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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掸尘录——现代文坛史料考释》是具有鲜明个性特色的新成果。我以为,他不仅仅发掘了那么多重要的作家集外文,方法论上的启示意义也不容忽视。他为现代文学研究文献保障体系的建立和完善作出了自己的贡献,也为改写作家个人创作史和重写现代文学史提供了足资参考的新史料。
——华东师范大学教授 陈子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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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掸尘录——现代文坛史料考释》是一本现代文坛史料考释的书籍,其学术价值很高,对一些文学史料的考证发力较多,用功也较多。作者以研究废名起家,却不局限于废名,本书除涉及废名外,还有一些文坛名家,如丰子恺、梁启超、凌叔华、陆小曼、鲁迅、梅光迪、穆时英、沈从文、闻一多、徐志摩、郁达夫、俞平伯、袁昌英、周作人、朱光潜、朱自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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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陈建军(1964—),湖北浠水人,武汉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导。近二十年来,主要从事废名研究、中国现代文学史料研究、演讲理论研究、语文教育研究等。著有《废名年谱》、《废名研究札记》等,其中《废名年谱》获2003—2004年度中国版协大学出版社优秀专著一等奖、武汉大学第十届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二等奖;主编《演讲理论与欣赏》、《废名诗集》、《废名讲诗》、《桥》(手稿排印本)、《缘缘堂书丛》(16册)、《缘缘堂集外佚文》(上、下)等著作或教材数十种;在《文学评论》、《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新文学史料》、《文献》等报刊上发表文章百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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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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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001
废名致胡适信写作时间考辨001
再关于《废名年谱》008
一场没有结果的争鸣
———关于废名的《阿匝正传》研究014
《废名集》:一个可供讨论的“范例” 028
别忘了,废名还是位学者038
关于丰子恺的日记042
梁启超佚简一通052
凌叔华早年佚作辑说056
凌叔华佚文及其他070
陆小曼的一次义演和一篇自述096
陆小曼“捧角” 104
“《语林》附刊小册甲”及陆小曼佚文113
鲁迅与《Noa Noa》118
《红笑》风波124
梅光迪与“南高第一届暑期学校” 130
识《光华文人志》135
穆时英与《世界展望》142
《穆时英全集》补遗149
沈从文《给小莹的信》补释176
新发现闻一多佚诗《往常》187
意外之获:闻一多佚文、佚画191
《读〈新月〉,为〈闻一多全集〉美术卷补遗》书后195
徐志摩在《天籁》上的三篇佚文201
《政治学报》中的徐志摩佚文211
徐志摩书信尚需重新整理245
关于徐志摩的一则日记259
郁达夫佚文二篇267
俞平伯《辛巳三月题北汀画展》小识272
袁昌英为《峨眉丛刊》作《关于〈莎乐美〉》276
周作人《谈岁时风俗的记载》283
周作人“附记”四则286
朱光潜的几篇集外文295
朱自清佚文小辑附识311
附录本书文章刊发情况一览329
