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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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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公子齐其人,生平得意有四件事。
第一为乐律,能引出凤凰和歌,白鹤同舞;第三是作画,可以假乱真;第四是仙术,聊以自保而已。
那第二却是风流多情。天下间再冷漠固执的女子,他也有本事叫她们脸红心跳再微笑,是个在女人堆里如鱼得水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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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十四郎,女,金陵人,知名网络作家,文字自有风骨,故事风格多变。喜欢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的温婉悲伤,亦欣赏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的豪迈。自小喜爱读书,曾被父母戏称:只要纸上面有字都能看进去。因看的故事众多而萌发写作欲望,到如今一发不可收拾。
代表作:《三千鸦杀》《琉璃美人煞》《半城风月》《赠我一世蜜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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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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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琉璃火
第一章 暗里幽香是谁人
第二章 回首又见他与她
第三章 东风桃花
第四章 谜底都不是能随便说出来的
第五章 身心之争
第六章 大人,让我献身吧
第七章 白河龙王来了
第八章 等到记忆都回来的那天,我们又会是怎样
第九章 大燕国的帝姬,你还要骗我多久
第十章 前传
第十一章 卿心如铁
第十二章 他要陪着她,实在是很美很贴心的诺言
第十三章 眼泪无穷无尽,每一颗都是折磨
第十四章 传说中的公子齐大人
第十五章 暧之昧之
第十六章 那大家一起来做坏事好不好
第十七章 太子的邀约
第十八章 公子齐来此一游,送上雷剑风刃
第十九章 哪怕铁石心肠,还是幻想着和你一起变老
第二十章 二皇子亭渊
第二十一章 没有你的黎明
第二十二章 她的任性娇蛮,他至死娇惯
第二十三章 听见花开的声音
傅九云番外 乱生春色谁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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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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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琉璃火
离别的夜晚,没有月亮,黑得令人感到绝望。
狂风放肆地拍打木窗,窗纸破了一块,还没来得及修补,以后只怕也不会有人修补了。风从洞里穿梭,发出哭泣般的声响。
宫女阿满将最后一件衣服收进包袱,惶惶不安地抬头望向门口。帝姬正站在庭院里,长发被吹得疯狂翻卷,绣花长袖犹如一双等待被折断的羽翼。
她犹豫着走过去,将厚重的披风搭在帝姬单薄的肩上,低声道:公主,是时候了,咱们走吧。
帝姬点了点头,白皙的手从长袖中探出来,指着满庭院的粉白淡红,声音很轻:阿满,你看,海棠花都开了。父皇母后却再见不到了。
阿满柔声道:公主,你还小,别想那么多。我们赶紧走吧。
帝姬静静望着满地淡红花瓣,风将它们卷起,像飞雪似的投怀送抱。明明是五月的天气,却突然寒下来,刚刚绽放的娇嫩垂丝海棠,禁不起风吹雨打,耷拉了大片,凄凄惨惨离开枝头,委身泥土。
阿满,国灭了,你说我为什么不能和父皇他们一起守护到死?我难道不该留下吗?
阿满几乎要哭出来,强忍着露出一抹笑容:公主才十四岁,日后的人生还长着呢。皇上和皇后只盼着你安安稳稳过完一生。
帝姬缓缓摇头,转身将一朵快要凋谢的垂丝海棠捧在掌心,小心翼翼地放进荷包里。
