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商业银行担保管理实务全指引
》
售價:NT$
658.0
《
信风万里:17世纪耶稣会中国年信研究(全二册)
》
售價:NT$
811.0
《
青铜之美 国宝里的中式美学
》
售價:NT$
806.0
《
海外中国研究·朱熹的思维世界(增订版)
》
售價:NT$
653.0
《
汗青堂丛书147·光明时代:中世纪新史
》
售價:NT$
388.0
《
能成事的团队
》
售價:NT$
510.0
《
现代无人机鉴赏(珍藏版)
》
售價:NT$
356.0
《
汗青堂丛书·晚清风云(4册套装):帝国的切口 清朝与中华传统文化 太平天国运动史 冲击与回应
》
售價:NT$
1948.0
|
內容簡介: |
梁启超是近代中国维新派领袖,著名学者,更是一名出色的教育家。梁启超的九个子女人人成才,又各有所长,被誉为:“一门三院士,满庭皆俊秀”。本书包括“梁启超家书”及近年公布的“南长街54号梁氏档案”中的函札部分,是梁启超先生写给夫人李蕙仙、弟弟梁启勋等人,更多的是写给孩子们的书信合集。这些函札,讲述了真实的历史,展现了 “家事、党事、国事无不人令人气尽”的风云变幻的时局,也体现了梁氏独特的教育理念,再现了一个鲜活丰满的梁启超。其中许多函札是首次整理出版,为研究梁启超等历史人物提供了重要的新材料,对中国近代史研究也有很好的史料价值。
|
關於作者: |
汤志钧,1924年生,江苏常州人。曾任上海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研究员、副所长,华中师范大学历史研究所、华东师范大学史学研究所教授,台湾东海大学客座教授。多年致力于中国经学史、中国近代史及戊戌变法史研究。著有《近代经学与政治》、《戊戌变法人物传稿》、《康有为传》、《章太炎传》、《梁启超其人其书》以及日文版《近代中国的革命思想与日本》等。编有《章太炎年谱长编》、《康有为政论集》、《陶成章集》、《戴震集》等。2014年8月,获得“上海市第十二届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学术贡献奖”。
汤仁泽,1951年生,江苏常州人。1995年日本大东文化大学研究生院文学博士课程修业。现为上海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副研究员。著有《经世悲欢:崇厚传》、《话说中国?枪炮轰鸣下的尊严》等。编有《中国佛学史稿》(与唐文权合编)、《中国近代思想家文库?谭嗣同卷》等。
|
目錄:
|
梁启超家书[1898年10月29日至1928年10月17日]
致李蕙仙[1898年10月29日]
致李蕙仙[1898年11月19日]
致李蕙仙[1898年11月26日]
致李蕙仙[1898年12月10日]
致李蕙仙[1899年3月13日]
致李蕙仙[1899年5月3日]
致李蕙仙[1900年5月20日]
致李蕙仙[1900年6月30日]
致梁思顺[1911年11月9日]
致梁思顺[1911年11月11日]
致梁思顺[1912年11月12日]
致梁思顺[1912年10月5日]
致梁思顺[1912年10月8日]
致梁思顺[1912年10月11日]
致梁思顺[1912年10月13日]
致梁思顺[1912年10月17日]
致梁思顺[1912年10月18日]
致梁思顺[1912年10月24日]
致梁思顺[1912年10月29日]
致梁思顺[1912年11月1日]
……
南长街54号梁氏函札[1904年4月18日至1928年]
致梁启勋[1904年4月18日]
致梁启勋[1905年4月25日]
致梁启勋[1905年10月14日]
致梁启勋[1905年10月20日]
致梁启勋[1905年11月16日]
致梁启勋[1909年7月12日]
致梁启勋[1909年9月8日]
致梁启勋[1909年10月21日]
致梁启勋[1909年11月5日]
代拟申请书[1909年]
致梁启勋[1910年5月28日]
致梁启勋[1910年8月17日]
致梁启勋[1912年]
致梁启勋[1913年]
致梁启勋[1914年]
致梁启勋[1915年4月17日]
致某[1915年6月19日]
上大总统书[1915年9月1日]
……
|
內容試閱:
|
前言
一
今年4月14日,梁启超九个子女中最小的儿子梁思礼与世长辞,享年91岁。梁启超逝世时,梁思礼只有5岁。梁启超特别疼爱他,称“老白鼻”(老Baby)。在回忆父亲时,梁思礼说:“我出生时父亲已51岁,虽然他非常爱我,但我没有机会能像我的大兄姐们那样亲身从父亲那里获得直接教导。……有人曾问我:‘你从父亲那里继承下来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我回答:‘爱国!’‘爱国’也是我们全体兄弟姐妹们所继承下来的宝贵遗产。我们九人中有七人在海外学习,个个学业优秀,但是我们没有一个留在国外,个个都学成归国,报效祖国。”
