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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研究歌德的必读书目
阅读歌德、理解歌德贴近的一扇窗户
全面展示歌德的文艺、美学、哲学、自然科学思想
歌德妙语录:
1.对于一个民族来说,只有产生于它自己的本质、它自己的一般需要,而不是猴儿般模仿其他民族的东西,才是好的……想把不扎根于自己民族的内在本质、不适应自己民族需要的外国革新引进来,这种企图总是愚蠢的。
2.总的来说,一个作家的风格是他内心思想的忠实写照。所以一个人如果想写出简洁明白的风格,他首先就要心里明白;如果想写出雄伟的风格,他首先就要有雄伟的人格。
3.如果尽早使每个人都意识到世间有大量的优美的作品,而且认识到如果想创作出能与这些作品媲美的作品来,该有多少工作要做,那么,现在那些从事写作的青年,一百个人之中肯定难找到一个人有足够的勇气、恒心和才能,通过自己从容不迫的工作,争取达到类似已往作品的那种高度优美。有许多青年画家如果早就认识和理解到像拉斐尔那样的大师的作品究竟有什么特点,那么他们也早就不会拿起画笔来了。
4.每个人都必须把自己培养成为一种特殊的人,然后必须去设法理解人类各种才能的总和。
5.世上所有的人合在一起才组成人类,我们只能关心我们懂得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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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歌德谈话录》是由歌德的助手艾克曼辑录整理而成的,对歌德作了细致而深刻的描绘,真实地记录了歌德晚年最成熟的思想和实践经验,涉及哲学,美学,文艺理论,创作实践,日常生活,处世态度,以及与席勒,黑格尔,司各特,伏尔泰,拜伦,拿破仑等人的交往,内涵非常丰富。《歌德谈话录》有助于读者,尤其是青年读者,全面了解歌德,走近歌德,提高文学修养,陶冶思想情操,领略人生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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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简介:
艾克曼(J.P.Eckermann,1792—1854),名著《歌德谈话录》作者。出生在德国上的一个贫农家庭,在当地一位要人的资助下学习了一些德文、拉丁文和音乐。1823年,他将已经写成但尚未出版的论文集《论诗特别以歌德为证》寄给歌德,使歌德深为感动。1823年,歌德在魏玛接见了他,并建议他留在魏玛工作。从此艾克曼就留在歌德身边与歌德合作,编辑由歌德亲自审订的《歌德文集》,从此一直担任歌德的助手,并直接参与了歌德晚年的全部创作,一直到歌德逝世。1836年,《歌德谈话录》出版,该书一经问世即受到了读者的热烈欢迎,艾克曼也因此而闻名。
译者简介:
洪天富,1934年生,北京大学西语系研究生毕业,师从著名诗人冯至教授。主要译著有《儒教与道教》、《歌德谈话录》、《亲合力》、《我们的后现代的现代》及《卡夫卡和现代主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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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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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德谈话录1
歌德与索勒的谈话录533