阿满,我可以再看看这里吗?帝姬低声问。
阿满偷偷抹去眼泪,颤声道:好再看看
话还未说完,只见半空中忽然划过一道流星般的火光,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直直朝皇宫这里砸下来。轰的一声,帝姬的锦芳宫屋顶琉璃瓦碎裂开,火点下雨一般簌簌落下,夹杂着瓦片和尘土。
阿满尖叫起来:他们要放火烧皇城!公主!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不等帝姬回答,阿满攥住她的胳膊,没命地拖着朝皇宫后的秘密小道狂奔而去。
帝姬身形单薄纤弱,迎风奔跑,跌跌撞撞几乎要摔倒。山间小道荆棘树枝胡乱伸展,打在脸上就是一道血痕。她满脸汗水,忽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天空中有无数道流星般绚丽的火光,扑簌簌落在皇城里。
像是琉璃中有火在焚烧,皇城在火光中变得晶莹剔透,就快要化了。
伴随着流星般的火雨落入皇城的,还有无数两三人高的怪鸟,赤红色的头,像凝了一汪血。皇城里凄厉的哭喊声被狂风送到耳边,阿满再也支持不住,捂着脸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那是赤头鬼,只有吃人欲望的妖魔。
细细的鲜血从帝姬的唇角滑落,她死死地咬住嘴唇,身体里巨大的痛苦几乎要将她搅成齑粉。仿佛再也承受不了,她猛然甩开阿满的手,朝山下冲去。
没跑几步,阿满就从后面没命地拽着她,抱着她。树枝断了一地,帝姬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抖得快要碎开,身上脸上满是泥泞。
她不知道自己挣扎了多久,慢慢地再也没有气力。从灵魂最深处泛起巨大的空虚与恐惧,她以为自己会死,可是偏偏死不掉;张开嘴想哭喊,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急喘。
她必须在今夜眼睁睁看着自己拥有的一切被毁灭,灵魂被一刀刀地凌迟,不能软弱,不可以回头。
阿满觉得怀里挣扎的力量渐渐弱下去了,帝姬伏在她怀里,再也不动。她使劲抹着眼泪,从怀里取出手绢,拨开帝姬的头发,替她将脸上的泥泞擦干净。
火光中,帝姬的脸色苍白得好似一只鬼,曾经娇美灵动的神采,如今只剩恍惚与惨淡。她紧紧闭着眼睛,浓密的长睫颤抖着,过了很久很久,才有一颗极大的泪珠从里面滚下来。
天快要亮的时候,帝姬醒了。
阿满,我们走吧。她再也没有流泪,语气平淡,只是两只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阿满担忧地看着她:公主,还是让我来背你好了。你再歇息一下。
帝姬摇摇头,从袖子里取出两张白纸,咬破指尖滴血其上,跟着朝地上一抛,白纸瞬间变成两匹骏马。
她翻身上马,一提缰绳,骏马立即发出洪亮的嘶声。
下山去,找个落脚的地方。
阿满见她神色平静,心里反而起了隐忧,犹豫着低声道:公主你你在想什么?
帝姬回头对她微微笑了一下,腮边漾出清浅的梨涡,映着微蓝的晨光,她仿佛又变成了以前那个娇柔妩媚的小公主。
阿满你放心,我会活下去。活到该死的那天为止。
骏马撒开四蹄,朝山下行去。
公主,我们要去哪里?
去一个还没有战火的地方。
第一章 暗里幽香是谁人
年底的时候,香取山下了第一场雪,纷纷扬扬飘了一整夜,积雪几乎没过膝盖。覃川从暖和的厨房里一出来,顿时冻得直哆嗦,赶紧裹紧围脖。
厨房管膳食的陈大爷从里面追出来,连声唤她:川儿,等一下!
大爷还有啥要帮忙的不?覃川冷得直跳,像只小兔子。
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就问问你明天几时来厨房帮工,我儿子明儿来修灶台,和我提了一下你,不晓得能不能遇上。陈大爷笑得像朵皱纹花。
覃川最善察言观色,心里顿时明了他的意思,当下笑道:这我也说不准,得问问赵管事。我也盼着见陈大哥哪,他运气极好,十赌九赢,我还等着他教我玩两把。
陈大爷老脸不由一红,自然明白人家说得隐晦是给自己面子,他儿子分明是十赌九输的赌鬼败家子,想给他找个老婆可真不容易。
挥别有些尴尬的陈大爷,覃川缩着脑袋一路往左池跑。昨晚一场大雪,只怕冻坏了池畔的柳树精,她得去掸雪修剪一番,省得回头它们找她哭。
刚走了一半,迎面就见赵管事领着个肉球似的男子走过来,覃川赶紧停在旁边,笑呵呵地打招呼:赵管事,您好。
赵管事一见她,眼睛忽然亮了,赶紧推着那肉球男过来:川儿,来得正巧,有事找你呢。
显见着那肉球男并不乐意,嘟嘴挤眼,忸怩万分,硬是被赵管事推到覃川眼前。这是我侄子,在这里做买办的。他今年二十,尚未娶妻
肉球怒了,指着覃川痛声嚷嚷:姨!你这是什么眼光?!她长得那么丑!比陈皮还黄!连玄珠大人的一根小指头也比不上,又怎能配得上我?
一席话简直说得字字带血,把覃川说得一愣一愣的。
他忽又瞪过来:喂,我说你可别缠着我啊!我没工夫和你磨蹭!
