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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爱默生是近代美国文艺复兴的旗手,被林肯称为美国的孔子美国文明之父。其作品被译成数十种文字,畅销全球,成为思想史和文学史上影响深远的经典之作。爱默生以一个超验主义者的口吻,平静地叙说着他对世界的看法:一种严肃的道德观和那种能在一切自然中发现上帝之爱的浪漫派乐观主义。其行文犹如格言,哲理深入浅出;如密西西比河水滚滚而来,有一发不可收的磅礴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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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爱默生随笔全集》是爱默生一生写作、思考的结晶,英国著名作家阿诺德称他以散文创作了19世纪最重要的作品。一百多年来,这些优秀的散文如《论自助》、《论补偿》等都成为最脍炙人口的作品。 爱默生是美国著名的思想宗师、散文家和诗人,被尊为近代美国文艺复兴的旗手,在19世纪美国思想史、文化史和义学史上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并对美国民族文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与其同时代的作家梭罗、惠特曼和后来的作家艾米莉狄金森和弗罗斯特等人都深受他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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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拉尔夫华尔多爱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18031882),美国著名思想家、散文家、诗人。出生于美国马萨诸塞州波士顿附近的一个牧师家庭,就读于哈佛大学和哈佛神学院,1829年被任命为波士顿第二教堂牧师,数年后辞职,开始游历欧洲,这期间结识了散文大师卡莱尔。1834年游历归来后迁居康科德镇,在此潜心读书、写作,并发起超验主义俱乐部,成为美国超验主义哲学的代表。1864年他成为美国艺术科学院院士,1866年获得哈佛大学荣誉法学博士学位。爱默生对美国文学影响重大,被认为有了爱默生,美国文学才真正诞生,一生著述丰富,多为散文,代表作品有《自然》《自助》《补偿》等。他还是美国思想史上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的自立主张、民权观念等对美国人民影响深远,美国前总统林肯曾称他为美国的孔子美国文明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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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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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001
历史003
自助029
补偿059
精神法则083
爱107
友谊121
谨慎139
英雄主义153
超灵169
圆189
智能205
艺术219
第二集233
诗人235
经验261
性格291
礼貌309
礼物333
自然339
政治357
唯名论者与唯实论者373
