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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半城风月》
她是钟山帝君烛阴氏公主,披霜带雪,冷艳无双,人人都对她避而不及。
他是青帝华胥氏独子,性情淡然,气质清贵,因一舞成名而爱慕者遍布四海。
花皇岛初相见,她故意气走他,天帝有意牵线又怎样?她不想嫁!
明性殿再相见,他却与她拜在同一师门下,相看两厌,她淡然道:“我讨厌那个扶苍。”
谦谦君子如他,却唯独对她拳脚相加。
她的“饿了”“疼了”“累了”也只换得他一句“忍着”。
可若情生意动,要如何才能忍着?
他因灵性受损,前往下界了结因缘,她便相伴左右,福祸不离。
半城风月半城雪,原来他的心结是爱而不得!
她从未奢望有朝一日他会带她看遍人间三千景色,
却也不曾想到等待她的是心伤复发,一梦千年……
《半城风月:终章》
春花秋月,夏阳冬雪,一转眼便是两万三千年。
再次相见,她身负望舒神女一职,而他却是教她剑道的神英战将!
她曾下界为他了结因缘,发誓不会再重蹈覆辙,
所以她坦然违逆,无论他怎么教她只一句“我不会”。
他道:“所以我负责把你教会。”
离恨海之祸,他们共历生死,她不想单独留下便全力以赴,却不幸被浊气所染,然而众神却视她为敌,赶尽杀绝。
这天容不下她,他便带她去地上;这地容不下她,他便让自己的神力庇护她。
从遇见她开始,他所有的荣宠都只为她。
只她一句“我啊,最喜欢你了”,他便可至死不渝,纯钧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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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十四郎
知名网络作家。少年时留学俄罗斯圣彼得堡,俄罗斯语言学硕士。文字自有风骨,故事风格多变。其小说情节构想瑰丽,笔下人物快意恩仇,而人物感情入骨摧心。
已经出版:
《千香引雏凤星现》
《千香引十二世花》
【三千系列】
01东魂篇《三千鸦杀》
02西陵篇《佳偶天成》
03天神篇《天下无双》
《琉璃美人煞》
《斩春》
《销魂殿》
《跑跑江湖打打酱油》
新浪微博:@十四郎的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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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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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城风月》
楔子
第一章 佳偶难成
第二章 睚眦必报
第三章 针锋相对
第四章 群犬狺狺
第五章 石破天惊
第六章 太阳西出
第七章 乱我心曲
第八章 其毒大苦
第九章 天真罪孽
第十章 公主顽劣
第十一章 地火明夷
第十二章 离恨海落
第十三章 女之耽兮
第十四章 情从何起
第十五章 霞映澄江
第十六章 落入尘埃
第十七章 寂寞祸患
第十八章 作茧自缚
第十九章 使我沦亡
第二十章 此毒穿肠
第二十一章
雪满乾坤
《半城风月:终章》
第二十二章 离恨海祸
第二十三章 毒酒芬芳
第二十四章 盈盈一水
第二十五章 诸天屠魔
第二十六章 五感酷刑
第二十七章 落日燎原
第二十八章 心之逆鳞
第二十九章 三根心羽
第三十章 至死不渝
第三十一章 九霄旧梦
第三十二章 沙粒之城
第三十三章 死生与共
第三十四章 妖娆绽放
第三十五章 何处归宿
第三十六章 不得于飞
第三十七章 不可转也
第三十八章 帝女桑下
第三十九章 似情非情
第四十章 今我来思
第四十一章 之子于归
番外一 愿逐月华流照君
番外二 扶苍相亲记
番外三 情长梦长
番外四 君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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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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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试读】
《半城风月》
二月二,龙抬头,清净了数百年的钟山顶热闹无比。
从卯时开始,碗大的金花便一朵朵自云中坠落,仙乐阵阵,香风四溢,宾客往来不绝。钟山帝君笑了整整一天,收礼也收了一整天,下巴和胳膊都有点酸痛。
他的小女儿生下来到今天刚好两百岁,按说宴席不用办这么热闹,不过前几日还是泥鳅似的小丫头突然化出了人身,在钟山龙神一脉来说,算得上是头等大事,少不得请四海八荒的天神们来喝个酒。
眼看日上三竿,来贺喜的宾客越来越多,钟山帝君脸皮都笑麻了。
不知怎么搞的,今天总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都叫错了来客的尊号,所幸一旁有神官齐南打圆场,倒还没出什么大差池。
好不容易得了空闲,钟山帝君望着越爬越高的日头,忍不住低低叹了一声:“阿翠竟真不回来?!”