跋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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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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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曼“捧角”
陆小曼爱戏是出了名的,不单爱看、爱听、爱唱,还爱捧角儿。她之捧角儿,早在北京时,在改嫁徐志摩之前就已经开始了。随徐志摩移居上海以后,有那么两三年,特别是1928年,她给戏曲演员捧场,几乎达到了狂热的程度。周瘦鹃在《红氍上之姊妹花枝》一文中曾说:“今年北平的许多名女优,连袂的南来。其中色艺出众的很是不少,于是捧角之风大盛,兴致最豪的,要数徐步二山人和徐夫人陆小曼女士以及本报丹翁、梅生、空我诸位了。那些以浅笑轻颦轻歌妙舞颠倒海上众生的妙女儿,几无一
不经他们一捧而成名的。”
陆小曼究竟捧过多少角儿,这个似乎没法统计,反正是不少。据梁实秋回忆,“先后有小兰芬、容丽娟及马艳秋、马艳云姊妹,花翠兰、花玉兰姊妹,姚玉英、姚玉兰姊妹,袁美云、袁汉云姊妹等多人,均受过她的扶掖。其中马艳云、姚玉兰、袁美云,几乎全是她捧红的。她平日泼撒已惯,对于捧角,更是一掷千金,毫无吝啬”。
在上海,陆小曼所捧的大多是出身寒门的“南漂”坤伶。
在被捧的坤角中,有三位,小兰芬(又叫筱兰芬或张妙闻)和马艳云、马艳秋姊妹,陆小曼在她们身上可是动了不少心思,花了许多工夫,也费了一些钱财。为了力捧她们,平时一提笔就喊手酸头疼的陆小曼,还专门写了两篇文章,一是《请看小兰芬的三天好戏》,一是《马艳云》,都没有被收入三晋出版社2010年6月出版的《陆小曼文存》(柴草编)。
早些时候,拜读过陈建华先生发表在《书城》2008年怨月号上的《陆小曼的“风景”内外》。文中,陈先生节录了为陆小曼专家所忽视的《请看小兰芬的三天好戏》的部分文字,还说这篇短文载于1928年4月23日《上海画报》。根据陈先生所提供的线索,我未能找到这篇文章。后来索性一期一期地翻检,结果发现是刊在《上海画报》1928年4月3日第338期,署名陆小曼。全文如下:多谢梅先生的“鞠躬尽瘁”,和别的先生们的好意,我的小朋友小兰芬已然在上海颇颇有些声名。单就戏码说,她的地位已然进步了不少。此次承上海舞台主人同意特排她三晚拿手好戏,爱听小兰芬戏的可以好好的过一次瘾了。星期一是《玉堂春》,这戏她在北京唱得极讨好,到上海来还是初演。星期二《南天门》(和郭少华配的),星期三《六月雪带法场》,都是正路的好戏。兰芬的好处,第一是规矩,不愧是从北京来的。论她的本领,喉音使腔以及念白做派,实在在坤角中已是狠难能的了。只可怜她因为不认识人,又不会自动出来招呼,竟然在上海舞台埋没了一个多月。这回若不是梅生先生的急公好义,也许到今天上海人还是没有注意到小兰芬这个人的。因此我颇有点感想,顺便说说。女子职业是当代一个大问题,唱戏应分是一种极正当的职业。女子中不少有剧艺天才的人,但无如社会的成见非得把唱戏的地位看得极低微,倒像一个人唱了戏,不论男女,品格就不会高尚似的。从前呢,原有许多不知自爱的戏子(多半是男的),那是咎由自取不必说他,但我们却不能让这个成见生了根,从此看轻这门职业。今年上海各大舞台居然能做到男女合演,已然是一种进步。同时女子唱戏的本领,也实在是一天强似一天了。我们有许多朋友本来再也不要看女戏的,现在都不嫌了。非但不嫌,他们渐渐觉得戏里的女角儿,非得女人扮演,才能不失自然之致。我敢预言在五十年以后,我们再也看不见梅兰芳、程砚秋一等人。旦角天然是应得女性担任,这是没有疑义的。
何灵琰在《我的义父母:徐志摩和陆小曼》一文中说:“他们还有一个干女儿,也是上海坤伶叫小兰芬(不是北平奎德社唱老生的那个小兰芬),打泡第一天,干娘带我们去捧场。记得她唱的是二本《霓虹关》的丫环,一出场就摔了一跤,以后便红不起来了。”果真如此吗?看看《上海画报》就知道了。小兰芬大约是1928年初由北京来上海发展的,她首次在上海舞台亮相,是在春节那天,即1月23日。关于这次演出的情况,舍予在1月30日第318期《春节视听记》一文中是这样点评的:“是日去时已晚,小兰芬《起解》已到‘洪洞县内无好人’。在‘大大好人’腔上,开口好像没有尺寸,似乎有点走板。”看来,小兰芬唱得并不讨好。此后,《上海画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小兰芬的相关报道。直到3月3日第328期,“剧讯”栏内才开始又有她的消息:“上海舞台之小兰芬,在京与马艳云、艳秋姊妹同搭一班,能戏数十出,常与艳秋合演《宝莲灯》与《汾河湾》,极为京人所称赏,貌甚美,举止极庄重,沉默寡言,坐是不为排戏所喜,将其戏码抑置于前,实则其艺远胜同台之刘艳琴也。”对小兰芬真
