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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蝴蝶梦》是成名作,《浮生梦》是一生代表作。
◆ 因为爱你,我变成了一个疯子。
◆ BBC百部英国人必读文学经典!
◆20世纪百部推理经典!
◆《蝴蝶梦》作者感动全球亿万读者的炽热初恋故事。
◆ 相比于《蝴蝶梦》,我更偏爱《浮生梦》。——金庸
◆ 和《蝴蝶梦》是同一类故事,但故事的讲述更加完美。——《卫报》
◆ 纯文学高度的经典作品,丰富了所有阅读者的眼界。没有这部作品的图书馆是不完整的。
◆ 影响了整个20世纪情感小说走向的天才女作家。
◆ 英国小说家中,没有一个能够做到像杜穆里埃这样打破通俗小说与纯文学的界限,让自己的作品同时满足这两种文学的共同要求。
◆ 在当下这个时代,无论是对读书的人,还是写作的人,这本书的出版都是一则好消息。
——《狼厅》作者,布克奖得主
希拉里·曼特尔
◆ 英国现代经典作品中极好的作品之一。——普利策奖得主
艾莉森·卢里
◆ 在我们这个时代的出版物中,这是极有存在价值的作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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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我使劲想,我还能给她什么东西。
她有了家产,有了钱,有了珠宝。
她还拥有我的思想、我的身体,以及我的心。
抚养菲利普长大的堂兄突然去世了,他的妻子也从意大利来到了英国。菲利普宁静的乡间生活就是在第一眼见到她时被毁掉的。瑞秋俘获了他的心。他不知道的是,对瑞秋的迷恋,很快就会将他推入自我毁灭的边缘。在他为这份感情奋不顾身的同时,他也将所有人的命运推向了一个无法逆转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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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达芙妮·杜穆里埃(Daphne du Maurier,1907 - 1989)
全世界的图书馆里被借阅次数排在榜首的女作家。英国当代著名女作家,英国皇家文学会会员,1969年被授予大英帝国贵妇勋章。当代最有影响力的世界级作家之一。
杜穆里埃一生共创作有17部长篇以及几十种其他体裁的文学作品,被誉为“打破通俗小说与纯文学界限”的大师级作家。1938年出版的成名作《蝴蝶梦》甚至影响了一个时代情感小说的走向。其巅峰时期的代表作《浮生梦》则以英国西南部风土人情为背景,刻画了一个炽热感伤的唯美爱情故事,被评论界称为“我们这个时代最好也是最有存在价值的作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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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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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
第二章 9
第三章 21
第四章 33
第五章 46
第六章 55
第七章 66
第八章 83
第九章 96
第十章 106
第十一章 118
第十二章 131
第十三章 146
第十四章 162
第十五章 175
第十六章 188
第十七章 202
第十八章 214
第十九章 227
第二十章 239
第二十一章 256
第二十二章 273
第二十三章 292
第二十四章 309
第二十五章 321
第二十六章 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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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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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
过去通常是在大十字路口执行绞刑。
现在已经没有这种事了。要是有谁杀了人,先是在阿西西兹接受公正的审判,然后在波得敏接受惩罚。如果法律宣判他有罪,他在受到自己的良心折磨之前就会被处死。这样的结局比较好,就像做了一次外科手术,死后被体面地埋掉,有个坟,但无名无姓。我小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我至今还记得自己小时候见过的情景,一个人全身带着镣铐被绞死在十字路口,脸上、身上涂满了防腐的焦油,看上去黑乎乎一片。他被吊了整整五个星期才被放下来,我是在第四个星期看到那个场面的。
他就那样被吊在绞架上,在天与地之间荡来荡去,或者用我堂兄安布鲁斯的话说,在天堂与地狱之间荡来荡去。天堂,他永远无法到达;地狱,他也已经进不去了。安布鲁斯用棍子戳那具尸体,当时的情景现在仍历历在目。尸体挂在一个锈迹斑斑的旋轴上,像个风标一样,在风中摇摆,看上去很像一个可怜的稻草人,然而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他的尸体虽还完好,但身上的裤子已因长时间的风吹雨淋而破烂不堪,布条像烂纸片一样挂在肿胀的四肢上。