齐南笑道:“小公主两百岁便得了人身,这样的喜事,夫人怎会不来?帝君且放宽心思,莫要多虑。”
帝君依旧忧心,“她一定还在气我请了桐山一族的人赴宴,可珊珊是无辜的,她对我发乎情止乎礼,这个傻阿翠,何必与我斗气到现在?”
齐南浅笑垂眸,偷偷拂去胳膊上生出的鸡皮疙瘩,跟了帝君十几万年,还是没法习惯他这种腔调。
帝君别的都还好,就是这股多情腔始终改不掉,见一个爱一个,每个都说发乎情止乎礼,钟山龙神一脉多少代积攒下来的那点冷酷威名,都快被他败光了。
就连最远的蓬莱、方丈、瀛洲三座仙岛上的小仙君都晓得,钟山帝君是最不好惹的帝君之一。能被天帝称为帝君,地位已是非同小可,关键是他们钟山龙神一脉,绝非四海八荒的其他龙神所能媲美。
上古天帝有言:龙战于野,其血玄黄。说的正是钟山龙神一脉。
曾有传言,上上代的钟山帝君与九天之上的凤凰一族生了些龃龉,一怒之下将极西之地的离恨海彻底放逐在永恒黑暗之中,直到今天那里都阴寒彻骨,为无数厉害的凶煞盘踞,寻常的神族稍微靠近些便会重伤,故而已被天帝封为禁地。
这是万龙之尊的霸道,不过看看眼前的这位帝君嘛……齐南无声地叹了口气。
叹气归叹气,该安抚的还是要安抚,齐南劝道:“此处宾客无数,帝君还是谨言, 何况小公主如此天赋,帝君应当开怀才是,怎能愁眉紧锁?”
钟山龙神的血脉与其他龙神自有不同,出生时是为龙身,往往要在钟山顶的养龙池内度过五六百年,才能化为人形。如今的帝君,还有小龙君,都是在五百岁左右才得了人身的,小公主仅两百岁就能得到人形,足以说明其神力之浑厚,说 不准将来就靠她挽回点钟山龙神的威名了。
他再三把小公主拿出来说事,终于打动了钟山帝君那颗多愁善感的心,正准备找女官把女儿抱过来亲昵一下,忽觉一股微弱的力道在拉扯袖子,帝君低下头,便见儿子清晏倚在腿边,满脸稚气地抬头看着自己。
“要爹爹抱。”清晏奶声奶气地朝他伸出手索抱。
钟山帝君露出笑容,方欲将儿子抱起,便听礼官高声唱道:“桐山三公主,前来贺喜。”
但见宫门处祥云飞舞,托着浩浩荡荡一群天神飘了进来,为首的神女披着淡桃花色的天衣,袖口衣摆不知嵌了多少天河星屑,晃得整座钟山都亮了。
见到钟山帝君,她双目流波婉转,含羞带怯地盈盈行礼,柔柔唤一声:“帝君。”
这一声唤得钟山帝君心都酥了,情不自禁地走到她面前,应一声道:“珊珊。”
齐南低头望向清晏,这孩子的胳膊还茫然伸着,却没等到爹爹的抱。他只有再一次在心底叹息,蹲下去柔声道:“小龙君,帝君今日有太多宾客要招待,不如您去看看小公主?”
