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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格推理代表作家普璞精彩演绎薛定谔杀人法!揭秘不可能杀人事件背后的凶手!
★校园犯罪题材小说。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周密的脱罪计划,这个局,一旦踏入便再无回头之路!
★不在场证明的谎言下,掩饰着不可告人的真相
★两场谋杀意外地纠缠在一起,脱罪计划如何完成?一旦动手,何谈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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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老师,请先点名再动手》本格推理代表作家普璞精彩演绎薛定谔杀人法!揭秘不可能杀人事件背后的凶手!
《老师,请先点名再动手》最恐怖的不是憎恨,而是冷漠到没有人性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周密的脱罪计划,这个局,一旦踏入便再无回头之路!
《老师,请先点名再动手》为了一个死也必须守护的秘密,芸儿杀死了度祥的妻子,当她拨通未婚夫小亮的号码开始不在场证明计划,电话那边传来的却是小亮在度祥的课堂上被毒身亡的消息。芸儿急需度祥给予的不在场证明,而度祥私底下,却有着另一份不可告人的交易
《老师,请先点名再动手》两场谋杀意外地纠缠在一起,脱罪计划如何完成?一旦动手,何谈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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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普璞
推理小说家,原创推理俱乐部会长,中国极少数推理专职作者,研究者,对推理与写作相当的执着,常年立志于写出好的作品并培养优秀的作者群体。对于推理写作有独到的认识。2006年凭借本格推理长篇《不可能犯罪》获封新浪原创文学大赛悬疑类盟主。
代表作品:《不可能犯罪》《罪之法则》《度祥、秘笈与我的尸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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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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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凶手被自首1
另一个时间处男27
另一具尸体绝境 53
另一间教室动机81
就当是结局吧也是另一个开始 101
计划外另一个警察 123
被强奸犯另一个动机 151
这味道就像是另一个故事 173
用这把钥匙死斗到最后一秒199
结束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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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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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死了么?
我叫芸儿,正站在这被称为犯罪现场的地方。我又仔细确认了一遍,尸体此时就躺在我的脚边,暗红色的血从她的胸口不断溢出,顺着衣服淹没了附近的地板,形成了一个不规则图案的血泊。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在动手之前,我咨询过做律师的朋友,像这种故意杀人罪至少会判20年,除非我能骗过警察,不让他们查出我是凶手。
这正是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也是我这辈子仅存的活路。
已经无法用真的好紧张来形容此时的感受,我已经没有了退路。
以往遇到什么棘手问题时,我都会求助一个人,他叫度祥,对我而言他就像神一样无所不能,即使他无法让这具尸体原地复活,向警察证明我是无辜的,但他至少有25种方法可以让我逍遥法外。只可惜凡事总有例外,这次我已经无法再求助于他。
地上的她变成了尸体也不失一种作为女性的妩媚。