新英格兰改革家3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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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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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反思行为在心灵里出现时,每当我们借助思想的光辉观察自己时,我们就发现我们的生活真是美不胜收。我们向前走去时。万物在我们身后,一一呈现出悦目的形体,犹如远方的云彩那样变幻无穷。只要在记忆的图画中占有一席之地,不但熟悉的和陈旧的事物,而且连悲惨可怕的事物也显得赏心悦目。河岸,水草,古屋,愚人无论现在怎样受到忽视都具有一种昔日的优美。甚至连挺在卧室里的死尸也为房屋增添了一种庄严的装饰。灵魂既不会知道伤残,也不会知道疼痛。如果在神志清楚的时刻我们应当把最严峻的事实说出来,那我们就应该说,我们从来没有做出过牺牲。在这样的时刻,理智似乎异常伟大,因此凡是重要的东西都不能从我们身上拿走。一切损失,一切痛苦,都是个别的;对感情来说,整个宇宙仍然安然无恙。无论苦恼还是灾难都不能减弱我们的信任。对于自己的哀伤,没有人能像他可能做的那样轻描淡写。对于那些曾经在赶过的最坚韧的、被人坐垮了的出租马车里讲的言过其实的话,还是尽量谅解吧。因为我们创造、遭受的仅仅是有限,无限却含笑静卧着。如果人愿意过自然的生活,不给自己的思想找麻烦,那么精神生活可以保持纯洁、健康。谁都不需要在思辨时遭到困扰。让他做严格属于他自己的事,说严格属于他自己的话,虽然不怎么读书,他的天性绝不会给他造成任何精神障碍和怀疑。我们的青年深受原罪、罪源、命定之类的神学问题的熏陶。这些问题并没有给任何人造成一种实际困难它们从来没有遮掩任何人的道路,因为谁也不处心积虑地寻找它们。这些都是灵魂的流行性腮腺炎、麻疹、百日咳,没有得这些病的人就说不清自己的健康状况,也就无法对症下药了。一个头脑简单的人是不会知道这些敌人的。他如果能说明他的信仰,向其他人阐述他的自我协调和自由的理论,那就又当别论。这需要非凡的天赋。然而,如果没有这种自知之明,就可能在他所存在的事物中有一种森林居民的力量和诚实。一些强烈的本能,几条简单的规矩[ 引自华兹华斯的诗作《啊!那漫长而辛苦的追求又有何益》。]就满足了我们的需要。我的意志从来没有在我的脑海里具体描绘它们现在所占的地位。正规的学习进程、多年的学术和专业教育提供给我的事实,还不如我在拉丁文学校课桌下面偷看闲书所了解到的多。我们不算作教育的东西比我们所谓的教育更宝贵。在接受一种思想时,我们是猜不出它的比较价值的。教育力图阻挠这种自然的吸引力,但往往是白费精力,因为这种吸引力一定会挑选属于它的东西。同样,我们的道德本性由于我们的意志横加干涉而遭到了败坏。人们把美德描绘成一场斗争,由于有所建树便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气。当一种高尚的天性受到称赞时,到处都纠缠着这样一个问题:跟诱惑做斗争的人是否就更胜一筹。然而这种事没有任何价值。上帝要么存在,要么不存在。性格越容易冲动,越有自发性,我们就越喜爱。一个人对自己的德行考虑得越少,了解得越少,我们就越喜欢他。提摩勒翁[提摩勒翁(?公元前336),古希腊城邦科林斯的一名贵族,他把叙拉古和其他西西里城邦从各自的暴君手中解放出来。]的一系列胜利是最好的胜利;普鲁塔克说,它们像荷马的诗句一样奔流纵横。我们看到一个灵魂,他的行为像玫瑰花一样华贵、优雅,惹人喜爱,我们就一定会感谢上帝,因为这样的事物竟真的存在;我们绝不会对天使翻脸说:克伦普是一个更好的人,因为他咕咕哝哝地抵抗他的一切天生的劣根性。天性优于意志,这在实际生活中也是同样引人注目。历史中的意向并没有我们所认为的那么多。我们把深远的计划归功于恺撒和拿破仑,然而,它们最大的威力却寓于自然之中,而不在他们身上。成就非凡的人们在诚实的时刻总是吟诵着:不要归于我们,不要归于我们。[参见《赞美诗》第115篇第1节:耶和华啊,荣耀不要归于我们,不要归于我们。要因你的慈爱和诚实,归在你的名下。]按照他们时代的信仰,他们已经为命运之神或圣尤利安[ 圣尤利安是旅行者和好客的主保圣人,在中世纪被看成圣徒中的享乐主义者。]建起了祭坛。他们之所以成功就因他们跟思想进程并行不悖,因为这种思想进程在他们身上发现了一个畅通无阻的渠道;他们只不过是种种奇迹的看得见的导体,可是奇迹看上去好像倒成了他们的功绩。难道电线产生了电吗?的确,他们身上所具有的人们能考虑到的东西比别人身上具有的还少,如同一根管子的优点就是又光又空一样。表面上好像是意志和坚定,实际上却是情愿和自我毁灭。莎士比亚能提出关于莎士比亚的理论吗?一位数学奇才能把关于他的方法的见解传达给别人吗?如果他讲出了那种秘密,它就立即失去了它那被夸大了的价值,因为它把站立行走的能力同日光和生命力合为一体了。