可谓是赞赏有加。所以如此,是因为有陆小曼等人在台前幕后力捧。3月9日第330期,隆重推出小兰芬,刊首照片为《名坤伶小兰芬》,黄梅生摄,江小鹣设计,陆小曼题“兰芬双影”。3月21日第334期,黄梅生在《六日杂记》中说:“十一日偕小兰芬往谒陆小曼女士,畅谈都门剧界琐事,颇有趣。约四时左右,复同往徐朗西先生处。盖愚介兰芬为朗西先生寄女,是日往行礼也。来宾伫候观礼者有张雨霖、王彬彦、郑子褒、江红蕉诸君,但行礼时,仅小曼女士与愚得见也。行礼后,小曼女士、兰芬及愚往天蟾观雪艳琴之《送酒》……晚间峪云先生设宴会宾楼,到者小曼女士、雪艳琴、小兰芬、海粟、亚尘诸君……十二日……晚间往上海舞台拟观小兰芬、言菊朋之《四郎探母》,因时已迟,兰芬已下场,因与小曼、朗西、志摩携其往第一台听新艳秋之《骊珠梦》……十三日……晚间愚宴朗西、子英、志摩、小曼诸君及雪艳琴、新艳秋、小兰芬于会宾楼,畅叙甚乐……十四日……往观小兰芬、言菊朋之《御碑亭》,珠联璧合,佳剧也。小兰芬为都门名坤伶之一,来沪后,颇郁郁不得志,迩来因得多数观众欢迎,文艺界、评剧界中知名之士如峪云、梅花馆主、郑正秋、步林屋、周瘦鹃、徐志摩诸君,陆小曼女士均有赞语,他日不难一跃而执坤角之牛耳也。”4月3日第338期,“剧讯”云:“此次北来女伶中,上海舞台之小兰芬色艺均佳。海上闻人如徐朗西、步林屋、郑正秋、苏少卿、梅花馆主及陆小曼女士等,俱赞赏之。自今日起烦其演剧三日,第一日《玉堂春》,第二日《南天门》,第三日《六月雪》。喜聆歌者,不可失此机会也。”这也就是陆小曼所说的“小兰芬的三天好戏”。源月远日第猿猿怨期,张丹翁在《捧小兰芬》中说:“小兰芬果然好,倒第二的戏码子真无愧了……但若不遇知音而知疼知爱美貌无双的小曼徐夫人,和徐步两位干头子老,又怎能这么一捧就捧到第一等的呱呱叫。”4月9日第340期,杨吉孚在《美酒名剧并记(上)》中说:“十三日午后往访徐志摩先生、陆小曼女士……小曼数数称小兰芬,并述其家境。”4月12日第341期,《美酒名剧并记(下)》中说:“……相约晚间往大新舞台观小兰芬之《南天门》……陆小曼女士、峪云山人、林屋山人、郑正秋、徐志摩、黄梅生、沈恒一、梅堂主人早先在。……轰动一时之小兰芬之《南天门》,乃出演……兰芬年十八……极似小云,喉音虽不宽,而能使腔运嗓,纯出乎自然,亦颇不易。尤可贵者,兰芬知座中皆为知音,颇肯认真唱做,即此一端,亦可以谢来宾矣。台上满置花篮匾对,小曼赠曰‘南北峥嵘’……临行小曼嘱为之记,
因志数语以勖兰芬。”同期“小报告”栏中说:“上海舞台名坤伶小兰芬十八日在汪宅堂会演《坐宫》,衣牙色铜花旗袍,上加红色背心,美丽绝伦。且唱做俱佳,说白之清楚流利,尤为其他坤伶所不及。戏剧研究家田汉、孙师毅诸君时在座,赞不绝口。”5月21日第351期,本报记者为戏装照《名坤伶小兰芬之〈探母〉旗装》所配说明文字称:“……兰芬自经陆小曼女士大捧,徐朗西、步林屋、王晓籁诸君时加誉扬,海上诸评剧家复时于报端为文张之,声誉日隆。前星期六演二本《霓虹关》,售满座。兰芬饰丫环,活泼伶俐,道白尤清楚。所唱一段二六板,学梅兰芳,有神似处……”缘月圆员日猿缘源期,“小报告”栏中说:“上海舞台坤伶小兰芬顷由该台再三挽留,拟续演数月。”怨月怨日第猿怨园期“菊讯”云:“大世界新乐府昆班,前日演全本《牡丹亭》……陆小曼女士亦携其义女筱兰芬往聆。”员员月圆员日第源员源期,“菊部新语”中说:“筱兰芬于前日乘华山丸北返,上海舞台经理赵如泉
留之不获,乃许其告假一月,期满复入该台,并送礼物四事。陆小曼女士除送程仪外,又制冬衣数袭赠之。沪上喜聆兰芬歌者,闻其北上,皆为惆怅不已。故兰芬将行之前三日,上海舞台每夕售十金外,足见其叫座能力之一斑。”小兰芬抵平以后,《上海画报》上还有一些跟踪报道。员员月猿园日第源员苑期,“小兰芬近讯”云:“小兰芬离沪北返,已于月之二十四日抵北平,开明戏院经理李实甫君特往东站迎候。《群强报》主笔戴正一先生因本报梅生之介,收兰芬为义女。以后在平不复用小兰芬名字,即改用丹翁所题之张妙闻云。”员圆月怨日第源圆园期“名女优号(中)”,“妙闻”中称:“张妙闻(小兰芬)日前在北平开明戏院演《女起解》,大受欢迎。天津新欣舞台及太原某舞台争相延聘,卒应新欣所请。十二日赴津,包银八百元。”员怨圆怨年员月远日第源圆怨期,刊首有张妙闻赠黄梅生照片。至此,有关小兰芬的报道遂告了一个段落。从员怨圆愿年猿月到员怨圆怨年员月,《上海画报》所刊小兰芬照片和涉及她的文字远远不止以上这些。不过,这些也足以表明,所谓小兰芬“红不起来”的说法是并不符合历史事实的。小兰芬初来上海,戏码总是靠前,在被埋没了好几十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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