译后记5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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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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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8年10月23日星期四
歌德今天高度评价了首相所写的那篇以大公爵卡尔·奥古斯特为描写对象的短文,它简短扼要地叙述了这位罕见的公爵的富于业绩的一生。
歌德说:“这篇短文的确写得很好,它不仅材料全面,而且字里行间充满着作者对大公爵的最真挚的爱,此外,描述非常简洁扼要,大公爵的业绩一个接一个地呈现在我们的眼前。当我们看到大公爵的这一系列的丰功伟绩的时候,我们感到心情愉快,仿佛陷入陶醉之中。首相也把他的这篇文章寄往柏林,并在不久前收到了亚历山大·封·洪堡从柏林寄来的一封非常值得注意的信。当我读这封信的时候,内心里深受感动。洪堡在其漫长的一生中和大公爵结成最真挚的友谊。这是不足为奇的,因为大公爵生来就好学,需要获得新的知识,而洪堡恰恰是能够满足他的求知欲的人。洪堡博古通今,能够对大公爵提出的任何问题做出最好的和最彻底的回答。说来也奇怪,碰巧大公爵在柏林逝世前的最后几天,几乎总是和洪堡在一起度过的,他在逝世前不久还就某些他所关心的重要问题请教他的朋友。另一方面,也许是上帝的安排,大公爵这位德国历史上所产生的最伟大的公爵之一,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有洪堡这样的人作为见证人。我已经让人寄来洪堡这封信的抄本,你马上就会知道这封信的一切内容。”
歌德站了起来,朝他的书桌走去,从那儿取来了洪堡的那封信,然后又坐到了我的身边。他把这封信默念了一会儿。我看到他眼里含着泪水。然后他说:“你自己去读吧。”他把信递给我。他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我则读那封信。
洪堡在信中写道:“对已故者的突然逝世,有谁会比我更加感到震惊呢,三十年来他始终关心着我,经常给予我嘉奖,我可以说,我受到了他的真诚的偏爱。在这里(柏林),他也希望我能随时在他的周围。在与他相处的最后的日子里,死神似乎在召唤他,这死亡的预兆像雄伟的被白雪覆盖的阿尔卑斯山顶的亮光一样清楚明确。在我们相处的最后的日子里,这位伟大而仁慈的公爵表现出从未有过的活跃、风趣和宽厚,他始终关心着人民生活的进一步发展。
“我充满预感地和忧心忡忡地多次对我的朋友们说,大公爵身体虽然非常虚弱,但是生气勃勃,头脑非常清醒,我觉得这是一种恐怖的现象。他自己显然摇摆于希望康复和等待大的灾难之间。
“当我在吃早饭时看到他的时候,也就是在大灾难发生前二十四小时,他由于生病不想吃东西,但是他还关心地问起那些从瑞典运来的波罗的海东岸三国的花岗岩卵石,问起那些可能对我们的大气起干扰作用的彗星带,还问起所有的东海岸的冬天寒冷的原因。
“当我最后看到他的时候,他和我握手告别,说了几句轻松愉快的话:‘洪堡,您相信特卜里茨和所有的温泉都是像水一样可以用人工加热吗?这不是厨灶之火!要是您和那位国王来特卜里茨,我将和您争论这个问题。您会认识到,您的古老的厨灶之火必将再次把我和您聚集在一起。’真怪!在这样一位伟人的身边,一切都变得有意义。
“在波茨坦的时候,我单独和他在长沙发上坐了好几个小时;他交替地喝酒和睡觉,他重新喝酒,然后站了起来,为的是给他的夫人写信,接着又睡。他很快活,但是非常疲劳。在那些时间里,他逼着我和他讨论有关物理、天文学、气象学、地球构造学、彗星核的透明性、月面上的大气层、彩色的双星等等极为复杂的问题。此外,他还逼着我和他讨论日斑对温度的影响、史前世界中有机体的表现形式,以及地球内部的地热这样一些极为复杂的问题。他在和我交谈时睡着了,常常变得心神不定,然后温柔地和友好地请求我原谅他表面上的不专心,一边对我说:‘您瞧,洪堡,我完蛋了!’
“突然他把话锋一转,谈起了宗教问题。他抱怨正在蔓延的虔信主义,因为它在政治上为专制主义辩护,主张镇压一切更加自由的思想运动。他大声地叫了起来,‘那是一些不诚实的家伙,他们以为通过虔信主义就可以取悦于诸侯们,就可以获得职位和带绶带的勋章!他们对中世纪的诗歌情有独钟。’
“他的怒气很快就平息了,现在他又在基督教里找到了不少的安慰。他说:‘基督教是一种博爱的学说,但是从一开始人们就把它丑化了。最早的基督教徒是激进分子当中的自由主义者。’”