她修长平滑的大腿和隆起的胸部散发出乳白色的光晕,双唇微张的侧脸亦是如此销魂,我能想象得出男人是多么想与她尽床笫之欢,就像度祥一直做的那样。
度祥和她结婚已经有两年了。现在我亲手杀死了他的妻子,如果被度祥察觉到这一点,我的悲惨遭遇就会是无法想象的。与之相比,我宁愿被警察逮捕,在牢里度过余生。
就在这种腹背受敌的局面下,我的内心还是由衷地体会到了某种欣慰他再也无法和他妻子做爱了一想到这点,我全身就洋溢出一种被压抑已久的快感。
现在必须冷静。
我一边提醒自己,一边把手上的血抹在了乳白色的针织纱上:下一步是把衣服换掉。
为了逃脱制裁,我准备了一个缜密的计划,每一步都经过了反复思量。
把针织衫和里面的T恤脱下后,再褪去及膝的藏青色职业裙,我全身就只剩下了一套肉色的内衣和丝袜。
我对自己的相貌还算自信,但一定会被C罩杯的她在生前嘲笑吧。我突然有想继续羞辱她的冲动,但还是克制住了,我明白现在对尸体做任何事都可能会留下不利的证据。我扫了她一眼,她的脸颊正在失去光泽。她已经死了,活人是不应该和死人计较的。
死人也应该有一个名字,她的名字叫秦愫。我拜访她的时间是今天的下午2点55分。
这是极为关键的时间点,警察以后一定会像苍蝇一样缠着我,反复询问我这个时间点在哪里。
当时我正内心忐忑地迈入了这个房间。
那时我可能正弯下腰,换上了鞋架上的拖鞋。女主人在帮我去屋里倒水,我可以看到她穿着连衫裙的背影,在暖色系的壁灯下形成一幅温馨的画面。
不过我清楚她对于我的到访完全没有思想准备,我看到她眼中流露的惊讶。这是理所当然的,我从未在度祥不在的时候来访过。没有共同语言的人不需要见面,大家都应该有这种共识。
所以我很理解她的困惑。
出于我和度祥青梅竹马的关系,她才没有立场阻止我进入度祥的生活。但我能觉察出那股明显的敌意,女人对此都很敏感,她也没有特意隐瞒。只是她没有察觉到我的杀意。
这杀意化为了一把水果刀,那时正静静地躺在我的挎包里。
她转过身的一刹那,就见刀已攥紧在我的手中。选择第一时间动手是担心等会儿就会失去勇气对于我这样的女人而言,这真的需要无与伦比的勇气,和一个非动手不可的原因。
我知道那个原因足够了。
她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刀就刺进了她的衣服,只一下子就扎了进去。我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这比平时切猪肉要容易多了,她果然是名副其实的细皮嫩肉。
她嗓子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我听不清楚,然后我看到有大量的血冒了出来,我知道她已经快死了,这让我有一种不现实感,除了她扭曲变形的脸孔在提醒我这一切都是真的。好丑哦。我在心里这样想着。我看着她的表情从狰狞变成了绝望,绝望到每一根6
颤抖的睫毛,都好像在向我求饶。
从来没听说过有凶手在这时罢手,然后被砍的人领情没有报警,从此两人相安无事的故事。所以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我把匕首拔出,再弄了一次。她的喉咙口发出一声嘶哑的哀鸣,上衣的纽扣在刀刃与衣服的撕扯下弹落,她没有戴胸罩,胸口也溅上了血珠,分外醒目。这时她的手推了过来,已然绵软无力。我像着了魔一样,目光直视着她的脸,发现她额头上涂过的脂粉,也散发出死亡的味道。
紧接着,她的发梢垂了下来。我松了手,那柔软的发梢掠过了我的手臂,她整个人随之倒地,只见她头往后就那么微仰了一下,整个身子就一动不动了。像被一下子抽去了骨头,我瘫坐在地。
我竟然杀了人。
受到了惊吓般,我双目努力地张开,一遍遍确认血泊中的尸体。这画面不停地刺激着我的大脑,好一会儿我都无法进行思考。我知道这样下去就完蛋了,如果再用正常人的思维来处理目前的处境,我一定会崩溃掉。
她只有死我才能解脱!她是有足够的原因才死的!我心里拼命地重复着这句话,来降低我此时的负罪感。
没错,她的死确实有充分的理由,但不是因为她和度祥结婚这件事。
如果当时没有被她看到就好了。
这是一个女人死也必须守护的秘密。
是那个避孕套。
如果当时没有被她看到就好了。
也许我不是一个正常人,才会去那样做。但竟然被她看到了。
幸好现在这一切都结束了,我再也没必要去担心被别人知道那件事了。我不用再小心翼翼关注别人的想法,也不想乞求谁的理解或原谅,现在我应该想的就是活下去。哪怕只是多活几天。我对度祥的爱,就像那把匕首一样,一直扎在我的心口,我希望有谁能把它拔掉,可是没有。是这把匕首让我变得不正常的。
这就是爱么?这时,我脑中浮现出度祥的样子。
他始终是那个表情,一边让我刺痛着,一边沉默不语,好像是天生就如此冷漠。
不管了,成为杀人犯也没有什么啊,只要不被逮捕,我还是能活下去。
在把衣服换上时,我已经缓过神来。
预先准备好的衣服,与原先那套一模一样。穿上时动作还是有点僵硬,我干脆停下来,做了几次深呼吸,在心里默念:现在必须冷静,现在必须冷静。接下来感觉好点了,我穿上衣服,再把手套拿出来戴上,小心翼翼地把之前用来招待的茶杯和拖鞋放回原处。