一派天真的清晏果然被打动了,连连挥舞胳膊,“看妹妹!看妹妹!”
后面的女仙立即上前将他抱开,用身子挡住他的视线,不让他望见钟山帝君握着桐山三公主双手的模样。
桐山三公主既已来,想必帝君是没心思招呼其他客人了,齐南只得顶替上去,忙得跟陀螺似的。
直到天色渐渐暗沉,酉时将至,夫人依旧没有出现的迹象,齐南想,她肯定是不会回来了。
夫人是翠河河神的女儿,从身份来说,确实是高攀了钟山龙神一脉,这也是她自己的一块心病,加上帝君大婚后多情花心的性子始终改不掉,她三天两头地吵,估计这次是累了,让她静静也好。
不过,这些大大小小的神族们,十之八九都玩世不恭,天长地久的时光,绝顶丰艳的容颜身段,哪一个不是在感情上剪不断理还乱?今天爱这个,明天恨那个,反正有无比漫长的年月供他们造作纠缠,哪里管什么婚前婚后,像夫人如此较真的神族,反而少见。
酉时正,女仙们抱着小公主从偏殿里出来了。才两百岁便得了人身,小公主看上去更像是凡人的婴儿,小小的身体被裹在金丝织就的锦被里,胸前放着瑰丽繁复的黄金锁,一面沉沉地睡着,一面把手指头含在嘴里吮,可爱极了。
清晏一路又蹦又跳地跟在后面,不停地试图用手去够她,兴奋地嚷嚷道:“粉团儿!粉团儿!”
巨大的赞叹声在来宾中此起彼伏,先前都以为钟山帝君夸了海口,哪有两百岁就得人身的龙女?如今一见,竟是真的,许多年老的天神们想起曾经钟山龙神一脉的霸道,不由感慨万千。
如此浩大的声势,到底是将小公主惊醒了,女仙怕她啼哭,急忙悉心地摇晃抚拍。她却十分安静,换了只手继续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地望着眼前无数的神族,一眨不眨。
齐南估摸着马上帝君该给小公主取名,这个仪式十分重要,受不得干扰。他上前将莫名兴奋的清晏按住,吩咐女仙将他带到座位上,自己捧了玉匣,内里陈列着不死树制成的细签,每一根都刻了字,只等待钟山帝君的挑选。
帝君四方祝祷后,忽而抬手在玉匣上轻轻一拍,但见内里无数不死树细签好似活了一般飞起,在空中排列出无数大小不一的圆,不一会儿,两根细签像是被看不见的线拉扯住,轻轻落在帝君掌中。
他低头一看,便取过案上的毛笔,蘸了天河水,在空中利落干脆地写下“玄乙”二字, 霎时间荧光闪耀,“玄乙”两字在半空缓缓浮起,忽而化作万千光点,在夜色中荧荧絮絮地飘浮,良久才消散于风中。
“既然天道有所示,本座自当遵循天意。今日为小女命名:玄乙。”
下一刻,贺喜声此起彼伏,巨大的琉璃屏风后,乐官们奏起仙乐,万朵金花下雨般坠落,空荡荡的礼桌上忽然出现无数美酒,诸位神仙纷纷举杯邀饮。
酒香醇厚,女仙怀里的小公主玄乙还不习惯这味道,打了个喷嚏,紧跟着噗的一声, 这玲珑剔透的玉娃娃在万众瞩目下变成了一尾灰溜溜的小龙,只有几寸长,在女官手中头尾摇曳,跟泥鳅似的。
四下里骤然静了下来,桐山三公主花容失色,惊得声音都变了,有点刺耳地道:“哎呀!怎么变成泥鳅了?”