这些观察硬是给了我们这样的教训:我们的生活可能比我们所创造的容易、简单得多;这个世界可能是一个比现在更快乐的所在;不必斗争,不必骚动,不必绝望,不必拧手、咬牙;我们错误地创造出了我们自己的邪恶。我们妨害了天性的乐观,因为无论什么时候我们占据了过去这一优越地位,或者现在具有了一个更加明智的头脑这样一种优势,我们就能够发现我们被自行实施的法则包围着。外界自然的面貌也给了同样的一种教训:大自然不愿意让我们焦虑烦闷。她不喜欢我们的欺诈和战争,同样也不喜欢我们的仁慈或我们的学习。当我们从秘密会议、从银行、从废奴集会、从禁酒大会或超验俱乐部里出来,走进田野和森林时,她就对我们说:这么激动吗?我的小先生。我们到处都是机械活动。我们偏偏要横加干涉,把事物纳入我们自己的轨道,到了后来,连社会的牺牲和德行都令人作呕起来。爱应当造成欢乐,然而我们的仁慈是不愉快的。我们的主日学校,我们的教会,我们的济贫团体,都是套在脖子上的枷锁。我们自己受苦,却不能使任何人高兴。这些做法目标明确,可就是达不到,然而却有能达到同样一些目的的自然手段,为什么所有的德行都应当用那绝无仅有的同一种方式行事呢?为什么人人都要给钱呢?这对我们国人来说真有些勉为其难,我们认为这样做将一事无成。我们没有钱,商人有的是钱,让商人给钱好了。农民可以给粮,诗人可以歌唱,妇女可以缝补,劳工可以出力,儿童可以献花。为什么把一个主日学校的沉重包袱硬要压到整个基督教世界身上呢?童年勤学好问,成年应为人师,这在情理之中;然而,有人提问,就该回答。不要硬把年轻人堵在教堂席位上强迫孩子们违背本意问他们一个小时的问题。如果我们把眼光放远一点,就会发现事物总是大同小异;法律、文学、信条、生活方式,似乎都是对真理的一种歪曲。我们的社会被笨重的机器所累,这机器就像罗马人修建的跨山越谷的漫长的高架水渠,由于发现了水可以上升到水源的高度这一规律,它们才被取而代之。它就是一堵任何敏捷的鞑靼人都能翻越的中国长城。它就是一支并不像和平那样美好的常备不懈的军队。它就是一个被册封、委任过的绝对权威,当人们发现连市镇会议也能回答那些问题时,它就显得十分多余了。让我们从自然界汲取一个教训吧。自然总是用短期方式工作的。水果成熟后,就落下了。果子一摘完,叶子就掉了。水的循环纯属下落现象。人和动物的行走是一种向前的下落。一切体力劳动和力气活,如撬、劈、挖、划,等等,都是借助于不断的下落干成的,地球、月亮、彗星、太阳、星星,永远在下落。宇宙的单纯跟一部机器的简单迥然不同。谁对道德天性看得透彻,对知识是怎么获得的、性格是怎么形成的了解得彻底,谁就是一名学究。自然的单纯可不是能够轻易看明白的,而是无穷尽的。最后的分析是绝对办不到的。我们根据一个人的希望来判断一个人的智慧,因为我们知道对自然无休止的感知力是永葆青春的。自然的豪富只有把我们僵硬的名声跟我们流动的意识加以比较,才能感觉得到。我们在世界上被分门别类,被认为既博学又虔诚,其实我们永远是幼稚的小孩。人们清楚地看到皮浪的怀疑论是怎么兴起的。每个人都看到他就是那个中点,对于它,每一件事物可以肯定,也可以否定,理由都一样充分。他也老,也年轻,他非常聪明,他极端无知。你所说的关于六翼天使、关于铁皮小贩的话,他都能听到、感到,除了在斯多噶派的向壁虚构里,没有永恒的智者。我们读书画画时支持英雄,反对懦夫和强盗。然而我们自己就一直是那种懦夫和强盗,而且将来还是,不是指声名狼藉的那种人而言,而是跟灵魂可能具有的伟大相比较而言。如果对我们周围每天发生的事略加思索,我们就会发现:一种比我们的意志法则还要高的法则控制着种种事件。我们辛辛苦苦既没有必要,也毫无结果;只有在我们从容的、简单的、自发的行动中,我们才是强有力的,只有甘心服从,我们才会变得神圣。信与爱一种信念坚定的爱会解除我们忧虑的沉重包袱。我的兄弟啊,有上帝在。在自然的中心,在每个人的意志之上,有一个灵魂,因此我们谁也不能虐待宇宙。宇宙把它强大的魅力注入自然,因此当我们接受它的忠告时,我们就兴旺发达,当我们竭力伤害它的造物时,我们的手就粘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要不就去捶打我们自己的胸膛。事物的整个进程的运行教给我们信仰。我们只需要服从。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向导,只要洗耳恭听,我们就会正好听见那句话。你为什么必须煞费苦心地选择自己的地位、职业、伙伴、行为方式和娱乐方式呢?你肯定有一种合理的权利揭开平衡需要和随意选择的序幕。对你来说,有一种现实,有一个恰当的位置和许多相宜的职责。