我让歌德觉察到我对这封精彩的信的由衷的喜悦。歌德说:“您瞧,大公爵是个何等重要的人物啊!而洪堡做得多么好啊,他寥寥几笔就勾画出大公爵的性格特征,他用象征的手法反映出这位杰出的公爵的整个性格。是啊,大公爵就是这样!我最有理由这样说,因为实际上除我之外别无他人如此彻底地了解他。不过,如果世界上不存在区别,如果大公爵这样的人不得不过早地离开人世,这岂不是一件憾事?只要再过短短的一百年,身居如此高位的他就会使他的时代突飞猛进!不过您知道他为何不能实现他的愿望?世界不会像我们所想象和所希望的那样如此迅速地达到自己的目标。世界上始终存在着阻止历史前进的魔鬼,它们到处插手,到处与世界作对,所以世界总的说来虽然在前进,但是很慢。您还要继续生活下去,您会发现我所说的话是对的。”
我说:“人类的发展看来已有几千年的历史。”
歌德说:“谁知道,也许已有几百万年的历史!但是不管人类的历史持续多久,人类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给自己制造麻烦的困难和障碍。人类为了发展自己的各种能力,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人类会变得更加聪明和更加明智,但不会变得更好、更幸福和更加精力充沛,或者毕竟只是在某些时代里。我看到一个时代正在来临,在这个时代里,上帝不再喜欢人类,他为了使世界变得年轻,不得不再次把一切打碎。我相信上帝正竭尽全力使世界年轻化。我同样相信,在遥远的将来肯定会出现一个年轻化的时代。但是到那时肯定还有相当长的时间,我们还能在这个可爱和古老的地球上生活几千年,享受着各种各样的乐趣。”
歌德的情绪特别高昂。他让仆人拿来一瓶葡萄酒,他为自己和我斟了一杯。我们的谈话又回到了大公爵卡尔·奥古斯特上。
歌德说:“你瞧,大公爵是个有特殊才能的人,具有丰富的自然科学的知识。他不仅研究物理学、天文学、地球构造学和气象学,还研究史前世界里的植物和动物形式,以及其他与自然王国有关的学问。他对一切都感兴趣。我来魏玛的时候,他才十八岁,可是就在那时,他已崭露头角,预示着他将是国家的栋梁。他很快就和我结成最真挚的友谊,并全面地参与我所从事的一切工作。我几乎比他大十岁,这对我们的交往是有好处的。他经常整个晚上坐在我的身边,就艺术和自然方面的问题以及其他各种各样有益的事情和我进行深入的交谈。我们常常坐到深夜,经常在我的长沙发上一起睡。我们在一起学习和讨论了五十年,终于做出了一些成绩,这是不足为奇的。”
我说:“像大公爵所具有的这种彻底的学识,其他的诸侯是很少具有的。”
歌德回答说:“很少具有。虽然有不少的诸侯能够非常巧妙地对一切问题发表自己的意见,但是他们看不到问题的核心,只是在表面上爬行。这不足为奇,如果我们考虑到一位年轻的诸侯所面临的那些宫廷生活所特有的消遣和琐碎的事。他一切都得注意。他什么都得知道一点点。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什么事也定不下来,什么事也无法生根。为了在这样一些要求下不使自己化成一团灰,年轻的诸侯必须具有坚强的性格。大公爵当然是一位天生的伟人,所以别的诸侯做不到的事他能做到。”
我说:“大公爵不仅学识渊博,看来也善于治理国家。”
歌德回答说:“大公爵是个完整的人,他的一切思想和行动来源于一个伟大的源泉。整体好了,个别也就好了,不管他想干什么事情,他总想把它干好。此外,有三件东西对他治理国家特别有用。第一,他有区分各种人的才能,善于把每一个人安排在适当的职位上。这一点很重要。第二,这一点也同样重要,他对人类怀有最崇高的好意和最纯洁的爱,一心只想做最好的事。他总是最先想到国家的幸福,最后才稍微想到他自己。他总是乐于迎合高尚的人,乐于促进良好的意图。在他身上有不少神性的东西。他希望全人类能够幸福。而爱是会产生爱的。谁要是获得人民的爱,他就容易进行统治了。第三,他比他周围的人更伟大。发生某一事件的时候,他除了听到刮到他耳朵里的十个声音之外,还听见第十一个更好的声音。别人的窃窃私语对他都成了耳边风。他不会轻率地做出不符合他公爵身份的事情,例如冷淡对待模棱两可的功绩和庇护被推荐来的流氓无赖。他自己到各地进行观察,自己对事物做出判断,而且在任何情况下都满怀信心。此外,他还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说话之后紧跟着就是行动。”
