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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康熙皇帝治国理政思想之源,上百位名臣历时十五年逐日讲解而成的四书五经皇家读本。
1. 康熙皇帝研读的四书五经皇家读本,治国理政思想之源,康雍乾盛世的理论基石
2. 上百位名臣历时十五年,以讲义体例,逐日逐句全文讲解四书五经,深入浅出
3. 帝王与大臣教学相长,结合历史经验和施政实践,注重阐明四书五经的经世致用本旨
4. 简体横排,难解字词注释,扫除阅读障碍,皇家读本走入寻常百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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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经筵,是汉唐以来帝王为讲经论史而特设的御前讲席,它在宋代正式制度化,为元、明、清历代所沿袭。清康熙帝亲政以后,非常重视经史等传统文化典籍的学习,于康熙十年,力主将经筵大典变更为经筵日讲,选择当时的高官重臣作为日讲官,选取四书五经及《通鉴》等治乱兴衰之典籍而“讲贯绎”,希望借助经筵日讲让内阁各部重臣自上而下学习汉儒经学,统一认识,甄别治国方略,拨乱反正。从康熙十年四月开始,到康熙二十五年闰四月止,通过长达十五年的日讲学习,康熙帝对儒学的思想体系和精神实质有了全面透彻的理解,并吸收儒家学说的主要思想作为自己制定政策的主要依据,结合当时的国情,施仁政于天下。
由康熙皇帝主持的这次中国历史上最长的帝王读经,留下了数百万字的讲义资料。康熙甚为重视,命进讲大臣等将之整理成书,刊印成册,以此作为未来皇帝、皇族、大臣学习儒家典籍的教科书。《日讲四书解义》、《日讲易经解义》、《日讲书经解义》、《日讲诗经解义》(已佚)刻于康熙年间,《日讲春秋解义》刻于雍正时期,唯《日讲礼记解义》因卷帙繁多直至乾隆十二年才刻印成书。本书以文渊阁四库全书本《日讲四书解义》、《日讲易经解义》、《日讲书经解义》、《日讲诗经解义》、《日讲春秋解义》、《日讲礼记解义》为底本,简体横排并标点,难解字词注释,以求让这套经典教材重新焕发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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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爱新觉罗玄烨,即康熙皇帝,清圣祖仁皇帝。他八岁登基,十四岁亲政,在位六十一年,是中国历史上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他是中国统一的多民族国家的捍卫者,奠定了清朝兴盛的根基。他一生勤奋好学,自幼就对儒家学说充满浓厚兴趣,认为“殊觉义理无穷,乐此不倦”。他吸收儒家学说的主要思想作为自己制定政策的主要依据,结合当时的国情,施仁政于天下,开创出康乾盛世的大局面。通过这套《日讲》,我们可以全面了解他治国理政的思想之源。
《日讲》原书的编撰人员包括:
陈廷敬 叶方蔼 李光地 牛钮 方苞 朱轼 库勒纳 鄂尔泰 张英 张廷玉 甘汝来 陈大受 尹继善 董讷 徐乾学 高士奇 常书 严我斯 崔蔚林 朱马泰 蒋弘道 张玉书 阿哈达 王鸿绪 格尔古德 沈荃 孙在丰 傅腊塔 王封溁 阿山 邵吴远 翁叔元 秦松龄 王顼龄 归允肃 曹禾 严绳孙 德格勒 博济 朱都纳 思格则 彭孙遹 汪由敦 杨名时 徐元梦 彭维新 李清植 王兰生 李绂 任启运 潘永季 王文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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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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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共十册,分别为:
日讲四书解义(上)
日讲四书解义(下)
日讲《书经》解义
日讲《易经》解义(上)
日讲《易经》解义(下)
日讲《春秋》解义(上)
日讲《春秋》解义(中)
日讲《春秋》解义(下)
日讲《礼记》解义(上)
日讲《礼记》解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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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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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排版不方便,白话文注释无法排入试读章节,真正书页样式可参见样张图片)
日讲四书解义(上)
大学