覃川赶紧点头:那是那是,我哪里配站在您身边说着看看他圆溜溜的肚皮,整个人长得和锅里刚煮好的汤圆似的,肥白粉嫩,不由微微一笑,您这样玉树临风、丰神俊朗的美男子,自然得要倾国倾城的美人才能配得上。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肉球男喜滋滋地一笑,姨,我走了。下次记得找个漂亮的,配得上我才行。
您走好,走好覃川笑眯眯地目送他去远了,回头看一眼赵管事。赵管事自然是尴尬万分,连声道歉:川儿他脾气就是这么坏,人品倒是很好的你你可别放在心上
这有什么,令侄是心直口快,爽朗不造作,真男儿本色。覃川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
赵管事自己觉得甚是可惜,叹息了一阵。覃川虽说只来了不到三个月,可做事利索,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嘴巴更是甜得恰到好处。这年头的年轻姑娘家,如此乖觉的实在不多,她有心给侄子找个好媳妇,奈何自己那宝贝侄子眼高于顶,非绝色的不要。
覃川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长得寒碜点,细眉细眼、鼻塌唇薄,脸色更像十年没吃饱饭似的,蜡黄蜡黄。放在人群里,眨眼就给吞没了。
对了,管事您找我是有什么吩咐吗?覃川直接换话题。
赵管事从怀里小心翼翼取出一个木盒递过去:我手头还有一堆事,你把这个盒子送去南殿吧。千万小心,别碰着磕着,这可是玄珠大人要的东西。
覃川点点头,捧着盒子转身要走,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笑道:管事,翠丫今天和我说,病好了可以干活了。明天去厨房帮工的事情,是不是要交给她?
赵管事想也没想:那明天就让她去做吧,你过来给我帮忙,正好人手不够。
覃川笑眯眯地走了。
香取山洞天福地有外围和内里之分,外围专供杂役下人居住干活,内里则是山主和弟子们的居所。外围杂役严禁进入内里,故而有东西南北四殿作为关卡,四殿以数十丈高的巨石围墙相连,对他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而言,插着翅膀也难飞上去。
现在的世道,仙人也惫懒。
山主当年在香取山顶羽化成仙,自此占山为仙,大肆搜刮世间稀奇宝贝的同时,也会怜悯辛苦凡人,做了不少善事。近来兴许是年纪大了,看透世情冷暖,成日龟缩在里面数宝贝,顺便收了无数美貌少年男女当作弟子,安心过起老人家的日子。
香取山如今就成了密不透风的鸟笼子,还是双层的。
覃川捧着盒子一路走到南殿,那看门的人正抱着手炉看书,正眼也不看她一下,瓮声瓮气地说:停住,东西放下,在那边签个名儿。东西未必会送到紫辰大人手上,你懂吗?
覃川转了转眼珠,笑着摇头:不懂,为什么?
看门人顺手指了指身后,极不耐烦:这么多东西都是送给紫辰大人的,他哪里能全部收下?你们这些外围杂役,好没脸没皮,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成日想着攀龙附凤。送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去,每次都是被扔掉,还不停地送!
覃川好奇地朝里面张望,果然见那满满一屋子都是各种各样的盒子、瓶子、罐子、匣子、铜饼子,看得人眼花缭乱。
她不由咋舌:这么多东西都是要给紫辰大人的?
看门人终于把头抬起来,眼皮缝儿里瞅她两眼:正是如此,识趣的就赶紧走人,东西递进来也不可能送到里面去的。
覃川微微一笑,把盒子往他面前一放:明白了,下次我注意。这是玄珠大人要的东西,麻烦您赶紧送进去,别误了事。
看门人吓了一跳是真的跳了起来双手捧着盒子,连声说:怎么不早说!原来是玄珠大人要的东西!要是误了时辰,她那个脾气啧啧!
覃川一边在名录上写自己的名字,一边问道:大叔,每天都有那么多人从外面给紫辰大人送东西吗?
那倒不是,你新来的吧?怪不得不清楚。后天是紫辰大人的二十三岁生辰,知道的人自然要送一份贺礼。不过外面那些杂役也不想想,紫辰大人是什么身份,怎能看上他们那点不值钱的破烂玩意?每年都送,倒要劳烦我老人家一一扔掉。
覃川扶额想象左紫辰怀抱一堆铜饼子银匣子,依然端出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不由被逗得直乐。不知为何,脑海里却浮现出五年前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朝阳台上那惊鸿少年,手执长柳,难得临风一笑,当真秀若芝兰,不知迷倒了多少怀春少女。
明明他心里面比冰雪还要冷酷,喜欢他的人却总有那么多。
她把名字写完,拍拍手准备走人,看门人忽然喊住她:等下,刚好你来了,这封信你带给赵管事吧,是顶要紧的事。
覃川微微眯眼,把信在手里捏了一下,笑答:好啊,我一定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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