我说:“很遗憾,我只知道他的外表,而很少知道他的为人。但是他的风度已深深地铭刻在我的心里。我还经常看到他坐在他那辆旧的马车上,身上穿着那件穿破了的灰色大衣,头上戴着一顶军帽,嘴里吸着一支雪茄烟。每当他乘车出外打猎的时候,身边总带着他的那群心爱的狗。我从来也没有看到过他乘坐豪华的马车,他只乘坐双套马车。六匹马驾驶的豪华马车和佩戴着星形勋章的男上衣,看来很不合他的口味。”
歌德回答说:“这对今天的公侯们来说压根儿还不是时候。现在重要的是,要看一个人在人类的天平上称什么(意为对人类做出什么贡献);其他的一切是无价值的。佩戴着星形勋章的上衣和六匹马驾驶的马车或许只会使最粗野的群众赞叹不已,但是大公爵乘坐的马车大概不会引起他们的赞叹。此外,大公爵的这辆旧马车里没有装上弹簧垫。谁和他乘坐这辆马车,就得忍受可怕的颠簸。可是这正合大公爵的心意,他喜欢粗糙的东西和不舒适的东西,反对一切使人娇生惯养的东西。”
我说:“我在您的题为《伊尔美瑙》的那首诗里就已经发现这方面的痕迹,您在这首诗里似乎描绘了大公爵的生活。”
歌德回答说:“那时大公爵还很年轻,我们当然做了一些非同寻常的事情。他就像一种名贵的酒,不过还刚刚开始发酵。他不知道怎样使用自己的力量,我们常常鲁莽行事,差点送了性命。我们骑马纵狗打猎,跳过矮树篱和沟渠,穿过河流,上山进山,整天劳累不堪地打猎,到了晚上,我们在露天过夜,在树林中燃起篝火:这合乎他的心意。继承了一个公国,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可是要是他能猎获一头野兽,他会感到格外高兴。”
歌德接着说:“《伊尔美瑙》这首诗是我于1783年创作的,它反映了大公爵和我在青年时代的一段生活中的插曲。从1783年至今,已经过了好多年了,以至于我在这首诗里只能把自己称为一个历史人物,我在这首诗里只能和多年前的我聊天。正如你所知,我在这首诗里展示了一个夜间的场面,也就是在有生命危险的打猎之后在山里露营的场面。我们在一个岩石的底部盖起了几间小茅屋,用冷杉的嫩枝做屋顶,以便在干燥地上过夜。在这几间茅屋的前面我们燃起了几堆篝火,我们或煮或烤猎获物。克涅伯尔紧靠篝火坐着,他不停地抽着烟斗,用各种各样干巴巴的笑话使我们大家轻松愉快,在他说笑话的同时,葡萄酒瓶从一只手里传到另一只手里。四肢长得又长又秀气的瘦高个儿塞肯多夫伸开四肢舒适地躺倒在树干上,哼唱着各种各样富有诗意的歌曲。在旁边的一间类似的小茅屋里,大公爵已沉入梦乡。我自己坐在这间小茅屋的前面,在发出微光的炭火旁边,陷入了各种各样的沉思,也对我的著作所造成的某些祸害突然感到遗憾。我直到现在一直觉得我在这首诗里所描绘的克涅伯尔和塞肯多夫很不错,诗里的那位年轻的公爵也不像他二十岁时那样忧郁和狂热:
好奇心引他去远方,
他不怕险峻的悬岩,
狭隘的山道;
事故潜伏在他的身旁
把他投入困苦的怀抱。
于是,过分紧张得痛苦的激动
强有力地把他驱至各地,
由于不愉快地活动
他又得不愉快地休息。
在晴天里也郁郁不乐,
放纵不羁,没有喜悦,
他的身心俱已受伤而且破碎,
他在一张硬板床上酣睡。
“这完全是他本人的真实写照。我在这首诗里一点儿也没有言过其实。不过由于公爵已脱离狂飙突进时期,进入行善的澄清之境,因此我希望他在1783年他过生日的时候好好回忆他早年的姿影。
“我不否认,他最初曾给我造成某些困难和忧虑,但是他卓越的天性很快就得到了陶冶,并很快形成为最好的天性,所以同他一起生活和工作是一种快乐。”
我补充说:“您在最初结识他的时候和他进行了一次穿越瑞士的孤独的旅行。”
歌德回答说:“他很喜欢旅行,不过他旅行的目的不是为了消遣和解闷,而是为了到各地进行调查研究,注意各种好的和有用的东西,以便把它们引入自己的国家。他通过旅行获得了许许多多有关农业、畜牧业和工业方面的知识。总而言之,他的志向不是个人的和自私自利的,而是建设性的,也就是说他积极地为公众谋福利。正是由于这个缘故,他不仅在魏玛小公国里出了名,而且闻名于世。”
我说:“他那无忧无虑和朴实的外表似乎表明,他并不追求荣誉,也不喜欢抛头露面。看来他好像已经出名了,他用不着其他方面的协助,仅仅因为他那默默无闻的实干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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