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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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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获第二届“大白鲸世界杯”原创幻想儿童文学奖!
★故事温馨,亲情与友情满溢,触动孩子心灵成长!
★充满神秘气息,激发孩子好奇心与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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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戾天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为什么跟其他的金雕不一样。除了翅膀和尖利的爪子,和人类没什么不同。难道自己是人类?自己的爸爸妈妈是谁?
戾天义无反顾地飞向城市,严重的雾霾让他看不清城市的面容,他决定将冒出黑烟的烟囱堵住。“捣乱”的戾天被人类大肆追捕,东躲西藏的戾天却在人类遇到鸟灾、鼠灾、蛇灾时一次次挺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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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肖显志,国家一级作家。中国作协会员、辽宁省儿童文学学会副会长。曾获全国“五个一工程”奖、陈伯吹儿童文学奖、冰心儿童图书奖、中国图书奖、第四届全国优秀少儿图书奖、中日友好儿童文学奖等。作品翻译到日本、越南等国家,6篇作品入选小学《语文》及《语文拓展阅读》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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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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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妈妈生下一个大蛋
二、婴儿蛋被大雕叼走了
三、悬崖上巨大的窝巢
四、流出人血的两棵老树
五、鹰孩
六、疑案
七、堵死大烟囱
八、天空划过一颗颗子弹
九、鹰孩识母认父
十、食人草
十一、起名
十二、市长老爸的死因
十三、天网
十四、揭开猪笼草吞人之谜
十五、乌鸦把吉娃娃活活啄食了
十六、虚惊一场
十七、乌鸦杀人
十八、围歼乌鸦的对策
十九、恐怖的叫声
二十、呼唤金雕大军
二十一、空战
二十二、畜牧局局长变成雉鸡人
二十三、生肉的滋味
二十四、上学
二十五、蛇人从远古爬来
二十六、寻找蛇王
二十七、鏖战巨鼠
二十八、把巨鼠赶出城
二十九、翅膀没了
三十、戾天后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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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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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妈妈生下一个大蛋
天边一抹口红,就像当下女孩用欧莱雅涂抹的那种名牌口红颜色。红色越来越浓,红得漫天啼血,让你看到大片大片盛开的杜鹃花。
妈妈躺在医院的妇产科产床上,已经不再连声惨叫了,汗珠珍珠般从额头滚下,落在床上很快把棉被润湿了,落得多了,被子湿淋淋一片。她低低地呻吟着,祈求着:“我的上帝呀!宝宝啊!快出来吧!出来吧!”
爸爸跪在床边,双手握着妈妈的双手,喋喋不休地说着:“会出来的,会的,会的……”
难产。
医生已经疲惫得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从昨天晚上五点钟到今天凌晨四点,再到五点——产妇没气力叫了,他也瘫软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就睁不开了。
产房里很安静,很少有的这种安静。
太阳从双乳山偷偷露出半个脑袋,东张西望的迟迟不把那半个探出来。
爸爸安慰着妈妈,太阳出来孩子就会出来的。
妈妈歪头瞥了眼窗子,光芒四射,满目灿烂,嘴角泛起微微笑意。
“你看,你看——太阳出来了!”爸爸大声叫嚷。
“啊!啊!啊——”妈妈拼尽最后的力气大叫。
太阳倏然腾起,撑杆跳高般蹿出双乳山。
医生惊醒,赶忙起身扑到产床前……他也“啊”了声。
产妇肚子像一个泄气的气球,缓缓地瘪下去。
爸爸也“啊”一声,眼睛瞪成惊恐的野牛眼珠。
不是孩子。
一个大蛋!
蛋?
蛋!
要比鸵鸟蛋大过四倍,圆圆的,蛋壳上挂着血迹,从妈妈的生命之门挤出,滚到床下,“咚”的一声,蛋壳竟然没被摔破,骨碌碌朝床下里边滚去。
爸爸赶忙趴倒地板上,钻到床下。很黑,双手乱划拉,碰到了大蛋,可大蛋又向里面滚动。
妈妈还在呻吟着:“我的孩子,孩子呢?”