置身于力量和智慧的中流,它会激励它所浮起的一切人,你不用吹灰之力就被推向真理、推向正义、推向满足。于是你就冤枉了持否定态度的人。于是你就成了世界,成了衡量正义的标准、衡量真与美的标准。如果我们不是因为横加干涉而坏了大事,那么人们的工作、社会、文学、艺术、科学、宗教就会比现在繁荣得多,从世界一开始就预见到,而现在仍然从心里预感到的天国,就会像现在玫瑰、空气、太阳所做的那样,使自己成为一个有机体。我说,不要选择,然而,这只是一种比喻,我要用它来辨别通常所谓的人们中间的选择,而这种选择是一种部分行为,手的选择,眼睛的选择,胃口的选择,而不是人的一种整体行为。然而,我所谓的正义或善良却是我的性格的选择;我所谓的并且内心向往的天国就是我的性格求之不得的状态或境况;而我一生容易做的事情就是适合我的才能的工作。我们必须支持一个通情达理的人选择他的日常事务或职业。说什么行为是出于他的行业习惯,这不能成为他的行为的理由。他跟邪恶的行业有什么关系?难道他的品质中没有一种高尚的感召?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职业。才能就是感召。有一个对他全面开放的方向。他具有一些才能,默默地吸引他到那里去做无限的发挥。他就像河里的一条船,除了一个方向畅通无阻,他要抵抗各个方向来的阻力;只有在那一个方向,一切阻力都被清除了,所以他一帆风顺地驶过一段加深的航道,进入茫茫大海。这种才能和这种感召取决于他的组织,或者普遍的灵魂在他身上体现的形式。他倾向于做一些对他来说容易也能做好的事,而那正是别人都不能做的。他无与伦比。因为他越是真诚地向他的能力讨教,他的工作就越表现得与他人不同。他的抱负跟他的能力完全相称。尖塔的高度是由基础的宽度决定的。每个人都受到这种力量的感召去做一些卓越不凡的事情。谁也不会听到其他号召。自以为他具有另一种号召,一种指名道姓的号召,以及个人的选择和外在的表示他超凡入圣的标志,这纯属盲信,并且暴露了他的迟钝:看不出所有的个人都具有一个心灵,它不会厚此薄彼。通过做自己的工作,他就让人们感受到了他能够提供的那种需要,他就创造出他赖以博得人们喜欢的那种情趣。通过做他自己的工作,他展现出了自己。我们的公开讲话没有放纵,那正是它的缺点。在有些地方,不仅每个演说家,而且每一个人,都应当放弃一切控制与约束,都应当坦诚地表达他的含义所在。共同的经验是:人应当尽力使自己适合他所从事的那种工作或职业的通常的细节,而且把它干得像狗垂涎欲滴一样。于是他就成了他所驱动的那台机器的一个部分;人却消失了。直到他能够设法不折不扣地向别人表达自己的观点,他才算发现了自己的职业。他必须在其中为自己的性格找到一个出口,这样他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证明自己的工作正确无误。如果那种劳动是吝啬的,就让他用自己的思想和性格使它变大方吧。不论他知道什么、思索什么,不论在他看来什么事值得一做,都让他表达出来,否则人们永远不会正确地了解他、尊敬他。一旦你拿出你所做的事情的鄙吝和拘谨,而不是把它变成你的性格和目的的畅通的通道,你就愚不可及。我们只喜欢长期以来被人们交口称誉的那些行动,并不明白凡是人能做的事情都可以被做得非常神圣。我们认为伟大在某些部门或职责中,在某些岗位和场合中是一脉相传的,或形成了有机的组织,而看不到帕格尼尼[ 帕格尼尼(17821840),意大利小提琴家。]能从一把小提琴里得到莫大的欢乐,奥伊伦施泰因从一只单簧口琴里,一个手巧的小伙子用剪刀从纸片里,兰西尔[ 兰西尔(18021873),英国画家和雕塑家,以画动物闻名。]从猪身上,英雄从他藏身的可怜的住处和与他为伍的凡夫俗子中,都得到了狂喜。我们所谓的微贱的状况或庸俗的社会,只不过是它们的诗篇尚未写完而已。然而不久以后,你一定会让人们对它们刮目相看,使它们闻名遐迩。在我们判断这一问题时,先要从帝王那儿吸取一下教训。殷勤的作用,家室的关系,死亡的难忘印象,以及其他千头万绪的事情,皇室都做出了自己的判断,而且一个高贵的心灵也会这么做的。在习以为常的事情上做出的一种新的判断这就是升华。一个人做什么,他就有什么。他得怎样对付希望或恐惧呢?他的力量就在他身上。让他不要把利益看成稳如磐石,然而,他天性中有的东西,只要他一息尚存,就一定从他身上生长出来。财产也许像夏天的树叶一样来去匆匆;让他把它们当作他无限的生产力的短暂的象征,撒在空中,随风飘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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