《大学》一篇,为古帝王立学垂教之法。孔子详举其次第以示人,曾子复分为十传以解之。规模广大而本末不遗,节目详明而终始不紊。在初学为入德之门,而极其至则内圣外王不越乎是,故曰“大学”。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此一章书,是曾子述孔子之言,乃修己治人之要道,谓之“经文”,为《大学》一书之纲领。而此一节书又经文之纲领也。孔子曰:“道在一身,而能周乎天下、国家者,大人之学也。大人为学之道有三。德者,天所赋于人心,至虚而无所累,至灵而无所蔽,能包函众理而酬应万事,故谓之明德。德本明,而气禀拘于有生之初,私欲蔽于有生之后,则明者有时而昏矣,然其本体之明自在也。故必因其一端之发露而致力以明之,使复其本然至虚至灵之全体,方为有本之学也。所以大人之学,在明明德。然所谓明德者,乃人人之所同得,而非我之所私有也。故自明其德,更当推以及人,鼓舞振作,使天下之民凡具是德者咸有,以去其旧染之污,而臻于大同之治,方为有用之学也。所以大人之学,在新民。然此明德、新民,皆有当然之极,不容增减,所谓至善也。大人之学,不可苟且自足,不可半途而止,己德则必无一毫之不明,民德则必无一民之不新,皆止于至善之地,又能守而不迁,方为有成之学也。所以大人之学,在止于至善。此修己治人之全功,内圣外王之要道也。”盖三者本千圣传心之微旨,孔子特取而发明之,挈为纲领,分为条目,灿然毕具,之中经纬咸贯。为人君者能究心于此,身体而力行之,治天下无余事矣。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此一节书,是孔子示人以止至善之功也。孔子曰:“明德、新民何由得?至善而止之乎。惟于至当不易之理,为人所当止者,能真知灼见,而后志之所向无所疑贰,常确然而有定矣。志既定,而后心之所存绝乎纷扰,常泰然而能静矣。心既静,而后身之所处远乎忧危,常坦然而能安矣。身既安,而后神闲气定,揆度事理,必暇裕周详而能虑矣。能虑,而后事物当然之理审处咸宜,不使有一毫之差。而明德、新民之至善,乃可得而止矣。然则欲止至善者,可不以知止为要哉?”夫至善之理,随事而寓然,必由于知止。识见既定,自然心无妄营,志气清明,可以宰制万几,而各得乎至善之极。此大学所以贵格致之功也。
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此一节书,是孔子示人以先后之序,以为入道之基也。孔子曰:“大人之学,道固无所不该,而功则约而有要。”明德、新民有名、象之可指者,皆谓之物。物则有本末焉。必己之明德既明,而后可以新民之德,则德为本,而民为末也。知止能得,有工夫之可言者,皆谓之事。事则有终始焉。必先有知止之功,而后收能得之效,则得为终,而知为始也。然则学者其可泛然从事乎?诚能知本与始在所当先,末与终在所当后,端本于明德,而渐及于新民,用力于知止,而观成于能得,则进为有序,所操者约而所该者博,于大学之道为不远矣。”《大学》首言“明德”、“新民”,继言“知止”、“能得”,犹恐人精神泛用,昧所持守,不免于本末倒置,终始混淆。故又示人以先后之序。有志大学之道者,亦可以知所从入之途也。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此一节书,是孔子示人以明德、新民之条目,而言其所当先之序也。孔子曰:“明德、新民,理虽一贯,而其中之次第则有不可紊者。古之人君任政教之责,欲使天下之人皆有以明其明德,则必先以教化治其一国之人,咸遵于善,使四方有所观感。故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必先治其国也。欲治一国之人,则必先整齐一家之人,长幼尊卑,各得其分,使国人有所则效。故欲治其国者,必先齐其家也。欲齐一家之人,必先修一己之身,喜怒好恶,咸得其理,使家人有所取法。故欲齐其家者,必先修其身也。身不易修,而心乃身之所主,欲修其身,而使无有或愆,必先使心之所存大中至正,无少偏邪,斯身之所行皆善矣。故欲修其身者,必先正其心也。心体至虚,而意乃心之所发,欲正其心,而使无有或偏,必先使意之所动诚一笃实,无少欺伪,斯心之所存皆善矣。故欲正其心者,必先诚其意也。心之明觉谓之知,欲诚其意,而使无有或伪,必先使吾心之知推致无余,善恶之辨洞然明晰,斯意之所发皆实矣。故欲诚其意者,必先致其知也。知之理散见于物,欲致其知,而使无有或蔽,必将天下事物之理穷究无遗,是非可否逐一透彻,斯知之本体无亏矣。故致知在格物也。有明德、新民之责者,可不知所当先哉?”圣贤言修己治人之道,条目次序,无有明白显著于此者。自修身以至明明德于天下,明德、新民之序也。自格物以至修身,知止、能得之序也。学者循其序而从事焉,以入道无难矣。
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此一节书,是孔子复说上文,以见明德、新民有递至之效也。孔子曰:“古人之每事必有所先,而递至于格物者,何哉?盖物格则理之散见于事物者,穷究之无不尽,而后知之具于吾心者,推极之无所遗,而知无不至矣。”知至则明之所照不淆于善恶之辨,而后意之所发不介于真伪之间,而意可得而诚矣。意诚则私欲去,而天理常存,而后吾心虚灵之体无少偏倚,而常正矣。心正则防闲严而匪彝自远,而后吾身举动之间咸归轨度,而能修矣。身修则由己及人,而后一家之中有所取法,而咸遵约束,家可得而齐矣。家齐则由亲及疏,而后一国之人有所则效,而群服政教,国可得而治矣。国治则由近及远,而后天下之人有所观感,而共遵王路,天下可得而平矣。”观于此,而古人之递有所先者,不益信哉!夫颂尧曰“钦明”,称舜曰“浚哲”,可见格物致知为修身之首务。必先克明峻德,而后敦睦九族,平章百姓,协和万邦。古帝王为治之道与此更无二理,诚为人君者所当究心矣。
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
此二节书,是孔子示人以修身为家、国、天下之本,而反复警醒之也。孔子曰:“齐、治、均、平之化,皆本于修身;格致、诚正之功,皆所以修身。是以上自天子,以下至于庶人,无论分、位之崇、卑,一切皆以修身为本,而况为人君者,为天下国家所仰赖,其可不尽格致、诚正之功,以立齐、治、均、平之本乎?以一身对天下、国、家而言,则身为本,而家、国、天下为末。若不能修身则本乱矣,而欲家之齐、国之治、天下之平,是本乱而末治也,必无此理。以家对天下、国而言,虽皆在所当爱,而厚薄之分则有差等。若不能修身以齐其家,是恩义不逮于所亲,所厚者薄矣。而欲国之治、天下之平,使德教加于四海,是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固理之必无者也。然则有天下、国、家之责者,可不以知本为要务哉?”盖大人之学,其功用极于九州之远,而其根本不外建极之一身。端本及末,则约而有功。忘本逐末,则纷而寡效。圣人反复示之,意深且切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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