梁思礼:《〈梁启超家书〉前言》,见林洙编:《梁启超家书》,11页,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2013。
在“致孩子们书”中,不乏梁启超告诫子女认真读书、学成报效祖国的话语,可谓情深意长,但没有鼓励孩子读名校,去升官发财,也没有强迫孩子去学所谓的“热门专业”。如1927年8月29日信中,梁启超叮嘱女儿思庄学成后早日归国,“可以做爹爹一个大帮手,我将来许多著作,还要请你做顾问哩”。此时思庄正在国外攻读生物学,一年预科读完,升二年级,梁启超非常高兴,因为此前“你们弟兄姊妹,到今还没有一个学自然科学,很是我们家里的憾事”,“中国女子还没有人学这门……因为这门学问与一切人文科学有密切关系”
《致孩子们》[1927年8月29日]。本文所提书信,均见本书。。梁启超多么期盼几年后女儿学成归国,与女儿共同探讨、研究学问。
梁启超的九个子女人人成才,又各有所长,被誉为:“一门三院士,满庭皆俊秀”,其中梁思成是1948年中央研究院院士,梁思永、梁思礼是新中国成立后的中国科学院院士。
二
梁启超信札的另一亮点是:梁启超在世的最后三年,不顾重病缠身、党派纠缠,夜以继日地工作。“致孩子们书”中,处处流露出梁启超爱国救国的心声,他说:“所以我打算在最近期间内把我全部分的主张堂堂正正著出一两部书来,却是团体组织我绝对不加入,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那种东西能救中国。”
《致孩子们》[1927年5月5日]。梁启超深知“开民智”的必要性和迫切性,他以著书立说、授课演说的一贯做法救中国。
摧残梁启超身心最直接、最严重的,当属北京协和医院对肾病的误诊。伍连德医学博士很快就知道割去右肾是误诊引起的,“致孩子们书”中这样说:“已证明手术是协和孟浪错误了,割掉的右肾,他已看过,并没有丝毫病态,他很责备协和粗忽,以人命为儿戏,协和已自承认了。这病根本是内科,不是外科。”伍连德对梁启超“下很严重的警告”,他说:“割掉一个肾,情节很是重大,必须俟左肾慢慢生长,长到大能完全兼代右肾的权能,才算复原。”“当这内部生理大变化时期中,左肾极吃力,极辛苦,极娇嫩,易出毛病,非十分小心保护不可。”他还下了戒令:“节劳一切工作,最多只能做从前一半。”
《致孩子们》[1926年9月14日]。这次意外的误诊和医疗事故,给身体造成的伤害是巨大的,但无论病情多严重,忠告多严厉,对于真正的工作狂来说,若无其事。他自己说:“大抵我这个人太闲也是不行,现在每日有相当的工作,我越发精神焕发了。”
《致孩子们》[1926年10月14日]。在他给子女的信中,每每隐瞒身体每况愈下的实情,总以报喜不报忧的言辞来安慰儿女们。
肾部手术满一年后,梁启超去协和医院住院“切实检查一番”。在1927年4月2日致梁思顺信说:“据称肾的功能已完全回复,其他各部分都很好,‘赤化’虽未殄灭,于身体完全无伤,不理他便是。他们说惟一的药,只有节劳,此亦老生常谈。”
《致梁思顺》[1927年4月2日]。梁启超不遵医嘱,旧疾复发,且益厉害,几天后在信中道出苦衷:“我近来旧病发得颇厉害……本来近日未免过劳……在学校总是不能节劳的。”
《致孩子们》[1927年4月19、20日]。梁启超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是清楚的,6月14日信中说:“你爹爹已经是上年纪的人,这几年来,国忧家难,重重叠叠,自己身体也不如前。”
《致孩子们》[1927年6月14、15日]。
1927冬季,夜以继日地伏案写作,使梁启超身体受到极大伤害。11月14日致梁启勋函说:“日来旧恙微发,大抵因连作两文一、《〈王静安纪念号〉序》,二、《张子武〈墨经通解〉序》。之故。”
《致梁启勋》[1927年11月14日]。12月12日,再次证实医生所说过劳的危害:“我的病本来已经全愈了二十多天,便色与常人无异,惟最近一星期因做了几篇文章,实是万不能不做的,但不应该接连着做罢了。又渐渐有复发的形势。如此甚属讨厌,若完全叫我过‘老太爷的生活’,我岂不成了废人吗?我精神上实在不能受此等痛苦。”
《致孩子们》[1927年12月12日]。
次日,给梁思顺的信说:“我的体气底子本来极强,这点小病算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