这时发觉房间里的味道已经变了,除去血腥味,还多了一种让人恶心的气息。我用力地呼吸,那股逐渐增强的恶心感让我的喉咙收紧,我几乎要当场呕出来。也许将来我所呼吸的空气,都会是这样子了。现在我已经是一名杀人犯。不管能不能逃脱制裁,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一点,只是我必须要好好地活下去。
关于这一点,我倒是有一个很好的帮手。
如果顺利的话,你就在那里待到5点,然后给我打电话,我保证能令你逍遥法外。耳边仿佛响起了小亮的嘱咐,我掏出了手机,翻到了小亮那一栏,他就是我这次的同伙。他要做的事具体的讲,就是为我这个时段准备了一个不在场证明。
警察当然会从尸检调查出秦愫的被害时间段也就是所谓的案发时间预计是在今天下午2点至4点这段时间跨度以内。只要能证明当时我人在另一个地点,那就谁也不能将我定罪了。
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小亮是我这次谋杀行动的关键先生。他的出场能帮我逍遥法外,但如果他制造的不在场证明存在一丝瑕疵,被警察查出了破绽,我仍然是死定了。
你放心,一切都交给我吧。还记得小亮当时露出了自信满满的笑容,接下去他的语气转为严肃,但我们有一点必须要注意:虽然我能证明案发时段你在另一个地方,但与此同时你也不能在其他地方被人看到,否则将前功尽弃。
我明白,也就是说,我不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最后我跟小亮商量的办法就是:在杀死秦愫以后,不妨就一直待在她家里,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今天是礼拜五,度祥会在学校上课到很晚,一般情况下会吃好晚饭才会回来,在他家里反而不会被别人看到,等案发时段过了之后再离开,就不会与小亮制造的不在场证明相冲突。
我把手机放回包里,现在还不是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一般情况下电信公司并不会保存手机的通话内容,但会记录手机之间的通话时间。我不能在案发时段内打给他。
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才三点一刻,下午五点才是约定的时间。
恐惧感也是这时才扩散开的。
秦愫的那些皮鞋,她的皮包、茶杯、牙刷以及毛巾,还有好多别的东西,都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在它们眼里,我一定就是恶魔吧,是我害它们没有了主人。不过无所谓了,现在谁的想法都和我无关了,我现在就要让你们看看,我是怎么活到最后的。
缩紧身子,我背对着尸体坐在了椅子上。我不敢坐在卧室里,那样的话一想到客厅里躺着一具尸体我就会感到背脊发凉。
这个家就度祥和秦愫两个人住。度祥的父母很早就过世了。度祥从那一天起开始变得不爱说话,不太想搭理人。可以看出他那时真的非常伤心和孤独,那时明明只有我陪在他身边,他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他,可度祥为什么不接受呢?思考着这种略带着悲伤的问题,恐惧就被冲淡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耗着。因为早就预料到了现在的处境,之前一天都没有喝水,现在感到非常渴。随身的包里带了一瓶矿泉水,过了很久我才拿出来打开盖子抿了一小口,其间故意把头偏过来,不敢看旁边的尸体,我怕看一眼我会全吐出来。这就像没有止境的煎熬,但终于,墙上的时针缓缓靠近了5点。
我拿出手机,按拨号键,在已拨电话中显示了小亮的号码,在几声拨号音之后,那头终于接起了电话。
喂,我已经把她杀死了,你现在在哪儿?1 0
虽然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但和小亮说话时我还是喜欢以喂字做开场白,可能是潜意识里还想和他保持那种心理上的距离感。
什么?!竟然是你干的?!
那头赫然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我一下子呆住了,明明是小亮的手机啊,在这种关键时候,为什么是别人在说话?!
更恐怖的事实接踵而至,那头继而嚷道:竟然是你杀死的小亮?!
他在说什么?!
嗡地一下,我大脑就像短路了一般,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几秒钟过后,仍然不知如何是好的我用尽全力挂掉了电话。
小亮究竟怎么了?!他是真的死了么?!那个人是谁?!又为什么要说是我把小亮杀死的?!
我的脚边还躺着一具尸体呢,怎么可能去杀他?更要命的问题是:这下我的不在场证明又该怎么办?!
