看不见。经文记载只能理解是根据传闻。昭公十七年六月并非甲戌朔,也不入日食限。依笔者排定春秋历日,是年十月甲戌朔,九月晦癸酉有大食分日食。似应为这次日食之误记。但何以月日皆误。有人认为是日食预报,似未尽妥。笔者认为虽不能完全排除隐公七年六月甲戌朔日食误置于此的可能性,但由计算可知,隐公七年六月甲戌朔日食食分甚浅,比较勉强。
综上所述,《春秋经》37次日食中,有32次可以认定是其时的观测实录,有3次记载失误。襄公二十年十月丙辰朔日食是据别国传闻,昭公十七年六月甲戌朔日食乃九月晦癸酉日食之误。
这33次确实可靠的日食记载中昭公十七年九月晦癸酉日食计入:
食分大于0.80者14次,为42.4%;
食分大于0.90者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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