那时正值冬天,不知哪个过路的人寻开心,在尸体的破烂上衣上插了一枝冬青以示祝贺。无论如何,对于七岁的我来说,这简直是极端的暴行,不过我一声没吭。安布鲁斯一定是有意带我去看的,大概是想衡量一下我的勇气,看看我是会一见尸体就跑掉,还是会哈哈大笑,或者哇哇大哭。他是我的监护人,像我的父亲,我的兄长,我的顾问,可以说是我的整个世界,他总是不断地考验我。记得当时我们绕着绞架、转着圈地看那具尸体,安布鲁斯不时地用棍子戳戳这,戳戳那,然后停下来点上烟斗,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你看到了,菲利普,”他说,“这就是我们所有人最终的结局,有的人死在战场,有的人死在床上,各人命运不同,但都难免一死,你不可能太早懂得这些道理。但这是犯罪的下场,它对你、对我都是一种警告,告诉我们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要有节制地生活。”我们并排站在那儿,看着尸体在空中摇摆,仿佛是在波得敏市场逛街,那具尸体是老萨利让人掷果子的标靶。“这就是一时冲动带来的后果,”安布鲁斯又说道,“他叫汤姆吉克恩,很老实、很木讷的一个人,就是有时候太贪杯。他老婆的确爱骂人,可他也没理由杀她,如果女人多唠叨几句就该杀的话,那所有的男人都得变成杀人犯了。”
我不愿他提到那个人的名字。在此之前,那只是一个没有身份也没有生命的东西,我会梦到他,但那只是一种僵死的、恐怖的东西。从我看到绞架的第一眼起,我就清楚这一点,而现在它却和现实联系起来了,使我不由得想到了那个眼角湿乎乎的男人,总是在城里码头上卖龙虾。夏季,他就站在台阶上,篮子搁在身旁。他经常把龙虾放出来到处乱爬,逗得孩子们笑个不停。就在不久前,我还见过他。
“嗨,”安布鲁斯望着我的脸问,“你感觉如何?”我耸了耸肩,踢了一下绞架的底座。我绝不会让安布鲁斯知道我心里的真实感觉,我不能让他知道我感觉很恐怖,甚至觉得恶心,那样他就会鄙视我。在我狭小的世界里,二十七岁的他简直就是万物之灵,就像神一样,我此生所有的奋斗目标就是学他的样。
“我上次见到汤姆时,他容光焕发,”我回答说,“可他现在这副样子,喂他那些龙虾都嫌不够新鲜。”
安布鲁斯失声大笑,揪了揪我的耳朵说:“这才是我喜欢的小子,说话的口气俨然是个十足的哲学家。”说完这话,他突然像是觉察到了什么似的说,“如果你觉得恶心,就到那边的篱笆后面去吐,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他转身离开绞架和十字路口,沿着那条他当时正修建的新大道走去,这是一条备用大道,穿过树林,直通家门。看到他离开,我真高兴,因为我已来不及跑到篱笆后面去了。事后,我觉得舒服了许多,只是牙齿打战,感到有些冷。这会儿,汤姆吉克恩在我眼里又变得什么都不是了,没有身份,没有生命,像一只破旧的袋子一样。我甚至拾了块石头朝它扔过去,然后大着胆子想看那尸体的摆动,可什么动静也没有,石头打在湿答答的衣服上只发出“噗”的一声,就滑落到地上。想想觉得自己的举动很无聊,于是我就朝着新大道去追安布鲁斯。
这一切已是十八年前的事了,那以后我几乎再没想起过,直到最近几天,在一些特殊的时刻,我的思绪常常会飞回童年时代,不时想起可怜的汤姆,回忆起他带着镣铐吊着的情景。我从没听人说起过他的事,现在也没什么人能记得他了。我只是从安布鲁斯那里知道,他杀了自己的老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她爱喋喋不休地骂人,但罪不至死。大概是他嗜酒成性,在一次酒后把她杀了,但究竟怎样杀的,用的是什么凶器,用刀子捅死的,还是赤手空拳打死的?也许在那样一个冬天的夜晚,汤姆摇摇晃晃出了码头上的酒屋,心里燃烧着爱与火,汹涌的潮水阵阵拍打着石阶,月亮是那样的圆,月光洒满整个水面,谁能知道他那不平静的心里当时有着什么样雄心勃勃的梦想,或是什么样突然涌现的奇思怪想呢?
他或许是摸索着回到教堂后面的那座农舍,大概脸色苍白,醉眼蒙胧,满身散发着龙虾的腥味,他老婆见他一双湿脚进了门,当即破口大骂,一下子打破了他的梦想。于是他就把她杀了。经过很可能就是这么回事。如果真像有人给我们讲的那样,人死后还能复生,那我一定要找到可怜的汤姆问问他,然后和他一起在炼狱中痛苦地梦想。不过他是个六十来岁的老人,而我才二十五岁,我们俩的梦想完全不同。还是回到你的阴影里去吧,汤姆,给我一些宁静,绞架已经远去,你也已远去。我只是非常幼稚,不懂事,才朝你扔了石块,饶恕我吧。
关键在于,生命仍在继续,日子还得过下去,但怎么样生活却是个问题。日复一日的工作并不困难,我会像安布鲁斯以前那样当上治安理事,然后有一天也会参与郡议会,继续受到人们的敬重,像家族中所有的祖先一样。勤勤恳恳耕耘自己的土地,尽心尽力关心别人。没有人会想到我的肩上扛着什么样的沉重负担,也不会有人知道我每日里疑虑重重,总问自己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瑞秋有罪还是无罪?或许我只能在炼狱里把这个问题搞清楚了。
我在轻声念叨她的时候,她的名字听起来是那样的柔和悦耳,久久滞留在唇间,挥之不去,像毒品一样缓缓地、执著地渗透进体内,从舌头滑到干裂的双唇,再从双唇移到心脏,心脏控制了躯体,也控制了大脑。有朝一日,我能摆脱掉它吗?四十年以后,还是五十年以后?或者某种缠绕于脑际的痕迹还会久久徘徊不去?还是流动的血液里某个小细胞不能和其他同伴一起顺利到达心脏?也许,等一切都说了,一切都做了,我也就不再想解脱了。但现在还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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