心底翻涌出来的疑问都化为了绝望感。
是否从杀人的那一刻起,我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不只是我,连这个世界也崩溃掉了?在冒出这种不知所云的想法时,双腿也不听话地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我好像看到了地上的这具尸体,正抿起了嘴角,形成一抹诡谲的微笑。
我的名字叫度祥。
职业是一名大学物理老师,在一所优等生不想考取的T大学任职。
更确切地讲,这是一所垃圾大学,只有差劲的学生才会来读,他们只比考不上大学好那么一点点,在这所完全没有前途可言的学校教了一年书的我,也只能说是一个事业上的失败者。
才五月份天气就已经很热了,现在我正在讲台前讲课,台下的他们早已昏昏欲睡,连我也很想走下讲台趴在课桌上睡上一会儿。
正因为做不到,才特别讨厌他们能在下面睡觉。
我转过身开始写板书,这时听到有个前排的男生打了一个响亮的哈欠,我用眼角余光瞥到他竟站了起来,嘴里还嘟囔了一句真困啊,就摇摇摆摆地朝门外走去了。
靠,我完全被无视了吗?!
从台下细微的嗤笑声来看,他们正等着看我出糗。
说起来,欺负是新来的老师才会这样吧,这时脑海中浮现出几个曾在网上看过的视频,若干学生把老师围在教室痛扁了一顿,让我想把他们全部杀掉的心都有了。世道不知何时起就已经变成了这番模样,教书的老师得不到尊重,在课堂上耀武扬威的问题学生反倒成了偶像。
那我该不该发作呢?
深吸了一口气,我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转过身,只见台下他们一个个都神情镇定。我知道在这些年轻的面具背后,一个个都在仔细地观察着我的反应,并以此为乐。
整间教室里,只有一个学生例外。
同、同学们,这、这个公式一般是用在
我竟然在这个节骨眼结巴了,有几个女生终于忍不住嬉笑起来,还有一个男生拍醒了一个已经睡着的同桌看我出糗。睡意就这样在教室里消散了。我没有别的选择。
现实是残酷的。我现在必须要给学生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度祥老师是一个儒弱的人。
作为一名新来的老师,所给他们的第一印象很重要。
尤其在这种尸体还没被发现的时候。
让警察在询问这些学生时,他们能大笑着说出:呸!他那种人怎么可能杀人嘛!当然这只是打个比方,如果警察真的这样去问就惨了。
即使诺贝尔物理奖已是此生无望,但我自认实力不输给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只遗憾这一切没有人会知道。
讲台里有一具尸体哦。我想象着如果这样大声地讲出来,他们会是何种反应。
一下子炸开锅?表情是惊吓抑或兴奋?他们也会崇拜我吗?
低下头,我视线好像能穿透隔板,看到那具尸体他正蜷缩成一团坐在那里,如往常大多数时候般沉默。
对了,他不一定已经死了,也可能还没完全变成尸体。这就像薛定谔的猫一样扑朔迷离。虽然他们必定不知道什么叫薛定谔的猫。
我在这时想打开讲台门确认一下他是否死了。这是一种职业冲动。作为凶手我本能地想确认一下死亡时间,就像医院里大夫经常对病人做的那样。
警察在这方面就明显要吃亏一点,他们只能判断出大致的死亡时间段在我上课的这段时间,所以他们都会沦为嫌疑犯,而站在讲台上众目睽睽的我,是最不可能被怀疑到的盲点。
我的杀人计划很简单:
在给他们上课的同时,我杀死了这名学生。
今天下午是四节课连上,在一个小时以前,我趁着放映幻灯片的间隙,往他的嘴里投入了砒霜。
在中午的时候我假装调试投影仪效果,拉上窗帘并关上灯,等于变相地赶走了前来自修的学生,之前我以匿名的身份把他骗到这里来进行真实考题交易,也就是卖期末考试答案给他。在约定的时间到了以后,我走进教室,看到他仍故作镇定地坐在那里假装玩手机,实则在等待约好的交易者。他当然没注意到我绕到教室后面时已经戴上了化工手套,并把沾有少量三氯甲烷的毛巾握在手里。在经过他身边时,我一下子把毛巾蒙在他鼻子上,没几秒他就晕了过去。我继续用毛巾捂了一会儿,以确保他等会儿不醒来,然后把他装在了讲台里。
讲台的内部空间足够他这样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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