钟山帝君面色阴沉,邀饮的天神们噤若寒蝉,假装没听到桐山三公主的话,就连屏风后的乐官们也停下了奏乐――已得人身的龙神一脉按理说不该再变回龙身,除非…… 除非神力低微,不能长时间维持人身。
可钟山龙神是什么血脉?小公主怎能神力低微?之前说得好好的两百年就得了人身, 眼下算什么?众目睽睽下变回小龙,还长得跟泥鳅一样,简直是揪着钟山帝君的脸打得啪啪响,响彻天际。
安安静静坐着的清晏忽然快步走至尴尬的女仙面前,抬手将妹妹捧到自己怀里,用手指头轻轻抚摸她头顶嫩芽似的小角,一面低声哄道:“好孩子,听话,快变回去。”
泥鳅一样的小公主却在他掌心打个哈欠,吐出一串口水泡泡,蜷成一团,睡着了。
二月二,龙抬头,钟山顶小公主的两百岁寿宴早早就散了,诸神离开的时候,钟山顶已经开始飘雨,想来帝君心情不佳,过两天可能就要冰封钟山。
不管钟山帝君怎么不爽,这件事依旧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神界,连三座仙岛上的小仙君们都晓得,钟山龙神吹破了牛皮,号称两百年就得人身的小公主,在寿宴上变成了泥鳅。
“泥鳅公主”的名号顺理成章地响彻寰宇,有着万龙之尊名号的钟山龙神一脉,所剩不多的威名再一次被狠狠抹黑,连下方的那些妖族都敢堂而皇之地嘲笑他们。
直到上千年过去,钟山帝君的夫人翠河神女不知何故陨灭在大荒之原,与此同时,北方的桐山一族忽然遭到寒冰封冻,族内诸神尽数陨灭,有传言称,正是钟山帝君所为。
桐山一族陨灭得太过离奇,天帝亦曾找帝君质问过,结果却不尽如人意。谁也不知他二位神尊聊了些什么,只知道钟山帝君安然回到了钟山,继续做他的帝君,而桐山一族的事,就被天帝悄然无声地压了下去,全当没发生。
至此,钟山龙神的威名再一次震慑神界,有关泥鳅公主的笑话,终于无人敢再提。
时光匆匆流逝,一晃眼,八千年过去了。
《半城风月:终章》
白甲院的草皮被太阳晒得滚烫而柔软,虽然比不上纤云华毯的万分之一,可玄乙还是觉得躺在上面比站起来要让她愉快得多。
她侧卧在草皮上,任由衣服和头发乱七八糟地披散一地,一团白雪在掌中被揉搓出狗头的形状,她正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抠出两只尖尖的耳朵。
木剑啪的一下轻轻抛落在她脚边,她头也不回,声音懒洋洋地说:“我不会。”
本来说昨天睡早点,今天便能早早起来,然后就可以溜回钟山了,谁知一出白甲院就见着扶苍抱臂靠在院外的梧桐树下,荼白的衣摆上甚至沾满了晨露,她简直怀疑这家伙根本没回青帝宫,是住在毓华殿吗?
既然跑不掉,玄乙决定今天就在草皮上躺一天,不论他说什么,她只有“我不会”三个字回给他。她的脚到今天还疼得厉害,跟断了似的,他别想叫她再动一下,也别以为她会像昨天那样因为太过突如其来而犯傻。
生气吧,发火吧,随便揍,反正她现在有龙鳞,百无禁忌。
轻轻的踏草声渐近,大片阴影挡住阳光,背后的神君慢慢坐在了她身旁,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手里捏的白雪狗头。
不给他看。玄乙正准备把白雪塞回袖子里,却听扶苍低声道:“负犬大君不是长这样。”
他怎么知道她是在捏负犬大君?
玄乙扭头问道:“那他长什么样?”
扶苍垂头看着她掌中那只憨态可掬的狗头,两只尖耳朵,圆眼睛,嘴里的獠牙都十分玲珑。他眼中浮现一丝笑意,抬手用指尖碰了碰白雪狗头的耳朵,“比这个丑多了,
獠牙有三排。”
“那他打架岂不是专门用牙咬?”