医生也不停地催促:“找到没有?快拿出来。”
爸爸终于把大蛋摸到了,抱着从床下爬出来。
“我的孩子,孩子……”妈妈还在连声叫着……
2.婴儿蛋被大雕叼走了
妈妈姓王,名字叫雎鸠,王雎鸠。怎么起这一个样古怪的名字?其实不古怪,是来自《诗经》。你看《诗经》第一篇文章《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雎鸠是什么?一种鸟啊!一种叫鹗的鸟儿,是鱼鹰。噢!雎鸠是鱼鹰啊!在《诗经》中的雎鸠是贞鸟,爱情专贞的象征。
爸爸姓布,名谷,布谷。这个名字也是一种鸟儿,布谷鸟,学名大杜鹃。大杜鹃与家鸽差不多大,但身体较细长。春天里它“布谷!布谷……”地啼叫,人们就叫它布谷鸟。关于它,还有一个凄婉的故事。据说,古代蜀地有一位名叫杜宇的国君,教民务农耕作,年年五谷丰登,很得人心。后来被叛臣害死,冤魂化为杜鹃。每当春末夏初的清晨,它就会提醒人们“布谷!布谷!”听其鸣声,似有诉不尽的哀怨。布谷老爸给儿子起这个名字,意思是播下理想的种子,实现父辈的期望。布谷鸟有一个习性老爸不知道,它的繁殖是寄生,就是把自己的卵产到别的鸟巢里,让人家孵化、喂养,直到雏鸟能飞出窝巢自己觅食,它的爸爸妈妈才把自己的孩子领走。
哟!原来爸爸妈妈的名字都是鸟儿啊!
雎鸠、布谷,两只鸟儿。
如今,妈妈产下一枚蛋,是不是与他们夫妻名字有关?
妈妈雎鸠没有看到自己产下的“孩子”,就支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探头往床下看。当她看丈夫抱着的是一个大蛋时,可以想象得到瞳仁里是“?”还是“!”。
爸爸布谷小心翼翼地把那蛋捧起,怔怔地看着,良久,才抬头瞅着医生,这是什么?
医生反问布谷:“这是什么呀?”
雎鸠喃喃地说:“蛋……”
“怎么会……”医生疑惑地打量着那蛋,他是作医生以来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分娩。
太阳已经趴在窗台上了,偷窥着产房,看到了女人,脸红得异样。它的视线落在布谷手上那蛋上,也感到惊奇,因为它见过那是鸟儿窝巢里的卵,怎么会在产房里?
两只麻雀在房檐上,透过窗玻璃也看到了那蛋,叽叽喳喳议论,这么大的蛋,该是什么鸟儿产下的呀!
半晌,医生开口:“把它送到化验室吧!”
“干吗?”布谷不知医生的用意。
“打开它,研究研究。”医生说。
雎鸠伸出双手,气力微弱地说:“不,不!那是我的孩子……”
“不!”布谷摇头,“我要拿它去省里生物遗传研究所。”说着,走向房门。
“不不!”雎鸠制止着丈夫。
可布谷脚步没停,背影在门口一闪,走廊里只留下“嚓嚓”的脚步声。
雎鸠头一歪,瘫在床上。
布谷刚出医院大楼,忽然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天而降,霎时笼罩了他。
“啊!”
不等他叫出声,耳边掠过一股疾风,手中大蛋倏地不见了。最后留在他眼睛里只是一双巨大的利爪。
医生急救,雎鸠苏醒过来,睁开眼还是叫着:“我的孩子。”
“那不是孩子,只是一个蛋。一个大蛋。真是奇怪了,奇怪了……”医生查看着产妇的血压,不停地摇着头说。
“还给我,还给我……”雎鸠仍是无望地哀求。
布谷轻轻推门,空着两手站在妻子床前。
医生问:“蛋呢?”
布谷说:“没了。”
“怎么没了?”
“让一双利爪抓走了。”
“利爪?”
“是的。从天而降的利爪,瞬间……”
“我的孩子……”雎鸠大叫,又晕了过去。
医生再忙着急救。
布谷伸不上手,只有在一旁连声呼唤妻子的名字。
“我的孩子,会在哪儿……”雎鸠苏醒过来还是念叨着她的“孩子”。
“是啊!会被抓到哪儿?”布谷朝窗外望。
当时,他蒙了,看到巨大的利爪之后,消失在视线里的是巨大的翼影,把太阳都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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