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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1834年秋,金莱克偕同友人萨维尔前往土耳其和黎凡特。这两位年轻人借道柏林、布拉格、维也纳,最后抵达塞姆林,然后渡过萨夫河进入奥斯曼土耳其境内的贝尔格莱德,宣告进入东方王国。抵达士麦那时,萨维尔被家人召回,于是金莱克带着向导和翻译独自前进。他搭船赴塞浦路斯和贝鲁特,然后抵圣地耶路撒冷、开罗,最后回到大马士革。而就在萨维尔返家,金莱克独自前往这个异国世界时,这趟旅行有了不同的发展。
金莱克在书中刻意隐去地理、历史、科学、政治、宗教及统计数字等细节,不企图提出教诲,也没有假装权威。对自我的描述远超过他所行经的国度和城市的景物描写:他的孤寂旅程变成了自我观察和自我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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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A.W.金莱克(1809-1891),英国旅行作家、历史学家。他毕业于伊顿公学和剑桥大学三一学院,后赴伦敦林肯律师学院学习法律。在三一学院时,他的同侪众星云集,其中包括英国桂冠诗人丁尼生。1834年,他中断学习,远赴中东,完成《日升之处》中所述的旅行。十五个月后,他回到林肯律师学院继续学业,并用七年时间完成本书。1845年,他赴北非阿尔及利亚旅行。除本书外,他还著有一部关于克里米亚战争的历史著作。
金莱克这位英国贵族以一种讥讽的幽默看待每件事物,不管眼前状况多么危险、多么恼人,他从不出言抱怨。他的幽默文笔,他提及的有趣主题都使这本书的魅力倍增,此外他也无意中描绘出一个令人钦佩、似乎绝迹已久的人类典型,也就是这本书的中心灵魂──作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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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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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横渡约旦河
这时,季米特里奥斯开始和我的主人家进行交涉,讨论有关渡过约旦河的事。在这种场合中,我从来都不去干预我那值得尊崇的翻译员,再说,由于我对阿拉伯语一窍不通,实在也无实际能力控制他的话,何况,毫无目的地打断他的滔滔口才,也是无聊之举。然而,我还是有理由心惊胆跳,因为他撒谎过了头,尤其是在提到我时,把我说成是易卜拉欣帕夏肝胆相照之交。他一提到那名字,马上引起一阵哗然,而酋长也向季米特里奥斯解释他及族人之所以对帕夏敬畏无比的理由。就在几个星期前,狡诈的易卜拉欣偷偷派了大批部队横越过约旦,该部队小心翼翼地来到东边山脚一带,截断这个部落的后路,然后趁他们在山谷中扎营时,包围住他们;他们的骆驼,还有所有值得掠夺的财物,通通被兵丁一扫而空。更有甚者,当时的酋长连同部落十分之一的男人,都被拉去枪毙了。你会以为,帕夏此举不可能会令他的朋友在这群曾遭他蹂躏的人之中受到如上宾般的招待;但亚洲人对于向他们横加肆虐者,似乎反而怀着一种很深的敬意,简直到了爱戴的地步;而且在慑人的权势之下,他们也总是怀有莫名的疑惧,混合着如惊弓之鸟般的警觉心,俯首称臣。
经过一番讨论后,阿拉伯人同意带领我到一处可以涉水渡河的浅滩。于是,在几位灰白胡须老者的引领下,我们朝约旦河前进,后面跟着部落中最强健的十七个族人。族长阿里朱邦则带头走在最前面。我们在离开营地之际,举行了一项庆典,看起来是为了要确保,如果可能的话,这项渡河之举功德圆满。大家振臂高呼,重复着听起来像是公式的一套话语,却没有趴在地上俯伏膜拜,所以当时我并不明白这项仪式带有宗教性质,而将这些以帐篷为居所的阿拉伯人视为穆斯林。
我们来到河岸边不是可以涉水而过的浅滩,而是一片急湍深水处那时我才了解这些人脑子里在盘算些什么。要是他们真的打算帮我的话,只能借助某种筏子之类的工具把我送过河去。此时某些德高望重的成员心生邪念,提议打劫我们,但遭到一些族人反对,众口纷纭,意见不一,产生了一场激烈的争论。
这些家伙全都围成一圈,在距离我们这帮人稍远的位置,群情激烈又火暴地争吵了两个小时。我无法对此争辩作出正确的转述,因为他们讲的是一种阿拉伯方言,连我的翻译都听不懂。我记得自己当时由衷觉得,这项打劫我的提议必定合情合理,无可辩驳,因此我能全身而退,完全要归功于站在我这边帮我讲话的另一帮人,他们一定是费尽唇舌地为我力争到底。
在争论进行之际,我躺在行囊前方,因为这行囊已经从驮马背上卸下,放在地上。我因为饿得体弱无力,根本无法像你所以为的那样,对讨论结果深感兴趣,而是根本提不起劲来。然而,我认为,在这等待时刻里,可供玩弄的最惬意的玩具,莫过于我的手枪,于是我不时百无聊赖地转动着上了子弹的弹膛,要不就让我那英式燧发枪发出动听又像音乐似的喀哒声,这似乎对那场辩论发送了些温婉的影响力。多亏易卜拉欣的那场恐怖到访,这部落里的男人全都没有了武装,因此就某种程度而言,使我在这方面的优势,能和那些地位高的成员相互抗衡。
米塞利(没有在担任阿拉伯语翻译)由于无事可做,看来和我一样饿得头昏又百无聊赖。谢里夫则一副完全听天由命的模样。但是季米特里奥斯(忠犬!)却怀着满腔热血,万般警戒地进入准备格斗状态。他没法了解辩论内容,就算他精通那种语言,他也无计可施,因为辩论是在不易听到的远距离外进行;但他从头到尾都保持警戒,而且不时和那些从讨论团体脱身的离群者打探军情。最后,他终于找到机会提供一项条件,而且马上引起轰动:他以我的代言人身份提议,这个部落应该对我效忠,并把我的手下及行囊都平安送到河对岸,而我则会颁发一张证明书(teskeri),褒扬他们表现良好的奖状,这奖状在将来他们处于危急之际,可能会派上用场。这项提议马上就被这部落的人热烈接受了。此外,我还会给这些人一份巴克希殊(bakshish),也就是一份礼金,通常这是在任何一项协约成立后必须给予的。但虽然这部落的人穷到很凄苦的地步,却似乎视金钱为微不足道之物,一心只在乎奖状。事实上,季米特里奥斯所应允给他们的钱数非常少,但族人并未借机敲诈,强求更多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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