他低低一笑,“对啊。”
“那你是被他咬伤的?”她记得昨天青元大帝说他受伤了。
扶苍却没有回答,只道:“上古妖族大君里,负犬大君长得并不是最奇怪的。”
她立即问:“谁长得最奇怪?”
“丈亥大君吧,长了一颗猪头。”还喜欢喷口水。
玄乙翻过身,不可思议地撑圆了眼睛,“难道你是被猪头咬伤的?”
扶苍吸了口气,无论何时,她总归有无穷无尽的办法让他生出想要敲打她的冲动。
两万三千年了,这一点还是没变。
幽暗深邃的眼眸对上她谨慎而踯躅的眼睛,她的视线几乎立即回避开,被小心藏起来的烦乱与为难,他的龙公主,她也没有变多少。
他将白雪狗头抓在手中,淡漠道:“起来,好好练剑。”
玄乙立即翻身拿背对着他,“我不会。”
一整个早上她都是这样死皮赖脸,牛皮糖一样黏在草地上,蓬松的长发上缠了好几片枯叶,莹白的衣裳也沾了点点碧绿草皮,就为了不练剑。
扶苍将她发间的枯叶一片片拈出来,她立即把头发全部拢进衣服里面,只差没说“别碰我”三个字。
他轻轻吹出一口气,柔软的清风将她头发和衣服上的草皮枯叶全部带走,她便用袖子把头脸捂住,摆出要睡觉的模样来。
躺了许久,玄乙只觉后面没声音了,她透过袖子的缝隙偷偷扭头看,却见扶苍还坐在身后,把玩掌心里的白雪狗头。似是察觉到她的偷看,他低声道:“不想起来?”
她只有三个字:“我不会。”
他从善如流地道:“好。”
眼看日上三竿,侍立女仙准时送上膳食,因晓得这位烛阴氏公主口味挑剔古怪,不爱吃正餐,只爱喝茶吃茶点,今天便特地为她准备了一盒桃花百果糕与一壶华光飞景茶。
嗅到香气,玄乙一骨碌坐起来,冷不丁肩膀被轻轻一按,她的身体又被按回草皮上。她撑圆了眼睛瞪扶苍,他神色平静地道:“继续睡。”
玄乙皱眉,“我饿了,要吃东西。”
他的手按住她的肩膀,“你不会。”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简直是被一根头发吊着,身上还挂了千斤巨岩,下面是一海子的毒酒,她摇摇欲坠。
侍立女仙在屋里候了半日不见他们进来,只得小心翼翼地开口:“公主,扶苍神君, 该用膳了。”
扶苍颔首道:“请将我的那份端来。”
侍立女仙一颗芳心乱跳,终究没敢再忘了公主,“可公主……”
“她不用。”
玄乙两眼死死盯着扶苍,侍立女仙将小案放在他面前的草地上,他一手按着她,另一手握住筷子开始用膳,吃得不快不慢,恰到好处。
那根头发眼看就要断了,她伸手便想去推他的小案,奈何他如今已是久经沙场的战将,这点小动作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当即将小案也按住,幽暗双眼瞥了她一下,“今天你的任务便是在这里躺一天。”
玄乙不知是气的还是憋的,泪光盈盈地望着他,娇声软语道:“我真的饿了。”
大约历练沙场把他的心也历练硬了,丝毫不为所动,“你不会饿。”
玄乙痛苦地抱住脑袋,这家伙要把她逼疯,他一定会把她逼疯。她骤然放下袖子, 壮士断腕一般,“我练。”
扶苍的手利落干脆地离开她的肩膀,侍立女仙乖巧地端上膳食,玄乙一面喝茶吃茶点,一面觉得肚子里淅淅沥沥全是泪水,比当年的烛阴白雪还苦上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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